“这阐教太卑鄙了。”
“就是,竟然暗中伤人,有胆子一对一啊!”
“若是一对一,吾等输了技不如人,可阐教金仙竟然暗中伤人,无耻!”
其中秦完更是望着闻仲,露出一抹笑容拱手道:
“闻道兄你且放心,轮修为吾等自知不是阐教金仙对手,可吾等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吾等在白鹿岛去练阵图,正好可以用来对付阐教众金仙。”
十天君既然敢来,自然是有依仗的。
而闻仲听完后,顿时露出了笑容大笑道:“好好,如此吾定要观一观诸位道友大阵显威,如何铩阐教锐气。”
一时间营帐大帐内,众人相谈尽欢大笑不止。(本章完)
第196章 岐山摆下十绝阵
就在西岐大营高挂免战牌时,殷商大营擂鼓涌动下,三万大军轰隆隆出军营。
只见闻字帅旗迎风飘展下,闻仲点了三万精锐大军,黄飞虎、张桂芳、袁洪等将领一同相随,还有众截教仙人一同朝着岐山奔去。
沙尘滚滚,万马奔腾也早就惊动了岐山上的大周将士。
只见西岐大营外,风沙散去,三万精锐整齐列阵寂静一片,可见军容之威严。
哪怕是不通人间文韬武略的众截教门人见状后也是不禁的感慨,好一支精锐大军。
“诸位道友,营寨上站立的那位皓首白发老儿便是姜子牙!”
西岐营寨上的将士们如临大敌般纷纷戒备的望着下方的殷商大军,申公豹在看到姜子牙的身影出现顿时咬牙切齿地为诸位截教门人一指。
只见西岐高挂免战牌营寨上,出现了姜子牙为首的众将领。
顿时截教门人纷纷露出了忿怒之色,秦完作为众人的领头直接一拍座下的仙鹿直接便走到了阵前。
“姜师叔,这闻仲请来了援兵。”
杨戬眉间神目瞬间就发现了远处军阵中那十道透着截教仙法气息的道人。
而姜子牙听后,不由轻笑一声,他早有预料,毕竟他去昆仑山求援并未避人,闻仲军营内的千里眼和顺风耳,自然是逃不过。
“无碍,区区一些不识天数之人,岂是我阐教对手。”
只见姜子牙淡然一笑下,似乎安稳住了军中诸将之心。
同时姜子牙与闻仲对方隔空相望。
只见闻太师坐墨麒麟,执金鞭在前,后面有十位修士,这十位修士面相甚是凶恶!
脸分五色,青、黄、赤、白、红,俱皆骑鹿而来。
看着营寨上的姜子牙,秦完直接一拍座下仙鹿缓缓走到阵前,望着姜子牙先是一稽首。
“汝便是姜子牙?”
姜子牙也看到了这群人,心中也是暗暗猜出了对方人马的身份,定然是截教出身,不由稽首笑声道:
“道兄请了,不知列位道兄是哪座名山?何处洞府?”
看到这姜子牙人模狗样的笑容,秦完不由一皱眉,直接冷声道:
“吾乃金鳌岛炼气士秦完是也,汝乃昆仑门客,吾是截教门人,为何你倚道术欺侮吾教?甚非你我道家体面。”
被这么一训斥的姜子牙一副无辜的耸肩笑声道:
“道友何以见得吾欺侮贵教啊?”
虽然一路上申公豹早就说过这姜子牙无耻,但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秦完顿时满脸怒容大喝道:
“九龙岛四位道友被汝等阐教诛戮,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若是公平一战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但你们阐教金仙竟然暗中偷袭,实在卑鄙!
今我等下山,与你阐教见个雌雄!”
十天君秦完义正言辞下,可以说是来为同门道友讨一个公道。
那曾想姜子牙听闻后却是摇头叹气道:
“道兄亦是通明之人,当知殷商无道,王气黯然,西土仁君已现,当顺天时,莫迷己性,何况鸣凤于岐山,此乃圣贤之兆也。
正所谓有道克无道,有福摧无福,正能克邪,邪不能犯正,道兄既亦是圣人门下,当深悟大道,岂有不明道理!”
姜子牙一番无辜的话顿时令秦完瞪大了眼,好一个无耻的姜子牙,完全就是在说他们不识天时。
与西岐作对就是逆天,他们西岐是顺应天命。
“好好,好你个姜子牙!你们阐教就是顺天应命,我等截教就是不知天时逆天之人?
三教本是一家,你家阐教老爷是圣人,难不成我家截教老爷就不是圣人乎?汝姜子牙修道不过四十载,仙道无门之丧家之犬也,也配言天时?当真是不知廉耻!”
十天君的秦完也不是吃素的,愤怒下直接就撕破脸硬怼了上去。
甚至直接就是揭了姜子牙的短,你一个连仙道都踏不进去的丧家之犬,也敢和他们这些有道之士讨论顺天逆天?
果然,被这么一怼后,姜子牙眼眸深处露出一抹愤怒,这可是他心中的痛啊。
而一侧骑着白额虎的申公豹更是冷笑一声,指着远处的姜子牙大喝道:
“姜子牙,汝等曾多次嘲讽辱骂言截教皆乃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莫非不敢认也!”
申公豹这一句话顿时令截教众人纷纷怒目而视西岐等人,而姜子牙一副淡然的神色,似乎看不起对方,但也承认了。
一时间秦完脸色有些难看,直接指着姜子牙大喝道:
“姜子牙,你既言周为真命之主,殷商帝辛乃无道之君,此乃人间王朝征伐,吾等不与你理会,但尔阐教欺辱我截教却不能就此罢了。”
“吾在岛上曾有十阵,今日与众师弟师妹前来,便将此阵摆放在岐山各个出口,汝姜子牙既然奉天命讨伐殷商,吾等给汝等留下一条通道。
汝西岐大周尽管与殷商大战,但一应阐教修士,除非忍术,若不然需来破阵!”
说到这里时,秦完更是冷笑的指着后方一条路,而这时黄飞虎领兵正好在此,大喝道:
“姜子牙,吾等知晓你心狠手辣,但不信你还敢仗着道法逞凶,有胆子率领西岐精锐,来与我大商一战。
今日吾等大商将领,当要领教一番你所谓的天兴大周有什么本事!”
可以说,十天君布下这大阵,就只给西岐留下了一条路。
摆明了就是修士对修士,凡间的自然是凡间的将领打。
若是你阐教不敢应战,那么便是认输。
“哈哈,姜子牙,汝快快去唤躲在暗处的阐教门人出来吧,吾等在阵中等你!”
不过输人不输阵,而且身负封神之责的姜子牙面对截教众人的怒视不仅没有怒,反而淡然一笑点头道:
“好,那吾阐教便等诸位摆起阵法,改日便前去破阵。”
这个时候和殷商大军打?
就眼下西岐大军的士气,玩个锤子,姜子牙心知肚明,但还是佯装出一副傲然之气。
似乎对攻打殷商充满自信般。
一众截教门人更是被气得不轻,这阐教之人太嚣张了!
而闻仲却是眯着眼望着营寨上的西岐兵马,果然,姜子牙如此气度下,很大程度下提升了军中士气。
秦完他们是修士不通兵事,但他闻仲不仅仅是当朝太师,如今更是率领着三十万大军肩负着征讨西岐的重任,自然要关注着军中士气。
不过就算士气得以提升,但还是人心不齐。
“好!好一个姜子牙!”
截教十天君等人也是气怒不已,这姜子牙太狂妄了。
哪怕今日你姜子牙服个软,差不多点,他们也就过了,但这般简直就是硬怼啊。
“闻道兄,你尽管统率大军,我等便在岐山此地立下大阵,看他阐教如何来破阵!”
这一刻截教十天君一个个怒气正在头上,直接便在岐山四周开始摆动起阵法来。
两个时辰后,岐山四周便被截教十天君摆放出一座连环大阵。
只见头一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第二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
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焰阵”,第八上书“落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砂阵”。
当阵法摆完后,刹那间血煞之气冲天,这让西岐阵营的大军将士纷纷惊呼起来。
在他们营寨前,似乎看到了一堵血气的墙挡住了四周,只留下一条通道。
随着十绝阵摆放完后,闻仲更是领着众人看的感慨不已。
“好一个十绝阵,仅仅一观老夫便心惊肉跳,可想而知这阵法有多凶险。”
闻仲大笑的说着,而从十绝阵内走出来的秦完余怒未消,不由拱手道:
“闻道兄,你尽管摆开兵马与姜子牙凡间逞凶,这阐教之人交给吾等便可。”
“就是,今日定要领教下阐教金仙的手段。”
十天君纷纷傲然大笑下,很明显对于他们的阵法,充满了信心。
而闻仲见状后更是大笑道:
“诸位道友,此阵尚未完全衍化至最大威力,待其衍化至最大威力时,吾亲自向西岐下一封战书如何?”
“哈哈,道友客气了,若那姜子牙阐教之人不敢前来,吾等便将此阵立于岐山门户三年五载,看他阐教还敢言天定否。”
这一刻截教十天君劫气迷了心智,更重要的是,他们只想与阐教斗个输赢,出口气。
省的以后阐教门人,一个个趾高气昂,动不动就是顺天,他们就是不懂天数般。
岐山,通往殷商的咽喉之地被黄飞虎、张桂芳等人领兵十万镇守,就是等待姜子牙前来一战。
而闻仲则统率三军在岐山后方,统筹大局。
而其余各道路,皆被十绝阵被包围。
十绝阵看似要与阐教之人赌战,但立在岐山下,给西岐大周将士可是十足的心理压力。
十绝阵虽摆好,但还需衍化,因此闻仲便给十天君摆宴庆祝,同时等待十绝阵彻底衍化完成。
“闻道兄,据贫道来看,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姜子牙道行浅薄,怎经得十绝阵气!
待贫道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自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这一次酒宴内是闻仲单独为截教十位道友设的,因此众人尽放开怀,尤其是姚天君姚宾更是大笑地摆手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闻仲听闻此言后顿时惊喜不已,放下手中酒樽目视这位放豪言的道友拱手道:
“敢问道友有何奇功妙术,若姜子牙当真身死,西岐群龙无首,区区姬发小儿,老夫弹指可破也。”
如今西岐大周的主心骨就是姜子牙,一旦姜子牙真没了,他还真不是小看西岐。
莫说他了,恐怕麾下的将领张桂芬之流,都能踏平西岐。
面对闻仲的疑惑,与姚宾相熟的几位同门满脸的笑容,其余则也是纷纷露出了好奇之色。
只见姚宾摆手哑然一笑摇头道:“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姜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之辈,也难逃此劫。”
闻仲也是修道之人,听到姚宾这么一说,他心中也似乎猜测出什么来,顿时拍手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