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从龙三太子开始 第57节

  见乌金枪大蟒出洞似的扎来,临危不乱,道一声“好胆!”

  狼牙棒当头往上一砸,意图磕偏枪头。

  然而枪棒相交,汹涌大力如山如岳,重的让人心惊,简直超过他不知多少。

  “浜”!

  一声闷响。

  狼牙棒如击神柱,好似个蚍蜉撼大树,不仅没有建功,反而被乌金枪震的弹开。

  枪锋余势不减,直奔致命咽喉。

  风林吓的魂飞天外,本能仰身一倒,使个铁板桥的功夫,险险让过。

  俗话说:“枪棍不分家”。

  他如此一招虽躲过扎枪,却又露出胸膛更多破绽。

  敖丙大喝一声,顺势转枪作棍,力噼华山。

  枪棍风驰雨掣,狠狠砸下。

  倘若砸中,金刚的身子也得砸成一团废铁!

  危机时刻,好一个风林!

  竟然旋身一扭,硬生生扭起三尺。

  砰

  土浪翻滚,地陷山崩。

  狂猛的冲击力令其凭空借力,翻身落到一旁。

  再看风林,青色的脸上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显然刚刚的表现已经是他拼尽全力的结果。

  敖丙见到,不满的皱起眉头。

  只是略微出手,没想到对方便开始满头大汗,简直浪费他的时间。

  不由失去继续战斗的心思。

  枪花一抖,准备取对方首级。

  风林拼过一招半式,立刻知道二人差距。

  见他认真,不免亡魂大冒。

  “逆贼,不要无礼!”

  表面喝一声壮胆,实际却是撤步转身,吓的撒腿就跑。

  敖丙差点被逗笑,纵身紧追其后。

  他前一个跑的,似秋风扫败叶;这后一个追的,如疾雨打残花。

  风驰电掣间,风林忽的转身,胸中如藏老痰,不吐不快。

  张口喷出一道滚滚黑烟。

  烟中藏一枚红珠,碗口大小,如火如电,流光一样打来。

  嘭

  红光袭面,敖丙躲都不躲。

  珠子因此撞在脸上,溅起一溜儿火星,随即弹飞出去。

  风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他这道术由黄帝宰相风后所传,向来出手,无往不利。

  没想到竟被敖丙用脸硬接。

  用脸接就算了,关键TMD竟然还接住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第56章 手掷乾坤

  风林平生百战百胜,所遇强敌甚多,却没有一个如敖丙那般钢筋铁骨,金刚不坏。

  此刻见道术不起作用,心头愈生怯意,转身跑的更快。

  敖丙冷笑一声,没功夫跟他胡闹。

  抬手举枪,如掷乾坤。

  霎时间。

  龙口乌金枪化一道黑影,快若疾电,从他手中飞驰而出。

  风林只觉后心一痛,仿佛胸口被什么东西洞穿,巨力带著他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地上,现出一道血泊。

  却是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便死在了阵上。

  敖丙抬起臂膊,张开五指。

  乌金枪受到感应,再次飞回手心。

  如此神奇的一幕,引来商军阵阵骚乱,竟眼睁睁看著他上前割取首级,不敢阻挡。

  军阵中央。

  张桂芳好不容易约束住被战马冲乱的阵型,就听到报事官气喘吁吁地赶来汇报:

  “启奏总兵,风林将军上阵不足一合,被敌将迅速斩杀。请令定夺!”

  “什么?”

  张桂芳大惊失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

  “风林有秘术傍身,怎会败的如此迅速?”

  “风将军确实曾用秘术,只是敌将凶猛,以脸硬接而无碍,打的火星四溅,半点不曾损伤。”

  报事官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张桂芳愈发骇然,忍不住陷入沉思:

  “我只道天下奇门异术众多,不想竟还有这等神奇道术。”

  不过再想到自己“呼名落马,吐语捉将”的本事,心里很快又重拾自信。

  “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风林一时大意,为国尽忠,也算死得其所,异日本将军定要奏报大王,为其请功。

  如今敌将在前,不可迟疑,待吾领兵出战,先为他报仇雪恨!”

  却是望向报事官道:

  “汝可探得敌将叫什么名字?”

  报事官拱手,支支吾吾地低下头。

  “末将无能,只听到城楼姜尚叫对方‘敖将军’,具体如何,实在不知。”

  “敖将军?”

  张桂芳皱眉,立刻想起昨夜那卷布昂上写的内容。

  “看来此人就是内应所说的‘东海龙三太子敖丙’。”

  他冷冷一笑,迅速传令左右:

  “擂鼓,整军出战!”

  

  军阵前。

  敖丙割了风林首级,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喝道:

  “敌将已死,张桂芳出来答话!”

  连喊三声,如虎啸龙吟。

  直喝的商军心胆俱碎,怯懦丛生。

  反观西岐城楼,欢呼雀跃,金鼓轰鸣,无数人摇旗呐喊。

  这叫做“耀武扬威”。

  表面上是斗将赌输赢,实际是为了鼓舞己方士气,打压敌方士气。

  倘若一方遭遇连败,难免兵无战心,士无战意。

  等到战争真正开始的时候,很容易发生溃退。

  一人溃败,带动两人;两人溃败,带动四人……

  战场广阔,动辄几十里地域,信号传递缓慢。

  等到再想约束的时候,已然兵败如山倒。

  所以能够统御十万兵马的,无一不是大将之材!

  他连叫几声,叫的商军士气低迷,不敢应答。

  直到张桂芳亲自出马,方才重新回复提升。

  “阵前小将,莫非就是敖丙么?”

  太子眸光冷厉,皱眉打量。

  那张桂芳也有一番雄姿。

  同样是白袍银甲,凛然气概,执一杆臼杵枪。

  要知道。

  两军交战,人马混乱,通常是谁最扎眼,弓箭手往往就射谁。

  所以银甲白袍,不是谁都能穿的。

  你要没点真本事在身上,穿这么烧包,纯粹就是找死。

  不过撞衫不可怕,谁怂谁尴尬。

  他堂堂“威灵显圣巡天上将”,自然不是怂货草包。

  见其嘴巴开合,不知道在叽里咕噜些什么,忍不住喝道:

  “来者可是张桂芳吗?”

  “正是!”桂芳回答,不耐烦地挑眉:“我问你是不是敖丙?”

  “你到底是不是张桂芳?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敖丙听不见,只能努力读著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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