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家乡小曲,易尘顶着漫天星光,提着圣戟在山道上急急而奔,等血杀楼地堡已经遥遥在望时,他手中的长戟最后一抹金色也被他的极元侵蚀。
一种如臂所使的感觉涌向他的心头,他感觉自己与手中圣戟再无隔阂滞涩之感,好像手中长戟便是他躯体的延伸一般。
他手中长戟轻轻一挥,在月光中留下一连串残影,空气阻力好似完全不存在一般,竟是没有半点音啸产生。
完美掌控圣戟之后,易尘感觉自己整体实力上涨了至少两成。
“好,不知我若是将阳殛四象真意融入戟法,能不能将其推陈出新,创出第五式来。”
“以吾惊世智慧,想来不难。”
朗声大笑间易尘将长戟收入储物戒指当中,身形变幻做鬼仲道模样,开始朝着地堡方向大踏步走去。
地堡内。
易尘皱着眉头望着杨左使:“怎么就收了这么点?”
此时地堡密室内棺材与盛放鬼物的酒坛加起来也仅仅八十多个。
“楼主,实在是鬼物邪祟难以生擒啊,手底下的兄弟们拼了老命也才抓了这些。”
“为了抢任家镇的一头僵尸,咱们手底下一个银牌杀手还与鬼杀楼一个舵主发生了冲突,被其失手打死,不过鬼杀楼主送来了一道口信和赔偿的礼物。”
经过杨左使的诉说,易尘这才知道有些鬼机灵已经干起了中间商赚差价的生意,看来市场已经培育出来了,他的价给的有些高了,他该打折了。
“好了,此事我已经知晓,最近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处理吗?”
“楼主,逍遥王送来一封书信,邀请您两日后前往无忧府一叙,此事属下也不敢擅专。”
易尘沉凝一番,在杨左使古怪的眼神当中,拿出十二个储物戒指,有些储物戒指上面还带着血。
“楼主你这次….收获很大啊。”杨左使心中剧震,老大这次出一趟门竟然弄死了这么多高手?
“也就一般收获吧,你把储物戒指里的杂物估个价,全给我卖了。”易尘一口王首富中等意思的淡然语气,随即再道,
“其他事你不用管,你现在给我去办第一件事。”
“我现在要关于真君境的信息,你给我去收集,尤其是那些祖上阔过现在败落的家族,此事你用心去办,一百万两内由你支配。”
“第二件事就是替我收购一个上品灵兽袋,价格不是问题,再收购一件上品道袍,最好是灵器,钱从发卖的物资里扣,不够找我。”
“还有就是阴邪鬼物尸魔等继续给我收购,价格现在降了,七折,他们爱卖不卖。”
“对了,鬼杀楼主给我带了什么口信?”
杨左使眉毛一皱,面有怒色的说道:“他说都是误会,送来了一万两的安家银子,让我们节哀。”
“知道那个舵主现在在哪里吗?什么实力?”易尘脸色漠然。
“真人境三层的样子,在南山郡花满楼,我让兄弟们都盯着呢,那阎人惜最爱女色,无女不欢。”
“干得不错,我去一趟南山郡。”易尘笑着起身拍了拍杨左使的肩膀。
一个猜测蓦然涌现在杨左使的心头,他心头一喜,但还是犹豫的问道:
“楼主,您这是?”
“光说节哀有什么用,明天给我送个口信,让鬼杀楼主也节哀,再给一万零,一两。”
易尘笑呵呵的说道,他的影子在灯火中摇曳扭曲,狰狞如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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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十二点了只能先发了,三章截断字数大概四百左右,明天会双更截字数凑到八百,
我再写一千字就睡了,调整下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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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第225章 道尊眷顾你!易道长的潜藏之道,前往
228.
2023-12-14
打狗还要看主人,鬼杀楼的做法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易尘岂能受这个气。
我的草原我的马仔,我想咋耍就咋耍,别人,不能。
一想到自己的好大儿喵子也还在南山郡飘到失联,易尘心下顿时就不爽起来。
此行刚好顺路把那个逆子带回来,严加管教。
必须告诉它,它这个年纪,奋斗才是最好的底色。
心念一动间易尘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月光下的南水河好似一条缎带一般蜿蜒美丽,一个带着兜帽的黑衣人正快步前行,他一步迈出,身形闪烁间便出现在十余米开外。
有人浪迹江湖,有人寒窗苦读。
有人阿谀奉承,有人失声痛哭。
有人雪夜上梁山,有人星夜去砍人。
每个人都背着名为人生的墓碑在负重前行。
“贫道不容易啊,劳碌命~”
望着天边的皎月,易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眉毛拧成川字,随后走得更快了。
…
…
花满楼乃是南山郡著名的销金窟。
乃是个做进出口贸易和人与人连接工程的机构。
彩楼高九重,满楼红袖招。
底下一至三楼处一水的薄纱大长腿,楼上尽是酥胸半露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挥舞着手绢。
三楼往上则是邀请制,非达官显贵修行高手不可入内。
花满楼下人流如织,大茶壶和老鸨在门外迎来送往,一个吸溜着鼻涕的大豁牙穿着破长衫在楼外长街上拉着二胡弹唱。
“柳叶嘛尖上尖,星星爬满了天!”
“路过的(di)诸贤达,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它发生在城西花柳巷啊。”
“花柳巷蘑菇坊,有一个宋老三呐。”
“说起那宋老三,两口子烂赌鬼。”
“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婵娟呐。”
…
“小妞儿叫小莲,俊俏好容颜。”
“一朝来到花满楼,日子直入九重天呐。”
…
花满楼第九层,小莲穿着赤色鸳鸯肚兜,披着白色薄纱,裹着黑色罗袜,正坐在锦榻上不断的抽泣着。
有人出生含着金汤匙,有人命比黄莲苦。
她就是那个命比黄莲苦之人。
摊上了一对烂赌鬼父母。
十天前她父母领着一个人牙子回到了家中,说是她赶着了,有人请她去做工,活有些累,上上下下的事都得做,有时不仅动手还得动口,但是工钱给得很高,吃食很好,能学手艺,工钱日结,病了还有郎中看。
她瞧着空荡荡的米缸和老鼠都不来的破家,在父母鼓励的眼神中便咬牙答应了。
她原本以为最多只是当下人,做些伺候人的活计,谁知道竟是掉入火坑。
被老鸨子折磨了三天后她屈服了。
接下来又是一堆过气的老妈妈亲自过来教导她各种技能,今天便是她出阁的日子,说是有一位阎爷高价买了她,要她好生伺候,万万不能得罪。
若是伺候好了下辈子都不用干活了。
瞧着老妈子们一个个艳羡的神色,一副自己若是年轻二十岁怎么能轮到你的神色,小莲心中更加悲苦。
她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她不想坐瓮,去练习所谓的秘术来讨好别人。
吱呀一声。
门忽然开了。
在小莲恐惧的眼神中,一座移动的肉山挤进了门内。
一时间九十斤不到的小莲眼泪哗哗的流,她慌了。
阎人惜在大茶壶的引领下来到了九楼。
有人在深渊,有人住高楼。
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这就是世界的参差。
作为鬼杀楼主阎人恨的亲弟弟,他这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吃不完的山珍,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富贵,洞不完的房。”
“浪哩个郎,浪哩个郎。”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阎人惜打着酒嗝来到了房间内,见到惊倒在锦榻上的小莲后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满昏。
一个字,嫩!
整个南山郡谁不知道他阎人惜最爱一口嫩。
他尤其喜欢别人恐惧且痛苦的眼神和嘶喊。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快感。
瞧着好似小羊羔一般的小莲,阎人惜本想扑上去,不过最终他还是强忍了下来,他想起了大哥的教诲。
一个花中老手,色国老饕是不能用强的。
那样不雅。
啪的一下,一个倒转的沙漏被他取了出来拍在桌子上。
“小妞,给你一个沙漏的时间,要么被我扔出去喂狗,要么来服侍我。”
“我这人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自己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