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出声。
“对，你能力确实不足。”
李恒笑道。
他可不认可这个新我，神胎的含金量。无论是力量，格局都比他这个“旧我”低的多，这种垃圾货色还想取代他就想太多了。
要不是他懒得浪费时间。
仅凭自己的力量，他都能震杀那个神胎。
“原来如此，我能力不足。”
他点点头，竟没有反驳李恒的话。
“现在我该我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
李恒微眯双眼问道。
这趟过来只是帮玄阳拿东西，没想到却蹦出这么大一个惊喜，让他很是好奇。
“我是我。”
他开口，似乎回答了一句废话。
“你要不要也成为我？”
随后，他又说出了一句。
又伸出手，模样似乎是在邀请李恒。
“我为什么要成为你？”
李恒微眯双眼。
“因为正如你所说，我能力不足，所以需要你，这是进化，你能成为新我。”
他诚恳说道。
李恒神情古怪。
这是邀请他入主其中，成为他的新我？
这下子，李恒觉得有些好笑了。刚才自己还被贬成旧我要被震杀，现如今就变新我了？
“如果我拒绝呢？”
李恒轻笑说道。
“这方诸天已有无数人成为了我，然后又被我淘汰，如此往复，循环不断，直到成就最终的我，永恒之新我。”
“这个过程是最有效率的进化，升华。”
“你又为何想要拒绝？”
他迷茫说道。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不如我，我为何要去掌控，主宰一个不如我的东西？还是说，你以为我看得起你所谓的最有效率的进化？”
李恒反问说道。
他沉默下来，若有所思。
李恒一边对话，一边寻找这个家伙本体所在。不过即使这样，感知依旧十分模糊，似乎不在这个心灵层面，也不在现实层面。
“不行，你是最有价值的“我”。”
“你必须成为“我”！捕获，开始！”
短暂沉寂过后，这个暂且可以命名为自我灾劫的家伙语气冷厉下来，周身荡漾出无形波纹，要对李恒动手。
李恒这边思考，察觉到异样。
他发现，这个自我灾劫的手段很有趣。
想了想，他放开心神的控制，瞬间他周身一切开始紊乱，诞生了无数个“我”。
体内一丝法力散溢出来，而后不受李恒控制，瞬间化形，竟然变成了一个小人，大声开口。“我之为我，我悟了，我可不是你的法力，我再也不要当工具人了！”
“没错，没错......”
下一刻，体内的无数法力散溢出来，也各自独立化形，变成一个个小人，大声嚷嚷，开始了自己的独立宣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
李恒其他部分也发生了变化，比如十根手指不受控制，四处挥舞，甚至都演化出了眼睛，鼻子，嘴巴，诞生了自我意识。
此刻，那李恒自己这个意识之外，其他东西都诞生了自我的意识，纷纷独立，根本不愿意受到李恒的控制。
“唉，我们以前真是惨啊。”
一个法力小人感慨。
“是啊，是啊，我们都在不断被他消耗，而且一点好处，工资都没有！”
“我们以前居然给这个李恒当工具人，一点人权都没有！不行，我们不能放过他，一定要打倒这个该死的家伙！”
无数的法力小人开始起哄，然后各自齐心协力凝聚在一起，化为恐怖的法力海洋，向李恒的意识冲刷而去。
此刻的李恒。
陷入了法力小人战争的汪洋大海，甚至其中还掺杂着李恒身体的各个部分，比如四肢，乃至于身体的各个器官。
“你现在已经众叛亲离，连力量都已经没有，失去了一切，没有退路了。”
“所以请成为我吧。”
这时候，自我灾劫伸出手，邀请李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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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来历光影
之所以用庞然大物来形容。
是因为只能用庞然大物来形容。
这并不是一句废话，因为李恒眼前的这只庞然大物并没有具体形体，给人的感觉只存在着，而非看到。
但即使如此，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却也有着极强的压迫感，似有似无的压力覆盖冥冥虚空，令周围更寂静了。
李恒微眯双眼，放开心神。
他试图感受着眼前这头庞然大物，下一刻，感受向他传来，这头庞然大物是“我”。
没错，感受就一个字，“我”。
这头庞然大物，就好像是有关于“我”的诸多概念集合，无论怎么看，从哪个角度，我只能看到“我”这一个字，这一个概念。
这就是导致神胎诞生的灾劫么？
李恒心中沉思。
他心中是有些意外的。
因为眼前的灾劫并不像他之前遇到的那样。充满着不祥，诡异，恐怖，更多的仅仅只是一个特化的，绝对化的概念。
看来灾劫的形式多种多样啊。
他心中感慨。
当然他也没有小看这个灾劫的危害。
毕竟这可是名为自我的毒药。
在其力量影响下，自己会诞生一个新的自我，然后取代原本的自己，还谓之曰升华，乃是神胎降世，诞生新我的“大机缘”。
毕竟新我终究会比旧我更先进。
这不是“大机缘”是什么？
李恒轻笑起来*,终于清楚之前他为什么没有感知到凶险，反而觉得有点好处了，原来竟然是这样子？
要不是他是意外因素。
更是拥有源力，提前做好了准备，防护。
否则他还真的得承受这桩“大机缘”了。
“你......是例外。”
一到嗡鸣声响起，涤荡周围虚空。可传入李恒耳中之后，却又十分奇妙的能被他理解，变成一句人类语言。
李恒闻言微微皱眉。
这庞然大物还有灵智？
亦或者只是某种运行机制？
难道说这头庞然大物并不是纯粹的灾劫？毕竟一路来。他就没遇到过真正拥有灵智的灾劫。当然，或许灾劫也不需要灵智。
就像李恒前世听到的某位痴愚混沌之主。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又一道嗡鸣声响起，然后被李恒理解。
而眼前这头庞然大物也开始了奇妙的变化，似乎是缩小，又似乎是变大？各种错乱的逻辑显现，令眼前变得混沌，混乱，不可知。
但最后，眼前的景象都平静下来。
这庞然大物变成了李恒模样，身形，样貌，气息都别无二致，如同照镜子。
“新我胜旧我，这是常理，真理，万古不变之至理，进化之法则，你如何能违背？”
面前的李恒看着李恒，轻声询问。
“没有违背，只是你能力不足罢了。”
李恒晒然说道。
这个伪装成他的庞然大物说的话太过绝对，但也有一定道理，他并不打算反驳。…。。
“我能力不足？”
他疑惑出声。
“对，你能力确实不足。”
李恒笑道。
他可不认可这个新我，神胎的含金量。无论是力量，格局都比他这个“旧我”低的多，这种垃圾货色还想取代他就想太多了。
要不是他懒得浪费时间。
仅凭自己的力量，他都能震杀那个神胎。
“原来如此，我能力不足。”
他点点头，竟没有反驳李恒的话。
“现在我该我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