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都是喜宴时间!
当然,主要的贵客吃完了中午那一顿就会走。
但“师家”的亲戚有多少?
怕是数也数不清!
就算排除掉关系远的,关系近的,也一箩筐一箩筐。
逢此“红事”家主招婿,关系近的亲戚是一定要来的!
见到家主那是痴心妄想,但至少要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礼单上……
都来送礼了,自然要吃几口,喝几杯。
所以别看一下午的时间很长,真算起来,估计都不够招待“师家”那庞大的“亲戚大军”。
以往也不是没有拖到夜里的。
这期间,新郎,尤其是上门的新郎,可就有“福”咯!
若是态度好、够谦卑、善交际还罢了,“师家”的子、孙、婿会顾及点新郎的脸面。
反之呢?
若没有一个铁大的胃,就得事先给自己备口棺材咯这不是开玩笑,有先例的!
像戴浩仁这样的,够大胆、够嚣张、够狂妄……
是绝对不讨喜的!
尤其是不讨那些和他一样的上门女婿的喜!
咱们上“师家”门的时候走的都是小门,凭什么你戴浩仁走大门?
都是赘婿,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
这股不爽自然无法通过打戴浩仁一顿发泄出来。
他们有更好的收拾戴浩仁的方法:灌酒!
大喜的日子,敬酒不过分吧?
有了这个名义,就可以死命的灌只要灌不死,就往死里灌!
盼望着……
盼望着!
终于到了敬酒的环节!
“师家”的子、孙、婿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看向戴浩仁的眼睛都仿佛冒着绿光。
对此,刚从洞房返回的戴浩仁一无所知……
不过戴浩仁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敬酒!
一个个的敬!
一桌桌的敬!
给那些长辈、贵宾敬酒就没什么好说的。
长辈、贵宾不会闹事想闹事的也得忍着,比如师天威戴浩仁也不会没事找事,就是敬酒,喝完就下一个。
敬完了长辈、贵宾,戴浩仁就一头扎进了同辈群中。
师种道:“姐夫,祝你和我二姐和和美美、枣生贵子。干了这杯酒!”
戴浩仁:“嗯,你这声姐夫我听着顺耳。干了!”
某赘婿:“妹夫,来,我也敬你一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戴浩仁:“虽然我不认识你,但酒还是要喝的!”
另一个赘婿:“表姐夫,你可给咱们这些人长脸了!当漂一大白!”
戴浩仁:“哈哈!你这话我喜欢。喝!”
就这样,“师家”的子、孙、婿们一个个轮番的上去“轰炸”戴浩仁。
他们总能找到喝酒的借口。
是在找不到就来一句:“不说了,就是高兴,干!”
就这样,一瓶瓶的酒就被灌入了戴浩仁的胃。
若不是空酒瓶被侍者拿走,说不准堆起来都比他人更高了!
戴浩仁又不蠢。
那哪里不知道这帮人准备干什么。
想灌醉我?
嘿嘿,那就来看看谁灌醉谁!
渐渐的,一个接着一个“师家”子、孙、婿相继醉死过去。
剩下的人一看,哎哟,这不是办法,于是就将更多人的亲戚拉了进来,一起灌戴浩仁。
凡是来了吃喜酒的亲戚,戴浩仁都被拉着去敬酒。
时间,就在这一杯杯酒入腹中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晚上**点。
至此,喜宴终于差不多要结束了。
“喝!”
“继续喝!”
“咦?你们怎么都倒了?”
“啧啧啧,不行啊你们,酒量太差了嗝!”
“没劲!”
“该回去入洞……洞房了!”
戴浩仁突然感觉眼前一阵晕眩,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头。
“我醉了?”
“不可能。”
“我没醉!我怎么会……醉?”
他的确是醉了!
就算他的身体机能再如何强,灌了那么多酒下去,也达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上限了。
一达到这个上限,管你实力如何,该醉照样醉。
只不过戴浩仁显然没有完全醉,否则也和其他人一样趴窝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嗝!”
“师太,老衲来了嗝!”
“咦,哪条路来着?这条嗝!”
“啧!挂那么多红灯笼干什么?”
“照得我眼睛都看不清了。”
戴浩仁一路摇摇晃晃、东兜西转。
渐渐的,他没有了“我在哪里”的意识,将断片又未断片属于是了!
他踩过一条十字路,穿过一个门洞,进了一个院子,看到一个挂满了红灯笼和红纸的屋子,就走了过去,推门而入。
师太呢?
师太在哪里?
这时他听到了水声和哼小调的声音。
戴浩仁无声的“嘿嘿”一笑,他决定给师太一个惊喜!
于是就屏气凝神,踩着虚浮的步伐往水声传来的方向走着。
眼前却还是有些迷糊。
拉开一个帘子,绕过一个屏风,视线立马就被两团白吸引了。
两团?
四团?
眼怎么花了?
算了,不管了,两团也好四团也罢,统统逃不过我的手掌!
嘿嘿,师太,吃老衲一记降魔杵!
结果……
“啊!”
“你……”
“戴浩仁你疯了!?”
“放开我!”
“不!”
“你不能!”
一声惊叫之后,咬牙切齿的声音却只在方寸之地传播。
显然是压抑住了。
与此同时……
师天雄书房。
师种道手拿这一把特殊钥匙,要往钥匙孔里插。
可他现在也醉意上头,怎么插都插不准,戳不进。
师天雄道:“你要是醉了就先回去休息。”
一听老子的声音,师种道瞬间清醒了许多,钥匙一插就插入了钥匙孔。
父子两随即进入了密室。
密室中。
哒!
师天雄将一个白玉瓶子放在师种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