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切,周灿都毫不在意。
“这么多天过去了,儒门一直没有动静,实在是有些可怕,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付我?”
作为当今大汉皇朝的最大势力的儒门,底蕴深厚。
到了教室。
周灿打算教学,众多的读书人,都远离周灿,有着一位夫子带着教案而来,看了一眼周灿,脸色就变了。
“周生,你向儒门护道者动手,是我儒门的对头,我纵使有着知识,也不会教你,请你离开这里。”
周灿轻轻瞥了这人一眼,看起来四十多岁,双鬓已经有些见白,眉眼转动之间,带着一股狡诈和轻浮。
显然是个心性不定的读书人。
脑海中的至道学宫,显现出来这个人的一些资料。
“原来是个走了儒门的后门,才进入府学教书的普通的读书人,一直想要攀附儒门这棵大树,进入儒门修行儒术,这才对我横眉冷对。”
“可惜啊,你这样的年龄,纵使再跪舔儒门,儒门也不会收你的,你去了儒门,就是给儒门丢人,但是作为儒门的外门弟子,给儒门收集资源的话,儒门或许才会收下了你。”
这个老夫子的头顶,黑气滚滚,都没有出现文光,所读的书籍、做的文章,都昏天暗地,没有一丝光亮。
这样的人,一生无缘文人,无法领悟出来文气,自然不会被儒门看重。
“你这老朽,胸无半点文墨,来这里教人读书,是走了后门吧,这样的人教书育人,就不怕误人子弟。”
教书老夫子听了,脸庞涨的通红,府学早已经有学子对他有意见,这是因为他教书,和其他的夫子不同。
他每天都是到了之后,照着书本念书,念完之后,让其他的读书人照着念,最后熟读成诵,从来都不解释书中的道理。
他经常对读书人说,“圣贤的经典中,每一句话,都有着深奥的含义,每一个人,读书的时候,就算是读到了同一句话,也会领悟出来不同的道理。”
“所以,这书中的道理,我就不讲了,你们自己领悟,有其他的不懂的,可以问我。”
就这样一年年下来,却也混了一个因材施教的名声,在府学中,也算是颇为知名。
若非是周灿有着至道学宫,恰好看了一下这人的资料,周灿也不知道,这位在府学中颇为知名的夫子竟然是个草包。
“周生,不要以为你写过两部巨著,就能够不尊师重道,就能够对府学的夫子不尊重,你这是视儒门礼仪于无物,大逆不道。”
周灿冷笑一声,“不错,我就是写过两部巨著,皆可传世,能够造福千秋万代,你一介草包,没有任何本事,为何要在这里误人弟子,要是觉得自己有本事,你也可以写出传世巨著。”
“你…”
夫子气急,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传世巨著可是无上文宝,历经岁月的洗礼之后,会吸收许多的文气,蕴含着许多文气的传世文宝,足以镇压无上存在。
这样的巨著,纵使是大儒、贤者,终其一生,也不见得能够写出来。
周灿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带着另外一个世界的知识传播到这里,才使得这个世界,出现了两部传世巨著。
现在的两部传世巨著还没有传遍天下,吸收的文气很少,不足以发挥出来传世文宝的强大力量。
若是传世文宝经过数百年、上千年的积累,人人皆知,并且学习巨著中的内容的话,就会让传世文宝积累出来,足以横扫一切的伟力。
“哼,纵使你能够有着惊世的才华,可以写出来传世巨著又能如何,你杀害儒门护道者,目无尊长,更无法理,是个有才无德的人,这样的人,是我读书人之耻。”
“你这样的读书人,我教不了你,也不会教你,请你离开我的课堂,这里不欢迎你。”
周灿也站了起来,针锋相对,毫不畏惧,冷笑着,“你这个草包,胸无点墨,全是靠着走了儒门文人王友的门路,才到了府学教书。”
“你教书的时候,可是没少压榨寒门读书人,强行收取他们的补课费,你收了补课费,也从来没有教过他们,简直可恶至极。”
“要是有人不向你交补课费,你就会在他们评比的时候,给他们一个乙-的成绩,让他们没有机会参加举人试,心思极其狠毒,根本不把寒门读书人放在眼中。”
“你这样一个人,无品无德,满腹草包,有什么资格做大家的夫子,还是从这里滚出去,免得玷污了圣贤地。”
夫子听了,心中一阵打鼓,这些事情,他确实做过,而且他确实走了后门进来,可是这些事情,都是他内心深处的最大秘密,从来没有和外人说过。
他自认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周灿只是个九真县来的寒门子弟,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他是个老学究,从来都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准备弄周灿难堪的时候,早已经调查了周灿。
一个大夫家里的孩子,开始的时候,还是个傻子,出身寒门,没有任何根基和后台,这样的人,自己想怎么整,就可以怎么整,没有任何后患。
但是现在这情形,明显不对,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敢给自己硬刚?
第448章:苍天饶过谁
老夫子满脸大汗,内心巨颤。
他不明白,为什么周灿会知道自己的秘密,这样的秘密,从来没有向外人人提起过的。
“还要我继续说吗,因为你是儒门文人王友的近亲,王友才出力,为你在这里求了一职位,可惜你贪婪无度,欲壑难填,就算是王友,也不敢和你走的太近。”
“但是你仍然会把每年搜刮的财富的绝大部分,送给王友,好让王友庇护你,你说是也不是?”
听课的学子,都目露惊色,难以置信的望着老夫子,更是议论纷纷,不时的提起儒门文人王友。
王友也是一代天骄,曾经名震交州府,如今入了儒门,修行儒术,成为儒门的文人,在交州府的圣庙中述职。
“周生,你胡说什么,我自为夫子,就立身堂堂正正,儒门文人王友,更是一代天骄,儒门弟子,你这样污蔑我们,意图何为?莫非你也是九幽神狱的余孽,并非是我人族的读书人?”
周灿不屑的看了一眼老夫子,“我是不是胡说,你心中明白,我知道你心虚胆小,生怕将来受到王友牵连,所以,你每一次送给王友财物,都会做账,你的账目,就在你床头下三尺深处的一个小木箱中,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老夫子脸色一片苍白,彻底没有了任何血色,其他的学子,也是瞠目结舌,有些人,更是偷偷离开,进入了老夫子的卧室,挪开床,挖出了一个小木箱子。
里面放着一个册子,记载着老夫子这些年收到的财物,也记载着这些财物的去向。
其中财物最大的去向,就是给了儒门文人王友。
“王友,这样的一代天骄,竟然是儒门败类,暗中收受财物,为他人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