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灵的眼珠子转了几圈，欲说又止。
“随便来看看。”
江陵随口说道。
“原来如此。”
说完，江陵他们就没有再攀谈，江陵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她坐在床榻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听说，你和司空霓虹关系不错？”沉默许久，她看向江陵问道。
“还行。”
“司空霓虹也有九尾天狐血统吧吧，外界都有流传的。”
“并不是，只是有九尾天狐的灵魂，躯体还是人族的，你作为九尾天狐，对这点应该很清楚才对。”
“嗯，我只是问问你，你是最清楚司空霓虹情况的人。”她含蓄地笑着。
没多久，一道沧桑的声音传进了行宫，呼唤江陵去见她。
“我得走了，有机会再聊吧。”
那道声音是白雪传来的，她出关了，让江陵去见她。
江陵起身离开了行宫，跟随着白雪的指引，找到了位于建筑群角落的空间节点。
找到节点的时候，次元门户是打开状态的，江陵直接就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不大，不过灵气浓度很高，是外界的几十倍，估计是白雪为了修炼单独开辟出来的微型异次元。
“坐吧。”
云雾逐渐消散，一位圣洁的女子正盘坐在草地上，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张低矮的茶座。
“白雪圣女？”江陵试探着问了一句。
她的外貌像是30多岁的，虽然不再年轻，但是更有气质。
这是上任的九尾天狐圣女。
“是。”
她对江陵伸手，指了指茶座的另一端，示意江陵过来坐。
“额。”江陵顺从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江陵几乎可以确定，她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很有可能是他认识的人，所以江陵跟她说话的时候要客气点。
江陵猜测，眼前这个太上长老，可能是自己前世结识的大能。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她定定地看着江陵。
“你是说我？”江陵微微皱眉。
“你跟他什么关系？”白雪意有所指。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江陵如实回答。
白雪的语气突然沉重了：“他陨落了？”
“谁陨落了？”
江陵郑重地问道。
“没想到，当初那么狂傲的大杨仙主，还是陨落了？”白雪长长地叹了口气，“天意弄人啊。”
“额，你能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么，虽然我知道这是你的秘密，但我也想了解一下。”
江陵干咳着开口说道。
白雪时怔怔地看着江陵，哑然失笑。
“好，告诉你也没什么，你是他的转世，也算是一家人。他，是个伟大的人物。”
“你所在的时代，是什么时候？”江陵越发好奇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颗八卦之心，江陵也是人，免不了俗的。
“我生活的时代是远古时代，甚至在这个世界诞生之前，在宇宙还没轮回之前。”
“您继续。”江陵伸伸手。
“许多年前，天地大战，仙界颠倒，生灵涂炭，当时的九尾天狐也死在了那次动荡中。”
“没有了九尾天狐统率的狐族，就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之肉，而新一任的九尾天狐却迟迟无法诞生。于是我们狐族的大能们就想出了办法，要人为创造出九尾天狐，等不了新的九尾天狐出世了。”
白雪边说话，还不忘了给江陵倒上一杯茶水，一举一动尽显气场。
江陵没有插嘴，安静耐心地听她叙述。
“那个时候，我是年轻一代中最有天分的，而人造九尾天狐的计划就是要从年轻一代中选，因为年轻一代的可塑性强，适合被改造。”
“于是，我就被选中成为狐族的圣女，接受改造计划。”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你的前世，许久之后，我得知了他的具体情况，知道他的身份，是当时的天下第一人，于是我决定瞒着他成为九尾天狐，只要成为了九尾天狐，我也许就能救他了。”
白雪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据我所知，既然有了我，说明我的前世是彻底陨落了，当时他作为第一人都没有办法救自己，你能怎么救他？”
趁着她说话的间歇时间，江陵疑惑道。
“九尾天狐极其罕见，一般来说，同一个时代只有一只，与罕见对应的就是逆天的能力。九尾天狐有九条命，可以为自己替死8次，而想要救对方的性命，就需要将9条命全都转接给对方。”
“当然了，你前世的修为太高了，我当时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救活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
“我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但是他察觉出来了。于是阻止了我。他感应到自己大限将至，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从此再也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