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不好,偏偏去当狗。
当狗也就罢了,眼光还不行,没有选对主人。
讨好了半天主人,结果,主人一脚,又把他,送到了地狱。
林萧一脸冷漠,没有丝毫同情。
曾河的下场,早在意料之中。
为了自身的利益,凌云宗根本,不会在乎,一个无用之人。
曾河,就是这样的,无用之人。
只会拍马屁,屁本事没有。
这种人,平时还勉强,关键时刻,就会被抛弃。
曾河向前而去,没过多久,凄厉的惨叫传出,然后戛然而止,一切归于寂静。
曾河,死。
诚如林萧所言,这陀狱禁地,不是林萧的墓地,而是他曾河的墓地。
一道人影,缓步而来,强横的气势,卷起尘沙。
众人面色凝重,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恐怖。
一个英俊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全身赤果,没有任何遮蔽,身上满是伤痕,血污染遍全身。
他双目无神,瞳孔之中,只有暴虐和残忍。
他早已死去,现在不过是,类似于僵尸,一般的存在。
林萧轻咦一声,“是他?”
从血脉之中,他能感知到,此人的身份。
燕蓉的夫君,燕轻轻的父亲!
他十年之前,殒命于此,陨落之时,还是金丹九重巅峰。
但是现在,他身上的气势,更加强大,更加恐怖。
元婴。
此人也算是,天纵奇才。
常人陨落于此,必定境界跌落,实力下降。
而他,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成功突破,破丹凝婴。
只可惜,他没有,自己女儿一样的,不死神凰血脉。
否则的话,必定不会陨落。
那种血脉觉醒,全凭机缘,不是想有,就能拥有的。
面对这个元婴,凌云宗众人,也是面色凝重。
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想要诛杀元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唯一,令他们心安的,就是此人,无法使用法器。
法器这东西,对于战斗力的增幅,还是很巨大的。
一个不能,使用法器的元婴,总算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林萧若有所思,凌云宗圣子圣女,来到此地,竟然没有,元婴强者,保驾护航。
这有些不对劲。
圣子圣女,那可是,凌云宗未来的宗主。
让自己未来的宗主,来到此等,危险禁地。
凌云宗,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要说凌云宗,派不出一个元婴,那绝不可能。
其中一定有,林萧不知道的,某些隐秘。
但是这些,林萧懒得探寻,他的终极目标,还是七叶玄魂花。
在他思索之间,双方已经,交手到了一起。
燕轻轻的父亲,已经神智尽失,没有交流的可能,唯有一战。
看到双方交战,那群乌合之众,立即作鸟兽散,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这是他们,唯一的逃跑机会。
如果不,趁此时机逃跑,那么接下来,无论双方,谁获得胜利。
对他们来说,都是灾难。
林萧微微摇头,这群乌合之众,就算跑开了,最终能活下来的,九牛一毛。
甚至,全军覆没,都很有可能。
双方爆发大战,打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震动整个禁地。
凌云宗结成阵法,以圣子圣女为核心,运转起来。
而燕轻轻的父亲,随手挥掌,黑发狂舞,如太古魔神,顶天立地。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林萧饶有兴趣的,站在远处观战。
轰隆!
一只实质巨掌,从天而降,覆盖十里大地。
其上指纹,清晰可见。
“御!”
凌云圣子冷喝。
战阵变化,凌云宗弟子,有条不紊的行动。
白云弥漫,云深雾罩,笼罩在众人,头顶之上。
看他们的行动,这种阵法,演练过无数回了,异常熟练,不见丝毫慌乱。
巨掌落下,拍在云雾之上。
轰隆隆……
云雾震动,但是却有,一种绵柔之力,化解掉,巨掌的攻击。
巨掌虽是,刚猛无匹,但是遇到,这牛皮糖,也无可奈何。
这就是,神智失去,的坏处。
不懂得变通。
燕轻轻的父亲,只知一味挥掌,一味的狂攻猛击,没有变招。
他尽展全力,威势恐怖,对周围的环境,造成极大的破坏。
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除了让,凌云宗弟子,耗费一些力量,没有实质收获。
“这个阵法,浑然一体,凌云宗诸多弟子,连接在一起,我都难破。”
林萧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倒不是,他不懂得,破阵之法。
而是,他太弱了,懂得破阵之法,也破不了。
就如同在白枫秘境,那个灵药园的禁制。
他懂得破解之法,但是实力不够,也破不了。
这个白云阵法,同样如此。
渐渐的,燕轻轻的父亲,被压制在下风。
任凭他连连嘶吼,狂猛咆哮,疯狂攻击,也无济于事。
“斩!”
凌云圣子再喝。
战阵又生变化,原本的防御,瞬间转变。
一柄白云凝结的,白色巨剑,横空斩落。
巨大的白云之剑,速度极快,就算是元婴强者,也无力闪躲。
更何况,燕轻轻的父亲,根本不会闪躲。
他双拳一握,朝着天空,挥拳而上。
硬撼!
轰隆隆……
两只硕大的拳影,横空而出,和白云巨剑,撞击到了一起。
白云巨剑,集合了,凌云宗诸多弟子,的力量。
再加上战阵的增幅,其恐怖威力,丝毫不逊色于,一位元婴强者。
甚至,犹有过之。
轰隆!
拳影被劈散,强横的力量,冲击而下。
咔擦!
燕轻轻的父亲,双腿下沉,硬生生的,插入地底之中。
身上更添,一道狰狞伤口,乌黑的血液,哗哗流下,将大地,染成诡异之色。
虽然遭受重创,但是他的目光,依旧凶戾暴虐。
狂暴的气势,不减半分。
“落!”
白云巨剑,从天而降,插落下来。
燕轻轻的父亲,再度伸出双臂,妄图抵挡。
噗嗤!
双臂直接被斩断,白云巨剑,顺着燕轻轻父亲的脑袋,直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