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模式对于老谋子来说有些不划算，毕竟直接交给杨天这边做发行，制作方是固定的50%，除非票房可以很高，直接过四十亿，不然还不如直接发行算了，换汤不换药。
21控股这边则是跟上头激烈的讨论起来，很明显他们这边想要参与进去很有可能会变成独立对赌，涉及的资金跟风险会比较大。但回报自然也是非常的丰厚，所以在一番商议后，21控股的代表说出了他们的最终方案.
“三十五亿保底发行，三十五亿以内规矩不变，三十五亿以上我们可以给出80%的分成。”
说白了，现在几家基本上都把上限定在了四十亿，用最后的五到十亿钓鱼，赢了制作方可以多赚一两个亿，输了，那就真的是要唱凉凉了，特别是最新这个三十五亿的对赌。真有些迷之自信，盲目乐观，也不排除这是资本方的算计。
十方控股暂时不打算出手，两个方案都还可以，到时候谈成了再加入也行，毕竟这是资本的盛宴，项目成立后，他们还能二次加入，大家又不是只有这一个项目，他们也不是什么竞争对手。
老谋子自然是有些纠结起来，他的心里上限其实是四十五亿，因为他不打算打折很多。在首映第一周，最多九折，第二周才会开始尝试八折，至于六七折那是中后期的事，首映第一周他就要剑指二十亿票房。
“杨总，你这边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直接发行，毕竟让我开价，太低了。我没你们这么乐观，也不会为了一两个亿的额外收益去承担更大的风险，不值当。”
杨天这话听的不少人各种吐槽，你才是他们中间最有钱最不把钱当钱的，当然不在意这一到两亿的额外收入了。而且票房要真的很高，这可不是一到两亿，真到了四十五亿票房。正常发行也就能拿到22.5亿左右，对赌是25.5亿，额外多出三亿的纯利润，要是还能更高...
正常发行跟对赌发行最终票房肯定是对赌发行更高，前者会存在排片上的巨大波动，并不稳定，后者是会有稳定的排片，甚至会高于正常排片，占据更多的上映播放资源。毕竟院线这边有资本做担保，旱涝保收。
所以老谋子倾向于对赌发行并不仅仅只是钱的原因，他想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票房记录，最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毕竟他可是国师，华娱圈地位最高的大导演，怎么可以连票房前五都进不了？
“我可以签三十五亿这个，但排片要改一下，首日80%不变，首周不得低于40%，第二第三周保证25%，第四周保证20%，如果四周过后，票房不低于五千万，我们又拿到了延期密匙，在没下画之前至少要保证10%的排片，直到单日票房跌破两千万以后。”
21控股这边继续打电话沟通，甚至还问询了另外几家，看他们有没有加入的想法，院线这边自然是第一时间同意，毕竟这个要求还是可以接受的，不算太过分，高于平均线。
博纳跟十方控股答应加入组建三方发行，博纳现在主要就是靠发行跟对赌赚钱，这个新方案，风险并不大，收益说不定会很可观，他自然要参与，拿几千万博一两个亿，傻子才不干。
杨天这时候是有些想退出把内地这边的票房分成给出售了，老谋子真的是不会做生意，典型的猪队友。虽然海外票房会不错能赚到一笔，但....内地这边弄不好会少赚不少钱，花想容是好电影没错，但好电影不代表一定就会有高票房，这样的对赌风险很大。
万大的代表是精算师出身的泰瑞，这是王林在华尔街高薪聘请的专业人士，他自然看出了杨天的不满意，所以大着胆子的试探道：“杨总貌似有些不喜欢这方案，不知道有出手股份的想法吗？”
杨天闻言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的技能奏效了，不然还真不好开这口，所以是飙起了演技道：“也还行吧，只是觉得风险有些大，风险跟收益不能成正比罢了。”
杨天这话无疑是让老谋子松了口气的，他这次赌的很大，花想容是多方投资，杨天只占了40%，他是在得到了另外几方授权后才来参与的这场谈判，同时这里在座的资本方不少都是电影的投资方，所以关系非常的复杂。唯一算是单独存在跟各方关系有限没有直接参与的，只有角川映画跟杨天。
杨天的眼光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要是他来句不看好，那这协议就有些危险了，老谋子会变得很没底，他可是把大半身家都砸进去了。这也是杨天觉得，导演最好别自己投资自己电影的原因，很容易心态失衡，丧失应有的判断能力。
“不知道杨总是否愿意按刚才我们万大给出的那个方案按比例出售你手里的股份。只算两岸三地的票房，以三十亿为基准，50%的抽成直接出售，要是有这想法我现在就给王董打电话申请，问题不大。毕竟杨总最近开销很大，应该是有些缺钱的。”
十五亿的40%也就是六亿，虽然不会马上就拿到，但肯定要比直接发行或者对赌回款快很多，这个购买方案不能不说很有诚意，特别是对于杨天现如今开销有些夸张的人来说，更是如此。虽然杨天的财力深不可测，但一次性砸了这么多钱，也不可能若无其事，别说杨天，就算是李超人都没这么轻松，马宇更是差的很远.
第五章 第二季诞生篇！两更（求订阅）
杨天当然是同意了，这本来就是他通过自己的技能给那位泰瑞心理暗示后的结果，万大也是唯一有这实力跟动机吃下股份的巨头。毕竟他们需要这样的项目跟业绩，其他人未必可以马上拍板。
王林那边在接到电话后，稍微思索一下就拍板可以跟进，毕竟这里面的风险他们早就已经评估好，花想容公认的真实票房是在三十亿到四十亿之间。虽然不说肯定能赚到很多钱，但这里面确实不存在多大的风险，自己请的这个精算师泰瑞果然不一般，是个人才，脑筋转的确实快，可以给他多加根鸡腿。
其他人自然也没想到是杨天本人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杨天最近开销太大现金流有些吃紧，在不是那么划算的生意项目前会适当的放弃退出，保证手里的现金流充裕.
因为杨天不喜欢贷款受制于人这个很多人都看懂了，这家伙有时候是真的很保守，胆小如鼠，没一点资本精神，白瞎了他那么好的商业天赋跟才华，换成他们绝对可以赚到更多，玩的更好。
六亿虽然有些低于预期，但这钱很快就能拿到手，花想容要六月份才会上映，完成对赌拿到钱差不多要年底甚至是明年。所以这样一算，这六亿其实不比七亿差，也就是说杨天实际拿到的是分成是三十五亿的40%。
而三十五亿票房差不多都接近票面价五十亿票房了，这样的票房在杨天看来已经非常恐怖，华夏市场没很多人想象的那么牛，至少杨天没他们那样的迷之自信。
天才枪手现在还没开拍，祖儿他们跟14班将会的参演童靴都在接受专业的培训，杨天现如今的精力也很少放在那边，老陈加冯大炮的组合还是很有保障的。而且杨天真正的大项目目前来说还是X战警系列，这是能真正打开国际市场成为顶尖国际巨头的敲门砖。
从投资就看得出来，恶魔号、爱丽丝号，这样的大手笔在很多人看来简直就是疯了，漫威都没这么夸张。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杨天可以在极短时间内造神，直接捧出一个不输漫威跟DC的新宇宙，而且还是有补缺功能的，可以跟他们任意一家联合，玩东西方合璧。
第二季的拍摄地自然是集中在魔都那边，那边离横店象山很近，同时有海港，非常适合拍摄这类超级英雄电影，燕京那边毕竟是首都，很多时候不方便，也很难得到足够多的支持。
大电影主要是海上跟登陆战，毕竟第一季末尾就是北极星他们成功抵达海岸线，抢夺一艘军舰远渡重洋前往神秘的东方世界。可是老美这边不是死人，他们最后又闹得很厉害，杀伤了不少官方高手，所以老米这边把心一横直接派出了航母编队跟官方超级英雄、特工对他们拦截出手，这一战打的非常惨烈。
说白了，这是一部堪比复联的大电影，预算高达三亿美元，而且超过两亿都是制作成本跟特效，这也是杨天选定X战警的原因，因为这个系列有着很强的拓展性，高手如云，有着各式各样的超级英雄存在。
而第二季就是从华夏领海一直演到成功登陆，并跟东方的神矛局、民间组织接触、交手，最终站稳脚根成为东方的一大势力，赢得生存空间的故事。
亦菲饰演的是灵碟，拥有心灵感应、意念化长剑、精神能量剑等攻击性超能力，主修是精神方面的，是神矛局朱雀组的队长之一，第三等级变种人，也是第二季华夏官方这边出场最多的主力队伍的领头大姐。
景田饰演的是神奇女李千欢，在第二季实力不算很强，一开始只是第二等级变种人，是光系超能力者，不过后来会被吸血超能力者感染，进行变异，成为第三等级，拥有光系跟吸血两大超能力。
杨密饰演的是星月，射手，第二等级变种人，能力是火焰，与动物交流。
师师饰演的是星夜，朱雀组的参谋长，第二等级辅助型变种人，心灵感应，计算机般的大脑，高速处理大量信息，感知变种特征等能力，战力辣鸡，但非常重要，而且稀有。
其他就是一些纯打酱油的角色，不会活多久的，这些就是零时在圈内招募的艺人，有名气大的友情客串，也有一些大特、小演员试镜成功后出演。
神矛局在杨天的设定中分为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四组，每组会有两名队长跟一位组长。
组长的实力最强，至少都是第三等级的变种人，但很少出手，以四圣兽为化名，实力深不可测，是位于塔尖的变种人，一般都是坐镇在华夏的四大分部，很少出手。
队长就是行动负责人，位于组长之下，每次行动会带上自己组的几名正式成员组成一个小队。在四大分局分管的区域内出击。正式成员每组十二位，基本上都是第二等级变种人，队长必须要第三等级变种人才能担任。
所以神矛局的实力是非常强大的，第三等级变种人差不多跟复联主力是一个层次，类似金刚狼、后期的蜘蛛侠、冬兵也是这样的存在。至于第四等级那是跟雷神、钢铁侠、绿巨人这样的复联三巨头、万磁王这样的牛人平起平坐的存在。
就武力层面来说，神矛局直接就是定位的复仇者联盟，还是终极版的，双方实力接近，半斤八两，这样也能在后面的相关谈判中占得先机。
而北极星在第一季结尾不过是接近第三等级，在大电影后才算是正式踏入第三等级，所以安排朱雀组灵碟小队作为对手很合理.
第六章 专业录入！三更（求订阅）
第二季的全名叫做，X战警：诞生，也可以简称为诞生篇，在这一篇中，北极星小姐姐会正式组建自己的组织解放联盟。目的是解放全世界的变种人，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权力跟地位。
所以自然也不会只有神矛局存在，还有一些民间组织跟高手存在，黄志涛就是民间组织的反派带头大哥，同时也是朱雀组管辖区域内的头号反派，暗帝！
黄志涛的实力设定的很厉害，而且会是一个长期存在的反叛，超能力类似海贼王里面的黑胡子，是黑暗能力者，手底下有三大高手，狼人变种人狼牙、吸血鬼伯爵跟毒系变种人毒师。
黄志涛本身只是第三等级变种人，但是他的能力很强，一般同等级的根本就不是对手，特别是在黑夜来临的时候，就算是朱雀组的组长朱雀也不能拿下他，位于东方十大通缉犯里面第七的位置，悬赏金为十五亿！.
至于说三大高手，都是介于第二等级跟第三等级之间的存在，本身至少老牌第二等级变种人，但能力都非常诡异，可以强化越级挑战，所以他们的组织黑暗皇朝非常的强大，是第二季的主要反派。
地狱火俱乐部是亦正亦邪的组织，由热巴跟那扎、童丽雅她们出演。童丽雅饰演的是白皇后，明面上的身份是魔都这里的商界女强人，实际上拥有心电感应跟钻石化这两大超能力，理念跟北极星有些类似，所以两边从最开始的冲突变成最后的联盟。
陈瑶、祖儿、雪迎、关晓这些是民间变种人，包括刘浩然、吴三石、董子健他们也会后期慢慢加入，成为解放联盟的一员。前期主要的出现人物就是这些，再之后的剧情就要看明年上映后，对自己抛出橄榄枝的到底是漫威还是DC了。
主要的拍摄地点自然是在绿色影棚，抠像的要求是纯色背景，纯度越高越好，然后背景越匀越好，这样才能在后期中用色键分离，所以理论上任何颜色都能抠。但之所以是绿色为主那是因为绿背景亮度比蓝背景高，对灯光师来说省灯，画面的光线也会更自然唯美。
从技术上说，两个绿色通道多一倍信息，所以绿背景理论上比其他颜色节约一半灯。可不要小看这点灯，大面积布光的太空灯一盏6000W，一般至少需要8个，那就是48k---每小时48度电。
再加上其它灯，至少60-100K电，3块钱一度的商业用电你算算一小时多少？180-300块钱，拍个12小时你电费就2-4千了，再看看好莱坞大片摄影棚屋顶密密麻麻的灯，一天的电费保守估计都在五万以上，所以拍摄这类镜头，基本上都是用的绿色背景，这也是绿色影棚的由来。
同时像X战警系列这样的超级大片，对场地的要求也是非常的高，虽然魔都这个绿色影棚在亚洲都算是顶尖存在，但说实话，不如好莱坞那边，最多也就世界二流。这也是杨天想要自己打造的原因，同时直接打造可以可以在海洋上移动的现代化影城，可是非常便利的。
场地费都是其次，最关键的是一些特殊镜头的取景跟衣食住行人员配置上的开销，那才是最恐怖的。就现如今的拍摄模式，成本非常的高昂，可是有了爱丽丝号这样的移动城堡后，保守估计能省下30%的成本，同时提高20%左右的效率，最最关键的是，不会存在拍摄环境前后差异化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证质量稳定。
但....现在那边还没修好，所以就先将就着用吧，全员去好莱坞拍摄不现实，成本也会非常夸张，反正只是美剧而已，真不用太过吹毛求疵，还是等后面的大电影再说。
这还是亦菲她们第一次拍超级英雄电影，自然是非常的兴奋，同时对自己的3D建模跟造型也是各种高要求。现在都还在前期收集素材，所以是以动态捕捉建立数据库为主，并没有直接开始拍摄。
单部超级英雄电影成本之所以居高不下就在于3D人物建模跟动态捕捉，系列电影成本越来越低就在于有原始素材的积累，所以漫威跟唐尼这些签约基本上都是十年起步。
钢铁侠3的投资是两亿美元，近乎同期的复仇者联盟仅为2.2亿，就场面跟阵容来说，复联肯定远超钢铁侠3，之所以在片酬更高的情况下成本会近乎差不多，就在于数据库的建立跟收集，节约了大量的成本。
在拍摄第一季的时候，一些重要角色，特别是艾玛，杨天都是有建立数据库的，所以开销很大，第二季就规模跟阵容来说并不比第一季差，甚至更烧钱，但就投入来说，其实没多大差距，这也是搞大系列的优势，玩的越久越成功，就越是容易赚钱，也让其他人越是没办法模仿。
对于这些尖端技术，老谋子他们跟圈内一些对科幻片感兴趣的同行自然是有过来专门学习参观，甚至会帮着打一些下手。毕竟科幻片才是华语片的未来，迟早都会走上这条路。某种程度上那些仙侠片玄幻片就是东方的科幻片，殊途同归。
亦菲她们都是成名女星老江湖，自然不会不好意思，哪怕她们现在的动作套路看着很中二，但还是很专业的完成着。没有加特效的原始素材是真的很中二很白痴，哪个版本的超级英雄都一样。
“看着还确实不错，第一季大电影让我来当副导演如何？”.
第七章 盲目乐观！四更（求订阅）
老谋子是真有些心动了，也想跟国际接轨一下，科幻片他虽然玩不转，但有些东方玄幻色彩的古装片那可是他的专长，特别是一连拍摄了长城跟花想容后，他觉得自己还没老。
不过杨天很明显是误会了，以为老谋子也想玩科幻片，甚至是接三体那个烂摊子，毕竟广电那边今年最为主要的一个项目就是三体。特别是跟杨天这边闹翻以后，那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然....都不需要杨天出手，蔡副局长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玩死。
“你也打算导演科幻片？”
“我还是算了，不是很懂那些，玩不转。上面倒是有让我接手卫斯理跟三体的意思，我拒绝了。别这样看着我，我虽然有些老古董，但我不傻，不会去做傻事的。话说你是不是不看好花想容的票房？”
老谋子一开始没想到，不过后面感觉杨天貌似有些不太看好，不然他不会就这样把股份转让出去，虽然只是内地票房，但杨天有些过于干脆了，他才不信杨天是真差钱了.
“怎么说呢？电影是好电影，满足我预期，不然我不会让你拒绝戛纳直接参加金球奖。毕竟戛纳跟金球只能二选一，这算是一条潜规则。能参加金球跟后面奥斯卡的，自然是这个等级的作品。
可好电影不代表就一定能有好票房，而且你们有些过于乐观了。三十五亿是个什么概念？差不多五十亿人民币的票面票房了，换算过来差不多7.5亿美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北美那边不计算通胀的情况下，截至目前位置，能超过这票房的不超过五部。大哥，那可是整个北美。而到了你们这边只是一个起步，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哪儿来的自信，真以为华夏市场天下无敌，一家更比十家强，是宇宙第一市场。”
杨天真的是有些服了这些人了，真不知道他们的数学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虽然内地这块的票房总量从10年开始，每年的增长率不低于20%，华语片总量的增长率更是高达35%，十亿二十亿的高票房电影更是每年都有。
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些电影基本上都是杨天监制出品开过挂的，如果把这些抛开，其实内地市场的票房增长没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夸张。而且现如今的体量跟大片数量远超以前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从投资角度来说，其实内地市场没很多人想象的那么乐观，抛开杨天主导参与的项目外，能赚到大钱的是真不多。
真正要说靠谱，风险低旱涝保收的其实是电视剧跟综艺节目，电影....这玩意从来就不是一个靠谱的赚钱机器，在这上面栽跟头的实在是太多了。
老谋子自然是有些不以为意的，一开始他的想法也很保守，不过现在看多了那些成功案例跟市场的繁荣后，觉得杨天有些太稳健跟保守了。四十五亿确实有些夸张，三十五亿的真实票房在老谋子看来很靠谱，毕竟他这次可是不打算在前期让利太多，靠票价取胜。
他可是国师，还是这么强大的阵容跟投资，怎么可能跟那些两三个月就能搞出来的低成本喜剧片卖一个价？那些电影都能十亿二十亿的票房，花想容这样的好电影，五十亿很过分吗？
杨天一看老谋子这个反应就知道他没听进去，所以也就不再多言，倒是没拒绝他当副导演的要求，毕竟功力还是有的，在处理一些镜头的时候，真的是世界一流。要不是真有些跟不上这些新技术，杨天真有把老谋子签下来，让他执导全系列的想法。
不过现在嘛，杨天肯定是宁愿培养乌尔善，寻龙诀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乌尔善得到了执导第二季跟大电影的机会，只要最后拍出来的满足杨天要求，他就会成为整个系列的总导演。算是华娱圈第一个真正进军世界的顶级商业导演，也是华娱圈第一个科幻题材的世界名导。
大幂幂在录完一些镜头特别是一些星月的招牌动作后，不得不跑到杨天这里吐槽，这不是山寨的艾琳跟后羿吗？
大招金乌降世，不就是艾琳跟后羿的惩戒射击跟火鸟之翼。至于其他两招也差不多，改动是真不大，一招烈焰之箭，让射出去的箭矢带上火焰，一招五星连珠，一次射五支火箭大规模杀伤。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落日余晖，召唤一束激光打击指定位置。简直就是在严重抄袭，同时杨密发现其他妹子的绝招也类似，这也太赤裸裸了吧。
杨天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本身就是抄袭的农药，农药这边也没少抄袭他们，不就是互相抄袭，谁怕谁？真要打官司杨天也不怕，用了自己跟妹子们那么多头像经典造型，没找你要肖像费跟版权费就已经很不错了。
“怕什么，他还用了我们的肖像跟版权呢，大不了到时候打官司互相伤害，看谁被伤害的更深。而且那边未必会打官司，说不定跟我非常有默契的互相抄袭，相辅相成，毕竟这是对双方都很有利的好事。农药现在是越来越火，虽然不会寿命很长，2-3年的火爆期还是会有的，这对我们这剧跟你们的人设很有帮助。”
“可是我这个才第二等级，就是一个普通成员，也太一般了吧。后期会不会变异或者觉醒啊？”
杨密现在也算是看了整个设定了，所以知道杨天对变种人的划分，一共分为五个等级.
第八章 哪儿来那么多的主角？五更（求订阅）
第一等级的变种人开始变异出现了异能，但无法随心所欲的控制，非常容易失控引发混乱，这也是变种人被厌恶排斥的原因之一。
第二等级算是成熟的变种人，会有一些外观上的改变，例如发色跟外形。同时在这一等级外观变化越小的变种人，潜力越大。这一等级的变种人就可以随意控制自己能超能力的，但范围跟杀伤力有限，只能说超越常人，但没有本质上的差距。
第三等级又叫做破军之力，这是要通过觉醒或者二次变异才能达到的阶段，算是真正的强者，超级英雄。已经不能单靠人数来对付，一个人就能轻易战胜一支五百人组成的现代化职业军队，所以叫做破军之力，可以在相当范围内运用自己的超能力，大规模杀伤，来去自如。
第四等级又叫做神之领域，开始真正掌握某一类型的超能力，并可以衍生出相关类型，构建属于自己的超能力领域，仿佛传说中的神氏一样。这算是地球目前已知的最强战力，其代表人物是万磁王、雷神、绿巨人。
最后是第五等级，这是末期才会出现的存在，这一等级叫做主神，拥有宇宙级的实力，是宇宙里面的顶尖强者，已经从超能力晋升为了法则，是单一门类至高无上的存在，近乎不死不灭。
虽说大家都加入了一个大系列，但肯定是有主次之分的，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主角。就算是复联那么多的超级英雄也有戏份多跟镜头少的。同时稍微懂行的都知道，领导者、稀缺性跟实力强劲的一般都是戏份多甚至会有单独系列的，这三类之外自然是镜头很少甚至活不过三十分钟.
杨密以前是不怎么看漫威系列的，女孩子喜欢看这个的不多，就是凑热闹而已。很多直接在电影院里面看的睡觉，甚至基本上都看过了，还搞不清楚里面的人物关系跟很多设定。不过现在真涉及到了，她们自然也会恶补一下，所以杨密对自己现如今的角色很了解，类似复联里面的鹰眼，绝对的打酱油，角色演员。
“大姐，一部电影就那么长，人人都想要当主角要镜头，这现实吗？我已经给你尽量安排了，你这角色还是可以的，虽然后面不大可能会有单独系列，但你的招式独特，会经常在大系列的各个类别中打酱油，出场不少的。”
“我知道，我也没说要你给我单独开系列，实力给我强化一下总可以吧。才第二等级，这实力去复联或者正义联盟简直就是炮灰，都没什么表现机会。”
妈蛋，现在还只是在拍美剧而已，你都想到去复联或者正义联盟混了，要不要这么贪心？唉，杨天算是明白杨密为什么高开低走，一直都混不上去了，性格上的好高骛远决定了她的上限，所以杨天还真不打算把很重要的角色给她，难当大任。
“你先给我把这角色演好再说吧。这可是最重要的系列，别给我掉链子，我一向很民主很公平，一视同仁，这些交给观众粉丝还有票房来定，到时候会有各种投票。不过，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一些手段就别在我面前耍了，我就是玩这个出身的，我要看真实反应。”
大幂幂闻言有些不爽的离开前往化妆间换衣服，准备其他镜头的素材收集。刚忙完不久的亦菲这时候凑了过来，对着杨天安慰道：“好啦，别生气了，她就这性子。话说我这个怎么有些像是露娜啊。”
亦菲的角色自然是很重要的，甚至算是五番以内，毕竟她的外形演技跟人气这些符合要求，同时也有这个身手跟实力。不过对于自己的招式动作，亦菲还是有些想吐槽，毕竟露娜未免也太一般了吧，颜值真心配不上自己。
“招式帅气啊，你可以别小看露娜，现在是有点颜值低，可这角色人气很高啊，很多玩家喜欢用，有粉丝基础。企鹅搞游戏是为了赚钱，人气高的角色自然是他们的赚钱利器，所以后面是肯定会有着大量精品皮肤出现的，甚至说后面这剧反响好，他们找上门合作，你还会成为新皮肤，这没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