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朝着三浦正美说道:“尊敬的大法官,这是我们向法庭递交的新的证据...”
说完拿出一叠文件递交给法庭文书官。
“为什么不早点递交给法庭?”三浦正美接过文书官拿过来的文件,翻了翻。
“日本的法律并没有规定所有证据必须庭审前交上来吧。”艾琳海斯笑着说道:“我这个行为是符合日本法律流程的。”
接着北条樱奈穿着检控官的制服带着几名同事走了进来,来到控告席上。
由于那一场放肆伺候方左,她的脸蛋上浮着代表满足的红潮。
她和三浦正妹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全力以赴。
三浦正美敲击下木槌。
全体人员起立。
向法庭宣誓后,又集体坐下。
“现在,我宣布,庭审开始,辩护人,说出你刚刚递交的新证据要证明的关系...”三浦正美翻了翻这些新证据心中一凛。
难怪临时才交出来,怕对方去找这些所谓的证人推翻掉供词吧。
“好的,大法官阁下,这些是日本声名显赫人物的证词。”艾琳海斯站起来说道:“其中有天皇陛下亲授勋章的荣誉大法官,有东京大学和早稻田大学的双荣誉院长,还有有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
“这些人是整个日本社会的基石,如果他们的证词不能信任的话,那么整个日本就没有人值得信任了。”
“在他们的证词中已经写清楚了认识我辩护人的经过,同时也充分证明了我的辩护人是一名德高望重并且友善纯良的守法公民”
“还有,第二份证据是世界红十字会组织和世界儿童组织提供的证明,证明了我的当事人每年捐了他收入的四分之三给红十字会和非洲的儿童。”
“收入的四分之三啊,这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
“这些证词足说明我的当事人是个有大爱的人士,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杀人案件的。”
“反对,我反对承认这些证据的合法性和程序性,对方辩护律师简直太荒谬了。”北条樱奈站起身来说道:“这种浮于纸面的供词怎么可能轻易的推翻掉三浦知事杀人的罪名。”
“如果靠几句社会声望人士的证词,就推翻杀人罪名,有些太想当然了吧。”
“那还需要各种证据做什么..”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成员,当然不可能靠这个推翻罪名。”艾琳海斯笑着:“我想说明的是,这个只是一个前提,来证明我的辩护人社会地位和日常行为道德。”
“并不参与直接证明控诉的证据,我想这样的话,应该会被法庭接受吧。”
三浦正美微微迟疑了一下,敲了敲槌子:“反对无效,陪审员可以按照对方律师说的,把这些文书列入被告行为操守证明里。”
“谢谢大法官。”艾琳海斯微微鞠躬转过身来:“而我接下来,想要向案件中的证据疑点展开质询,我想请问案件中在场的证人枫花恋和樱空胡桃两位,在不在现场?”
三浦正美抬起头来,看向文书官。
法庭的文书官站起身来说道:
“大法官阁下,由于突发重大案件,枫花恋和樱空胡桃两位暂时缺席证人席位。”
“我接到枫花恋厅副的消息,她会在不久后赶来法庭。”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一等枫花恋厅副,现在,我想向当时在场的另一位证人提出质询。”艾琳海斯微笑着看向三浦正美,小手上的血红色美甲指向了她:“也就是您,三浦正美大法官....”
“那么,被告律师,你想向我问什么呢?”三浦正美淡淡说道。
而此时正在调息的方左,同时接到三条女人的短信....
问的问题也是一模一样...
第326章 美艳儿媳的争宠,从今天开始
日本最高法院的法庭内。
在场的观众都是日本高层的司法界人士和三浦家关系交好阴阳师家族。
直播的账号也在最高法院的自身APP上,拥有观看账号的也都是日本金字塔顶层人士。
所有高层人士都在见证着百年日本司法门阀三浦家的姐弟相争。
“我想请问三浦大法官,你和我的当事人是什么关系?”艾琳海斯问道。
“直系亲属关系!”三浦正美答道。
“能具体一点吗?”
“亲姐弟的关系!”
“那么,你们平时在家里的关系好吗?”
“反对,反对对方律师提出这种和案件毫无关系的质询。”北条樱奈果断的站起身来打断对方的节奏:“我反对做出这种浪费大家时间的迂回式提问。”
“大法官阁下和各位陪审团,我提出的问题保证和这起案件有绝对的关系!”艾琳海斯转过身子来面对陪审团说道:“我的当事人和证人的亲属身份以及关系,能够有效的证明本案的关键疑点。”
“反对有效!”三浦正美深深的看着艾琳海斯:“被告辩护律师,法庭不是你的表演秀,必须尽量言简意赅的说出你的质疑和依据。”
“那好,我问我的当事人,三浦知事。”艾琳海斯转头望向三浦知事说道:“请问三浦知事先生,你和三浦正美平日里关系好吗?”
“当然好了,我的父亲对她比较严格,每次责备我的姐姐,都是我出面阻拦的。”三浦知事推了推金丝框眼镜,嘴里答应着艾琳海斯,视线却投向三浦正美:
“从小到大,如果没有我的话,我的亲爱的姐姐,不知道要挨多少父亲打,是不是?”
“请问,大法官阁下,你同意我当事人三浦知事说的吗?”艾琳海斯转回身子看向三浦正美。
“被告的辩护律师,我再警告你一次,在法庭请直接的说出你的问题和要证明的东西。”三浦正美沉声说道:“如果你再这么模糊的质询我会取消你的时间。”
“是的,法官阁下,我明白了,那我直接一点问您。”艾琳海斯点头说道:“您和我的当事人有血海深仇吗?”
“没有...”三浦正美答道。
“是吗?”艾琳海斯双眼紧紧盯着三浦正美:“那杀父之仇呢?”
‘哐’的一声。
仿佛被击中脑袋一般。
三浦正美眼前浮现阳台往下看的视角:父亲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自己,嘴角流出鲜血.....
一时间。
三浦正美有些失神,心脏剧烈的跳动。
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
难道弟弟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三浦正美望向右手边的三浦知事。
她的亲弟弟,此刻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推了推金丝框眼镜,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微笑。
“反对!”北条樱奈看见三浦正美的脸色有些不对,再次站起身来:“对方辩护律师三番几次做出这种和本案毫无关系的质询,表现得十分的不专业,我建议法庭取消她的辩护资格。”
“我当然知道没有杀父之仇了,所有人都知道您的父亲死是个意外....”艾琳海斯不等三浦正美说话,马上急转的说道:“正因为这样,所以我的当事人其中一条罪名,意图谋杀三浦正美,并不成立。”
艾琳海斯把身子转向陪审团和后方的观众肯定的说道:
“我的当事人和他的亲姐姐关系非常好,这一点,在场和不在场的三浦家族的亲友门生们都能证明,而刚刚,我们的大法官三浦正美也并没有反对。”
“这就充分说明了,我的当事人三浦知事对他的亲姐姐,也就是现在的大法官三浦正美,没有任何的杀人动机。”
“既然是这样,那怎么会有意图谋杀的罪名出现,这是不符合逻辑的。”
后方的观众一阵窃窃私语,隐约能听到‘确实是这样’‘三浦家族的亲属关系一向和睦’之类的话来。
纷乱的嘈杂声把失神的三浦正美惊醒了过来。
“安静!!!”她敲了敲木槌把杂乱的声音压下:“我必须提醒各位要遵守法庭秩序,如果再一次发出声音扰乱法庭程序进行,我会立刻驱逐你们。”
说完她看了一眼左手边控诉席位里的的北条樱奈。
“反对。”北条樱奈收到眼光后立刻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我反对对方辩护律师的观点,仅仅以俩人关系好就没有杀人动机,这是十分荒谬的,这才是真正的毫无逻辑。”
“这位被告的辩护律师,我毫不夸张的说,我可以找出日本近十年来的凶杀案,里面有很大的比例凶手和被害人初始关系相当不错。”
“甚至都是直系亲属,更有甚者是父子和母子,但是结果呢?结果是,依旧有不少造成了杀人死亡的惨剧,有些甚至还有出现虐杀的情节。”
北条樱奈冷笑着说道:“被告辩护律师仅仅靠这一点论证,根本不足以推翻三浦知事意图杀人未遂的罪名,更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来证明她的观点。”
“反对有效。”三浦正美恢复了脸色,敲了敲木槌点头说道:“对方辩护律师观点允许纳入法庭记录,允许纳入陪审团参考意见,但不能作为推翻罪名的直接证据。”
“被告人的辩护律师,你还有别的要说吗?”
“当然,尊敬的大法官。”艾琳海斯毫不在意自己的观点被推翻,似乎早就知道一般,自信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上述要证明的是:我的当事人根本没有意图杀害他的亲姐姐三浦正美,他没有基本的杀人动机。”
“接下来,我想请问是对方检控官北条樱奈。”
艾琳海斯的视线扫向北条樱奈,拿起控告书说道:
“你们对于控告我当事人的控告书里有很重要的一条,在证人的证词中,我的当事人拿着电锯企图杀害三浦正美是吗?”
“是的。”北条樱奈点头说道。
“谢谢,那么.....请问三浦知事先生,你的家里为什么会有电锯呢?”艾琳海斯转头望向三浦知事问道。
“因为我不但是几所大学的司法教授,我还是一位大型木雕的创作者。”三浦知事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我的作品上过很多次艺术展,这点在各种新闻报道上都能找到。”
“很好,谢谢三浦知事先生。”艾琳海斯接过助手拿出的一叠照片,然后递给文书官,接着又拿出一张展示向观众和陪审团:“尊敬的大法官和陪审团,我的当事人正如他所说的,是一名大型木雕的创作者。”
“在我手中的就是他的作品参加展览图片,还有这些年关于他雕刻作品的各种新闻报道以及他的一些作品的照片。”
“你向法庭呈上这些想要说明什么呢?艾琳海斯大律师。”三浦正美拿着刚刚递交上来的材料看了一眼,随意翻了翻。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欢雕刻,这些根本不用再看。
“很简单,我的当事人当时拿着电锯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说明的是,这个电锯出现在房间里,甚至出现在我的当事人手上,是非常合理的。”
“而不是在检控方在控诉书里所说的,是有预谋的进行谋杀而拿出来的。”
“反对。”北条樱奈立刻站了起来:“被告的辩护律师,我有必要提醒你,除了手枪等等专门制作出来的武器,所有的杀人案用的凶器几乎都是日常生活工具。”
“在最近的一起我检控的杀人案件中,甚至有用竹筷活捅向对方咽喉,导致对方流血死亡的。”
“我同意北条樱奈检控官的说法。”艾琳海斯说道:“我想北条樱奈检控官误会了,我并没有说电锯不能用于杀人,但,我想说的是,我的当事人并不像控诉里说的那样,因为强烈的杀人意图而拿着电锯。”
“这只是他用来创作的工具,就像你和一位屠夫在争执中,他手握屠刀挥舞着,你并不能够说他企图谋杀你....”
“反对,我反对对方辩护律师把根本不相同的场景混合在一起,来误导陪审团和法官。”北条樱奈说道:
“在这起案件的控诉中,三浦正美被三浦知事用阴阳术紧紧的束缚着,并且有着强烈的杀死对方的意图。”
“在三浦知事的言语中,有‘切割得整整齐齐’‘埋在后院’等等,这种威胁性十分明显的字句,这和所谓的屠夫争执场景完全不相同。”
“场景当然不同。”艾琳海斯迅速的接过北条樱奈的话语:“因为我的当事人有一万种杀死对方的方法,而并不需要用所谓的电锯。”
“我的当事人是一名阴阳师。”艾琳海斯说道:“在座聆听的和场外观看的有不少的阴阳师,应该明白,阴阳师如果要杀一个人,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有无数种手段可以达到电锯的效果,甚至更直接更残忍。”
“为什么需要拿起电锯呢?这恰恰说明,我的当事人根本没有想要杀死他的亲姐姐。”
艾琳海斯伸出手来,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文件,转交给文书官。
“这里是我统计的近10年来日本阴阳师杀人的罪例,几乎都死于阴阳术,这就能佐证我的观点。”
“综上所述,我在这里总结一下:我的当事人是日本上流社会有威望的人士,公认的德高望重并且友善纯良的守法公民,在他的生涯里并没有任何的犯罪污点。”
“恰恰相反,他积极参加慈善事业,悄悄的捐赠大额资金给国际红十字会和儿童基金组织,是个有大爱的专业人士。”
“他教导的司法专业的学生,现在活跃在日本司法各部门,都在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