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次你才彻底的喜欢上,噢不,是爱上那个男人吧?”白石光捋了捋头发。
“我知道你肯定不理解,为什么这一次就这么轻易的爱上男人。”南川景子小脸陷入回忆:“你不明白当你绝望到已经麻木,心脏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让你透不过气来,让你反胃的想要吐,那种压抑让你想要自杀的时候,那一瞬间看见他.....”
“一颗心就不再属于自己了是吗?”白石光双眼略微有些迷茫:“我懂的.....”
白石芽衣在旁边看着两个人,默默的夹着筷子。
三人走出居酒屋。
白石光和白石芽衣送南川景子上出租车后,俩人也来到自己的车子旁。
司机赶忙下车给两位开门。
“麻烦你了,今天又这么晚。”白石光抱歉的鞠躬说道。
“白石议员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的工作,您给我的薪水已经够高了。”司机赶忙深深鞠躬回礼道。
“这是我让老板重新做的几份,都是他的拿手菜,你带回去尝尝看。”白石光说完,旁边的白石芽衣赶紧把餐盒递了过去。
“太感谢白石议员了。”司机双手接过,然后恭敬的把车门带上。
“不用客气。”白石光微笑着说道。
回到自己别墅门前下车后。
“我先洗澡。”白石芽衣蹦跳着走入别墅。
白石光正要关门,远远的看着远处巷子口,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靠着墙壁瘫倒在地上。
这是喝醉了?还是突发疾病?
白石光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微微探着头问道:“请问,需要帮忙吗?”
只见这个年轻人西装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子。
双目紧闭,惨白的小脸。
中性打扮却掩不住妩媚的红唇和五官。
这是....女人?
白石光目光移了下来,望着她西装裤筒下的露出穿着黑丝的脚腕,以及微微隆起的西装胸口,确认了她的性别。
这让白石光稍微放心了点,靠近了一些:“你好,需要给你打急救电话吗?”
“吃....吃的....水.....”这个中性打扮的女人呻吟着说道。
白石光一愣,这是饿成这样?
东京竟然有民众能饿成这样?
看这是装扮也不应该呀。
没有过多深究,白石光回到别墅,打开冰箱,拿了大瓶牛奶和三明治,又回到这个中性打扮的女人面前。
把食物放在她的身边。
一阵呜咽的秋风吹过,还穿着制服裙的白石光感觉到了凉意,赶忙跑回别墅,又拿了一张毛毯出来。
接过又是一愣。
刚刚拿出来的大桶牛奶被喝个干净,连几块三明治都吃光了。
这个女人还在嘟囔着水和食物。
这么能吃?
这也吃的太快了吧?
白石光把毯子盖在她的身上,赶忙又跑回去,把剩下的三明治火腿都拿了出来,急匆匆的又放到她的身边。
“我还是帮你叫救护车,去医院看看吧。”白石光说道。
这个女人不置可否,拿起火腿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着,嚼都没怎么细嚼就这么吞了进去。
看得已经吃饱了的白石光,忍不住都吞了口口水。
思虑再三,还是跑了回去拿起手机,又重新走了出来,准备打电话给医院喊辆救护车。
可结果又是让她吃了一惊。
白石光讶异的四处张望。
那位看起来不能动弹,靠在墙壁,坐在地上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要不是地上的牛奶瓶和三明治包装袋,白石光都以为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明明美丽却又打扮得中性,但偏偏涂着鲜艳的口红,里面又穿着黑丝。
好冲突,好矛盾。
白石光耸了耸肩膀,收拾了下地上的垃圾,走回了别墅。
而她不知道的是。
远处另一条小巷子里,麻妃绘正举起好看的右手,死死的盯着白石光,五指的红芒吞吐着。
只要她微微一动心念,这个女人就会死在自己面前。
目标即刻达成。
麻妃绘心里不停的挣扎着,直到看见白石光走回别墅,白石芽衣寻了出来。
这才慢慢放下右手。
“你救了我一次,我这次就饶过你....”麻妃绘心中告诉自己:“三天,让你多活三天,三天后我再来....”
瞬间。
挣扎的心思淡了许多,仿佛觉得这样才是理所当然。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昏迷中猛然的一瞥。
白石光那张精致的小脸,充满着担心,那些食物.....
还有这张毛毯,麻妃绘拉了拉身上的毯子。
这些都让她心中有了些许别样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担心吧。
麻妃绘苦笑心中说道。
可为什么是自己的目标。
“再加几天吧,让你多活几天。”麻妃绘身形一拔,跃在空中,单腿一蹬踢在墙壁上,身影快速的挪移着,只留下淡淡一句话在原地,似乎是在告诉自己。
“为这份担心,再多给你几天时间,白石光~~~。
东京某处的另一间公寓里。
凯特琳帕拉西奥斯正在浴缸泡澡。
忽然一直不离身的怀表一阵震动。
凯特琳帕拉西奥斯紧紧的盯着手中古老的怀表。
“终于出现了,初神之女。”
她迅速站起身来,身上的泡沫浴水顺着修长的肢体汇聚流了下去。
她来不及擦拭。
拿起一件风衣就这么套在身上,顺着怀表指针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初神之女的行动轨迹极其的怪异。
凯特琳帕拉西奥斯绕了东京一大圈后,终于来到一个地方。
初神之女的气息就在这里消失的。
东京大学。
别墅浴缸内。
“三菱财团?”白石光双手绕了过去,慢慢的按摩着方左的眉头,同时沾着泡沫的雪白身体紧紧贴着方左的脊背。
发出满足的感叹声。
而方左感受着脊背上那句尤物身体带来的感觉。
滑腻,软绵。
“这群家伙从二战后一直没有停歇扩张,不但在海外有着许多的资产,在岛内政坛也一直发展着自己的势力,听说最近在巴西为了矿产也和其他几个财团斗的死去活来。”白石光冷笑道:“他们和所有的财阀一样,巴不得吸干这个国家。”
“以后他们就会全力支持你。”方左笑着说道:“他们似乎有些想法,应该不久就有人来联系你。”
“全力支持我?他们不会是想要重组一支党派吧?”白石光身体摩挲不停,蹙着眉头轻声说道:“据我所知,有不少的党派议员其实是他们的人。”
方左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女人,在政治方面确实十分的敏锐,轻而易举得猜到对方得想法,果然是个天生活跃在岛国政坛,吃这口饭的人。
“这都被你猜到了,他们确实有这个意思,你怎么看?”
“让我想想,他们和我是合作关系,还是?”白石光咬着方左的肩头,鼻息有些急促,每次都是这样,摩挲几次就把自己重新点燃了。
“臣服,绝对的臣服。”方左冷笑道:“如果你不愿意,随便你提出方案,他们的选择只有接受,或者灭族。”
察觉到自己脊背上的女人身体越发的滚烫,方左伸手往后如水般的肥滑的臀肉上深深的抓了下去:“又怎么了。”
白石光小手奋力的搬着方左的肩头,把他从浴缸中搬正了过来,眼神勾芡,红唇艳如樱桃:“我也想要....臣服.....”
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
枫花恋看着手机里发送过来的视频,双手握紧。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
自己的族人集体跪坐在一片场地中,集体哀嚎着。
每个人身上都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满身都是血污。
而那位自己一族数百年侍奉的岛津一族幼主,正被芦屋道三抓住后领,像是抛沙包一般,把他小小的身体上下抛着。
小小的脸蛋上都是惊恐,哇哇大哭。
每次高高抛起落下后,他的小脑袋都是落在离地面石板几厘米高处,被抓住一只小腿而骤停。
只要芦屋道三稍微慢接一下,他小脑袋就会撞在石板上。
“大人,请宽恕我,枫花恋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枫花恋痛苦的哀求道。
“枫花恋,这是对你任务失败的惩罚。”芦屋道三冷笑道:“我不想追究你是不是真的背叛了芦屋家,只是不愿意花这份力气,因为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家族的性命,这位岛津幼子的性命,还有你的性命。”
“所以,我不想听到你任何的理由,我只要一个结果,立刻拿到樱空胡桃身后那人的情报,然后我会再次组织对樱空胡桃的狙杀。”
“否则,你知道你的下场。”
“是的,大人。”枫花恋点点头:“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