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种材料,才配成为他的剑和剑鞘。
在此之前,虽然他被尊为人世间最后一位剑仙。
却连一把剑都没有。
就好像方左自己,虽然被一致认为是现代社会,最后一个能飞升的修行天才。
却依旧渡劫失败。
苦涩。
方左叹了口气。
但他还没有人魂俱灭,还有机会。
忽然丹田内那件藕丝裤衩防具法宝,不停的跳动。
方左猛地睁开眼睛,冷笑道:“还真有不怕死的。”
不再吝惜灵气,人已经消失在计程车后座。
留下计程车司机差点没给吓死。
战战兢兢的边盯着后座,边把车调头开往浅草寺,找阴阳师驱鬼。
东京出城的高架上。
白石光和织田结衣背对背被绑在雷克萨斯的后座。
一个少年正拿着一把尖刀坐在副驾。
双眼漆黑。没有瞳孔。
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位给白石光开了多年车的司机也同样一言不发。
双眼无神,直愣愣的盯着前方。
机械的打着方向盘。
俩人仿佛木偶一般,被远远的操控。
“欧卡桑,我很害怕。”织田结衣颤抖的说道。
大大的眼睛一颗颗的泪珠无声的滴落。
白石光同样不能控制的浑身颤抖,只能勉强压着声音:“别怕,没事的。”
“欧尼酱会来救我们吗?”
“一定会的。”
白石光绝望的看着窗外。
这是去京都的方向,已经离东京越来越远了。
她知道这是要去哪。
去哪个恐怖的老人面前。
织田家始终不会放过自己和女儿这两个祭品。
就算等到自己的男人发现,也来不及了。
“主人。”
这一刻白石光的心里,没有什么政坛,没有什么选票。
只有那个男人。
强壮的胸膛。
温暖的拥抱。
给予自己的胀满感和狂暴撞击。
想到这里,白石光不禁面色潮红,吞了吞口水,用力的夹紧双腿。
忍住不发出喉咙颤音。
她似乎忘记了死亡。
坦然起来。
只有这种满足的情感和欲望,才能压住无尽的恐惧。
下一刻白石光的视野一变。
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别墅客厅。
身上的绳子已经脱落。
身旁是自己的女儿。
那个让她痴迷的男人正笑吟吟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主人。”
“欧尼酱。”
俩人满面泪水的扑向方左。
一左一右紧紧的抱住不放。
放肆的大哭起来。
没有别的对话,只知道在方左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中,把所有的恐惧都哭出来。
方左丢了个昏睡咒给这对母女。
站起身来。
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泪水打湿。
他走到被灵力束缚的司机和少年的身边,饶是有趣的仔细打量。
“出来吧。”方左淡淡的说道:“别逼我抓你出来。”
少年和司机双眼同时翻白。
咚。
直直的躺在地上。
俩人的口中升起一股黑烟,在空中环绕一圈后,聚在一起。
黑烟翻滚不停,出现一张立体的老人面孔。
栩栩如生。
像是一副立体的黑白水墨画。
甚至能清楚的看出满脸老人斑。
“说吧,道门祝由术,你是怎么学会的。”方左坐回沙发,架起脚来。
单从术法来说,这位老人的手法算是最正宗的道门祝由术,没有走向歪路。
不像那什么近江八幡的拳武道神,也不像樱空家的式神法。
完全断了前行的路子。
方左很好奇。
而此刻十多公里远,南川景子的公寓房里。
这个女人正满脸春潮,发出呻吟,不能控制的颤抖。
第27章 道门祝由,南川景子。
千代田区。
白石光的别墅客厅内。
方左懒散的躺在沙发上。
而黑雾组成的老人,也在仔细打量着方左。
“这是道门祝由术,你是怎么学会的。”方左说道。
“索德斯内,这确实是中国道门祝由术。”黑雾组成的老人头像惊讶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左打个响指,老人痛苦的一声闷哼。
浓重的黑雾瞬间淡薄了一些。
“我重复一遍,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方左淡淡的说道:“没有问你的话,不要多说一句。”
“很久以前,有一位前辈来到这里,传授给织田家的。”老人喘气的回答道。
前辈?
方左能确定这一定是道门的前辈。
但却不知道是哪一座洞天福地的前辈。
从明末开始,天道就诡异的变动。
灵气渐渐稀薄。
修道之士大多不愿离开各自的洞天福地,灵山大川。
又是谁来到这里?
什么时候来到这里?
又为什么留下正统的道门秘术。
“多少年前?有没有他的凭证?”方左问道。
“没有。”老人回答道。
方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知不知道,你们这个地方的家伙,这么擅长见风使舵。”
“但是为什么,无论你们怎么苟,却始终走不出自己的路子来?”
“还不是因为眼界太小,总是分不清哪边才是真正的大风。”
“总是分不清,哪边的风是你这艘船抗拒不了的!”
说完掐了个法诀。
一道金光射入黑雾。
老人的头像剧烈颤抖,化为片片黑云,又重新组合。
“你用了这种祝由术,神魂虽然绑住了他们,换而言之也绑住了自己。”
“我可以轻易的辨别,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