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堆阴魂茫然若失的呆在原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左略微一扫,转身就要离去。
可忽然发现些什么,又停下了脚步。
仔细的查看起这群阴魂的动静来。
这一堆阴魂出奇的不一致。
神州的阴魂自有天规地律,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
倘如有不遵守的,还有牛头马面城隍小鬼来缉拿。
而这些阴魂则有些混乱,纷纷的踌躇徘徊。
迷茫过后,有几个怨力强大的咒魂,散发着摄人的气息,往着东京市区飘了过去,显然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看来东京驱魔警备队今晚又要忙了起来。
一批阴魂则呆在原地,有些期盼又有些听天由命,然后慢慢的散开。
有的附在草木上,有的钻入石头里,似乎在等待着一些什么,有几个身形单薄的阴魂甚至直接就这么消散于天地。
还有两批阴魂往关西方向缓慢的走去。
虽然方向相似,但目的地竟然也不相同,有的偏北一些,有的偏南一些。
这一共也不过数十个阴魂,竟然四种去处。
方左也不明白这里的规则是如何运转的。
去东京的和呆在原地的方左懒得管,但对于向西走的两批阴魂,却有些微微的好奇。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方左分出两缕神念附在去关西的两批阴魂上,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去哪里。
然后抽起身子准备回到东京女子大学去。
手机震动一下,来了条消息。
方左君,可以来一下我这里吗。
妃光莉的消息。
方左眉头一皱,下一刻出现在妃光莉的客厅里。
室内浓重的想起和女人荷尔蒙味道。
黑暗中,妃光莉正跪坐在地等待着方左。
白生生的,香喷喷的身体。
和刚才满身的汗水污渍不一样,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的。
穿着白色的蕾丝胸围,下身白色的丁字裤,系带勒紧进略微发福的臀肉里淹没不见。
松软柔腻的肥臀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淌下来两团白花花的臀肉。
看见方左出现。
妃光莉欣喜,害羞却又期盼的望向方左。
一对美目水汪汪的,她把眉毛重新细细的画了一遍。
弯弯如远黛,衬托的小脸更加的熟艳。
重新上了口红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息,唇角带着些许沾粘。
保养有致,白皙的小脸上,慢慢的簇拥起绯红的春情。
妃光莉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般初次的懵动。
满心期待着。
上次是在森泽佳奈的压迫下,拨打了方左的电话。
而这次却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愿。
妃光莉身子兴奋的有些颤抖。
她身边的新村晶,则满身的细小的青紫条痕。
披散着长发。
双手趴在沙发上,像只白羊一般匍匐着。
两瓣臀肉上都是一条条交错得紫色抽痕。
可明明疼得身子还像触电一样微微的颤栗。
却依旧满脸熄不灭的渴望。
这些疼痛反而唤起了她身子里最原始野性的需求记忆。
甚至心里埋怨起妃光莉,为什么几下就没了力气。
自从和那个男人吃过一顿饭了以后,似乎只有疼痛才能激起稍许的满足。
黑暗中的俩人都没有说话。
静得只有细小又急促得呼吸声。
“妃光莉,校长?”男人玩味得说道。
新村晶听见熟悉的声音猛的抬头,惊喜的撑起无力的身体扑向方左,紧紧的抱着方左一条腿摩挲起来。
双手不住的抓住裤筒,闻着方左身上的味道,眼睛露出迷醉的光芒。
而妃光莉听见特意加重音的‘校长’两个字,让妃光莉脸上的绯色更加得鲜艳起来。
这个身份仿佛像是一把火,彻底的点燃了妃光莉。
“对,就是我。”妃光莉不顾一切的跪着挪上前,紧紧抱住方左的另一条腿。
幽暗的光线下,白花花的身躯微微的颤栗。
呢喃着说道:“我就是留下了日本女德训诫,最端庄优雅的校长,我就是妃光莉。”
“我们都洗干净了......方左君。”
两个雪白隆起的肥臀,并排的高高耸起。
一个光滑软绵,一个满是青紫抽痕。
微微的摇动着。
东京千代田区的皇居。
德仁天皇正在拉着小提琴。
历史系毕业的他,兴趣十分的广泛。
骑马,绘画,篮球都十分的精通。
尤其小提琴,更是到了入室演奏的水平,曾经参加过几次大型演奏会。
“时间到了,她来了,天皇陛下。”皇居御所的随从人员进来小声的说道。
德仁天皇点点头,把小提琴放在一边,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据说是美国驻日本军队基地,新派来的特使参谋,同时还是基督新教的外籍女牧师。
单凭美国特使两个字,自己就必须的接见她。
虽然自己身为天皇。
可是。
即使是在日本各种时代,大多数时候,天皇这个词只是一种名誉上的尊称。
没有任何的权力,只是一种展示。
更别说是现在,日本的一切都被美国高压管制着。
当听说这位特使还是日本人后。
天皇有些期待的见到她。
‘哒哒哒。’
木屐踏着大理石地板的声音传来。
德仁天皇赶忙站起身来迎接,可入目的一瞬间,他呆住了。
一位穿着和服熟艳的美妇人走了进来。
梳着日式妇人发髻,温婉的脸庞,魅人的眼神。
浅樱桃色的口红只是涂描了中间一大段。
留下红唇边的弧度微微上翘,正浅浅微笑着。
“哥哥,好久不见了。”
纱荣子轻蔑的看了看沙发旁边的小提琴,然后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四周。
“一切都没变呀,哥哥,你还是这么喜欢摆弄这些毫无人生意义的东西。”
德仁天皇面色渐渐转冷:“你怎么回来了,纱荣子。”
“我为什么就不能回来?”纱荣子轻笑一声:“这里不但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你已经被逐出了天皇御所。”德仁天皇指了指房门:“请你出去,这里从逐出去的那天,这里就不再欢迎你了。”
“是吗?但我还是回来了,亲爱的哥哥。”纱荣子小小的身子往后一退,坐在沙发上,和服里白生生的大腿隐约可见:“作为美利坚特使,我带着美国总统的问候而来,把我请出去,似乎不太礼貌呢,哥哥。”
“难道你想让日本陷入外交指责吗?到时候赔偿的东西,可不是日本再买一点点美债可以解决的。”
德仁天皇铁青着脸:“你回来干什么?”
“干什么?”纱荣子拿过旁边的小提琴轻轻的拨弄着,纤手微微用力。
‘嘣’。
一根琴弦断了。
“当然是拿回我失去的东西。”
“哼,你以为你是谁,你已经背弃了日本人民,背弃了神道教。”德仁天皇嘲讽的看着纱荣子:“就算我把这一切给你,民众会乐意吗?神道教会同意吗?”
“你是不是有些弄错了,哥哥。你这个无能的人拿着天皇这个身份,依旧是无能的天皇。”纱荣子又把小提琴的琴弦扯断一根:
“你是学历史的,你在意过我们家族的历史吗?一代代的天皇,为了重新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权力,是如何筹谋的。”
“而你,又为这个家族做过什么吗?”
“没有,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玩着这个无用的东西。”纱荣子把手一捏,五指插入小提琴外壳内,随手像扯纸箱一样扯的七零八落。
“你不过是神道教和日本民众的施舍品,我根本不在乎民众的看法,也不在乎神道教同不同意,这个岛国是属于我们家族的,到了那一天,他们恐怕连自己都自身难保。”
纱荣子站起身来,拍了拍小手:“好了,我就是来看看,哥哥你把我们家看顾的怎么样,看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