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不思进取?我靠打猎发家致富 第4节

  徐宁回身喊道:“你快拉倒吧,我嫂子不让你跪搓衣板都不错了。”

  “哎我艹……这娘们咋啥都胡咧咧呢!这让我搁屯子里还咋做人。”

  徐宁两脚踩着雪壳子,道:“大哥,咱俩兄弟,谁不知道谁啊?我要你这么抹不开面,往后也不用在屯子里混了。”

  李福强觉得有道理,“这倒是,你那些光辉事迹,要是搁大哥身上,我这辈子都没脸出门。”

  徐宁听闻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悬崖勒马洗心革面了,想改变他人对自己的印象,必然要经历时间的摧残。

  两人说说笑笑,朝着大山深处走去。

  

  庆安属黑省直辖,位于兴安岭山系长白山脉北侧的公腰岭!

  三面环山,依山傍水。

  由于前些天刚下完雪,此刻树上都挂着银霜。

  从远处看,层峦叠嶂,连绵起伏,一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的景象!

  山林子里的雪厚,人脚踩上去稀宣。

  徐宁和李福强趟着没脚脖子的雪,奔走八九里地,才走到公腰岭的老牛沟。

  路上听见不少枪声和狗叫,李福强也指着几处地带,说那里有套子和夹子,下脚的时候务必加点小心。

  徐宁打围经验丰富,只一打眼就能看出玄机,那是专套跳猫子和野鸡的,但下套的人是个二把刀。

  套子和夹子之间的距离太近,这就导致如果有跳猫子刚好被套住,那它在挣扎的过程中,必然会把来吃草籽饵的野鸡惊走。

  当他们走到老牛沟深处,一处山岗半腰的时候。

  突然传来,两声‘亢亢’枪响。

  枪声是从徐宁右侧传来的,那里正是王二利等人赶杖的起点,而终点就在这山岗背面的阴沟里。

  这让徐宁心一紧,手里紧握扎枪,闷声道:“快走!”

  ……

  “快走!”

  山岗背阴面的沟里。

  徐春林听到枪响就喊了声,随即骂道:“这傻逼王老邪,掐点都能掐错?真是干啥啥不行!”

  刘大明扛着大锤快步跟上,转头问:“姐夫,这咋整?”

  徐春林磨着银牙,道:“还能咋整,你听点声,咱空就干。”

  “好嘞!”

  徐春林卸下猎枪,从棉袄兜里掏出两枚子弹,撅把子往枪后膛压一发,一发攥在手里。

  虽然出现冒仗这种失误,但两人都没慌张。

  刘大明把大锤戳在脚下,靠着一颗粗树侧耳听着。

  徐春林把枪上膛后,就站在视野开阔的凹坑里静静等待。

  刘大明耳朵好使,离着老远就听到山岗下传来野猪‘吩儿吩儿’叫声,以及野猪穿梭在山林雪地里的杂声。

  “姐夫,左边拉有动静。”

  徐春林闻言就举枪朝着左侧寻摸去,约莫六七秒钟就瞅见一头200多斤的老母猪窜上来。

  老母猪嘴里‘哼哼’的叫着,四个蹄子在雪地里飞快扑腾着,它身后还跟着三头小黄毛子。

  双方距离三十多米,正好与徐春林保持平齐,他当即扣动扳机。

  嘭!

  一声枪响,老母猪前腿中弹,踉跄扑倒在地。

  正当它打滚起身时,徐春林立刻撅开枪把子换上子弹,然后淡定举枪射击。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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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上山救父 锤野猪

  嘭!

  这发精确命中刚起身向前窜行的老母猪脑袋,直接把这头老母猪旱在了原地,后头跟着的黄毛子仓皇逃窜。

  刘大明见姐夫枪法了如神,立马抬起大拇指溜须道:“姐夫,牛比啊!这两枪老尿性了。”

  徐春林转头,听他说这话就沉下脸,“牛比个j13,你要不会溜须拍马就老实呆着。”

  刘大明闻言并没生气,他知道自己姐夫啥脾气,笑着道:“哎呀,我这不是和二宁学的么。”

  “牛比牛比的,那是啥好话啊?跟那牲口学,你能学明白啥?”

  刘大明刚要笑笑,却看见一头300多斤的大刨卵子在山林中横冲直撞。

  这大刨卵子嘴上有两颗溜尖獠牙,全身挂着泥油甲,后腿莽劲往前窜,直奔着徐春林所在位置扑去。

  “姐夫!躲喽!大刨卵子!”

  徐春林转头一瞅,那大刨卵子距离他还有四五十米呢,随即回道:“慌个j13。”

  他淡定从兜里掏出两枚子弹,撅开枪把子卸弹上膛,便把枪口对准直扑他而来的大刨卵子。

  这头大刨卵子是迎头硬上,双方距离仅剩下不到十五米。

  徐春林扣扳机搂火,只听‘刺啦’一声,旋即枪管后膛就冒出白烟。

  这把猎枪打的是16号独头弹,这年头的猎枪子弹大多是自制,而徐春林手里的子弹就是刘大明自制的。

  猎枪子弹一般是散弹居多,里面要装填火药和铅粒子。

  独头弹就是把铅粒子融成大号铅粒,使它刚好能融入弹壳中。

  然而徐春林这发独头弹里的火药许是受潮了,从而造成冒白烟无法击发的哑弹情况!

  徐春林一愣,脱口而出,“哎我艹……”

  刘大明见状高声大喊:“姐夫!!”

  随即举着大锤直奔徐春林而来,可是在这布满积雪的山岗背阴沟,他的速度哪有大刨卵子快啊?

  只转瞬间,大刨卵子就猛冲过来。

  此时大刨卵子心中愤怒加剧,原本他和俩爱妃领着孩子无比快活,没成想被一群两脚兽给偷袭了。

  它亲眼瞅见爱妃被两枪放倒,孩子们被吓得惊慌失措,这让当爹的咋能不怒?!

  所以它本着你干死我爱妃,那我就让偿命的架势,直奔行凶者拱去。

  只见猪嘴直拱徐春林腿弯,大刨卵子猛地向上一挑,徐春林就在半空完成270度转体,落地发出‘砰’一声闷响。

  刘大明见状当即急了,怒吼:“尼玛了比…”

  他举着手中大锤就扔了过去,但大锤太过笨重,只在空中画个弧,就落在了大刨卵子半米位置。

  这举动不仅没能惊走它,反而让它更加暴怒。

  大刨卵子嘴里‘哼哼唧唧’在原地转个圈,认准落地的徐春林,再次狂奔而去。

  徐春林摔倒在地时,猎枪滑落到一边,手里攥着的子弹也不知掉在哪了。

  只见他侧趟倒地,上身棉袄蜕至腰部,所以他的腰是露着肉的。

  这大刨卵子就像是成了精,直奔他露着肉的腰拱去。

  这一幕幕与上辈子发生的事如出一辙!

  徐春林回头一瞅,当即大惊失色。

  “我艹!”

  ……

  “我艹!”

  山岗半腰,徐宁和李福强紧赶慢赶终是来晚一步。

  李福强瞅见后,双眼瞪得滴流圆,当场愣住。

  但旁边徐宁反应神速,他攥着扎枪就朝大刨卵子扔去。

  身上挂着厚重泥油甲野猪,单使散弹枪、气枪根本打不透,更别说寻常人扔出的扎枪了。

  野猪挂甲,就是由于山里蚊虫太多,野猪血旺而毛发稀疏,是蚊虫最喜欢吸血的目标。

  为了抵抗炎热夏季,野猪就喜欢泡在水塘里,并在稀泥巴中打滚。

  出水后,因有烈日暴晒,很快就能让稀泥巴干燥,从而形成一层泥巴壳。

  泥巴壳不但能封锁野猪气温,还能抵挡蚊虫的叮咬。

  而被蚊虫叮咬过的野猪,尝尝奇痒难耐,于是它们就专门寻找粗糙树干和岩石蹭痒痒。

  在树干蹭上松树油脂,粘上沙粒后就成了保护身体的铠甲。

  挂甲的野猪,大多是公猪,而且是大孤子!

  大孤子就是离开猪群独自讨生活的公猪,在南方那边叫独公。

  徐宁判断这大刨卵子原先应该是大孤子,后来可能是太寂寞就找了俩爱妃,组成了家庭。

  大孤子普遍性格凶悍,攻击性强。因为在山里不凶猛点,容易让其他野兽欺负。

  而眼前这头大刨卵子,虽说身上挂着泥油甲,但是松油不咋多。

  再说徐宁是拼尽全力扔出的扎枪,所以这一枪,直接扎在了刨卵子的肋巴子上!

  “嗷-嗷-!”

  大刨卵子身中一扎枪,哀嚎痛叫两声。

  由于疼痛的惯性使它改变了行进路线,顺势就朝刘大明奔去。

  徐春林躺在原地一愣,紧忙爬起,喊道:“大明!快跑!”

  刘大明听到喊声,立马大跳起身,直接爬到了树上。

  这时,徐宁已经夺过李福强手里的老洋炮。

  边往前跑,边举枪瞄准,并朝着徐春林喊道:“爸!干它!”

  徐春林闻声眼睛一眯,就低头寻找猎枪。

  嘭!

  徐宁搂火,老洋炮里装着的枪砂,平时打个小兽还行,要是想打死挂甲野猪那是异想天开。

  所以这一枪就是想让大刨卵子知难而退。

  可惜这大刨卵子不识趣,眼瞅着没拱到刘大明,它把身上的扎枪一甩,扭身就朝着徐宁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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