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不思进取?我靠打猎发家致富 第34节

  当即就将徐宁搁山上如何打黑瞎子的经过说了一通。

  屯亲们张嘴胡乱巴巴,一顿夸奖。

  徐宁却没啥好显摆的,毕竟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真心实意夸他,而是想要分点熊肉!

  于开河说:“早先咋没听说你有这寻踪追迹打猎的本事呢?”

  “我兄弟搁街里跟能人学的呗。”

  跟随左右的屯亲们听闻,便一个劲夸徐宁没搁街里瞎混,知道学技术学本事,一瞅就是顾家的本分人。

  徐宁听后,只觉得肚囊子都快憋爆炸了。

  虽说上辈子他衣锦还乡时,也听过这帮屯亲夸他,但没想到今日夸的这么生硬,简直是满嘴胡咧咧。

  他是老实顾家的本分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徐宁刚重生几天时间,现在名声臭的老鼠闻到都得撅屁股跑。

  可就因为他要给屯亲们分点肉,他们就大肆胡诌夸奖。

  也不能说他们不好,顶多是有点势利眼、墙头草。

  徐宁活半辈子,这点猫尿还能看不出来?

  所以,他啥话都没说,只笑盈盈的朝着屯亲们点头。

  他要给屯亲分点熊肉,这是他原本就计划好的,毕竟他这一世得维护自己的名声。

  哪怕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未来媳妇、孩子吧?

  要不然等孩子长大,听说他爸年轻前这么操蛋,那成啥了?

  咱得给孩子打个样啊。

  所以徐宁这才决定,改变屯亲对他的看法和印象,就从分熊肉开始!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你都吃我给的熊肉了,再背后讲究我,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啊。

  ……

  常家兄弟坐在炕沿,接受着俩媳妇的批评教育。

  “你俩刚才拦着我嘎哈?徐二那么讲究你俩,给你俩造谣,你俩特么连个屁都不敢放?”

  高艳红被气的脸通红,抬手指着两兄弟,愤恨骂道。

  张燕则抬手就给常北风俩大比兜,喊道:“你跟我牛比那能耐劲儿呢?让人堵家门口,不敢出去?你特么就窝里横能耐!”

  打的常北风大气不敢出。

  且说,刚才徐宁等人将常家兄弟堵屋里,听着徐宁搁外头跟屯亲们讲述上山发生的事时。

  虽说常家兄弟明知话里头有很多谣言,但他们依旧不敢走出家门与徐宁对峙,因为他俩偷熊是事实,被人追着撵到家里堵大门也是事实!

  那么多人都瞅见了,他们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啊。

  所以,当高艳红和张燕要奔出去与徐宁对峙的时候,兄弟俩就捂着她们的嘴,将她们抱回了屋内。

  常西风抬头瞅着媳妇,道:“我俩真偷熊了,当时瞅见熊被打了,熊胆也没了,我俩脑袋一热,就将熊偷走了。”

  高艳红和张燕闻言一愣。

  “啥玩应?你俩咋真能干出这烂皮眼的事啊!我特么告诉你多少回,跟我过日子,你能跟人耍心眼子,但绝对不能干那缺德没底线的事!”

  张燕两眼通红,抬手又给常北风俩大比兜。

  “你个缺德显眼的玩应!当初嫁给我,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揍。”

  其实,这俩妯娌知道常家兄弟啥秉性,之所以嫁到他们家,完全是因为常家兄弟给的彩礼多,且有打猎的本事,不愁吃穿。

  结婚前,她们就都听说过,兄弟联手坑常大年的事,他们也因这事和俩媳妇保证过,以后再也不干这种烂皮眼的事了。

  否则高艳红和张燕咋能嫁给他俩?

  再者,这俩妯娌平常没少收拾这兄弟俩,给他们治卑服的,才平平淡淡过这么多年。

  常北风自知理亏,捂着脸道:“别老打我脸,我们哥俩这是中徐老二的诡计了!大哥,你说是不?”

  常西风闷头嗯了声。

  “那现在咋整?就这么让他们搁外头造谣?不是,他们先挑的事么。”

  常西风说:“事是他们挑的,但这重要么?重要的是结果!”

  “去尼玛的,那你俩还干那损蓝子事。”

  高艳红上去就要挠他脸,却被张燕拉着胳膊,磨牙切齿道:“嫂子,咱俩回娘家呆几天吧。”

  高艳红也感觉丢不起这人,点头:“收拾东西走!”

  “诶,别走……”

  常西风拦下小弟,对着高艳红道:“你俩回去也行,我搁外头缸里给留了俩猪腿,俩狍子腿,柜里还有两瓶酒,你俩都拿上带回去。等这阵风过去,我俩再去接你们。”

  高艳红翻着白眼,“算特么你有点良心!等孩子回来,你别忘给做饭。”

  “嗯呐。”

  张燕指着常北风,“等我跟嫂子回来,孩子要说饿,你瞅我咋削你的。”

  “诶呀,不能饿着孩子啊。”

  这么看,这对妯娌虽说有悍妇泼妇的气质,但人品不算坏。

  毕竟常家兄弟是她俩男人,和徐宁起叽咯,不向着自家男人,难道向着徐宁?

  那也说不过去呀。

  求追读啊!目前追读不够数,没法上三轮啊!

第42章 蘸熊胆 腊肉熊白

  于开河领着屯亲们,将400多斤的黑瞎子往徐宁家拽,没让徐宁三人搭手。

  这一路,几个屯亲嘴里说着吉祥话,将仨人夸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快要走到老徐家门口时,王虎隔着老远就瞅见,前方有俩人背着包,拽着小雪爬犁往屯东走。

  “二哥,你瞅那俩人是不是常家兄弟的媳妇?”

  徐宁顺眼望去瞅着俩背影,他不太确定。

  于开河抬头扫眼,道:“是她俩,肯定因为偷熊这点事,跟那俩兄弟吵吵起来回娘家了。”

  “可不是咋地,这常家兄弟是真损呐!”

  “……”

  话题打开,几个屯亲再次批判起了常家兄弟。

  老徐家,院门口。

  众人将黑瞎子拽进院里,声音较杂。

  屋内,正坐在炕上唠嗑的刘丽珍和韩凤娇,闻声转头,一瞅院里进来这么老些人,还有头黑瞎子,顿时惊的窜下炕,急忙奔出屋来到院里。

  “诶妈呀!”

  韩凤娇瞅见黑瞎子的体型时,便惊呼一声。

  徐宁扭头瞅着老妈,发现她脸色平淡,甚至有些阴沉,便暗道不好,老妈许是瞅他私自上山打黑瞎子,心有余悸的后怕呢。

  他紧忙上前搂住刘丽珍肩膀,“妈呀,这老些人呢,待会进屋说呗。”

  话落,刘丽珍才露出笑脸。

  李福强见她笑了,当即咧嘴道:“老婶!瞅我兄弟打的,这大黑瞎子400多斤呢!”

  刘丽珍点头强笑道:“嗯呢,真厉害。”

  王虎眨眨眼没吭声,而李福强也听出了不对劲,便直接转身钻进人群中了。

  “二宁,你噶呗。”于开河抬头提醒道。

  “行!”

  徐宁应声,就从李福强手里接过侵刀,然后便给屯亲们噶肉。

  在场拢共就十多个人,每人噶二斤左右,就够他们回去炒盘菜解解馋了。

  分着肉的人都说徐宁讲究、大方、仁义,笑模的和刘丽珍打声招呼就回家去了。

  最后剩下于开河一人,徐宁给他多噶了点肥膘。

  “于大爷,肥膘拿回去烙饼,炒点土豆丝,卷着吃老香了。”

  于开河没拒绝,笑着点头:“成,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跟我客气啥啊。”

  于开河性情随和,爱做好事,善于助人,可有些时候也像倔驴似的,软硬不吃。

  徐宁对他的印象很深,原因是上辈子,徐春林出院回家那天,也就是一月底,将要过年的前两天。

  于开河领着借比子老牛家俩儿子上山打牲口,因碰着李三的俩儿子被黑瞎子追,好心上前相救,却没成想将自己的命搭了进去。

  原本开开心心过大年,却横出这档子事,于开河的老伴一时无法接受,突然心肌梗死了。

  于开河不能生育,早年抱养的姑娘嫁到了省城,最后是屯里的大队书记杜守财帮忙操办的葬礼。

  俗言好人没好报啊,老于家一天内成了绝户,后来养女回来奔完丧,就将房子卖给了常北风。

  可笑的是,当初给李三小儿子保媒的正是于开河,而嫁给李三小儿子的则是常家兄弟的亲妹妹!

  你就说可不可笑吧?

  瞅着于开河离去的背影,徐宁暗自摇头。

  他可不想当老好人,好人哪有一个善终的啊?

  “大哥,搭把手。”

  “诶。”

  李福强扯着熊腿,徐宁就用侵刀割了下来。

  然后将熊的波棱盖、鼻子等有药用价值的部位噶下来,放到一旁。

  刘丽珍是头次见儿子卸肉,瞅着他娴熟的挥刀,原本烦躁不安的心情,居然平稳了下来。

  待徐宁将整头熊卸完,便抬头朝着老妈,笑道:“妈呀,看我这手法咋样?”

  “别瑟!我昨个给你缝布兜的时候,咋跟你说的?我不是不让你打黑瞎子,你得喊着你爸和你二叔!”

  “妈呀,啥事没有,你瞅瞅我这枪法,一枪直接干脑瓜门上了。”

  韩凤娇走到后头瞅了眼,见着黑瞎子后脑勺碗大疤瘌,惊道:“可不是咋地!嫂子,你瞅瞅,二宁这枪法真厉害啊。”

  刘丽珍松了松嘴,“厉害啥啊,赶紧把肉整外屋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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