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不思进取?我靠打猎发家致富 第335节

  “我少说个j毛!”张燕一脸泼妇样,指着杨东说道:“告诉你嗷!往后别特么上我家来了,你比特么丧门星都好使,来一回我家就多个坎儿……”

  杨东站在门口,脚还没踏进门呢,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他是好心过来递信儿的,哪成想受这待遇啊。

  “跟我有啥关系?他哥俩手把不行,赖我啊?我是好心过来递信儿,寻思让他哥俩挣点钱,我还特么有错了?你讲理不?!”

  张燕瞪眼喊道:“你有理啊?哪回来不是为了钱!不挣钱的事儿,你能告诉他们哥俩啊?”

  杨东闻言满肚子是气,他指着张燕说道:“我为了钱?你要有点脑子就不能这么唠嗑!你问问北风,我跟他哥俩要过钱吗?我送信儿没有风险么?没我送信儿,他哥俩能找着黑瞎子?”

  “放尼玛狗屁!”张燕口吐唾沫星子道:“以前没你的时候,我家没少打黑瞎子!”

  常北风拽着张燕劝道:“诶呀,快别说了,大哥和嫂子没搁家,你能消停点不?”

  “你给我滚犊子!”

  张燕指着常北风骂道:“你也是个完犊子货,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你就跟他混,能混出钱来啊?”

  常北风挨着骂,转头对着杨东挥手:“东,你先走吧,等有工夫我们哥俩去找你。”

  杨东黑着脸说道:“我可特么不来了,好心过来送信儿,还特么挨顿骂!”

  说罢,杨东转身就走了。

  而张燕见他离去,回手就给常北风一嘴巴,指着他脸骂道:“跟这样比人能混出啥来?坑死你都不带眨眼的,你脑瓜子里都是鼻涕嘎啊,让人卖了还特么给人数钱呢!”

  常北风连挨俩嘴巴,听见这话就有点逆反心理,啥叫脑瓜子里都是鼻涕嘎?你不如说脑袋里都是浆糊呢!

  “你少骂我两句能死啊?”

  张燕听见这话,当即蹦起来半米,轮着拳头就砸在了常北风天灵盖,“你还敢还嘴?我让你还嘴!”

  常北风捂着脑袋一转身,胳膊肘正好碰到了张燕的脸蛋,她以为常北风给她一个肘击呢,当即捂着脸嚎啕大哭,边哭边咬牙切齿,两行泪挂在脸上,挥着俩胳膊左右开弓,照着常北风脸蛋子狂扇。

  “杂艹地!让你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个比养地……”

  这时候,栅子外已经围了许多人,隔壁于开河、牛力和牛乐等人都在外面,垫着脚往当院瞅,见常北风被打的抱头蹲在地上,众人连连摇头,窃窃私语。

  “诶呀,这大巴掌轮的好像大风车……”

  “真狠呐,他咋不知道跑啊?这张燕也是,打两下得了呗,这么狂轮巴掌,手多疼啊……”

  “常西风干啥去了?咋不出来拦着点啊。”

  “李峰不是给老董家房子买了么,过去帮忙收拾房子去了。”

  “啥时候买的啊?李峰兜里有钱呐?”

  “没钱,老杜给垫的,听说拢共给60块钱。”

  “60块钱?老董家的房子都快塌了,60正经不少呢,那老董去哪住啊?”

  “他去南屯二儿子那边养老了。”

  “啊!”

  牛力本想着去拦着点,却被于开河拦住了,他说:“你能拦住啊?行了,咱也别瞅热闹了,人越多张燕打的越狠。”

  牛力点头,往家门口走,“恩,大爷,你说孙翠萍看上我没?上回见面,她低头不敢瞅我,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于开河皱眉道:“这事问问你爸,我也不好开口说啊。”

  牛乐说:“大爷,我哥现在被孙翠萍迷的做梦都喊她名,要不然你给做个媒啊?”

  “快拉倒吧,她爷们刚死,这还没到百天呢,你咋寻思那么多呢。”

  牛力说:“诶呀,我这不是着急娶媳妇么,我瞅翠萍真挺好,唠嗑温声细语的,干活也勤快……”

  于开河挥挥手,道:“行了,你俩赶紧回家吧,我进屋了。”

  这件事于开河不想参与,他怕到头来两头得罪人,吃力不讨好,因为老牛家挺困难的,牛宝田在炕上躺着等死呢,牛力牛乐还没娶媳妇,家里还有个后妈和小妹。

  这样的家庭要找媳妇,可想而知有多难,若是真娶了孙翠萍,那不是将孙翠萍从狼窝送到了狗窝么!

  五六分钟后,围在外面的人散去。

  张燕站在原地两手掐着腰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对着常北风说道:“你知道我忍你多长时间了么?啊!我特么忍你一个来月,你瞅家里有人就跟我呜呜渣渣的,你寻思我不敢削你呢?”

  常北风站起身,抬手擦着鼻血和眼泪,“那你就下死手哇?你瞅瞅给我脸蛋子打的,火燎燎地疼……”

  “该!让你气我。”

  张燕抬手夹着他腋下往屋里走,进了屋之后,张燕低头瞅着他,问:“疼不?”

  “咋不疼呢!”

  张燕抬手吓常北风一跳,她笑道:“诶呀,不削你了,我给你揉揉。”

第326章 怕死惜命 窜拢仨人搭伙

  晚间,夕阳余晖散发出艳丽色彩,徐宁坐在房檐下的板凳上,眼睛打量着缤纷天际。

  在他身前半米位置,李福强和王虎坐着木墩子,手里攥着使10号线制作的钎子,钎子上穿着六七块肥瘦相间的羊肉,王虎正在往羊肉串上撒盐。

  老方给拿来的这两只羊都没放血,因为羊被老豹子咬死之后,仅过去一宿,大喇叭就给拿过来了,这种羊肉膻味更重一些。

  除了羊肉串,徐宁还让王虎割了点豹子肉和熊肉,豹子没啥脂肪,表面就刷上熊油,再撒点孜然芝麻和盐,小味也挺香!

  兴许有人要问,为啥说香呢?豹子肉不是酸的么。

  这年头想要吃肉挺费劲的,特别是没吃过的豹子肉,冷不丁一尝,哪怕有点怪味也很容易就能接受。

  如野猪肉有股腥臊味,体内缺肉的人吃过之后,绝对不会说难吃,因为一年能吃两回肉都算是幸福生活了,将肉吃到嘴里还挑肥拣瘦,那纯是不馋肉、不缺肉。

  外屋地,杨淑华和刘丽珍正在炒菜炖菜,韩凤娇拌着凉菜,今个的菜系有些丰盛,羊肉、豹肉、熊肉、狍子肉和鹿肉全都炖上了,至于野猪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徐老蔫和王二利快步走进当院,瞅着徐宁等人在烤串,当即一咧嘴,露出喜色。

  “诶妈呀,咋地,听说你四个给老豹子勒死啦?”

  几人闻言转头,李福强笑说:“嗯呐,老叔!咋这么快就听说了?”

  “那可不咋地,刚下车进屯子就听人叨咕了,你四个挺能耐啊!咋给豹子勒死的啊?”

  王二利疾步进屋转了一圈,回身一脚踏出屋门,问道:“老豹子搁哪呢?我咋没瞅着呢?”

  “搁这烤着呢!豹子皮搁下屋墙上挂着呢……”

  徐老蔫拍着巴掌道:“诶呀!二利,待会再去瞅豹子皮。虎子,快讲讲,你几个是咋给豹子勒死的?我寻思一道,也没寻思明白。”

  随即,王虎将手里的钎子递给关磊,起身就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期间李福强和关磊直言补充,将当时紧张的气氛烘托到了极点,并且突出了徐宁脑袋瓜转的飞快,想出用绳子将豹子勒死的事。

  徐老蔫听后,右手掐腰,左手掐烟指着徐宁,“我说啥来着,你就没好瑟!那老豹子都被尼龙网兜住了,你就使刀给它捅死拉倒得了呗,非得给它勒死干啥,显着你能耐啊?”

  徐宁盯着徐老蔫的眼睛一笑,一旁李福强却道:“老叔,这事不怨我兄弟,当时他也是为了豹子皮。”

  “嗯呐,大爷,你去下屋瞅瞅,那豹子皮老好看了,一点伤都没有,我二哥说能多卖不少钱呢。”

  徐老蔫点点头没吭声,王二利问道:“你们四都没伤着吧?”

  “啥事没有,搁老方家守了十天真没白浪费时间。”

  待徐老蔫和王二利去到下屋瞅了眼豹子皮之后,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嘀咕道:“大哥,说二宁是咋想出来的招呢?这要是咱俩,能给老豹子按住么?”

  徐老蔫摆手道:“快拉倒吧,咱几个连豹子影都摸不着,就咱这两下子……诶。”

  虽说他有时候不愿意承认儿子比自个强,但事实已经摆在明面上,不得不承认了!更何况徐老蔫和王二利已经不寻思跑山打猎的事了,目前他俩正在研究该怎么玩……

  走出下屋,徐宁扭头笑问:“爸,二叔,咋样啊?豹子皮好看不?”

  徐老蔫一摆手,“也就那样吧。”

  王二利笑说:“确实挺不错,这皮子你准备咋卖啊?”

  “现在没想好,我寻思家里也不缺钱,先搁家里放着呗,等啥时候需要用钱再卖了也赶趟儿。”

  徐老蔫接过王虎递过来的羊肉串,咬了两口,道:“有点淡。那豹子肉咋整啊?留着自个吃啊。”

  “咱能吃多少,尝尝啥味就得了呗。我是寻思往外送,主要是我大哥那头,他刚去市里工作……”

  徐老蔫闻言点头,对徐宁的安排没有意见,“倒是也行,等明个你给老姜送一斤肉,让他尝尝。”

  “嗯呐,明个我领王彪一块过去,二叔,你就放心吧!”

  王二利嚼着羊肉,笑道:“我放啥心呐,净扯淡!这小彪子都没毕业,成天瞎寻思,我瞅就是揍的轻!”

  “哈哈哈……”

  晚间,老徐家聚集四伙人,放了两张桌,单是主食就预备了三种,大米饭、粘豆包和熊肉酸菜包子。

  菜系就更丰盛了,烤羊肉串、豹子熊肉串、羊汤、烀羊排羊肉、炒豹子肉、炖鹿肉、狍子肉等等,瞅着满桌全是肉,众人面露幸福神色难以言表,只举杯喝酒,屋内充满欢声笑语。

  徐宁认准羊肉串和羊排、羊汤吃的满嘴流油,今个真是解馋了。

  哪怕老徐家条件不错,却也不敢胡吃海喝,因为羊肉、牛肉真的挺贵,而他家人又多,吃一顿最少都得二十块钱,要不然买少了根本不够吃,一人就吃一口,那能吃爽么?跟塞牙缝似的,还不如不吃呢。

  老妈坐在炕上又端起了酒杯,她今个喝了两顿酒,足以见得多么高兴。

  徐老蔫说道:“强子,明个你和磊子跟我走,等到林场再给磊子送楞场去。”

  李福强说:“嗯呐,老叔,那我明早来这吃呗。”

  “那肯定得来这吃啊,都过来吃早晨饭,今晚又剩这老些,不打扫干净,还能直吃剩菜啊?”

  刘大明扭头说:“姐夫,明个我不来了。”

  徐老蔫喝点酒有些上头,道:“你爱来不来!咋地?就你特殊啊。”

  “诶呀,明个我和国兴上山溜达,得午后才能回来呢。”

  平常刘大明一个人只敢去东山,以及南山的山边子、如双峰岭、西马垛子西峰溜达,不敢一人往深山走。

  为啥?惜命、怕死!

  这倒不是啥丢脸的事,因为每年都有自个进山失踪的,而刘大明是有家庭的人,所以徐老蔫以前就警告过他,不许他自个往深山里走,万一出点啥事都没有照应的人。

  那么有自个去跑山的么?有,而且有很多。

  如老姜、大喇叭、蓝国栋、老韩等人,他们就是自个去跑山,这样虽说不咋安全,但收获比较大,不用和旁人分股……

  王二利闻言一愣,举着酒杯疑问:“国兴?谁啊。”

  “就是大喇叭!他们一家三口今个晌午不是来咱家吃饭了么,我二外甥提出来的,我一寻思也行,你们也没工夫进山溜达,我自个就在东山转悠,确实有点没意思。”

  徐老蔫恍然,转头瞅着徐宁问道:“准成啊?”

  “恩,我和他经过几次事,接触下来感觉他挺讲究,除了嘴没把门的,办事都挺好。”

  徐宁说道:“上回搁蛇塘沟,其实我不算救了他一命,但人家就是记心里边了,比常家哥俩强百套。”

  “那行!”徐老蔫抿口酒,嘱咐道:“大明啊,你有时候唠嗑太直、戳人心窝子,和大喇叭搁一块,可别啥都往外,知道不?”

  “姐夫,我不能瞎啊,你就放心吧。”

  徐老蔫点头:“那待会让你姐装点饭菜,留着明个搁山里吃。”

  “诶!”

  “我听说大喇叭是打狗围的,你能跟上溜啊?”王二利问。

  刘大明说:“他家狗刚买回来不长时间,啥活都不会,这不等着让二宁帮忙拖一拖么。我俩明个就去双峰岭转悠,兴许去抠点鱼啥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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