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不思进取?我靠打猎发家致富 第332节

  李福强笑说:“那还说啥了,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兄弟,整个庆安还能找出比我兄弟更损的么?”

  徐宁说:“大哥,我当你夸我呢。”

  “那你看,我就是夸你呢!”

  “哈哈……”

  笑罢,徐宁说:“老哥,你再给割两块肉,头午你给老方送去呗。”

  “行!”

  王虎和关磊将豹子皮收了起来,大喇叭蹲下在肚囊子割了两块肉,徐宁说:“再噶两块。”

  “还噶?给老方拿二斤就行呗。”

  “诶呀,你就噶吧。”

  大喇叭又割了三斤多肉,徐宁瞅着一堆多的肉,说:“嫂子,这一堆你们留着吃,那一小堆给老方送去。”

  “啊?”坐在炕沿的张桂芳一愣。

  倒是大喇叭接话道:“老弟,这豹子肉咋吃啊?你嫂子也不会整啊。”

  “炒着吃、炖汤都行。”

  “啊,使萝卜炖咋样?能好吃么。”

  徐宁笑说:“我也没吃过啊,你先试试呗,要是好吃你告诉我,我回家也整点。那我们先回去了……”

  张桂芳起身说:“你们就搁这先睡呗,回家还得折腾。”

  “没事,家有地方。”

  大喇叭点头:“那也行,白天你们就别过来了,等我去趟老邓家拿药,完后给你送去。”

  “行!明个黄林放假,跟我嫂子一块去串门呗。”

  张桂芳瞅着大喇叭,见他拍手道:“没毛病!明个我仨就过去。”

  徐宁点头:“妥,你们头午十点来钟过来,我们差不多能醒。”

  “好嘞!”

第323章 豹皮价值 大喇叭串门

  四点半,庆安屯西口。

  徐宁两手揣进袖口直勾勾的往前走,王虎背着四颗枪在后方打着手电筒照亮,中间是李福强拉着装有豹子尸体的爬犁,关磊则是不嫌埋汰的背着一张豹子皮。

  他们将前些天不见豹影的阴霾一扫而空,走在路上不停的咧嘴说笑,言语中依旧没有过了勒豹子时的兴奋劲儿。

  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过程总是充满枯燥无趣、艰辛险阻,但只要能够收获结果,再苦再累的过程对于参与者来说都不算啥,手握果实肯定会展开笑颜,因为他们没有白白付出和遭罪!

  李福强将爬犁绳递给王虎,随之他翻过栅子跳进当院,转身走到大门口拽下门闩,将院门打开后徐宁、王虎、关磊走进了当院,李福强又将院门给关上了。

  屋内,杨淑华听见大门‘吱嘎’响声猛地惊醒,她这些天的睡眠不好,一丁点动静就容易醒,她窜起身跪在冰凉的棉被上,掀开窗帘向外张望。

  起初她的心情有些紧张不安,但瞅见是李福强、徐宁四人之后,忐忑的心就彻底平稳了,她轻微吐出一口气,便拿起衣裳往身上套。

  她睡觉时就穿了秋衣秋裤,这年头大多数老娘们都不穿罩,为啥?因为在1980年之前国内没有罩一说,几乎都是肚兜、裹布条。

  现在城市里边是有卖罩的,但庆安这边并没有,所以这玩应还没有完全普及。

  杨淑华套上衣裳之后,便紧忙趿拉着鞋奔到外屋地,拽下灯绳亮起灯光,她走到门口将木板从把手中抽出,然后推开了门。

  房檐下,李福强正要去趴西屋窗户,瞅见外屋地亮起灯,嘀咕:“这娘们咋没睡觉啊?”

  屋门敞开,杨淑华侧身让位,道:“快进屋!咋这时候回来啊…诶妈呀,磊子身上背的豹子啊?”

  关磊咧嘴一笑:“这是豹子皮!”

  李福强和王虎拎着豹子的前后腿,走进外屋地,说:“媳妇,豹子搁这呢!你瞅瞅……得有一百多斤,哈哈……”

  徐宁一脚迈进东屋,回头道:“大哥,小点动静,孩子睡觉呢,进屋唠吧。”

  “得嘞!磊子,你先进……媳妇,你上炕捂被,我们几个得睡会觉。”

  杨淑华眼睛盯着无皮豹子,点头:“嗯呐,啥前儿给它整死的啊?我瞅这身上也没枪眼啊。”

  李福强说道:“根本没动响!老豹子钻进尼龙网里被吊起来,磊子扑上去就给豹子按住了,然后我兄弟使绳子给它勒死的!身上一点外伤没有,你瞅瞅这皮子细软细软的,老特么好啦!”

  杨淑华摸了摸豹子皮,点头:“嗯呐,挺软!毛可顺了,真细发……”

  关磊将豹子皮扔到地柜台面上之后,就去外屋地拿炕桌,然后将炕桌放在了东屋地上,李福强和王虎这才将豹子放在炕桌上。

  “媳妇,赶紧上炕捂被,咱兄弟胳膊抻着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杨淑华猛地一顿,转头惊道:“啥?咋整的啊!你跟着去,咋还能让兄弟伤了呢?”

  徐宁说道:“大嫂,不怨我大哥。我就是劲儿使大了,一下子给抻着了,真没啥事,养几天就能好……就是不知道咋跟我妈说。”

  杨淑华皱眉道:“这事你想瞒也瞒不住啊,那等明个我告诉老婶一声吧。你白天去太平找老邓拿几副膏药,他家膏药挺好使……”

  李福强挥手道:“不用,明个老黄大哥就给捎过来了。”

  徐宁说:“大嫂,等白天的时候大喇叭一家三口过来串门,我寻思搁人家连吃好几顿,落下挺大人情,咋地都得请他们过来吃顿饭。”

  “啊!那行,头两天我老婶还叨咕呢,也是寻思等有工夫给他们喊过来,说他两口子挺仁义……”

  李福强笑说:“那还说啥了,我老婶办事也挺敞亮!”

  “那是,要不然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我么。”徐宁咧嘴一笑。

  “哈哈哈……”

  众人捂嘴憋着笑。

  笑罢,李福强转身去外屋地引火烧炕,虽说这炕昨晚间烧过了,但杨淑华不知道他们今夜能回来,所以就没烧太多。

  再说,哪怕将炕烧的滚烫,经过一夜的散热,炕也会变的冰凉。

  王虎和关磊在外屋地拎着暖壶倒了两盆洗脚水,徐宁坐在炕沿蹬掉鞋和袜子,然后瞅着捂被的杨淑华说:“大嫂,等金玉满堂醒了,你就领他俩去我家吃吧,正好跟我妈说一声。”

  “行,们得睡到啥时候?大喇叭要是过来咋整,我再过来喊你们?”

  “我告诉他十点多钟过来,估摸那时候我们都醒了。”

  “啊,行。”

  杨淑华捂完被就去了外屋地,催促李福强进屋赶紧泡个脚睡觉,徐宁已经洗完脚了,他的胳膊没法做大动作,脱棉袄都费劲。

  所以关磊和王虎帮着他把棉袄棉裤脱了,钻进被窝闭上眼睛,仅过去两三分钟他就打起了呼噜。

  这些天属实是将徐宁累坏了,守猎不仅累身体,还特别消耗精神,但好在结果很不错,得到一张完整的豹子皮。

  以现在庆安这边的收购价格,这张豹子皮能值五千多,若是送到省城再卖,徐宁估摸能多卖五六百……

  这价格是贵是贱?徐宁认为有点便宜,为啥呢?因为在两年后,一张完整豹皮运送到南方就能卖小一万块!若是能够过海送到香江,价值还会翻几倍!

  就像南方的墨镜、牛仔裤、衬衫等服装服饰,运送到北方之后,价格也会翻几倍,南方批发价1块2的墨镜,运送到东北就能卖5块,而这种人在东北叫二道贩子。

  至于这张豹皮咋卖,徐宁还没有想好,以他的想法来说,肯定价格越高越好,谁不想多挣点啊。

  要知道徐宁的压力也挺大,盖房子、娶媳妇且先不说,他还想包俩楞场,包楞场就得买车,没有车咋运输木材啊?哪哪都得要钱!

  金玉满堂醒后,被杨淑华拽着去了老徐家,俩孩子在半道才知道他们亲爹和二叔几人回来了,足以见得俩孩子很单纯,心里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走进老徐家院门,刘丽珍正好从下屋拿豆包,见娘仨来了之后,明显一愣神,惊呼问道:“他们回来啦?”

  杨淑华快步往里走,点头:“嗯呐,五点多钟才到家,现在正睡觉呢。”

  徐老蔫从茅房出来,听到这话,问道:“他们给那头老豹子整死了?”

  “嗯呐,老叔,皮都扒完了,就搁柜上铺着呢,我瞅那豹子皮挺好,摸着老滑溜了。”

  徐老蔫欣喜道:“那能不滑溜么,咋给整死的啊?”

  “我兄弟他们四给勒死的。”

  “啥玩应?”

  听见这话,徐老蔫和刘丽珍、王淑娟都不淡定了。

  “咋地?他四个给勒死的?诶我艹,咋这么牛逼呢……”徐老蔫唏嘘摇头道。

  倒不是当爹的不信,而是一时间没法接受,懂行的人都知道,勒死豹子和勒死狍子、鹿,这种牲口是两个性质。

  刘丽珍问道:“他几个受伤没?”

  “没有,就是给拽绳子的时候给胳膊抻着了。”

  徐老蔫问:“谁胳膊抻着了?”

  “我兄弟……”

  “该!”徐老蔫咬牙道:“活该!这家伙给他牛逼的,打豹子都不用响枪,一根绳就给整死了。”

  刘丽珍磨牙切齿道:“是该!刚过几天好日子就瑟,那有枪咋不使呢?得亏是没让豹子咬着,要是咬一口可咋整?!”

  王淑娟劝道:“妈,二宁他们都回来了,也没出啥事,你别着急上火。”

  “我可不上火,这不挣着钱了么,人家是功臣,等回来得好声好气伺候着……”

  徐老蔫听这话,觉着媳妇说到他心坎去了,接话道:“可不咋地,不好好伺候着,往后人家能养活咱们呐?”

  刘丽珍撇头道:“你不让大龙养活么,现在咋改主意了?”

  “诶呀,我还不惜地让他养活呢……”

  徐老蔫撇嘴说完就进了东屋,刘丽珍说:“娟儿,你去下屋再拿点豆包。”

  “诶!”

  杨淑华顺手往灶坑里填了把柴火,说道:“老婶,今个头午大喇叭一家过来串门。”

  “啊,那正好,咱给那熊肉剁了,包点饺子,再蒸盆大米饭……”

  徐老蔫叼着烟,掀门帘说:“下屋挂着那老些山鸡跳猫子,赶紧打扫了吧,再放就该开春了。”

  “知道呀,你赶紧给徐凤喊起来,金玉都过来了,她咋那么懒呢。”

  徐老蔫说:“诶呀,好不容易放个假,睡个懒觉能咋地。”

  “你喊不喊?”

  听闻刘丽珍语气生硬,徐老蔫转身就进了屋,随即徐凤传来声音:“妈!我穿衣裳呢……”

  只要徐老蔫和徐宁不沾边,基本很少会办糊涂事,他是个比较开明的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也很快,唯独对徐宁有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待老徐家吃完早晨饭之后,老哥俩就去林场上班了,而徐凤等人则是喊着王彪、刘天恩去找姜球儿、黄小梅跳皮筋去了。

  外屋地,刘丽珍等一帮老娘们,各自剁着饺馅、准备着晌午饭的食材。

  直到十点多钟,徐宁自然睁开眼睛,用脚丫子蹬了蹬旁边的王虎。

  “虎子,赶紧去外边瞅瞅,我好像听着黄老哥的声了。”

  “啊?啊!好嘞。”

  王虎挺起身,许是起的有点猛,脑袋一阵发黑,缓了两三秒才恢复,他赶紧套上棉袄棉裤,没来得及系扣,就趿拉着棉鞋跑出了屋。

  这时,李福强和关磊也醒了,两人紧忙穿着衣裳,并问道:“哥,你听着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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