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不思进取?我靠打猎发家致富 第207节

  “得嘞,我明个上午去趟岭东,完后去林场加箱油。”

  许鹤笑说:“你要不提加油的事,我还寻思找谁去整点油呢,那行,我也不跟你客套……你会开车吧?”

  “会,这玩应简单,待会我给你送回去。”

  “妥啦。”

第204章 没给腚冻两半啊 再次送礼

  听闻徐宁和许鹤的话语,坐在炕沿边喝茶的徐老蔫并未张嘴询问,徐宁要用车去干啥,因刚才徐宁已经将其目地藏在了话中。

  何况之前刘丽珍和徐老蔫提过一嘴,他对于徐宁张罗给张德玉送东西很是赞同,毕竟人走茶凉正是需要暖心窝子的时候。

  且不谈往后张德玉能否帮到老徐家,只说这些年张德玉对老徐家的照顾,就足以送点东西意思下,况且往年都是徐春林、王二利等人进山打着牲口,再让徐龙去给送点肉。

  今年徐宁突然学好,进山打着不少牲口,这就更该送东西了。

  这时,在外屋地给狗插食的王淑娟掀开门帘,朝屋里的徐宁扬扬下巴颏,他瞅着许鹤正在和徐春林、王二利唠嗑,便起身来到外屋地。

  锅里的狗食已经插好,徐宁提起长柄勺让王淑娟进屋歇着,随后他往锅里洒了点盐,搅合匀就盛到了大铝盆里,端到了狗窝前。

  青狼、灰狼和花熊、花蛋子闻着味,听着动静就从窝里窜了出来,摇晃着尾巴直往他身上扑。

  他将四个狗食盆填满,便蹲下摸着青狼几条狗的脑袋,瞅着青狼几个边吃边享受着他的抚摸。

  待喂完狗,徐宁将狗盆放在锅台上,待会王淑娟顺手就刷了。

  当许鹤瞅见徐宁进屋,他就起身张罗着往家走,此刻已是十点半多钟。

  而在老王家整鹅棚的徐龙、李福强和王虎也走进了东屋,见到许鹤要走,李福强和杨淑华也要往家走,随即徐春林等人将他们送到院门口,瞅着他们上车离去才各自回家。

  徐宁驱车先将李福强和杨淑华送到家门口,然后就从屯西口朝着太平屯去了,给许鹤送到家门口,却没有下车进屋,而是直接回到了家。

  等他到家之后,刘丽珍在炕上捂被,徐春林坐在炕沿边卷着老旱烟,瞅见徐宁进屋,徐老蔫就抬头盯着他。

  “你明个就给你张爷送去啊?”

  徐宁点头:“嗯呐,送头活狍子,再送半扇野猪,给家里的槽子糕啥的拎着点。”

  “你郭舅那头呢?”

  “一块送过去,拢共就两头活狍子,给他俩分巴分巴。”

  “这么整也行,那明个你们仨一块去。”

  徐宁点头:“我都跟虎子和我大哥说完了。”

  刘丽珍问道:“那明拿点熊肉不?”

  “不用拿,本来熊肉就少,拿个六七斤不带点熊油,也不是那么回事。”

  “嗯,那你看着家里有啥玩应就拎着吧。”

  徐宁点着头,“嗯,我回屋睡觉了,凤儿今晚跟我睡啊?”

  “啊,那她都睡着了,还折腾啥呀,你搁炕头捂被吧。”刘丽珍说道。

  “炕头老热了……”

  徐宁不爱睡炕头,有时候烧大劲儿,睡一宿起来都容易鼻孔蹿火。

  今个他们回来的晚,一众人在东屋唠嗑,徐凤就自个钻到了西屋,而金鱼满堂早早就回家睡觉去了。

  刘丽珍撇他一眼没吭声,徐宁回到西屋瞅了眼呼呼大睡的凤儿,然后上炕拽着徐凤的褥子,往炕头挪了挪。

  他刚挪完,刘丽珍就走了过来,瞪着眼说道:“你咋那么损呢!”

  “诶呀,小丫头片子睡热炕头多好啊。”

  “你要给凤儿睡上火,瞅明个爹咋骂你吧。”

  徐宁走到炕柜跟前,转头咧嘴笑说:“那我不是你儿子啊?他骂我你不心疼么。”

  “快滚犊子,你给凤儿往炕稍挪挪。”

  “诶呀,你赶紧回屋睡觉吧。”

  刘丽珍瞅了他一眼,便转身掀门帘回屋睡觉去了。

  徐宁脱了棉袄棉裤,拽着灯绳关了灯,就钻进被窝里睡觉,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徐凤打滚往他这头窜了窜,掀开后被就钻了进去,徐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绕过徐凤去到了炕头。

  奈何这徐凤像是认准了他似的,直追着他,给徐宁折磨的一宿没睡好觉。

  翌日,清晨醒来,徐宁缩在炕稍,徐凤两手抱着他,脑袋枕在他胳膊上。

  当他睁开眼,徐凤就张着豁牙子,咧嘴笑:“二哥!哈哈……”

  “诶呀,你赶紧起来,都给我挤炕稍去了。”

  “哈哈哈,你咋跟我睡呢?二哥,是不是想我啦?”

  “拉倒吧,昨晚就该给你整东屋去,这一宿折腾的……”

  徐宁将她推开叹着气起身穿衣服,徐凤拉着他胳膊,磨人道:“二哥……”

  “你赶紧起来!”

  “二哥,今晚我还跟你睡,我睡得可好啦。”

  “你是睡好了,我一宿没合眼,你咋这么能折腾呢,烦人玩应。”

  徐凤噘着嘴:“诶呀……”

  她刚要磨人,刘丽珍就掀门帘走了进来,指着她训道:“你寻思啥呢,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搁着围窝呢?”

  “妈呀,我今晚还跟我二哥睡。”

  “快拉倒吧,你沙楞去跟爸妈睡。妈呀,凤儿睡觉这么不老实,你咋不削她呢。”

  徐凤一愣,道:“削我嘎哈呀,我睡觉也不知道,那也不是净意儿地。”

  刘丽珍掀开被褥,冷笑:“你最近是欠削,我都给你攒着,过年前肯定得削你一顿。”

  “诶呀,你老吓唬我嘎哈,要削现在就削吧,老给我心里边整得直突突。”

  老妈给徐宁拿了新棉袄棉裤套上,下地趿拉着鞋就奔向茅房,但是很不巧徐老蔫正在蹲坑,他俩一时无言,徐宁只好回屋等待,直到十分钟后徐老蔫才姗姗进屋。

  “没给腚冻两半啊?”徐宁和徐老蔫错过身开口说道。

  徐老蔫闻言转身踢出一脚,“滚犊子!别招人膈应!”

  徐宁咧嘴大笑两声,便去了茅房。

  外屋地是王淑娟和徐龙在烧火饭,刘丽珍则在西屋叠被收拾炕,并催促着徐凤赶紧去洗把脸。

  七点多钟,老徐家刚吃过早晨饭,徐凤就拎着挎包和王彪等人上学去了。

  李福强正好过来送金玉满堂,他进了徐家门就没走,被徐宁拽着去到东厢房,使斧子将昨个猎的那头老母猪劈两半。

  徐老蔫三人去上班之后,韩凤娇和王虎就拎着槽子糕、烟酒过来了,而刘丽珍也找出两份同样的东西堆在地上。

  由于今个就送两家,所以徐、王拿的东西基本相同,不过王虎拿的东西份量少一些,因为王二利和郭兴民、张德玉的关系,稍微比徐春林差点。

  再者,送东西得分清主次,徐家是主,王家是次,到时候郭兴民和张德玉心里就有数了。

  这年头送礼拢共就这几样东西,此外还能送鸡蛋,毕竟是硬通货嘛,咋送都不犯毛病。但是徐宁给拿了不少肉,所以就没给拿鸡蛋。

  王虎和李福强将俩狍子先送到后车厢,徐宁拎着罐头和烟酒、槽子糕扔到了驾驶室。

  刘丽珍和韩凤娇、王淑娟站在院门口,对着徐宁三人嘱咐两句。

  徐宁点着头道:“妈,我们仨送完东西,就直接去我许大爷那头了。”

  “知道,给没给你大爷拿点东西?”

  徐宁笑说:“那能不拿么?我给大皮骨肉拎着了。等往后我们整着大皮,咱们再吃吧。”

  “行,那你们快走吧。”刘丽珍挥挥手。

  徐宁转身打开副驾车门,说道:“大哥,你开车。”

  李福强在后方一愣,点头:“啊,那就我开。”

  三人钻进驾驶室,李福强抓着档把挂挡,随后松离合踩油门驱使汽车前行,慢悠悠的朝着屯东口驶去。

  此行,徐宁规划的路径是先去庆力屯,再去岭东屯,因庆力屯距离庆安不远,就在东北部,开车只需十多分钟。

  汽车驶入庆力屯,拐进第二趟杆儿,便稳稳停靠在第三户人家的院门口。

  徐宁转头朝院里张望一眼,就扬起嘴角推门跳下车。

  李福强将槽子糕、罐头和烟酒递给他,就和王虎一块朝着后车厢走去。

  这时,徐宁冲着院里喊道:“舅麽搁家不得?”

  “谁呀?”屋内奔出一穿着藏青色棉袄的妇女,正是郭兴民的媳妇。

  徐宁拎着东西朝前走两步,道:“舅麽,我二宁啊!”

  “二宁?诶妈呀!可有日子没瞅着你啦,刚才我听车动静,还寻思谁呢。”

  徐宁转头看向车尾,见李福强和王虎拽着狍子,提着半扇野猪肉走过来以后,便笑着对郭舅麽说道:“舅麽,我确实有段日子没来啦。这不是学好了以后成天往山上跑么,昨个搁山里整着点野猪和狍子,我就寻思给你和我郭舅拿来尝尝。”

  郭舅麽瞅见他手里拎着东西,却没有像旁人似的往外推,因为郭兴民和徐春林多少年关系了,自打徐龙结婚,往年都是徐龙过来送东西,她没成想今年是徐宁过来。

  但徐宁每回来也不空手,所以郭舅麽笑说:“诶呀,二宁,你说你每次来都拎东西,舅麽不收不是那么回事……你舅这阵子可没少念叨你,说你现在学的可好了,搁咱林场和附近几个屯子都出名!我搁庆力都听说你不少事呢,说有俩小伙……”

  王虎提着半扇野猪肉走在前边,李福强拽着狍子跟在后头,郭舅麽瞅见他俩之后便眯眼收了话。

  徐宁笑道:“舅麽,我给你介绍下,这是王虎,我二叔家的大小子,前两年我哥跟我嫂子结婚,你应该见过。”

  “嗯呐,见过!这孩子长得挺敦实,一瞅就认干!”

  王虎呲牙笑了笑,他经常被夸敦实,因为他长相是属于憨厚型的。

  “舅麽,这是我把兄弟大哥,大名叫李福强,你喊他强子就行。”

  “啊,强子倒是头回见,但我搁屯子里经常听你们仨跑山打牲口的事儿。”

  郭舅麽对着李福强说道:“既然你和二宁是兄弟,那舅麽也不跟你客套,咱赶紧进屋喝点水暖和暖和。”

  “得嘞。”李福强和王虎点头。

  徐宁说道:“舅麽,这狍子是活着的,得给它找个地儿拴起来啊。”

  “啥?你们搁山里抓着的?诶呀妈!你仨可真能干呐……这么地,先给它栓驴棚去。”

  “成。那我先给东西搁屋去……”

  “你手里东西给我吧,咋又拿这老些烟酒啊,你舅这就是烟酒多。”

  徐宁将东西递给她,然后转身去拿王虎手里的半扇野猪肉,他示意王虎和李福强给狍子拴到驴棚,便跟着郭舅麽进了外屋地。

  “我舅搁林场老是偷摸给我爸烟酒,上回拎回来两盒大曲呢。”

  郭舅麽回头笑说:“他一人也喝不了抽不了,多出来的就给你爸他们匀匀呗,这有啥的。诶,我瞅这车好像不是咱林场的吧。”

  “嗯呐,这是省城药厂的车,我跟许炮的儿子许鹤借的,昨个就是跟许炮进山打的狍子和野猪。完后,我大哥正好会开车,我就让他过来当司机了。”

  郭舅麽惊道:“诶呀,强子还会开车呢?那我听说,他往常不是搁家啥都不干么?”

  “那都是传瞎话,舅麽,你就说以我这性格,如果他真是那样不着调,我能和他拜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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