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不思进取?我靠打猎发家致富 第127节

  孟紫烟闻言微微一顿,控制不住的将嘴角扬起,重重点头:“嗯,我啥都听你的。”

  “你就不怕跟了我以后日子过的不好?”

  “那怕啥,嫁鸡随鸡……我没骂你是狗,我是打比方的。”

  孟紫烟一着急,差点又挤出几滴眼泪,幸好她记着上回刘芬芳跟她说过,二宁就烦你这出,可别整这出了,所以她就将眼泪润了回去。

  “明白,你……”

  孟紫烟确实是嫁狗随狗了,奈何时候徐宁太混蛋。将她欺负的吃糠咽咸菜,就这样她都没说过半句怨言,最后是孟瘸子找上门和刘芬芳唠的,才让孟紫烟和他离婚。

  其实孟紫烟不愿意离婚,但徐宁牲口劲儿上来了,给她好一通骂,这才将婚离了。

  后来她也没找,就成天搁家呆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等徐宁受伤回来,她还给徐宁做好吃的,做点衣服啥的,让孟银河给送过去。

  “你还看红楼梦呢?”

  孟紫烟摇摇头:“没看,我一看就控制不住,你不是不喜欢我哭么。”

  说罢,她偷偷抬眼瞅着他,见他咧嘴对着自个笑,这心里头也是甜如蜜,心脏突突地跳。

  “谁说的?我就稀罕你哭,你一哭我就想笑,哈哈……”

  孟紫烟一怔,随即撇过头去就要找感觉,徐宁见状紧忙将她脸掰过来,“诶呀,别哭别哭…诶妈呀,我逗你玩呢,哭啥呀。”

  孟紫烟掉两滴眼泪,抽着气道:“你不稀罕我哭吗,我喜欢看你笑。”

  “诶妈呀,快别哭,让你爸妈瞅着,该寻思我欺负你了呢。你咋这么实诚呢!给我整的心里可感动了,诶……我真想搂着你睡觉。”

  孟紫烟眨巴着眼睛,听着徐宁这流氓话没有刚开始时的羞涩了,直言说道:“现在可不行,我爸妈搁外头呢,得等咱俩结婚……”

  “哈哈,好!”徐宁开怀大笑。

  孟紫烟依旧像与徐宁结婚后一样,啥都听他的,他干啥都愿意支持,而且从来不跟徐宁唱反调。

  至于她的性格,和大多数东北女人不同,她虽然长得娇柔、弱不禁风,但气量却很大,否则徐宁那么作,她为啥不发火,却甘愿忍受呢?

  一是因为喜欢,自个选的么,二是她骨子里是个很坚强的人,除了对待徐宁时有些多愁善感爱哭点,在操持家务、人情往来却是面面俱到,属实是个贤内助。

  “听着我稀罕你前儿,心里高兴不?”

  孟紫烟点头:“高兴!我都没想到能有这一天……”

  说罢,再次掉两滴泪珠。

  徐宁琢磨应该让她心里更有底,所以便透露心声。

  “其实吧,往常我也挺稀罕你。但我以前那样,你要跟着我肯定受罪,这都是不用想的事儿!”

  孟紫烟眨眼惊道:“往常你就稀罕我?那,那你咋瞅着我就躲呢。”

第125章 他敢拉我闺女手?

  徐宁端起茶杯喝口水,放下茶杯就抬头瞅着孟紫烟。

  “那不是想让你烦我么!你一烦我,到时候就能改主意,然后我也不用费劲巴拉的改好了……

  但我没成想你会将十里八村的媒人都轰走,这到了最后不嫁我,嫁谁去?

  既然你对我这样,那我也不能干瞪眼瞅着啊,所以我就下狠心学好了,你信不?”

  孟紫烟睁着水汪汪眼睛,眨巴眨巴点头:“我信!”

  这俩字让刚说完话正端起茶杯喝水的徐宁一愣,他猛地被茶水呛了两下,剧烈的咳嗽着,因为他太清楚自个是咋回事了。

  之所以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就是为了让孟紫烟心里头更踏实。

  另外他也有其他打算,如果这事传出去后,就会有这么一种说法:庆安浪子徐二宁为了痴情女子孟紫烟,下定苦心悬崖勒马洗心革面,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一来不仅能得个好媳妇,二来也能给自个为啥学好找个由头,三来就是能收获一片好名声,可谓是一石三鸟。

  徐宁剧烈咳嗽时,孟紫烟紧忙下地,来到他旁边抬手帮他梳着后背。

  “慢点喝呀。”

  徐宁从不认为自个是个好人,但现在却是觉得自个挺特么无耻的。

  “诶,我没事,媳…咳!紫烟呐,往后我说啥玩应,你用不着全都信。”

  徐宁差点说秃噜嘴,将媳妇俩字喊出来,幸好反应快。

  孟紫烟闻言点头:“我真信。”

  “……嗯。”

  自打徐宁重新回来,他几乎跟谁都耍点鬼心眼子,但刚才瞅着孟紫烟的眼神和决绝的回答,让他顿时觉得,往后不应该跟孟紫烟耍心眼子,因为这姑娘对他太实诚了。

  徐宁将孟紫烟梳着后背的手拉过来,说:“你这体格太瘦了,瞅瞅这小手就剩下骨架子了,你倒是多吃点肉啊。”

  孟紫烟愣了愣,“好,可我咋吃都不胖啊。”

  “诶呀,你这是缺乏营养,等到时候我搁山里多打点牲口,隔三差五给你送点过来,养俩仨月就能长肉。”

  “那我听你的。”

  徐宁拉着她手,笑说:“咋啥玩应都听我的呀……”

  孟紫烟往后一退,眨眼瞅着窗外,面露惊慌:“诶呀,让我爸妈瞅着啦,咋整啊。”

  徐宁转过头,“瞅着就瞅着呗,咱俩早晚得事。没事,待会我出去跟孟叔和婶儿说一声,他俩不能说你。”

  其实孟紫烟也是个主意挺正的人,从她将十里八村的媒人都轰走就能看出来。

  但是她在和徐宁相处时,却变成没啥主意的柔弱小女人。

  他俩搁屋里唠着嗑,而院里马棚下的孟瘸子和刘芬芳也在唠嗑。

  只不过刘芬芳是目不斜视的盯着孟瘸子干活,而孟瘸子则是两手握着刨子,来回在木方子上刨着花,眼睛却用余光打量着屋内,他将原定尺寸足足削薄了三个点,却没有任何反应,足以见得孟瘸子的心很乱。

  刘芬芳没好气道:“你别老瞅他俩,愿意嘎哈就嘎哈呗,你一瞅闺女,她就得慌……到时候再哭咋整?”

  孟瘸子低头嘀咕道:“真哭了!诶妈呀,你这乌鸦嘴,说这玩意嘎哈?你瞅……诶,这徐二宁咋还敢拉我闺女手捏?我……”

  “你回来!”

  刘芬芳拽住要放下刨子的孟瘸子,将他重新拉到木方前边,道:“你别掺和这事,人现在提倡自个处对象,你老担心那事嘎哈?”

  孟瘸子撇嘴道:“我怕老闺女吃亏,那二宁……”

  刘芬芳眯着眼睛叹气道:“这还用想?咱闺女对他多实诚?那是十个头的!再说徐二宁心眼子夺多啊,能不吃亏么。”

  “诶我艹,他俩搁那嘎达拉上手啦,诶我……这徐二宁敢耍流氓,不行,我非……”

  刘芬芳紧忙按住他胳膊,皱眉道:“你别动,我瞅他俩处的不错,二宁好像给她拿啥东西了,应该是雪花膏…这二宁也挺有心,说话也算话。”

  孟瘸子皱眉道:“他除了耍钱不咋好以外,剩下说话办事啥的都挺好,这没得说。”

  “诶呀妈亲呐,渍渍,这闺女就是外向,还给他锤背呢,我都没眼看了。”

  孟瘸子偷偷扭过头想要瞅一眼,便让刘芬芳扭了过来,“你别瞅,要不你容易冲动。”

  “艹,你说哪有爹妈给闺女腾地方处对象的啊,这特么要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啊?”

  刘芬芳悄默声说:“笑话啥?咱闺女就稀罕他,那咋整?再说现在二宁都学好了,你瞅瞅这多稳当啊?他来还给你买烟酒多仁义啊。”

  孟瘸子低头没去瞅窗户,两手搓着刨花,“两瓶酒和一条迎春,我估摸得十来块钱。他去望兴这一趟应该没少挣……”

  刘芬芳笑道:“那不更好么,二宁能挣钱,往后真要结了婚,咱闺女可过不了苦日子,那大哥大嫂就不是抠抠搜搜的人。”

  “那确实,大哥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也挺仗义呢。大嫂跟谁都没红过脸,说话办事都挺豪爽。”

  “是呗,二宁是随点根哈。”

  “那可不是就随一点啊,他随到了老徐家的深根!你瞅瞅他那心眼子,比咱大哥都多……我琢磨大哥玩心眼都整不过他。”

  “为啥啊?”刘芬芳问道。

  “前儿我瞅着大哥下班回来,他跟我说等二宁回来,让我千万不能将那天晚上的细节说了,他说怕二宁埋汰他,你瞅瞅这话唠的……哪有当爹的怕儿子埋汰的啊。”

  “是啊,大哥那脾气上来抄笤帚疙瘩,不得削他啊?”

  孟瘸子笑道:“我琢磨大哥是找不着削二宁的理由,要不然他能憋着气啊?”

  “也是。”刘芬芳咂舌点着头。

  这时,屋里的徐宁起身朝外头走,孟紫烟紧紧跟随其后和他拉着手,临到外屋地推开门,两人才将手放开。

  而外头马棚下的刘芬芳和孟瘸子瞅见后,便急忙奔了出来。

  徐宁推开门走到院里,朝着两人笑说:“孟叔婶儿,我先走了哈。”

  “不行走,晚间黑搁这吃,婶儿给你包饺子!”

  刘芬芳瞅着孟紫烟满脸笑意的模样,她心情也大好。

  因为往常闺女总是郁郁寡欢,让人瞅着就不舒服,这回心病彻底好了,当妈的咋能不高兴呢。

  孟瘸子却是板着脸,瞅两眼徐宁,再扫一眼闺女。

  当刘芬芳说完话,他才换个脸色,道:“听你婶儿的!你也不是啥外人,搁家吃能咋地?”

  徐宁瞅着两人笑说:“孟叔婶儿,我也想留下,但是昨个已经答应许炮,今晚间去他那吃饭,我家里还有客呢,他也得去啊。”

  “啊……那婶儿不留你了,你快去吧,往后你得常来啊。”

  徐宁利落点头:“那必须地,我和她说好了,三天两头就过来。到时候孟叔婶儿,你俩可别嫌乎我招人烦嗷。”

  “诶妈呀,这是啥话!婶儿可稀罕你了,多来婶儿才高兴呢。你瞅瞅紫烟这小脸蛋通红啊!你没欺负紫烟吧?”

  徐宁笑着说:“那欺负啥啊,我还挺稀罕她这出呢…哈哈,婶儿,再说我该脸红了。”

  “哈哈…那行,你俩好好处。”

  孟瘸子瞅着自个闺女满脸羞怯的模样,心里直发屈。

  往常他想的挺开,到真格的时候却有点难受了,这没啥毛病,大多数当爹的瞅着自个闺女处对象或者结婚,心里都不咋痛快。

  “回吧。”孟瘸子挥挥手。

  徐宁一点头,“那孟叔婶儿,我回去了哈,有空再来。”

  “嗯呐。”

  三人将徐宁送到门口,瞅着他拽着爬犁消失在街口才转头进屋。

  孟紫烟两脚蹦跳着跑到外屋地,将孟瘸子和刘丽珍造一愣,两人缓缓对视。

  “这家伙给闺女高兴的都蹦高高了!”

  孟瘸子叹道:“诶,这闺女是留不住了。原先我想的倒是挺好,实在不行就将闺女给二宁,但是真给了以后,我这脑瓜子是嗡嗡地啊!”

  刘芬芳怼着他胳膊,“诶呀,你可别想那么多了。你瞅瞅咱屯子里谁家闺女十九还没嫁出去的?再这么留着她就真成老姑娘了!”

  孟瘸子迈步往前走,低声道:“我也挺看好二宁,这不是瞅着咱闺女直围着他晃悠,我心里有不好受么。”

  刘芬芳撇嘴,“那有啥不好受的啊,你净没事找屈儿!”

  孟瘸子摇摇头,“你不懂当爹的心呐。”

  待老两口走进东屋,便瞅见孟紫烟站在地柜前照着镜子,两手摆弄着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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