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后,发现闪婚对象竟是辅导员 第263节

  弄了半天,江晚吟兴致缺缺,她坐到陈歌身边,轻轻的在他耳边“嘎”起来。

  这会儿,大门忽然打开。

  过年知道自己姑娘在这边买了房的江母,在看到陈歌称病视频之后,趁着下午没课过来慰问。

  结果,一进家门就听到了鸭子叫。

  她皱眉,从玄关看向客厅沙发上,围着陈歌,一脸严肃不停“嘎”着的江晚吟。

  江母:“江晚吟!你干什么呢?”

  江晚吟一脸社死的看向门口。

  陈歌瞬间泪目。

  告状时间到!

第216章 怎么说都是妈妈有理

  时间拉回到一分钟前。

  江晚吟在饱饱那边没嘲讽到陈歌,直接就坐到了陈歌身边。

  她一脸严肃,明明自己嗓子还有些哑,可她还是要“嘎”起来。

  江晚吟:嘎

  陈歌:......

  老师,你是真幼稚。

  尤其是你嘎的时候一脸严肃很可爱啊。

  不过陈歌想想,自己之前做的可能太过分了?

  否则辅导员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的。

  当时的怨念得多深啊。

  陈歌有些后怕。

  还好江晚吟生着病呢不愿意折腾,否则自己当时可能就要接受严厉的批评以及词汇提问了。

  他闭上眼睛。

  任由辅导员嘎着。

  江晚吟有些生气。

  怎么你嘎我的时候,我那么生气,结果我现在嘎你了,你就算不生气也要配合一下我吧?

  陈歌,你情商呢?

  不服气的江晚吟直接拉住陈歌的胳膊,强迫陈歌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幽兰香气伴随着一股金银花的药水味传到陈歌鼻子里,顺道将他的耳朵弄得痒痒的。

  “嘎嘎嘎...”

  陈歌:你是真无聊。

  就当江晚吟准备再嘎的时候,门开了。

  两个人都在家里,这会儿怎么可能还有人能直接解开密码开门?

  陈歌和辅导员警惕的看向玄关。

  江母这会儿一脸疑惑的站在玄关盯着他们。

  看到江晚吟那一副样子,江母直接就怒了。

  “江晚吟,你干什么呢?!”

  江晚吟尴尬的用脚趾抠着拖鞋的鞋底。

  陈歌泪目。

  丈母娘您可算来了,快管管她啊!

  江母一边环顾着房子一边往沙发处走,然后站在二人对面。

  她挑眉,冲江晚吟责问:“江晚吟,人家小陈生着病呢,你嘎什么呢?”

  陈歌急忙起身,摇摇头。

  他用手机打上字,举到江母眼前。

  【阿姨,我嗓子哑了,说出来的话有些像鸭子叫,晚吟正和我开玩笑呢,您别怪她。】

  江母:???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晚吟。

  自己姑娘,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陈歌,心里感慨。

  小陈也太体贴了。

  “江晚吟!”

  江母一声吼,吓得江晚吟打了一个冷颤,“你给我过来!”

  江晚吟不情不愿的起身。

  临走时,还瞪了陈歌一眼。

  江母看到之后,更生气了。

  “你瞪人家小陈干什么?亏人家刚刚还为你说话!”

  江晚吟:???

  陈歌你情商都用这上面了是吧?

  她攥紧拳头。

  好一招以退为进!

  江母拉着江晚吟的手,扭头对陈歌说:“小陈你先等一下,我和小晚去主卧说点事。”

  陈歌摆手。

  快去吧,快去吧。

  然后瑟的翘起二郎腿,从抽屉拿出猫条,朝饱饱挥一挥。

  江晚吟眉头紧皱。

  嘲讽我是吧?

  她没忘记昨天陈歌让她吃猫条的事儿。

  进入主卧。

  江母发现江晚吟的床上还有另一床被子,疑惑,“你不是说和小陈分开睡的吗?”

  “不是您想那样。”

  江晚吟急忙解释,“陈歌生病之前是我生病来着,晚上发烧,他不放心我,就搬到我这里住了一晚。

  结果昨天他也发烧了,我也不放心他,就没赶他走。”

  江母呵呵一笑,“你就直说是你把人家小陈传染了不就行了?”

  江晚吟:......

  您说什么都对。

  江母坐到床边,看到江晚吟想坐椅子上,皱着眉头,“你给我站着!”

  江晚吟委屈的看着母亲。

  “你还委屈上了。”

  江母指着门外,“人家小陈把你照顾好了,结果你传染给人家,然后在人家耳边嘎嘎嘎的。

  小陈听着多心寒呀。”

  “不是的。”江晚吟摇头,“昨天他也这么嘎我的,我是学他。”

  “那怎么了?”

  江母说:“人家照顾你那么久,叫几声不可以吗?”

  江晚吟:“那我也...照顾他了啊?”

  江母:“人家是因为照顾你才被传染的,你不应该照顾人家吗?”

  江晚吟:......

  好气啊!

  这怎么和她小时候想玩手机一样。

  她没考好玩手机,母亲说就是因为玩手机才没考好,不许玩。

  结果她考好了,母亲又说因为没有玩手机才考好的,要继续保持,还是不许玩。

  怎么都是妈妈有理。

  辅导员已经不想再辩解了。

  说不过妈妈的。

  江母这次过来也不是为了挑自己姑娘的刺,拍拍床边,“过来坐。”

  江晚吟老老实实的坐过去。

  江母摸着自己姑娘快要打缕的头发,有些心疼,“病了好久吧?”

  “嗯。”

  “难受吗?”

  “发烧和嗓子疼的时候挺感受的,不过现在好多了。”

  江晚吟在母亲面前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

  江母叹了一口气,“小晚,不是妈妈老是说你,主要是人家小陈在这边住,又是当男朋友又是当保姆的。

  人家这么做是喜欢你,但咱也不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不是?”

  “妈...我知道的。”江晚吟声音闷闷的,她觉得母亲有些小题大做,“我和陈歌一直是这样的,他不会觉得我很作的。”

  江母瞥了江晚吟一眼。

  没多说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和他们那个时代多多少少有些不同了。

  “对了。”江母贴近江晚吟了一些,“你和小陈商量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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