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随心所欲能叫重生吗? 第97节

  这里强调一个小技巧,对姐妹花同步推进的情况下,绝对不能一碗水端平。

  韬光养晦,和而不同。

  截然相反的处理方式,让每个人觉得自己特别,才是真理。

  万一被人看作暖男或者是中央空调,这可是大忌。

  暖男排狗后面,狗都摇头嫌他傻逼。

  【绵绵怎么样,到新家习惯不?】

  饭桌上,吕锦程已经知道了小猫咪的新名字。

  关绵绵。

  好听的呢!

  【刚还吃了一根猫条,挺好的。】

  对方回复的很快。

  【只不过好像有点想你。】

  嗯?

  什么情况?

  吕锦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名字。

  这是关永仪亲手敲出来的微信?

  【?】

  他干净利落地甩了个问号过去。

  【它老是喵喵叫,看到我们的那张合影,还凑过来用爪爪摸你呢。】

  哦.

  原来是小猫咪想我。

  吕总这下搞清楚了。

  他妈的,不是钓鱼。

  这家伙可真是惜字如金,说话连个主语都没!

  【那我.以后多去看看它?】

  吕锦程迅速切入。

  种下心锚,这是最好的时机。

  实际上,当他想好送出这份生日礼物的时候,已然和关永仪建立了相当紧密的联系。

  最显而易见的是,以后的每次私聊,双方都不用再去绞尽脑汁寻找话题。

  再也不需要了。

  绵绵像银河中喜鹊交织的拱桥,把遥远的两人连到一起。

  分享它的喜怒哀乐,见证它的成长交替。

  【好呀。】

  关永仪回复道。

  【我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

  得到允许后,吕锦程没有任何废话,马上切断了话题。

  来日方长。

  他又和钟瑞曦闲扯两句,一边洗漱,一边把远在家乡的少女哄睡。

  收尾工作结束后,吕锦程终于走进了卧室。

  大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缪可言眸子紧闭,挺翘的睫毛盖住眼帘。

  他走到学姐身边,发现她今天穿的是件丝绸睡裙。

  手贴上去,紧绷绷地罩住大半个臀瓣,丝滑柔嫩的触感让吕总心头一酥。

  他兴起一股用力抓弄蹂躏,将缪可言从睡梦中弄醒的冲动,但是看着她安详的侧脸,想了想最终作罢。

  算了,今天就不欺负人了。

  今夜月光如水,吕总决定温柔一点。

  于是,他爬到她身边,轻轻捏起睡裙边缘,然后将它向上拉扯。

  男人跪在床上双脚分开,顶住学姐的大腿根,捏住下方脚踝位置轻轻用劲,将她的长腿弯曲着抱向胸口。

  再把弯曲拉直,形成一个迷人的L型。

  舞蹈基本功出众的她柔若无骨,摆出这个姿势对韧带没有造成任何考验。

  吕总看着她呼吸平稳,看着她半梦半醒。

  长夜里,他手指勾起,挑开织物。

  后背夹紧,腰部发力。

  (本章完)

第100章 98受宠若惊

  关于现在的情景,著名史学家陶渊明,曾经专门写过一部纪实代表作。

  小道很长很长,艰难前行数十次,才能迎来云开月明。

  很快,缪可言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啦~”

  学姐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

  当然这很正常,入睡时保持仰卧姿势,口腔和喉咙会比平时干燥一些。

  “嗯嗯。”

  吕锦程胸腔发声,点点头,予以回应。

  睡有睡的打法,醒有醒的对话。

  他靠近缪可言,双手抱紧,感受着她的腰肢。

  长期运动的缪可言有着健康滑嫩的肌肤,腰际曲线像山谷一样倾斜下去,触手之间带着迷人的紧致。

  “今天是去给关永仪过生日吗?”

  女孩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她还没有完全睡醒,用略带迷蒙的声音呢喃轻语,手指从男人下巴上拂过。

  “我睡前看到她发朋友圈了。”

  吕锦程没有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腰将身子拉近,低头。

  缪可言迎上来,微闭双眼,指腹滑到他脑后的头发深处。

  “唔~”

  只不过五六秒的时间。

  缪可言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叫身体间的默契。

  她檀口微张,没用来访者叩门,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吕总毫不留情,喉咙反射般滚动,像是用引力把她牵进自己身体里。

  她轻轻呜咽了一声,脸也努力往他这边凑近,义无反顾地伸向对方。

  腰肢像云彩盈盈一握,毫无防备地被拢在掌心。

  窗帘透着三分月光,学姐双眼迷离,随着动作微微拱着身子,全心全意配合着他。

  指腹稍稍加力,他碾过的肌肤,像极了黄河流域传唱不绝的诗经。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缪可言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落在他身上的手掌不自觉使力,嗓子眼里的气音越来越频繁地响起。

  男人的手指捏紧,国风十足的举动更加肆意,可是她仿佛浑然不觉。

  他大着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试探着女孩的反应。

  “啊!!!”

  缪可言眉头紧蹙,下意识地闭起眼睛,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她的胳膊用力环住吕总脖颈,重新将脸颊贴了上去,仿佛这样能够得到一点点安全感。

  不难发现,她有一点点恋痛的体质。

  能从痛觉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

  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灭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痛觉与心灵上的恐惧深刻连接在一起。

  缪可言明显属于后者。

  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得柔和。

  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乐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痛感还是其他东西。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她这种体质往往会很轻,所能够享受的上限很低。

  除非经过长时间的梳理和灌溉,否则只能作为两人中间的小小乐趣而已。

  不过,这就足够了。

  吕总下足了功夫,将这位风情万种的大主播逗的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男人身边扭动着。

  “想睡觉了,要不放过我吧,好不好?”

  “明天,明天再继续也行,成吗?”

  缪可言身子紧绷,声音却被酥麻感搅得含含糊糊,在角落里眯起眼睛。

  “你说哈,今天吃过饭了,明天还要不要吃饭?”

  吕锦程难得解释一句,贴在她的耳边,笑眯眯说道。

  “呼~~~”

  她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绷紧,伸直。

  作为专业舞者,她竟然出现了,不知道怎么放腿才好的时刻。

  “不行,不行,这次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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