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随心所欲能叫重生吗? 第140节

  “绿茶。”

  被她无差别攻击了好几句,吕总也忍不住开口吐槽。

  “哥哥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

  “再说我要打屁股了。”

  吕锦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洗过的,很好吃。

  “你来呀~”

  缪可言嘴角划起一道弧度,双眼随着他的动作,迅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扬起手,小臂发力,衬衫形成一道抛物线,被丢进了沙发里。

  当上长下短的搭配失去遮掩,小吊带根本无法盖住她身体的曼妙曲线。

  佳人相邀,吕锦程自然不会让人失望。

  “我看你今天是有点飘了。”

  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另外一只手悄然消失在吊带下摆,直接沿着光滑细嫩的皮肤,一路爬行。

  五指张开,全部覆盖,再让出个位置,双指夹紧。

  “稍微.稍微用点力。”

  长夜里,缪可言睫毛闪烁,咬了一下嘴角。

  痛觉是一种奇妙的神经信号,有时甚至可以骗过人类的大脑。

  这阵冲击感,从天灵盖往下钻了个通透。

  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摧枯拉朽。

  指尖碾动,头皮发麻。

  “小妖精。”

  吕锦程嘴角勾起,含糊地嘟哝了一声。

  剩余的织物,很快挂在了缪可言小臂。

  来不及换上崭新的伴手礼,女孩被按在沙发边缘。

  灯光照着后颈向下,能看到她白皙皮肤下凸起的脊椎。

  节节分明。

  “关灯呀,还没关灯呢!”

  轻语呢喃再次被无视,室内通明,混杂着灯火和月亮。

  其实这个亮度有些刺眼,吕总也有点不太舒服。

  但比起那点不适,还是眼睛先看得更清楚再说。

  肩胛都被照料过后,他推高学姐的胳膊,从侧面贴近她的腋窝。

  这个部位,舞蹈生大多会以月为单位,精心处理。

  那里只有稀稀拉拉几根细小的卷卷,皮肤远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细嫩。

  鼻尖凑到附近,吸进的空气染上与别处不同的淡淡体香。

  和其他的体香迥异,越闻越令人沉浸在一种异样的性感里面。

  “咯咯.别.别一直盯着胳肢窝啊,好痒。”

  缪可言娇笑着扭了起来,皎白的上半身在他四周来回磨蹭。

  磨得他一团火快要从七窍里喷出来。

  他离开腋窝,向下方低头。

  缪可言保持着长期锻炼,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以至于嘴唇可以一根根隐隐感受到肋骨。

  穿越内收的腰窝,终于抵达了高耸圆润的大腿后侧。

  小别胜新婚。

  他轻轻咬了一下尾骨的凸起,唇尖故意在她那边的弧度上扫了一下。

  “哎!不不许往下啦!”

  缪可言嘴上再勾人,说白了也还是个小菜鸟。

  面对吕总这样的老手,心底忍不住犯怯,回手推了推他:“别,别搞花里胡哨的行吗”

  “别叫。”

  吕总挑了挑眉毛,轻轻回答了一句。

  “就这样也行吗?找得准,够方便不?”

  缪可言扭头看着他,头发一甩,一股脑洒开在另一边。

  构图非常自然。

  她才问完,吕总就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

  今晚的缪可言无论是言语,姿态还是神情,都有几分玫瑰绽放的味道。

  面对他亲手养成的花朵,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

  他迫不及待地想感受,想拥抱,想深呼吸。

  感受灵与体之间的距离,感受冰与火的融化。

  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

  两轮满月垫在小腹下,每一次下放,都能彻底感受青春绽放的弹力。

  好像连向外的动作,也变得简单了一些。

  “这样,重不重?”

  吕总平衡着节奏和呼吸。

  以人类为支点,跷跷板一样,不断升起又落下。

  “嗯还行”

  缪可言嗓音变细了不少,星眸半闭,手背在后面无所适从。

  “不重,刚刚好。”

  “还宫不宫寒了?”

  他指尖划过她的肩胛,轻点她的腰窝。

  身子伏下,一边凑向她的耳根,一边笑眯眯问。

  因为他能感觉到,刚刚她嘴里说的某个部位寒冷,根本就没这回事。

  “冷,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很冷。”

  她一点也不遮掩地回答,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细细的腰按捺在原地,不敢动作太大,仿佛怕滑脱出来。

  “现在暖和了吗?”

  吕总笑着捧住她的脑袋,扭过头,凑向她的嘴角。

  “嗯暖和多了。”

  缪可言拱着腰,挪了挪膝盖,合着他的轻吻,轻轻眯上眼睛。

  别离仿佛是奇妙的共振,两人的喜悦互相感染传递,调和之后,成倍的反馈给彼此。

  柔嫩绞紧,坚硬融化。

  一粒粒沙堆成了塔,在天穹之下,轰然倒塌。

  (本章完)

第135章 133最熟悉的陌生人

  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

  学姐坏掉了。

  缪可言气喘吁吁,整个人仰躺在床垫上,双目放空,视线对着天花板,呈一个大字型,一动不动。

  好在主卧的位置足够宽敞,无论怎么摆,她那双夹力十足的长腿都施展得开。

  “不合理啊.”

  她只剩下眨眼和动嘴巴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可思议。

  为什么?

  凭什么?

  吕锦程他为什么这么厉害?

  这根本就不科学!

  自己每天都在跳舞,运动,练习,甚至下了课,还要跑到练功房加练一两个小时。

  隔天晚上还要直播!

  一分耕耘,几分汗水,这总没错吧?

  可他呢?

  平时明明没看过吕锦程怎么运动,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拿下了。

  简直像个不讲武德的怪物。

  “怎么不合理?”

  吕锦程从客厅走了回来,手里端了杯温水,笑眯眯地凑近,挑了挑眉毛促狭道。

  “来,刚刚流失了那么多,赶紧补点水。”

  男人伸出胳膊,从缪可言腋下穿过,轻微用力,把学姐上半身揽了起来。

  咕嘟咕嘟咕嘟。

  女孩大口大口喝着温水,总算回过了几分气力。

  “喂,你是不是偷偷去健身了呀?”

  缪可言把杯子递了回去,眼角余光刚好落在男人中央。

  尽管已经云收雨歇,荷尔蒙宣布收场,可她依然看得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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