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
被她无差别攻击了好几句,吕总也忍不住开口吐槽。
“哥哥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
“再说我要打屁股了。”
吕锦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洗过的,很好吃。
“你来呀~”
缪可言嘴角划起一道弧度,双眼随着他的动作,迅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扬起手,小臂发力,衬衫形成一道抛物线,被丢进了沙发里。
当上长下短的搭配失去遮掩,小吊带根本无法盖住她身体的曼妙曲线。
佳人相邀,吕锦程自然不会让人失望。
“我看你今天是有点飘了。”
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另外一只手悄然消失在吊带下摆,直接沿着光滑细嫩的皮肤,一路爬行。
五指张开,全部覆盖,再让出个位置,双指夹紧。
“稍微.稍微用点力。”
长夜里,缪可言睫毛闪烁,咬了一下嘴角。
痛觉是一种奇妙的神经信号,有时甚至可以骗过人类的大脑。
这阵冲击感,从天灵盖往下钻了个通透。
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摧枯拉朽。
指尖碾动,头皮发麻。
“小妖精。”
吕锦程嘴角勾起,含糊地嘟哝了一声。
剩余的织物,很快挂在了缪可言小臂。
来不及换上崭新的伴手礼,女孩被按在沙发边缘。
灯光照着后颈向下,能看到她白皙皮肤下凸起的脊椎。
节节分明。
“关灯呀,还没关灯呢!”
轻语呢喃再次被无视,室内通明,混杂着灯火和月亮。
其实这个亮度有些刺眼,吕总也有点不太舒服。
但比起那点不适,还是眼睛先看得更清楚再说。
肩胛都被照料过后,他推高学姐的胳膊,从侧面贴近她的腋窝。
这个部位,舞蹈生大多会以月为单位,精心处理。
那里只有稀稀拉拉几根细小的卷卷,皮肤远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细嫩。
鼻尖凑到附近,吸进的空气染上与别处不同的淡淡体香。
和其他的体香迥异,越闻越令人沉浸在一种异样的性感里面。
“咯咯.别.别一直盯着胳肢窝啊,好痒。”
缪可言娇笑着扭了起来,皎白的上半身在他四周来回磨蹭。
磨得他一团火快要从七窍里喷出来。
他离开腋窝,向下方低头。
缪可言保持着长期锻炼,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以至于嘴唇可以一根根隐隐感受到肋骨。
穿越内收的腰窝,终于抵达了高耸圆润的大腿后侧。
小别胜新婚。
他轻轻咬了一下尾骨的凸起,唇尖故意在她那边的弧度上扫了一下。
“哎!不不许往下啦!”
缪可言嘴上再勾人,说白了也还是个小菜鸟。
面对吕总这样的老手,心底忍不住犯怯,回手推了推他:“别,别搞花里胡哨的行吗”
“别叫。”
吕总挑了挑眉毛,轻轻回答了一句。
“就这样也行吗?找得准,够方便不?”
缪可言扭头看着他,头发一甩,一股脑洒开在另一边。
构图非常自然。
她才问完,吕总就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
今晚的缪可言无论是言语,姿态还是神情,都有几分玫瑰绽放的味道。
面对他亲手养成的花朵,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
他迫不及待地想感受,想拥抱,想深呼吸。
感受灵与体之间的距离,感受冰与火的融化。
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
两轮满月垫在小腹下,每一次下放,都能彻底感受青春绽放的弹力。
好像连向外的动作,也变得简单了一些。
“这样,重不重?”
吕总平衡着节奏和呼吸。
以人类为支点,跷跷板一样,不断升起又落下。
“嗯还行”
缪可言嗓音变细了不少,星眸半闭,手背在后面无所适从。
“不重,刚刚好。”
“还宫不宫寒了?”
他指尖划过她的肩胛,轻点她的腰窝。
身子伏下,一边凑向她的耳根,一边笑眯眯问。
因为他能感觉到,刚刚她嘴里说的某个部位寒冷,根本就没这回事。
“冷,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很冷。”
她一点也不遮掩地回答,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细细的腰按捺在原地,不敢动作太大,仿佛怕滑脱出来。
“现在暖和了吗?”
吕总笑着捧住她的脑袋,扭过头,凑向她的嘴角。
“嗯暖和多了。”
缪可言拱着腰,挪了挪膝盖,合着他的轻吻,轻轻眯上眼睛。
别离仿佛是奇妙的共振,两人的喜悦互相感染传递,调和之后,成倍的反馈给彼此。
柔嫩绞紧,坚硬融化。
一粒粒沙堆成了塔,在天穹之下,轰然倒塌。
(本章完)
第135章 133最熟悉的陌生人
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
学姐坏掉了。
缪可言气喘吁吁,整个人仰躺在床垫上,双目放空,视线对着天花板,呈一个大字型,一动不动。
好在主卧的位置足够宽敞,无论怎么摆,她那双夹力十足的长腿都施展得开。
“不合理啊.”
她只剩下眨眼和动嘴巴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可思议。
为什么?
凭什么?
吕锦程他为什么这么厉害?
这根本就不科学!
自己每天都在跳舞,运动,练习,甚至下了课,还要跑到练功房加练一两个小时。
隔天晚上还要直播!
一分耕耘,几分汗水,这总没错吧?
可他呢?
平时明明没看过吕锦程怎么运动,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拿下了。
简直像个不讲武德的怪物。
“怎么不合理?”
吕锦程从客厅走了回来,手里端了杯温水,笑眯眯地凑近,挑了挑眉毛促狭道。
“来,刚刚流失了那么多,赶紧补点水。”
男人伸出胳膊,从缪可言腋下穿过,轻微用力,把学姐上半身揽了起来。
咕嘟咕嘟咕嘟。
女孩大口大口喝着温水,总算回过了几分气力。
“喂,你是不是偷偷去健身了呀?”
缪可言把杯子递了回去,眼角余光刚好落在男人中央。
尽管已经云收雨歇,荷尔蒙宣布收场,可她依然看得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