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莫凡忽然有些没底，但他还是梗着脖子：“我什么时候缺过钱，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串没有意义的数字而已。”
只要把刷给沫沫七人的礼物钱全部要回来，再把章琪琪拿下，就可以拿到系统的消费返利。
到时候，钱要多少有多少。
“你确定吗？”
曹谨言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可我怎么听说你刷的二十八亿中，其中有七亿九千万是你借的高利贷呢！”
【下一章不知道为啥被封了，可能要等明天才能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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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你拿什么还钱 ？
曹谨言的这句话好像一道惊雷，在莫凡的脑海炸开，仅仅一瞬间，莫凡就好像偷吃蟠桃的猴子一般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曹谨言。
他怎么知道……这是莫凡脑袋里唯一的想法，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会知道自己向高利贷借了七亿九千万？为什么他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向高利贷借钱这件事他明明谁都没有告诉，为什么眼前的野男人会知道的如此准确清晰？
莫凡大脑陷入宕机状态。
莫凡不说话了，但是曹谨言的这句话却直接让直播间的网友炸开了锅，原本就有不少人在疑惑莫凡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有钱了，特别是一开始就看他直播的那批人，心中的疑惑更省。
现在听了曹谨言的这番话，再加上莫凡此时的状态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曹谨言说的是真的。
“卧槽！卧槽！卧槽！找高利贷借钱给女主播刷礼物？这是什么炸裂的剧情，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现实里居然发生了，直接震惊我一整年。”
“离谱，关键他还是借了七亿九千万，我的天呢！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七亿九千万是多少，换成现金可以把我砸死了吧，我它喵的连九千块钱都不敢借，他就敢借七亿九千万，还踏马是找高利贷借的，卧槽，他怎么敢的啊！”
“七亿九千万的利息是多少？高利贷的利息得有40%吧，卧槽，主播是真牛逼，我长这么大谁都不服，就服你，你是真敢借。”
“最离谱的是他借了这么多的钱，就是为了约七个女主播线下见面？不是我艹，有了七亿九千万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就是每天都直接找十个美女去酒店玩群的，也够主播玩上一辈子了。”
“我有个朋友，真的是一个破朋友，他不好意思问，托我来问一下楼上的大哥，七亿九千万每天都找十个漂亮小姐玩群的真的够玩一辈子吗？主播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岁，恐怕不够吧！”
“够的，颜值身材都俱佳的小姐一晚上包夜的话差不多六千左右，十个小姐一晚上包夜那就是六万，一年365天就是两千一百九十万，十年也才两个亿多一点，七亿九千万够玩七十年了，主播看着有二十五六岁，七十年后都九十多岁了，足够了。”
“你们是真想主播死啊，一晚上十个，还一年365天不间断的来，神仙来了也得死在床上啊！”
“不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有bug吗？主播给七个女主播刷了二十八亿，他找高利贷才借了七亿九千万，那剩下的二十亿一千万哪里来的？”
“是啊，还有二十亿一千万呢？”
“……”
直播间评论区弹幕飞速划过，不过此时的莫凡是没工夫关注网友发什么弹幕了，他现在还没从曹谨言的那句话里反应过来。
曹谨言问道：“据我所知，你最近的还款日就是五天之后，我很好奇，五天之后你拿什么去换钱？”
莫凡借的七亿九千万是分批借的，也不是找的同一个高利贷团体，换钱的日期也有所不同，有一月一还，也有一周一还，一月一还的利息会高一些，一周一还的利息要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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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琪琪倒吸一口凉气，她是知道曹谨言用女主播坑莫凡的遗产钱，但是没想到莫凡遗产钱刷完了还不算完，居然跑去找高利贷借钱也要刷礼物，而目的只是为了和女主播线下见面。
败家子都没这么败。
莫凡慢慢缓过来，指着曹谨言：“我借钱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谁都没有告诉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你就是做高利贷的人？”
做高利贷是犯法的。
他找高利贷借钱这件事只有他和高利贷团伙知道，此外就没有第三方知道，既然眼前的野男人知道，那就说明对方肯定是某个高利贷团伙的成员。
呵！
乖乖藏在阴沟里，或许没有办法拿你怎么样，但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旦跑出来，跑到阳光下，有的是办法拿捏你。
高利贷借款，是违法的啊！
而且他找的这些高利贷团伙还都是高利贷中的高利贷，利息全都在50%以上，因为利息越高放钱越快。
这样的高利贷，够判几年了。
他得意的盯着曹谨言，挑衅的挑了挑眉毛，只要对方承认，他就会立刻报警，但如果不承认，那就是在污蔑，也可以报警。
小样，玩不死你！
莫凡觉得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曹谨言笑了笑问道：“你借钱用的银行卡是曹氏银行吧？”
莫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银行卡，确实是曹氏银行：“是又怎么了？”
这张卡是便宜父母给他的，一开始的二十亿的遗产就存在这张银行卡里。
“那就没错。”
曹谨言侃侃道：“你的这张银行卡近期涉及到大金额的金钱流动，我们银行依照银行条例和大夏法律，合法合规会对你的银行卡进行内部检测，目的是防止银行卡被盗回着其它违法行为。后来我们银行检测到你这张银行卡短短一天时间内收到七亿多的打款，并且给你打款的账号存在风险异常，于是我们银行联系了警方，经过警方调查，那几个给你打款的账户全都是高利贷团伙的账号。”
莫凡愣了几秒：“你们银行？你是？”
曹谨言淡淡道：“曹氏银行是我的银行，当时和警方对接的也是我，所以我才知道你找高利贷借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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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五天之后，你拿什么换钱？”
“我……”莫凡心里有些慌乱，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是曹氏银行的人，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我是找高利贷借了七亿九千万，但是我有能力给女主播刷二十八亿的礼物，区区七亿九千万我还是还的起的。”
“你确定？”曹谨言嘲讽道：“据我所知，那二十亿也不是你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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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小丑
莫凡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再看眼前搂着章琪琪腰的男人时，忽然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男人眼里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所以他下意识说道：“你……你在瞎说什么？不……不要胡说啊！”
“我瞎没瞎说你心里最清楚了。”曹谨言脸上挂着笑意，盯着莫凡的眼睛，但莫凡却不敢与他对视，慌乱的移开目光。
笑了笑，曹谨言松开搂着章琪琪腰的胳膊，说道：“莫凡，我知道你，琪琪给我提起过你，她说在学校里有个变态一直纠缠她，纠缠了一年多的时间，她曾经无数次拒绝过你，但是你好像是个没有脸皮的人一样，一直纠缠她，这个变态就是你。”
“那个时候我就让人调查过你，那个时候调查的结果显示你是个孤儿，连上厕所用的纸都是偷偷拿舍友的，还不止一次偷过同学的外卖，那时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丝。”
曹谨言说道：“可是后来不知道你为什么性情大变，开始喜欢坦克，开始疯狂的追求那些二三百斤的女人，但是你和她们发生关系后却又无情的把她们抛弃。”
指着抽泣的郭芙蓉说道：“比如这位，就是曾经被你骗到酒店开房发生关系后，无情抛弃的受害者之一，像她这样的受害者还有将近十个。对了，第一位受害者王如花被你抛弃后回到老家就抑郁了，多次自杀，还好被她家里人发现救了回来。”
莫凡表情一怔，因为他一时间想不起来王如花是谁，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曹谨言还在说着：“这段时间，你靠着这些被你玩弄感情后又无情抛弃的女人赚到了一千万，后来你又从你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母那里继承了二十亿的遗产。你给沫沫她们刷的二十八亿的礼物，其中有二十亿是你父母里给你的遗产，七亿九千万是找高利贷借的钱，而那一千万也是靠那些无辜的女人赚来的。”
收敛笑意，曹谨言冷声喝道：“所以，莫凡，你现在还有钱吗？”
老底被解开，莫凡直接傻掉了。
撕掉那层好不容易用谎言伪装起来的‘超级富豪’外衣后，莫凡还是那个丝，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何时遇到过这种处境，大脑直接宕机，傻掉了。
直播间的网友全都看傻眼了，本来以为找高利贷借七亿九千万给女主播刷礼物就已经够炸裂了，没想到还有更炸裂了，莫凡彻底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卧槽！主播太不是人了，人家女孩子招你惹你了，我觉得主播是在报复，就因为追不到喜欢的女孩，就开始报复那些身材长相不好的女孩，还把人家逼的自杀，如果没救回来的话，主播会自责吗？我觉得不会。”
“一开始是孤儿，后开父母留给他二十亿的遗产，也就是说他和他父母都没见过面，二十亿的遗产全都刷给女主播，本来这种剧情我应该同情主播，但是你踏马的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我只能说活该，你就是个丝，继承再多的遗产也是个丝。”
“一想到主播现在又变成穷光蛋了，我心里就舒畅多了，本以为主播是弱者，现在看来你是真该死啊！”
“主播现在是穷光蛋，那他是不是就没钱去还高利贷了，真希望借高利贷的那伙人可以把主播打死，这样的人渣留着除了祸害社会没有别的用途。”
“我第一次觉得高利贷还挺好的。”
“……”
网友几乎统一口径，站在同一阵营，全都在指责莫凡。
而这会莫凡也反应过来了，内心陷入恐慌：“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害他陷入绝境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他盯着曹谨言，恶狠狠道：“你为什么针对我？”
“我针对你了吗？”曹谨言奇怪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只是把真相告诉大家而已，你是一个主播，不应该瞒着你的粉丝，你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的粉丝。”
莫凡大喊：“住口，你……你住口啊！”
忽然，你指着沫沫，又指向曹谨言，宛若疯魔一般：“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一伙的，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计谋，你们设计坑我的钱，你们给我挖坑！”
“不不不。”曹谨言摇头道：“我确实是虎尾直播的老板，但是我们什么时候给你挖坑害你了？没有人逼你花钱刷礼物，是你自己非要刷礼物，我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直播间刷一个亿的礼物，只是为了要主播的联系方式，这也太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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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谨言的这些话差一点把莫凡气的早饭都给吐出来，不过莫凡还没有放弃，他的底牌是系统，是系统的消费返利，只要拿下一个颜值评分高于90分的目标，他就可以东山再起。
他看向章琪琪，解释道：“琪琪，你不要听他瞎胡说，我的钱不止二十亿，我的钱要多少有多少，他只是调查了我的一部分资料而已，但是我更多的资料他是调查不到的，琪琪，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我可以拿二十亿……不，二百亿做彩礼，钱对于我来说要多少有多少。”
必须把章琪琪拿下，刷给沫沫她们的钱不一定能要回来，但是章琪琪家里有钱，只要把章琪琪拿下，可以找借口把她家里的钱挪到自己手上，再给她消费……莫凡心里计划的很好，这是他最后的退路。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然而面对莫凡的普信，章琪琪只是撇了撇嘴角，然后双臂挽上曹谨言的胳膊，把他的胳膊夹在自己的双峰中间，垫着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看着目瞪口呆的莫凡，讥讽道：“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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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系统已经进入解绑程序
章琪琪的这个踮脚吻直接把莫凡给气崩溃了，要知道，章琪琪可是他上大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