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说什么话题?”刘美君问。
陈锋就说:“就不能安静坐着喝茶吗?”
刘美君白他一眼说:“我难得找到你这样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聊天搭子,当然要跟你聊个够。你觉得大家来这些地方消费,就只是喝茶吃东西的吗?肯定不是。而是来谈事情或者聊天的。再说我们难得这样聚一下,你就不能满足我跟你聊天聊个够的请求吗?”
“行吧行吧。你想聊什么我就跟你聊。”陈锋拿她这个生意伙伴也没什么好办法。
刘美君想了下后,就问:“孙艳红现在还有骚扰你吗?”
陈锋摇头:“没有。自从我搬到了新地方后,她就没再骚扰我了。”
刘美君有些满意地说:“这就好,我还真担心你在她倒追之下,一个把持不住,铸成大错。”
陈锋没好气地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对她这种女人不感兴趣,我怕得病。”
刘美君撇嘴说:“你们男人嘴上说得正义凛然,但实际上呢,私底下真没几个是好人,更没有几个能经受住女色的考验。”
这话倒也不假,但陈锋觉得自己是个例外,他真能经受住女色的考验,尤其还是孙艳红这样的女色,他有什么经受不住的?
不过,陈锋也懒得跟她分辩,直接就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你知道就好。若是下次她约你出去,你可不要答应了。”
“好的,我知道了。”
结束这个话题后,刘美君又一副八卦和好奇的样子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婚?”
陈锋一愣后,立即摇头说:“这一两年内,我不会考虑再婚。”
刘美君追问道:“那要是一两年后呢,你若是想要再婚,对象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女朋友?”
对于这点,陈锋也没隐瞒,自己点头:“若是真要再婚,她肯定就是我的首选对象。”
“那你再婚后,你的其他那些女人怎么办?”刘美君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锋。
陈锋微微皱眉,有些不高兴地说:“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吧?”
刘美君反问道:“你该不会想在再婚后,还跟另外那几个女人暗中来往吧?”
陈锋白她一眼,不回答她这个问题。
刘美君见好就收,倒也没有继续询问,转而又问道:“若是你结婚的话,会跟对方签订婚姻财产协议吗?”
这还真是问得够详细的,陈锋这回倒是没有再有问必答,直接盯着她反问道:“你怎么突然对我的事情感兴趣起来了?”
刘美君抿唇笑道:“主要是你太优秀了。你的公司成立才多久,如今就已经市值20亿了。而我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连一亿的门槛都还没达到。你说气人不气人?”
陈锋没好气地说:“这有什么好气人的?好歹我跟你也算是朋友。”
刘美君苦着脸说:“正因为你是我朋友,我才更气人啊。你一点都不努力,平时公司都懒得去,但现在公司的发展却是蒸蒸日上,还这么赚钱。而我呢,事事亲力亲为,结果却还是大大不如你。”
陈锋就说:“你应该跟你的同行比,而不是跟我比,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
刘美君摇头说:“这怎么就无聊了呢?了解到你更多的个人信息,也好向你学习嘛。”
刘美君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陈锋本来就有些郁闷,现在又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就问道:“你是不是跟孙艳红一样,突然就对我感兴趣起来了?”
刘美君先是一愣,接着脸上就是一红,笑道:“我若是跟她一样,你会不会接受我?”
陈锋无语地摇头:“当然不会……接受。”
刘美君一听就不高兴了,拉下脸来:“为什么?”
陈锋淡淡一笑,发出致命一击道:“因为你是小柔的亲生母亲啊!”
(本章完)
第1230章 实在太粗俗了
刘美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陈锋也没有再理会她,自顾自地吃着干果点心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后,刘美君才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刚才开玩笑呢,你可不要当真。我可不是孙艳红那样的女人。”
陈锋也笑了笑说:“当然,我刚才也在开玩笑呢。”
“那就好。”
刘美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此时当然是有些尴尬的,但她掩饰得还算不错。
她原先还真没有跟陈锋乱来的想法,甚至在进这家茶餐厅之前,她也没有过这种想法。
但在两人各自相互诉说了一番各自的感情经历后,尤其在陈锋直接询问她是不是像孙艳红那样看上他的时候,她脑子一热就不由问出了刚刚这个问题。
等问出来后,其实才意识到自己今天之所以会主动约陈锋出来,潜意识当中还真有一些莫名的想法。
陈锋这么英俊帅气,而且还生性风流,更主要的是两人都认识这么久了,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真要有什么,彼此也都不会有什么负担。
对刘美君自己来说更是不会带来什么麻烦,可以说安全得很。
因此,她跟陈锋在公司见面交谈之后,又带他去吃饭,吃完饭后又喝茶闲聊,就是不想他跟自己分开。
而且,她现在对陈锋的个人隐私也非常地感兴趣,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过去的感情史感兴趣,毫无疑问也表示对这个男人的感兴趣。
直到陈锋最后拒绝她,还提醒她是秦小柔的亲生母亲之后,她之前已经有些发热的脑袋总算是重新清醒起来。
她已经单身太久了,此前十来年都一直在搞事业赚钱,而且因为那段失败的婚姻和前夫的关系,她都有些开始厌男了。
以至于她在离婚之后,也就三十来岁的年纪就统统拒绝了那些追求者。
其中虽然有她女儿秦小柔的原因,但主要还是她开始厌男了,不仅不想着再婚,甚至连去找个临时男伴的想法都没有。
这不是她突然性冷淡了,或者完全没有了生理需求,而是她在离婚之后,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可以让她放心感觉安全又欣赏的男人。
直到前段时间,她从多人口中了解到了陈锋这个生意合伙人的“底细”,他现在的娱乐公司市值20亿,而且他不仅有钱,还有着神秘强大的背景,连董山鸣这样的大衙内都要对他低头服软。
另外,当然就是陈锋风流好色的习性了。
可以说,当初她在了解到陈锋的真正“底细”之后,她潜意识当中已经将陈锋作为自己认可的那种男人了。
陈锋现在很有钱,比她还有钱许多,从这一点上来说,即使她和陈锋发生了什么,陈锋也不可能是为了她的钱,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另外陈锋即使跟她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到处乱说或炫耀,这点也是比较重要的。
值得信任,安全放心,另外当然也是英俊帅气,而且比她还年轻不少,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至于陈锋风流好色这点,对她来说更不是失分项,反而是加分项。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找男朋友,更加没想过再婚,她都四十多岁了,女儿都十七岁了,再加上也有钱,怎么可能再嫁?
她只是想要找个可以陪她聊聊天,给她心理上和生理上有所抚慰的临时伴侣。
她之前对陈锋和韩潇潇的事情那么好奇,原因就是她对陈锋说的当初跟韩潇潇搭伙过日子这事,内心里是很赞同和羡慕的。
所以,已经单身了十来年的她,若是真能跟陈锋这样的男人发生什么,能够让陈锋跟她搭伙过日子,她内心里其实是不反对的,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
即使她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这种想法,这会儿也意识到了。
可惜陈锋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了她这个老阿姨,并且搬出了她的女儿做为挡箭牌。
还别说,这个挡箭牌挺管用的,一下子就让她冷静了下来。
刘美君连着喝了两口茶之后,心绪才算是平静了下来,然后她就很不爽地说道:“你刚才拒绝地也太干脆了。难道我现在很老了吗?对你这样年轻些的男人没有任何吸引力了吗?”
陈锋也觉得自己刚才拒绝得太干脆了,主要还是刘美君这一贵妇款的,他并不是很喜欢。
她是秦小柔的母亲这点,实际上对陈锋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只是出于礼貌,陈锋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只能故作无奈地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小柔是的女儿,而我是小柔的朋友。若是我跟你之间那啥了,小柔知道会很尴尬的,我跟她朋友都没得做了。”
刘美君挑眉道:“你不说我不说,小柔怎么知道?”
陈锋一愣后,摇头正色道:“我这人是很讲原则的,我把小柔当朋友,小柔更是把我当成知心好哥哥,我能做出睡她老妈的事情吗?”
“去你的!”刘美君很不爽地瞪他一眼,陈锋刚才这话实在太粗俗了。
“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是你先怀疑我的。我都单身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对你这风流好色的家伙感兴趣?我跟孙艳红那样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她越是这么强调自己跟孙艳红不一样,越是说明她的心虚。
但陈锋当然不会傻得去揭穿这点,只是笑笑说:“我知道了,都怪我,刚才不应该怀疑你的。你对我的感情经历好奇,相信就只是好奇,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对!”刘美君使劲点头,斩钉截铁地说,“我纯粹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嗯,你说清楚了,我肯定不会多想。”
“那就好。”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彼此都拿些干果点心吃,以掩饰彼此间的那份尴尬氛围。
直到手机提示音叮咚一声响起,刘美君才回过神,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后,对陈锋说:“我要回公司一趟,有个重要客户过来了,需要我亲自接待。”
“那行,你去吧。我这吃完东西喝完茶也要走了。”
陈锋语气随意地说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刘美君就很干脆地站起身,朝陈锋点了一下头后,就拿起包包,扬长而去了。
刘美君一走,陈锋也终于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刚才两人差点挑破那张窗户纸后,其实挺尴尬的。
两人以前勉强也算是朋友,而且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若是那层窗户纸真挑破了,以后都不怎么好见面了,实在太尴尬。
陈锋只能心中感叹自己这该死的魅力,尤其对他们这些熟妇姐姐,好像吸引力和杀伤力都很大。
前有孙艳红,现在连灭绝师太一样的刘美君都开始陷落了。
都怪他长得太帅,魅力太大了。
陈锋一边吃着桌上还剩下的干果点心,一边在内心里孤芳自赏了好一会儿后。
等吃了个七七八八,一壶茶也被他喝了一大半之后,陈锋才站起身朝包厢外走。
出了包厢门,然后沿着走廊往楼下走。
走到楼梯间,迎面正好就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靓丽女人,穿着这里服务生的服装,正端着托盘朝楼上走。
“啊,是你啊,还真巧了,在这里都能遇上你。”
靓丽女人朝陈锋明媚一笑,主动打了声招呼。
陈锋朝她点点头,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在这里打工?”
眼前这人是之前跟他有过两面之缘的乐文君,当初那个跟路翠翠弟弟路健华相亲的女人。
按理说,路翠翠不可能将一个当服务员的女人介绍给她那博士科长弟弟相亲。
乐文君再次朝他一笑,很爽然地点头:“是啊。我这段时间都在这里打工,给客人端茶递水。”
陈锋虽然心里怀疑,但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还不熟。
于是,陈锋点点头,就打算走了。
但乐文君立马就说:“你等一下,我把东西送给客人后,就马上回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陈锋疑惑道:“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两人才见过两次,彼此间都没什么交集,能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