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风的地方开始的文娱 第49节

  姜还是老的辣:晚上要直播。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今天酒店爆满,太忙。

  陈皮不皮:下次一定。

  天南星:

  天南星:难道在这美好浪漫的夜晚,我要一个人在家吃外卖。

  姜还是老的辣:音乐和外卖更配哦。

  姜还是老的辣:今晚《十年》上线。

  姜还是老的辣:可以边吃外卖边听。

  天南星:情人节吃外卖,听《十年》.

  天南星:你做个人吧!

  陈皮不皮:也可以听《活着》。

  陈皮不皮:这首也已经录制好了,你想听我可以提前发布出来。

  天南星:

  天南星:谢谢,大可不必。

  姜还是老的辣:别灰心,还有最喜欢的南姐,也有新歌。

  天南星:真的?!

  天南星:还是我南姐好,情人节也不忘我们这些南瓜粉。

  天南星:歌叫什么名字?你们听过了吗?

  姜还是老的辣:听了,也是陈墨写的。

  姜还是老的辣:歌名是:《我不难过》。

  天南星:

  天南星:看到这名字,我觉得这歌也不是非得在情人节这天听.

  天南星:陈墨你怎么老写些苦情歌,就不写些甜蜜浪漫的吗?

  天南星拍了拍“陈皮不皮”

  陈皮不皮:你们都自称“难过粉”了,这歌难道不是很贴切。

  陈皮不皮:你跟你偶像一样是单身,难道你不觉得骄傲?

  陈皮不皮:你个假粉!

  天南星:

  天南星:我就喜欢个偶像,不用陪她一起单身吧

  天南星:南姐有钱又有颜,四十岁也不愁嫁。

  天南星:我不一样啊。

  天南星:我有颜没钱,老了就啥都没了。

  陈皮不皮:这倒也是。

  陈皮不皮:林南兮老了也还是富婆,还有人喊小宝贝。

  姜还是老的辣:【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辣:下次见南姐我得跟她好好讲讲。

  陈皮不皮撤回一条消息。

  姜还是老的辣:撤回有什么用,已截图。

  陈皮不皮:我艹!!!

  陈皮不皮:你想干嘛,你这叛徒!

  姜还是老的辣:南姐的微信在哪来着?

  姜还是老的辣:我找找,你别急啊。

  陈皮不皮:手下留人,有话好好说!

  姜还是老的辣:唉,最近苦情歌唱得有点腻了。

  姜还是老的辣:咱也想唱甜甜的情歌啊

  陈皮不皮:巧了吗这不是?!

  陈皮不皮:我刚好会写歌。

  姜还是老的辣:这不好吧?

  姜还是老的辣:我怎么好意思白嫖?

  陈皮不皮:你都有脸敲诈勒索了,还讲这些。

  姜还是老的辣:什么?

  姜还是老的辣:哦,南姐的微信在这啊,我找到了。

  陈皮不皮:我是说,都是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

  天南星:虚张声势。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色厉内荏。

  陈皮不皮:.

  金乌西落,玉兔东升。

  “你怎么回来了?”方舒云看到陈墨有些惊讶道。

  “妈,你这话说的,我回家还需要理由吗?”陈墨无语道,

  “还有,我没回家这几天你就不想我?”

  “你不是想搬回来吧?”方舒云皱眉戒备似的看着陈墨。

  “你就算回来吃饭为什么非得今天回来?”陈淮松也是一脸嫌弃。

  “你这个年纪,今天这个节日,你怎么好意思回家吃饭的?”方舒云赞同地点头说道。

  “.”陈墨。

  “合着我多余了是吧?”

  “那可不,今天这节日,你不过,我们还得过呢。”陈淮松今天还专门回来做饭了。

  老夫老妻了,昂贵又不实用的礼物,还有一些花里胡哨的形式就可以省了,互相也腻歪。

  但该有的心意必须得有,送束花,做顿饭,洗个碗还是要的,简单又温馨,浪漫永不过时。

  当然,前提是平时不是你做饭洗碗,这招才管用。

  如果平时就是你做饭洗碗,那建议你还是整点花里胡哨的东西吧。

  生活要有仪式,摆盘必须精致,加油男人!

  或者两人一起去外面吃个饭吧,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了。

  如果经济条件允许,为了婚姻生活的幸福和谐,男人千万别嫌麻烦。

  节日里人的心里落差是加倍的,别人有自己没有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在意。

  怨气不会消失,只会沉淀和积累,等哪天吵架了,就可以来翻这笔旧账了。

  没结婚的,就看个人,真心喜欢不说也会准备,不那么喜欢就凑合着来。

  不行就分,反正现在爱情大多是快餐式。

  婚姻组成一个家庭,多了份责任,恋爱则是完全自由的。

  “唉,这不是前阵子有人说我这当儿子的没给她写过歌吗?”陈墨故作痛心道。

  “我这不专门回来唱给你听吗?”

  “哦?你写什么歌?”方舒云来了兴趣。

  陈淮松砸吧嘴,他儿子这一招,降低了他今晚做这顿饭的效果了。

  本来是一枝独秀,现在得拿来比较了。

  “稍等,我去房间拿个吉他。”陈墨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陈墨很快拿来了吉他,坐在方舒云和陈淮松两人,调整了一下后。

  陈墨手指轻轻弹着舒缓的旋律,轻声唱着:

  【我带着比身体重的行李

  游入尼罗河底

  经过几道闪电

  看到一堆光圈

  不确定是不是这里

  我看到几个人站在一起

  他们拿着剪刀摘走我的行李

  擦拭我的脑袋没有机会返回去】

  方舒云作为音乐教授,当然能听出这是陈墨在以婴儿的口吻,讲述自己出生的过程。

  婴儿带着胎盘在羊水里,从母亲的伤口出来,看到手术室的灯光,医生剪掉剪掉他的脐带,帮他擦拭着身体。

  方舒云忍不住回忆起自己怀胎十月生陈墨时艰辛,特别是分娩时的痛,她现在回想起来仍忍心有余悸。

  但如果时间重来,为了陈墨,方舒云就觉得自己还有勇气再经历一次。

  分娩的痛没有人能忍受,唯有母亲。

  【直到我听见一个声音

  我确定是你

  可你怎记得我

  我带来了另界的消息

  可我怎么告知你

  注定失忆着相遇】

  听着儿子唱歌,方舒云嘴角忍不住带着笑。

  当年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点,长得还那么丑的小东西,一眨眼就比成她高的帅小伙了,都能给她写歌了。

  【我记得这里是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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