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上级领导走了过来。“你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普特确实来了大商国，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呀。”
江川看着上级领导，心里也没个主意。
“首先，你的银行是不是只能在咱们的交易系统平台上使用，对不对？”上级领导问道。
“是啊！”江川回答。
“那不就得了，不管他要不要把钱直接转出去，只要经过我们的平台，我们就能实行熔断。要是他想把钱取出来，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我们都能通过金融系统进行熔断。只要把这个账户报给任何一家银行，然后输入系统，不就完事儿了？这样，他的这张卡就算带出国也没用。”上级领导一席话，让大家眼前一亮，原来大家一直担心的问题，上级领导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他们现在不就是想趁着普特来访，把那张银行卡带出去嘛，这不用担心，咱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外交礼节上的事儿一样也不能少。”上级领导继续说道。
江川这下总算松了口气。
“那我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江川说道。
“还不行，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次普特来，可能还需要你帮我一把。”上级领导说道。
原来情况是这样的，普特来到大商国之后，提出了一个建议，希望两国能建设一个真正的武器销售平台。这样的事儿，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允许。
“其实你可以直接拒绝呀，再说了，我就是个商人，我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冲在第一线。”江川说道。
“不用这样，现在他们在出招，你只要和弗兰克林聊聊就行。我相信你们能聊出一些共识来，最后的结果很简单，就是让这个武器销售的联合平台建不成不就完了？”上级领导说道。
原来这是一场新的谈判，现在看来，双方手里的筹码都不一样，而且这个主意据说是普特在飞机上想到的。
在酒店里，弗兰克林正发愁呢，他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谈判，因为自己手里的筹码并不多。
“哎！我也不知道要在大商国待多久，听说普特三天后才回国，这三天我还得和许老板谈判。就我这水平，好像根本没办法代表亚特兰蒂斯国啊。”弗兰克林唉声叹气。
随从听到弗兰克林抱怨，也跟着附和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直接谈，这个谈判根本就没法进行。大商国实力这么强，怎么可能跟着亚特兰蒂斯国做这种事儿呢？你说是不是？”随从说道。
“是啊！”弗兰克林无奈地说。
可是要是谈不成，以后在普特面前就抬不起头了，更何况这次来访还是为了掩人耳目，把银行卡带回去呢。
“其实能不能谈成，许老板心里也有数。要是对方一直胡搅蛮缠，你就直接把谈不成的责任推给对方不就完了。”随从给弗兰克林出主意。
“对啊！”弗兰克林眼睛一亮。
第二天，他们出现在会议室里，许老板看起来并不紧张。
“今天我要谈的事儿，资料应该已经发给你了。关于我们两国的武器联合销售平台，你是怎么想的？”许老板问道。
“要是做，为啥就我们两个国家呢？我们把所有国家都叫来，一起做个联合销售平台不是更好吗？难道你打算搞垄断啊？特别是北方的大熊国，难道不能直接参与进来吗？”江川代表大商国这边说道。
“他们？”弗兰克林皱了皱眉头，他早就知道大商国会提北方那个国家。于是他拿出一些文件放在大家面前。
“要是大麦国，我们可以考虑，但他们就算了，我们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弗兰克林说道。
“不共戴天？”江川笑了笑。
“其实今天我本来想吐槽的，但我怕有些人听到会直接炸毛，所以我只说一句，你们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的意思很清楚，要是做联合销售平台，就必须带他们，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是你们做不到，那就别谈了。”江川态度坚决。
弗兰克林没想到谈判刚开始就结束了，而且对方的立场非常明确，就是不想做联合销售平台。
“那我觉得没啥好谈的了。”弗兰克林说完，直接站了起来。
“行啊，既然如此，那今天谈判就结束了。我直接向媒体记者宣布，我们从此之后不再做联合平台的事儿了。”弗兰克林回到酒店后，非常不高兴，直接给普特打了电话，普特听到后有些尴尬。
“他们真会想，我们绝对不会和那些人做生意的。这样吧，你直接跟他们说，除了大熊国，任何一个国家我都可以接受。”普特在电话里说。
第二天，又一轮谈判开始了，很显然，江川始终不接受弗兰克林的方案。在他看来，要做就做全世界范围的。
“你们简直在开玩笑，大熊国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军事实力也很强大。我们要做武器销售平台，怎么可能绕过他们呢？再说了，要是你们这样做，我觉得咱们还是各干各的。而且我也相信，你们所说的合法平台，只是想哄抬物价罢了，没必要。”江川毫不客气地说。
经过两轮谈判后，弗兰克林干脆放弃了这个项目。晚上，他直接来到了普特的房间。
“看来对方是真的不想和我们继续合作下去了，那也没关系，等回国之后，咱们在武器上继续对抗就是了。你现在不是有钱吗？等这事儿结束后，你就把钱直接给你儿子不就完了？”弗兰克林说道。
“是啊！”普特无奈地回答。
弗兰克林也很郁闷，现在的儿子虽然拿着钱在不断补窟窿，但这个资金缺口越来越大，也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担心。
就这样，一次奇怪的访问结束了。
他们回到亚特兰蒂斯国后，普特总算松了口气。
弗兰克林带着银行卡来到了相关的银行。
“你好，我打算把这张卡里的钱取出来，昨天已经和你们预约好了。”弗兰克林对工作人员说。
结果工作人员看到这张卡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很抱歉，你这张卡无法取钱，只能选择性地使用，而且必须得到我们的监管同意才行。”工作人员说道。
“这话什么意思？”弗兰克林一头雾水。
“这么跟你说吧，这些钱是从大商国到你手上的，对吧？而且你直接带着银行卡来到了我们的银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任何一家银行都无法取这笔钱，因为必须要通过我们银行走账才行。”工作人员详细地解释道。
弗兰克林愣住了，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茫然无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竟然还是没法拿到那笔钱。
“这钱本来也不是我的啊，为什么不给我呢？”他喃喃自语，“我明明有正当的理由，连合同都签好了。”
“你说得没错，合同我也看了。”工作人员的声音冷静而客观，“但我无能为力，因为我们和你的借款方之间，也存在一份合同。”
说着，工作人员将那份合同轻轻放在了弗兰克林面前。
“这是英文版的，我相信，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商人，你应该能看懂这份合同的问题所在。”
弗兰克林迫不及待地拿起合同，仔细研读起来。然而，合同上的条款却让他大吃一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果不想给钱，直接说一声不就好了？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离开银行后，弗兰克林立刻拨通了赵老板的电话。一通抱怨之后，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整天跟我玩捉迷藏，有意思吗？”他怒吼道。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玩捉迷藏？”赵老板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这笔钱是不是我给你的？你现在用不了，那是你的问题。实在不行，你拿到国内来，咱们好好理论理论，你说呢？”
“还理论什么？”弗兰克林愤怒地喊道，“你给我了一张废卡，我在国外根本没法用。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赔偿我的违约金，否则我跟你没完。而且，违约金可是要赔三倍的！”
赵老板也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现在不解决这张卡的问题，就要面临三倍的违约金赔偿。
“你先别激动，挂断电话。”赵老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马上去找那家银行问问看是怎么回事，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挂断电话后，赵老板心急如焚，立刻驱车赶往江川的公司。
“江川，你是不是在坑我？”他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喊道，“既然你愿意跟我做这笔生意，就应该知道后果。现在倒好，我的客户在国外根本没法取钱，你让我怎么办？”
江川冷静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赵老板，这笔钱是我们直接贷款给你的，没错吧？你有没有仔细看合同？我记得我提醒过你，这笔钱不能在海外使用，你当时也没反对吧？”
“什么？”赵老板大吃一惊，连忙拿出合同仔细查看。果然，合同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笔钱不允许在海外使用。
他无奈地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也没别的办法了。”
江川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赵老板，我们两个是老同学，我也不想见你陷入困境。但如果这笔钱真的没办法支付给对方，你是要赔偿三倍违约金的。”
“三倍？”江川的话让赵老板再次一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江川。
江川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生气：“你们在签署合同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问题的严重性？我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这笔钱千万不能放到国外去，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吧？你还想让我给你开绿灯？我告诉你，这笔钱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更何况我的银行。”
“你什么意思？”赵老板也激动了起来，“你把话说清楚！”
“好，那我就跟你说清楚。”江川冷静地说道，“这笔钱并不是我贷款给你的，而是咱们国家通过国库给你转过来的。你知道吗？”
第390章 海外投资
赵老板闻言大惊失色，他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让这笔钱在国外可以使用，那就是国有资产流失；但如果不行，他就要面临三倍的违约金赔偿。那自己不但拿不出这么多钱，甚至可能赔得倾家荡产。
他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沉默片刻后，他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然而，刚走到门口，却被江川叫住了。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跟你签的这份合同？”江川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赵老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的老对头弗兰克林。而且现在我在海外的所有生意，都要靠他照顾。”
“是吗？”江川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海外到底做什么生意，但我觉得你可以先老老实实地把那些海外的摊子收回来。咱们国内有这么大的一个市场，难道还不够你做的吗？”
“不是！哎呀！”赵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得倒轻松，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说完，他干脆夺门而出，留下江川一人在办公室里若有所思。江川觉得赵老板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之前和自己斗法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么纠结的时候。
“果然有问题。”江川喃喃自语道。随后，他再次来到了相关部门，将赵老板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我觉得这个老板应该是有把柄在弗兰克林的手中。”他分析道，“不然这么大的一笔钱，他怎么可能说给就给呢？”
队长刘志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江川。但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如果让这样的事情继续酵下去，我们可能会坑到一家著名的药企。到时候，咱们谁的脸上都没有光彩。”
“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江川皱了皱眉头，“任何一家银行，不论好坏，都应该守法经营。如果他们和弗兰克林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那么就算他们不破产，我们也会勒令他们整改。甚至，如果他们触犯了法律，我们也是要抓人的。”
江川心里非常清楚刘志军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不愿意看到老同学就这么直接进入监狱。而且，自从赵老板说出和弗兰克林有关系之后，他肯定会进行调查的。
“最近，通过国际刑警所给予的一些资料显示，这个弗兰克林正在从事走私业务。”江川继续说道，“我怀疑，他和赵老板之间，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勾当。”
“走私？”刘志军闻言一惊，“这可不是小事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
江川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我还怀疑，那些没有批文的药品，很可能是通过赵老板直接进入国内的。这样一来，整个供应链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你现在必须继续进行调查。”刘志军坚定地说道，“你不要担心太多，就让赵老板这么难受下去。而且，也不要轻易给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然而，赵老板回到公司后，却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他一个人瘫坐在座位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我该怎么办？”他喃喃自语道。他仔细地考虑了很久，但始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三倍的赔偿违约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如果要把海外的业务全部撤回国内，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更何况，他的股东们也都赚得盆满钵满，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而且，就算他把这些业务撤回来，如果惹恼了弗兰克林，对方一旦把他们走私的消息透露出去，那么就算他是公司董事长，也会被送到监狱去坐牢。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两头都是麻烦啊！”他叹了口气，“要么就赔钱，要么就坐牢。这可怎么办呢？”
赵老板不敢将这些事情直接告诉董事会，因为他知道，一旦大家知道了真相，肯定会选择在这个关键时刻要求退股。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他拼尽全力，也无法挽回公司的名誉了。
“看来，现在也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联系自己一个做贷款的同学。
“哎呦喂，真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位药企老板，竟然会找我们来帮忙。”同学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老板苦笑了一声：“哎，任何人都会遇到一些难事。我这么跟你说吧，现在如果直接放款，多长时间可以到？”
赵老板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选择去借高利贷。然而，这么大的一笔数目，让对方也感到十分吃惊。
“赵老板，你知道这么大的一笔数目，如果还不上钱的结果是什么吗？”同学严肃地问道。
“你说清楚吧。”赵老板无力地回答道。
“这么跟你说吧，一般而言，我们的行业规定，要么给钱，要么给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基本上还不起钱的人，最后都会被剁手指。但是你的数目太大，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甚至还会连累到你的家里人。你想好了！”同学的话让赵老板不寒而栗。
他听到这些话后，不禁退缩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这种高利贷如果借了，最后的结果真的可想而知。
无奈之下，赵老板只好来到了月子中心，找到了自己的妻子。
“这个事情你应该找我的老公啊。”妻子听后皱了皱眉头，“不过，你仔细地想一想，你干嘛非要赔付违约金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你干脆直接把钱还给人家，顺手把银行卡拿回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江川试着提出建议。
赵老板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问题是现在所有的银行都在躲着我，你让我从哪里去弄这笔钱呢？”
此刻的赵老板，满脸愁容，那笔钱就像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就在这时，江川走进了房间，一看到赵老板，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皱着眉头说：“老赵，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是我下班休息的地方。你看，孩子还小，老婆也要照顾，你跑到这里来，不是让我为难吗？”
徐佳佳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走到江川面前，轻声说道：“要不，我们干脆把钱给他算了。你想想，赵老板经营这么大一家公司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