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平淡漠地声音,让张心里更难受了,自己就这么不重要,真的只是一个随手可抛的玩物?
看着张这个样子,陈时平也在心里无奈的叹气,也是一个可怜人。
“别想那么多,他要是真在乎你,早就和你结婚了,还会让你出来拍戏让你做这种事情?这件事你守口如瓶就行。”
张这些彻底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就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抱着怀里装旗袍的袋子呜咽起来。
陈时平:“.”哭鸡毛,别把老子的旗袍弄脏了!
不过张此时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了,陈时平只能无奈的递过去一张手帕说道:“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张抬起头拽过陈时平手里的旗袍,心里更难受了,自己都这么惨了,你还担心自己的衣服别被弄脏了!
张擦着泪,看一眼袋子里的衣服,发现是两件旗袍。
情绪稍微平复一点后,张看着旗袍上的泪痕,忍不住扭头看着他说道:“你在哪买的,被弄脏了,我赔给你吧。”
“算了。”陈时平颇为无语,你抱在怀里这么久,就是没弄脏,也被弄皱了。
张没想到陈时平忽然这么好说话,忍不住说道:“送给你女朋友的吗?她的身材和我差不多,等我回香江,我找手艺好的裁缝做两套给你寄过来。”
“随便你吧,这两件送你了。”陈时平摆摆手道:“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到香江之后不会出事的。”
张看着陈时平忍不住说道:“你不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心里有些不放心,自己亲自去求他都不行,张国容一句话就行了?
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能做什么?”陈时平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我做的事你还够不着。”
再次被陈时平贬低,张心里也有火气了,不过还是忍着心里不开心说道:“虽然大事上帮不上,但是其他事情我可以做,你不要太小看人!”
“离开你男朋友你还有什么,这是我答应张国容的,不用你付出什么代价。”
张抱着袋子的手忍不住捏紧,陈时平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己只是一个花瓶一个玩物。
这真的很伤人,但是她悲哀的发现这好像是事实。
花瓶就没有尊严吗!凭什么看不起花瓶,自己也是风华绝代的女人!
“不服气?不服气你又能怎么办,早点认清现实对你有好处,以后没有靠山只能靠自己了。”
陈时平说着有些想抽烟,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啊,所以才要奋力向上爬,做明星又能怎么样,做大导演又能怎么样。
张不也是大明星,徐客不也是大导演,施南生不也是很厉害的电影人,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见到自己还不是要叫一声陈厂长,未来或许是陈董事长也可能是陈局长呢。
陈时平要做能决定别人生死的人,而不是一个投机取巧的人。
软包的红塔山里面只剩下四五根了,陈时平拿出一根皱巴巴的烟,没翻到打火机。
他正准备把烟丢掉,眼前就冒出一个打火机。
张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小手里抓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轻轻按下叮的一声就冒出红蓝色的火苗。
青烟缓缓飘起,陈时平缓缓吐出一口烟。
“记住一件事,靠人不如靠己,如果你足够厉害,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要去争去抢!
你以为找个男朋友就能一辈子安稳,香江那么多女明星都想嫁入豪门,有几个成功的,你看现在关之林多好,靠自己不也赚的盆满钵满。”
似乎是为了报答这根烟,陈时平说了很多,张也认真的听着。
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却不认为关之林是靠自己,关之林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还不是靠着你才。
不过相比关之林,自己似乎更惨。
张收起打火机,看向陈时平伸手从他唇边拿下香烟自己抽了一口。
陈时平:“.”胆子大了啊!
青色的烟雾从张的红唇中缓缓吐出,她自嘲地笑一声说道:“你们男人最喜欢讲道理,劝妓女从良拉良家下水,你要是女人你能有今天的位置?”
“漂亮话谁都会说,我不靠男人靠谁?你以为我想靠男人,我没得选而已。”
陈时平伸手抢回自己的烟,吸了一口说道:“说没得选都是自我安慰而已,骗骗别人就行了,别连自己都骗。”
“你知道我的情况吗!”张似乎和陈时平较上劲了,又伸手把烟抢回来,狠狠吸了一口才说道:“这次的事情我有的选吗,你们谁给我选择的机会了!”
“你可以一开始就和我说。”陈时平说着又伸手去拿烟,手刚放到张嘴边就顿住了。
昏黄的灯光下,狭小的空间,青色的烟雾弥漫,张的口红有些花,咬着嘴唇倔强的眼神性感极了。
张看着陈时平的眼睛,夹着烟的手指抖了一下,烟灰掉进怀里的袋子。
此时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和旖旎,陈时平收回自己的手,按下车窗通风让自己冷静一点。
燃烧的香烟从车窗中丢出去,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漂亮转瞬即逝的火花。
张把自己怀里的袋子扔到后座,忽然坐起来一把抓着陈时平的衣领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吻下去。
淡淡的烟草味和口红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陈时平短暂的呆住,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张的脖子回应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张缓缓坐回去,抬起手在自己的唇边抹了一下湿漉漉的口水,忍不住笑出来。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帮我。”
说完张就推开车门下车走了,车门也被用力的关上,走向酒店的步伐也变得坚定起来。
陈时平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摇头笑一声,启动车子正准备回家,车窗又被敲响。
扭头一看是张,她站在车外指了指后座的纸袋。
张拉开后座的门,拿到袋子后,看向陈时平说道:“谢谢你的衣服,以后有机会穿给你看,如果你想的话,今晚也可以。”
陈时平眉毛一挑,松开放在档把上的手。
“这也是为了感谢我?”
张摇摇头说道:“你看不看?”
看自然是想看的,只不过不太合适开口啊。
见陈时平没说话,张也不废话,直接坐进车里关上门对他说道:“开车,想去哪里都可以。”
陈时平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一下,然后启动车子离开了香格里拉酒店。
在后座的张直接翻出袋子里的旗袍,挑了一件后就直接在车里开始脱衣服。
陈时平透过后视镜看着她暴露在视线里的身体,脚下的油门也一点点加重。
感觉到车子的提速,张忍不住笑一下。
“为什么要偷看,你可以停车好好欣赏。”
张挑衅地看着后视镜中陈时平的视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拿衣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主动大胆。
或许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回在陈时平这丢掉的尊严,哪怕我是花瓶,你不也会心动嘛?
男人永远都是嘴上说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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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腰直不起来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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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小路边,到处的杂草,一辆车子停在路边。
车子的后座,张并着腿坐在那里,双手在旗袍的侧面缓缓系上扣子,将白皙光滑的肌肤全部遮住。
驾驶位的陈时平抽着烟看着后视镜,烟头猩红的火光映在他眼里,像是一团火。
张扣上扣子后斜靠在座椅上,然后抬起腿放在座椅上,斜撑着曼妙的身体看着前面的陈时平。
“怎么样?好看吗?”
前面的陈时平没有回答她,只是坐在那里抽烟,张忽然从后座爬过来,从后面凑到陈时平的耳边,伸手放到他的嘴边,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轻轻夹住香烟。
“我也想抽一口。”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炙热的呼吸打在耳垂上勾的人心痒痒。
陈时平吸了一口烟扭头看着张,对着她轻轻吐出烟雾。
张闭着眼睛任由烟雾吐在脸上,还张开红唇轻轻吸了一匣,最后睁开眼睛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陈时平。
“还不够。”张抬起夹着香烟的手指放到陈时平的嘴边说道:“多抽一点。”
陈时平沉默地吸着烟,猩红的烟头飞快向后燃烧。
烟头传来的温度传到张的手指上,让她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像是在催促陈时平一样。
陈时平侧头捏着张的下巴对着她吐出嘴里的烟。
她闭上眼睛轻轻嗅着,然后搂住陈时平的脖子吻住他的唇,白皙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唇,舍尖轻轻进去缠绕着。
此时外面一阵风吹过,车子就摇摇缓缓起来,像是纸糊的一样。
摇晃的车子后挡风玻璃上,忽然多出一只手,然后又顺着玻璃滑了下去。
夏季的荒野总是有虫叫蛙鸣,咿咿呀呀地和车子摇晃的节奏颇为相配。
后车门的玻璃上忽然多出一只小脚,白皙的脚趾勾起来抵着玻璃,温热的脚掌在玻璃上印出一个脚印。
纤细的白皙的小腿在月色格外醒目,青色的旗袍顺着小腿滑落下去,抵在玻璃上漂亮的小脚,弓起来像是极力忍耐痛苦。
车子的后座空间不大,里面的温度很高,炙热的呼吸非常急促。
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张散乱的头发顺着座位垂下。
旗袍的扣子也散开,白皙滑腻的皮肤全都暴露在空气中,锁骨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黑色的长发粘在上面像是黑色的纹身一样。
她张开嘴轻轻咬住陈时平的肩膀,压在她身上的陈时平顿了一下,然后又埋头继续动起来。
真皮座椅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还有水渍顺着纹理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安静下来,静静地停放在那里。
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车子在那里又停了一会后,就重新亮起车灯开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早饭的时候,陶慧闵咬着白嫩嫩的鸡蛋说道:“晚上回来早一点呗,你都好几天没在家吃饭了。”
“今天估计不行,最近比较忙,有什么事吗?还是想我拱白菜。”陈时平吃着馒头笑问道。
陶慧闵脸一红在餐桌下的脚踢了他一下,哼一声说道:“那我今天晚上等你回来再睡。”
“好,那我今晚早点回来。”陈时平吃完早饭就出门去了,下楼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车。
车里昨天弄到水了,有点味道,不洗不行啊。
洗车的时候,陈时平就给香江那边打去电话,想要帮张还得找廖董出面才行,不过还要和施南生说一下,让她和永盛那边沟通一下。
施南生很意外会接到陈时平的电话,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不是不打算帮她?”
“张国容请我帮忙,所以就帮了。”陈时平忍不住说道:“们惹出来的事情,还要我来擦屁股,这次的两岸三地交流会,你要是办不好,我可就要算总账了!”
施南生立马笑着说道:“放心,一定办好。”
等挂了电话后,施南生才忍不住摇头,她原本就打算帮张,不过没想到张国容会出头找陈时平。
还真是老好人啊,这些年香江娱乐圈被他帮过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