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茅房不去就不去吧,咱们也排不起那个队,能把人憋死,
可咱们四合院自己的茅房,每次掏个粪,还得给粪霸手下的那些掏粪工上供,不然人家把那人中黄弄你身上来,
就算是上了供,那些掏粪工也掏得马马虎虎的,最后还得自己冲洗一遍。”
……
听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话语,
何雨柱感受到的,却是老百姓对政务院、对北平军管会的爱戴,
正准备开口说话呢,这时候,就听王大爷在问自己,
“柱子,既然都说到粪霸了,你知不知道上面什么时候开始收拾那些粪霸,是不是就是这次铲除特口的时候啊。”
对于街坊们说的粪霸,何雨柱倒是没什么感觉,
因为四合院的厕所一直都是阎埠贵在负责的,那些掏粪工要找也是去找他,
至于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儿,何雨柱不知道。
而王大爷说的问题,何雨柱虽然知道上面会在明年收拾那些粪霸,
但并不打算明说,
“王大爷,我现在不再街道上班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不过今年8月份的时候,划分阶级成份,那些掏粪工可都是工人阶级,已经是咱们自己人了,
等时机成熟了,上面自然会收拾他们,早晚都会有那一天的。”
第95章 索谦请客
何雨柱刚说完,这时候就听一个街坊说道,
“嘿,大家急什么,粪霸什么的都是咱们自己叫的,人家正式名字叫粪商,
这掏粪可是大生意,是私人经济,
上面可是说了要保护私人经济的,总不能为了几个粪霸就说话不算数吧,那不是给他们脸了吗?
大家再想想军管会为咱们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这个粪道制度迟早也是要取消的。
可咱们北平那些粪霸嚣张惯了,
旧社会的时候,就因为当时的北平要取缔粪道制度,他们就敢包围衙门,搞得衙门到处都是屎尿,弄得父母官下不来台。
到时候啊,这些人迟早也得和军管会对上,
你们说军管会能不能惯着他们?他们是不是自寻死路?”
听完这一席话,何雨柱还挺诧异的,
心想聪明人啊,算得上预言家了,说得几乎分毫不差,历史还真就是这么发展的。
而周围的街坊们想起1935年11月发生的事儿,也都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这事儿咱们当然知道,北平著名的大粪勺子(kuai)知府嘛,那可太有名了,
还别说,到时候这些粪霸肯定会和军管会起冲突,
咱们啊,还真就只剩下等待了。”
……
跟一群街坊邻居谈天说地,仿佛维持秩序也不是那么枯燥了,所以时间过得就特别的快,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兄妹和田枣刚走出街道的大门,就看见索谦出现在了大门口,
“柱子,枣儿,你们可算是下班了,走回家吃饭去!”
听到索谦也招呼自己,何雨柱就笑着问道,“三哥,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工作的事情落听啦?”
听何雨柱问起这个,索谦那是相当的高兴,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
“柱子,三哥得好好感谢,今儿可真是多亏了你的提醒,不然我也不能这么顺利就找到事由,
今儿在区公所露了一手,工作的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宣传员,
不过就是这特口的身份,有点碍事儿,得从临时工干起,诶!”
见索谦说着说着叹气,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倒是田枣,笑呵呵的打趣道,
“三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以后好好表现,争取把这特口给取消掉,到时候就好了。”
索谦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同意,“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得,咱们也甭说这么多了,
我可是专程从家里来等二位下班的,
今儿我买了好酒好菜,请贵叔帮忙下厨,柱子,你可一定要赏光,先说好啊,可不准拒绝。”
自从穿到这个年代,何雨柱还没被人请过吃肉呢,
没有经验,自然不都知道该怎么拒绝,
加上盛情难却,自然就答应了下来,“那就谢谢三哥了,讨扰了!”
“嗨,说的什么话,应该的。”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再次来到田枣家,刚进门贵叔跟李婶、秀兰、春喜几人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
“贵叔,李婶,秀兰姐、春喜姐,打扰了!”
然后又问候了一下正在旁边教煤核基本工的僮筱亭,“四哥,晚上好!”
看到人都回来了,贵叔就招呼着进屋准备吃饭,
“柱子,枣儿,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就等你们了呢,
柱子,等会儿可得好好尝尝贵叔的手艺,看看跟你爹比,差距在哪里?
我以后也要好改进改进。”
听到贵叔自谦的话,何雨柱连忙笑着摇了摇头,
“贵叔哪里的话,就你这手艺,我看可不比我爹差,这味道闻着可是太香了。”
贵叔一边把菜放到桌子上,一边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手艺自己知道,跟你爹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也是个厨子,这厨艺方面可不兴说假话的。”
看贵叔都提到职业道德的高度了,何雨柱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成,既然贵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一说,就当是跟着贵叔学习了。”
“这才对嘛,这俗话说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
咱们这些靠手艺吃饭的,有差距就是有差距,就得正视,不然怎么进步!”
贵叔这话何雨柱倒是很认同,
丰泽园那些大厨师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态度,
“成,贵叔,那我跟贵叔好好的学习学习,说的不对的,还请贵叔指正。”
一顿充满欢声笑语的晚饭过后,何雨柱兄妹俩就跟田枣等人告别,
回到四合院,各家的大娘大婶也都还没休息,正聚在一起做着被服、棉服,而阎埠贵这个负责开关四合院大门的三大爷正背着手在前院瞎转悠。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自从政务院号召老百姓给前线的战士做冬装和被服,全北平或者说全国人民差不多都是这样。
“三大爷,对不住,今儿在街道帮忙呢,回来得有点晚。”
见何雨柱兄妹俩回来了,阎埠贵一边去关大门,一边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儿柱子,你三大妈这会儿正在你一大妈家里做被服呢,我一个人也睡不着,索性就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
看阎埠贵分明有点心火过旺的意思,何雨柱偷偷的笑了笑,
然后装作不懂的问道,
“三大爷,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儿,还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不怕伤风感冒啊!”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笑着摆了摆手,
“柱子,你还小,不懂,回去吧,赶紧洗漱睡觉!”
听阎埠贵说洗漱,何雨柱也顾不得取笑他,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的说道,“哎哟喂,三大爷,
我和雨水今儿回来晚了,家里的炉子怕是早就已经灭了,
我还得回家生火呢,这冷锅冷灶的,今儿晚上怕是睡不踏实!”
说到最后,何雨柱还微微叹了口气,一脸的头疼。
见何雨柱说起炉子的事情,阎埠贵可是对他很有意见的,
“柱子,我说你一天没事锁门干什么,家里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东西不成?
如果你家不锁门,四合院的大娘大婶们没事还可以去给你看看炉子,
该加煤的时候加煤,该添水的时候添水,
等你下班回来,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个样子啊。”
第96章 不锁门
家里哪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老何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何雨柱放在了自己的空间里,
至于墙上的腊肉,也在前一段时间吃完了,
何雨柱之所以每天都锁门,其实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不过阎埠贵说的也很有道理,相较于每天回来的时候能够暖和暖和,用点热水什么的,
锁门防贼那点破事儿确实不值得一提。
当然,话可不能说得那么直白,
“嗨,三大爷,前面我爹跑路的时候,把家里翻得乱糟糟的,
我下意识的就不想让人进我家里,这才天天锁门的。
不过你说的对,马上就是冬天了,这炉子如果熄了,家里每天就跟个冰窖似的,
成吧,反正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打今儿起,这门就不锁了,
到时候可得拜托各位大娘大婶,给我看着点炉子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笑着挥了挥手,
“这才对,大家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