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做人可不能光想着自己个儿,
你们俩急着报仇,可不能置我们的安危于不顾,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易中海跟刘海中原本想着借着军管会的宣传,顺道给自己报个仇的,结果四合院大会开成了这样,
见所有人都反对,这个提议自然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易中海这人很是有两把刷子,见事不可为,直接就开始承认错误,相当的能屈能伸,
“柱子你说得对,是一大爷昏头了,
这事儿是我跟老刘想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伙儿赔个不是。”
说完,易中海就站起来给大家做了个揖,然后叹了口气,继续往下说,
“我易中海迷了心窍,居然想让大家伙儿跟我一起对付什么七大草头王,这事儿是我不对,
就那几个大恶霸,确实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我对不起大家了。”
见易中海道歉的态度还算很诚恳的,邻居们也就没跟他过多的计较,
“老易,知道错了就成,
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还是知道的,
这一次被人打得住院,心里有火儿也很正常。
不过七大草头王的事儿,你也别提了,那些人只能交给军管会才成,不是咱们能对付的,
行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散会吧,
现在天气转凉了,就早点睡吧!”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易中海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法提反对的意见。
不过何雨柱换工作的事儿,他还是想弄清楚的,
“等等,柱子,一大爷有点事儿问问你,
你这去了轧钢厂,是临时工还是学徒工啊,工资给你开的多少,够不够你和雨水生活的?”
易中海刚问完,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还没离开的几个邻居就大笑着说道,
“老易,什么临时工、学徒工的,柱子一去你们轧钢厂就是正式工,
食堂头号厨师,工资也是头一份,250单位的工资,
你说的那些什么工,跟人家柱子可不搭嘎。”
听邻居们说何雨柱一去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工资250单位,
不只是易中海有些懵,贾张氏更是傻眼了,
想她儿子贾东旭这么优秀,去轧钢厂都两年了,有易中海这个师父带着,也还是个学徒工,工资100单位挂零。
何雨柱一个傻厨子,一去轧钢厂就是正式工人,工资还那么高,凭什么!
不过贾张氏也知道,自己儿子还没转正,不算正式工人,出点什么事,饭碗随时都会丢,这时候还不能得罪何雨柱。
所以她也只能把气憋在心里,脸上还得对何雨柱笑脸相迎,
“柱子就是有能耐,在街道的时候,工作就干得有声有色,现在去了轧钢厂,也是不一般,头号大厨师,不简单。
柱子,大家在一起住了几十年了,你东旭哥又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
在厂里你可要多照顾着点你东旭哥,打饭什么的,多打点,你东旭哥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也好早日转正。”
何雨柱听完贾张氏的话以后也是一脸的懵圈,
这是那个以嘴臭闻名诸天万界的四合院贾张氏?这特么的是长袖善舞的秦淮茹吧!
不过想到贾张氏三句话离不开自己儿子,何雨柱也只能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但是再怎么样,他都不准备答应贾张氏的无理要求,
“张大妈,我这初来乍到的,打饭的事儿也轮不着我啊,
不过张大妈你放心,东旭哥有我一大爷呢,你看我一大爷对东旭哥多好,以后转正不成问题的,
等转正了,再娶个贤惠媳妇儿,你啊,就准备抱大孙子吧。”
反正好话又不要钱,捡好听的说呗。
果然,见何雨柱说话好听,就算他没答应自己的要求,贾张氏也是笑呵呵的,
“街道果然锻炼人,柱子也会说好听的了,
得勒,张大妈跟你东旭哥这就回去了,你东旭哥头上还有伤,得好好休息。”
不过贾张氏也是真正属狗脸的,回到家里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嘴上小声嘟囔道,
“这个该死的傻柱,何大清跑了才三个月,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工资还那么高,
老天爷,呸,军管会真是瞎了眼!
我儿子东旭这么优秀,他们怎么就看不见呢!”
贾张氏刚说完,头上裹着纱布的贾东旭就哭笑不得的说道,“妈,你瞎说什么呢,
柱子这小子聪明着呢,
何叔才跑三个月,他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
如果这都能叫傻柱,那我爹走了快两年了,我还是轧钢厂的学徒工,那我该叫什么,傻东还是傻旭?
还有,你可别说军管会的坏话,军管会对咱们老百姓不错了。”
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对于贾张氏这个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中年妇女来说,儿子就是天,
况且她这个儿子还那么孝顺,
这时候自然是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成成成,不说傻…柱子了,妈这就给你打水洗漱,早点休息,好好养伤,别落下什么病根儿才是。”
而另一边的易中海两口子也在讨论着何雨柱的事情,
“老易,我看柱子是真出息了,
自从何大清跑了以后,这孩子走到了哪儿都有贵人相助,
现在更是被军管会给安排到轧钢厂里了,这可是军管会安排的,想必没人敢为难他吧!”
一大妈刚说完,易中海就叹了口气,
“可不嘛,军管北平轧钢厂,谁吃饱了没事儿为难军管会安排的人!”
第82章 过冬的准备
听完易中海的话,一大妈笑着点了点头,“也是,
就算真是吃饱了撑的,
柱子是食堂大厨,估计也能让他以后都吃不饱,饿着肚子干活儿。
对了老易,看这样子,柱子怕是要不了几年就能当官了吧!”
闻言,易中海怔了怔,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们轧钢厂最大、最核心的那几个领导都是军管会调过来的,
就柱子现在的情况,也就这几年的事儿了。
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小,在街道上班的日子也短,
以他的厨艺,他们食堂主任现在就得给他腾位置,来厂里直接就是官儿。”
接着易中海叹了口气,
“柱子真是出息了,何大清这一跑,跑得好啊,跑出了这么个好儿子。”
这时候,一大妈眼神闪了闪,“老易,你看咱们是不是……”
一大妈话还没说完,就让易中海给打断了,“你想多了,
东旭是我徒弟,只要他不死我前面,给我养老的事儿,他就推脱不了,
再说了,东旭是个孝顺孩子,我这两年对他家也是尽心尽力的,他是不会对我有二心的,不然他一辈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可柱子这孩子不一样,
一来,咱们以前就只是普通邻居,说到底根本没什么关系,养老这事儿跟他不搭嘎,
二来,柱子在街道干了三个月,什刹海大大小小的事儿该见过的都见过了,
咱们稍微对他好点,他就能明白咱们想干嘛,
你觉得他有可能会答应吗?”
听到自家老伴儿的话,一大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这倒是没可能,
看他一个半大小子,走到哪儿都把雨水带着,
三个月了,愣是没分开过一天,
这明显就是不想欠咱们这帮邻居的人情,不想跟咱们有过多的牵扯。”
易中海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以前是怎么样,以后也还是怎么样吧,
张嫂子有句话说得好,街道是真锻炼人啊!”
……
开完四合院大会,邻居们算是彻底消停下来了,除了时不时的听见城里响枪,日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
反倒是北平的天气,一天一天的凉了下来。
时间很快就来到10月底,星期天早上,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何雨柱,感受着空气里传来的丝丝凉意,
就准备带着何雨水一起去裁缝铺做衣服,
“雨水,今儿个哥哥休息,吃完早饭,咱们去街口裁缝铺找钱叔给你做一身新的棉衣棉裤,
再把哥哥的冬衣儿拿过去让钱叔给加一截儿,
顺便看看被褥、帽子、围巾、手套什么的,如果价钱合适,咱们能做的就做,该买的就买。”
正从床上爬起来的何雨水听到哥哥要给自己做新衣服,开心得不得了,
不过随即就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仰着头看着何雨柱问道,“哥,你这又是给我做新衣服,又是被褥、围巾的,
可你这个月还没关饷,咱们家有那么多钱和布吗?”
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有啊,哥哥存钱了,300单位呢,
虽然不多,但买布给你做身新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被褥、帽子什么的,家里有旧的,咱们就先看看,也不是现在就要置办。”
“好,雨水听哥哥的,”何雨水听到是这么回事,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可是哥,你都给雨水做新衣服了,不给自己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