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魂:开局国士无双 第38节

最后未成型的手牌是【五七九索】的型状,这手牌打出五索叫听八索,打出九索叫听六索。

现在唯一有机会抓他的炮的,只有下家的七对王子。

小七对可以说是极其阴险的手牌,听任何牌都是有可能的,他手上这张五索是宝牌,不好打。

千万别以为索子部分的牌效已经跌落谷底,但这对小七对来说丝毫没有太大影响,所以对方完全有可能默听这张牌埋伏。

而在上一巡,上家已经打出过九索,没有人食胡,所以这张牌可以说绝对安全!

几乎没有多做思考,这张九索被井川博之打出。

随后

只见一道金光,从这张牌上升起。

和牌特效!

“这怎么可能?”

井川博之彻底傻眼了。

这张牌,居然放了铳!!!

而且,和牌之人,又是那位天朝牌手!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牌风,怎么会如此吊诡!

“荣,河底摸鱼,宝牌三张,满贯!”

河底摸鱼,其实和海底捞月一样都是海底牌,区别在于海底捞月是自摸,而河底摸鱼是荣和别家的牌。

这最后一张海底牌最为特殊,只要别家胡这张牌,哪怕无役一样能荣和!

由于开了两副暗杠,翻开了两张杠宝牌指示牌,所以现在场上的宝牌变得特别多,杠宝牌八张、红宝牌三张,宝牌四张,足足有十五张宝牌。

南彦这一手牌确实难看,但却中了其中的三张宝牌。

而且他的符数,是惊人的五十符。

底符20,单骑2,中张暗杠16,幺九暗刻8。

这就导致原本四番的牌直接化身满贯的牌型。

“铸墙流,看来颇具成效啊。”

南彦喃喃自语道。

通过铸墙,损失场上各家争夺部分牌的牌效,迫使别家舍弃这部分的手牌,让整个牌局陷入糜烂的局面。

理论上,只要能摸清楚别家需要的部分,那么就能够将对方拖入到淤泥之中,将各家需要的牌,阻挡在高墙之外。

要么忍受低牌效带来的痛苦,要么只能拖慢节奏将这些牌打出。

而读牌,正是南彦最为擅长的。

坚壁清野,火烧连营。

从而在牌局上克敌制胜!

这确实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打法。

第46章 就这么喜欢被虐吗?

在麻将里,顺子的成型一定要比刻子来的简单。

所以在牌效正常的情况下,组建顺子能够以最快速度让手牌成型。

就拿【六六七万】的牌型举例,在忽略别家手牌的情况下,如果要组建刻子面子,就需要进张六万,这种情况下牌山里仅有两张自己需要的牌。

而如果组建顺子面子,进张可以是八万也可以是五万,牌山上一共有八张。

可见顺子的成型速度一定是大于刻子的。

但当牌壁主城的瞬间,顺子面子的成型就会大幅削弱。

这就是铸墙流的底层逻辑。

只要能够读出别家急需进张的牌的位置,精准构筑牌壁,就能很轻易地拖慢对手手牌成型的节奏,将牌局导向尽可能流局的局面。

然后,靠着流局抓单的能力,尽情收割。

毕竟南彦拥有天江衣同款的海底能力,在抓海底牌拥有绝佳的精准度,这是他能够完成筑墙流最大的依仗!

“四万,绝了!”

“又让他筑成了新的牌壁!”

南四局。

井川博之这几局里打得异常难受。

对方根本不顾自己的手牌成型和牌效,为的就是构筑牌壁,拖慢自己的手牌进度。

更要命的是,对方的读牌非常犀利,屡屡能抓到自己需要进什么类型的张,以此对他的手牌进行封锁。

这一把,对方直接开了个大明杠,让他手上【二三五六万】的牌型进展变得举步维艰。

要知道,碰和杠的操作优先级,是要大于吃的。

也就是说哪怕他想要副露都做不到,对方的杠是要大于他的吃,所以能够把四万抢走。

四万一绝,他这手牌变得极其痛苦。

除非后续进张非常好,摸到了一万和七万,才有机会听牌。

井川博之有些无法理解,第一次碰到对方,明明是高效做牌,然后通过立直打点的牌手。

这类人非常注重牌效牌理,以最大效率成牌取胜。

可他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位拥有极其荒诞牌风的麻雀士,打牌的技巧堪称天马行空,实在是莫名其妙。

难不成已经换人了?

还是说,这才是他原本的风格?

联想到这位天朝麻雀士是开小号来炸鱼,没有点本事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所以,这才是对方原本的实力!

但是他发现的已经太晚了,现在这位天朝麻雀士的点数,已经遥遥领先于别家,直接来到了47000的程度。

由于筑墙流需要频繁开杠,因此经常能够翻开杠宝牌指示牌,哪怕对方最后成牌的形状极其难看,但是在宝牌数目的加持之下,一番的小牌也能加到四五番的满贯。

几轮下来,对方的点数已是独占鳌头。

现在他唯有做大牌才能逆转局势。

可在对方的层层封锁之下。

这、可能吗?

要知道对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复仇而来,所以哪怕不读别家的牌,也绝对要封锁他的手牌,想要做大牌还不被对方察觉,简直难如登天!

好强,比他之前遇到的职业牌手都要强。

这是他在进入麻将领域之后,第一个遇到的劲敌!

碰!

下一刻,对方再度副露,碰了一手七万。

而七万,正是他手里【五六万】的搭子急需进的张。

这是要直接将他的牌路给彻底堵死!

“这么记仇的么?”

井川博之差点吐血。

咬了咬牙关,他知道这五六万的搭子,彻底不能要了。

.

宛如在泥泞当中痛苦打滚;在沼泽地里挣扎求生;在钢铁铸就的高墙迷宫中失去方向。

这是七对王子对这场牌局的描述。

每一场都打得尤为艰难,且痛苦!

目前为止,除了他做成两次小七对,从对方的牌壁之下侥幸逃出生天,其余人连一次都没有胡过!

阿西吧,这真的是天凤平台的普通段位赛?

又痛苦又煎熬,打得他头皮发麻。

哪怕当初跟被誉为当世白道麻将第一人的前传前辈打牌,自己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连七对子都抓不到对方放铳,这不应该啊!

不过就算抓到了也没多少意义,七对子立直,这牌也大不到哪里去,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性。

没想到竟然跟路人牌手打牌翻了车,传出去要被其他职业选手笑死!”

铃木渊扶额叹气道。

这牌打的,就一句话来形容。

他想死!真的!

完全看不到翻盘的希望,整个牌局就跟淤泥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说是他,其他牌手牌力还不如自己,恐怕更加煎熬。

唯一庆幸的一点,他最后的小七对抓到了对家律师放的铳,以26400的点数位列第二,还算守住了自己作为职业选手兼新人王的荣耀。

不过他相信,这牌换成是他的同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来没见过的打法,从来没在职业比赛遇到过的流派。

简直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至于那位律师,则没什么好说的,感觉纯粹是技不如人。

这场牌局结束。

南彦伸了个懒腰。

别看这场牌局他是以大比分结束,但这种流派打得他自己也觉得恶心,因为损失别家的牌效,对于他本人来说也是一样。

所以每一局都要拖到尾巡(十二巡以后,有副露的情况会发生变化)才能分出胜负,打一局得二十分钟,一个半庄足足打了两个多小时。

打完已经是接近凌晨两点。

他连澡都没来得及去洗。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别人肯定被恶心坏了吧。”

想到着,南彦嘴角微微翘起。

虽然没能把那个叫‘职业杀手’的人击飞,但对方肯定被自己的打法恶心得不行,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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