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魂:开局国士无双 第121节

下家的杏花台也很稳,打出现物防守。

反而是南彦,直接打出一张一万。

这就让泽田津一有些懵了。

虽然这张牌不是生张,场上有过一张,但这不是立直家的现物。

对方完全有可能是【二二三万】,打出二万叫听一四万的类型,他居然敢这么打?

“清澄选手打出了一张一万,通过了,他手上明明有两张现物的三筒,却选择打更危险的一万,不知道两位什么看法?”

“年轻人打牌,不够严谨罢了。”泽田正树淡淡道。

这张一万确实足够安全,毕竟这是二万的早外,经验打牌有时候还是非常有用的。

早外筋牌壁牌的防守理论深入人心,有些人无脑信有时候运气好也能上分,这很正常,没什么要解释的。

连庄家的一发都敢冒冒失失去冲,这个清澄的选手胆子不小,恐怕要一莽到底了。

可他这幅手牌稀烂,第七巡还是三向听,还要规避庄家立直,想要和牌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井川却有不同的看法,只是他不好明说。

其实按照他的看法,这张牌虽然不如现物这么安全,但安全度应该还是相当有保证的。

如果是读牌能力不一般的人,完全可以笃定这张一万绝对安全,甚至都不用防守理论都能验证。

道理很简单。

如果是【二二三万】的搭子,应该先打六万才是。

而且二六万几乎是很早就出的,庄家在切出这两张牌的时候,几乎没有过多的犹豫,甚至就是理所当然地切了出来。

这是线下比赛,不是网上那种看不到真人的情况。

别人切牌的动作,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出来,明显能感觉到这两张牌对庄家而言意义不大。

所以打出一万,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

当然他这是站在上帝视角才会这么说,如果在比赛里,恐怕也是切现物防守,只有没有现物的情况下才会贸然冲一些相对安全的牌。

第八巡。

庄家切出一张三筒。

下家的泽田津一开始犹豫起来。

他现在的手牌是【一二四四五六七八九筒,三四索,西西】

只要吃了这张三筒就有役,问题是这个四筒其实是有一定危险度的牌,要是对方真捏了五六的筒子那就麻烦了。

这个四筒,可比南彦打的一万要危险太多了,就算这张牌是一筒的半筋,但信筋的都死了,更别说是半筋。

但他相信自己读牌没有错,对方大概率的听索子的部分。

何况下家还碰过一组七筒了,自己还打了一二三筒,要是她还听四七筒,那这个北天神的选手也真是个人才。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吃的时候。

“碰!”

可就在这时,南彦碰了!

一组三筒,副露在外!

“啧。”

泽田津一咧了下嘴,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他手里的一二筒也要跟着打出去。

解说台上。

看到这一步的铃木渊顿时拍了拍井川,顿时笑了:“你看,这一步像不像那位大佬的打法。”

“……”

井川沉默了,你这家伙是不是魔怔了,别见什么都像是筑墙流啊喂!

“我懂你的意思!”

看到井川无语的表情,铃木渊深深点头道:“这种高中生学那位大佬的打法,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东施效颦!”

109.第109章 观众:他在兜牌,他还在兜牌!

虽说解说席不应该带着偏见,但是铃木渊还是忍不住批评了一句。

就是东施效颦,这个词用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毛病。

人家天朝大神什么水平,你什么水平?

你一个高中生学得来筑墙流吗?学不了,没这个条件懂吧。

现在外边多少高分路人甚至还有职业在模仿那种打法,但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复刻,很明显那种技巧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其实很多麻将相关的技巧都很吃天赋。

就比如他铃木渊,在做小七对一向听时的二择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往往能够凭借着一丝感觉选对正确的那张牌。

像是开发筑墙流的那位大神,对于流局前的处理有着独到的功力,或许在人家看来很正常的海底自摸,但是别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这也是为何筑墙流只有他一个人能掌握,而别人在怎么去学也只是照猫画虎,用起来完全是两码事。

听到铃木渊的这番话,泽田正树稍稍点头。

“你们说的那位天朝麻雀大神,我也有所耳闻,他的打法着实惊为天人,令人喟叹。

不可否认世界上确实有天赋绝佳的神人,即便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也能靠着直觉和本能打出最正确的一手。

我看过他的牌谱,打法似波诡云谲,思路如羚羊挂角,常人不可捉摸,几乎很难被人模仿。”

泽田正树对这位大神的打法称道不已。

作为长野的老牌豪门,对于在网上名噪一时的路人强者,自然会去关注一二。

其实此前在这位天朝大神风头正盛的时候,城山商业就想与之接触,可惜这位大佬神龙见首不见尾,在网络上频繁更换账号,十分可惜。

恐怕不止是他们城山商业,许多在网络平台异军突起的路人选手,都会被各大势力所招揽,投来橄榄枝。

这位开发筑墙流的天朝大神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他们投石问路终究是石沉大海,那位大神根本没有理会城山商业示好的信息,甚至连那个账号都许久没有再登入了。

在泽田正树的侧写描绘中,这位天朝麻雀士恐怕是为高深莫测的中年男子,很有可能是天朝麻雀世家的强者,所以对霓虹的势力不太感冒,也对唾手可图的名利毫不上心。

换做是网络上那些一般的路人雀士,城山商业稍微招揽就屁颠屁颠来了。

可见对方的境界,远在这些高分路人王之上。

“就是说嘛,这些高中生别在网上学了点新鲜的招式,就迫不及待拿到比赛上用,有些技巧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铃木渊看着南彦这一手匪夷所思的碰牌,忍不住说道,“那位开发筑墙流的大神,人家是读牌够准,通过碰杠限制对手成型的同时,还能保证自身的手牌成型。

反观清澄的选手,这一手碰牌不仅破坏了门清,让自己没有了役,还少了两张三筒充当安全牌,纯粹是败笔中的败笔。

不过这倒确实是限制了泽田选手的成型,让他不得不拆了手里的一二筒,算是有那么一点效果吧。”

听到这话,井川博之看着屏幕前的牌局,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记得之前和北傀前辈对局的时候,井川就知道筑墙流的启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契机。

如果观察出对方手牌不错,反而自己起手配牌很糟糕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无脑筑墙的。

损失牌效才是优先选,其次才是和牌。

需要通过碰牌,快速抢夺对方也需要的关键张,逼迫对方用更多的巡目去改良手牌。

现在场上的这个情况,明显符合发动的条件。

这个叫南彦的高中生可能不如前辈,但明显他理解了筑墙流的精髓,用起来有几分前辈的神韵,不像铃木渊说的那样的‘东施效颦’。

第十九巡,已经是最后的一巡了。

北天神的庄家依旧没有摸到自己叫听的牌,随后将从牌山上摸到的四筒打出。

到了尾巡,牌河里的牌足够清晰明了,基本上只要是有点水平的,都能看出北天神的选手听的是五八索。

他的牌河里一二四六索都出现过,筒子万子部分也是摸什么打什么,这个时候都没有摸到,有一部分牌被山吞;也有一部分别别家抓到了。

轮到泽田津一摸牌,刚刚好进了一张八索。

这个进张就让他很头疼了。

因为之前改良手牌,花了不少的巡目,所以他最后只是做了个形听,听四七筒和西风的三面。

看起来是良型的一副牌。

但四七筒已经绝了,西风只剩下最后一张,被山吞的可能性极大。

基本属于胡不了的那种牌。

而且他也没有选择立直,所以没有役,除非门清自摸到绝张的西风,但很明显这种机会很低很低了。

他当然可以立直搏一把,但这种情况下跟庄家对日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

何况只要能维持住形听,就能避免流局罚点,实际上没有多少的损失。

只是没想到最后一巡给他摸到了最危险的牌。

咬咬牙,只能拆打手里的西风,放弃了流局的形听。

杏花台的女子,早早就弃胡了,自然也不可能放铳。

轮到南彦,打出一张西风,宣布正式流局了。

看着南彦最后打出的这张西风,泽田津一目光微虚,如果他最后摸到的不是最危险的那张八索,南彦这张西风就让他河底摸鱼了,还能吃下庄家的立直棒,

最后一巡被发牌姬制裁,让他扼腕叹息。

而这一局,随着南彦打出最后一张牌,不出意外的流局了。

“听牌。”

“无听。”

“无听。”

立直家自然是听牌了不用说,不过他立直损失了一根立直棒,其实并不赚,除非三家没听才能获得三千的罚点。

其他两家盖倒手牌宣布无听。

“听牌。”

南彦推开手牌。

其实南彦听牌,泽田津一一清二楚。

因为最后几巡都是摸什么打什么,很明显就是听牌的摸切动作,而且对方运气很好,最后几巡都避开了五八索的进张,所以成功维持住了听牌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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