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颖还是传授经验。
顾流年嬉皮笑脸的道：
“啧啧啧，老妈，你这该不会是总结爸当年追你的过程吧？”
“嗯哼，嗯哼！”
话未落音，就听到后方传来两声熟悉的干咳。
顾流年笑容瞬间僵住，回头就看见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顾政文，老老实实喊了声：
“爸！”
顾政文点了点头：
“回来了？”
“嗯！”
“玩的开心么？”
“还好！”
“那就好！”
父子俩的对话就简单的多。
李颖看不下去了打断道：
“你们这没营养的话还是别继续了，听得头疼！”
顾流年也恢复了笑容：
“老妈继续啊！我比较想听你和老爸的故事，看看能不能学习几招！”
李颖看了一眼顾政文眼神有些缅怀道：
“哈，那你还是不要学他了，他啊，当年就是个脑壳一根筋！”
但话题刚起头就被顾政文打断：
“咳咳，明天早上有个会，我今天要早点睡，你们娘俩聊，我先去睡了！”
顾政文连忙开溜。
这让顾流年更加好奇了，连忙追问：
“妈，看来你和爸的故事很精彩啊，他居然这么急着回去做梦回味！”
“还回味，他怕是一辈子都不想提起！”
李颖眯着眼睛，看着顾政文德背影很开心。
顾流年可不在意顾政文怎么想，前世他还真没问过父母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相恋的。
“哈哈，您愿意回味就行！”
“你不怕你爸揍你！”
“不至于吧！”
“行吧，说起和你爸认识的场景，一辈子也不能忘了，上高中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看路边的女生不看路，我正好骑着车和他相向而行，那天被老师说了，心情也不太好，有些走神，等两个人都反应过来时已经马上就要撞到了，这时他为了不撞到我的车，来个急转弯加刹车，结果连人带车摔倒了一边的臭水沟里！”
李颖回忆起往事，似乎是想起顾政文当时的惨状，即使经过许多年岁，依旧仍不住咯咯直笑。
闻言，顾流年瞥了一眼父母卧室紧闭的红木门，难怪顾政文跑那么快，这的确有损领导干部形象啊。
“你们是高中认识的啊，我还以为你们是青梅竹马呢！大伯和舅舅他们都这么说！”
顾流年想着在亲戚口中的传闻。
李颖摇头道：
“别听他们瞎说，只是这次认识后，才发现双方父母不仅认识，还关系挺好，小时候的确有过几面之缘，只是高中不记得了，才传成这样！”
“这样啊，果然谣言不能信啊！”
顾流年感叹道。
李颖继续道：
“说起来我们就是认识的方式有些特殊，这样认识后，也没发生其他的，那个年代早恋对于高中生来说都是洪水猛兽，家长管的更严，防男生跟防贼一样，不像现在这么开明，你爸当时也挺木讷的，并没有发生蛇呢么，我两成绩都还不错，后来都考上了人大，家里又认识，也有意撮合，他爸开始经常带着他来我家窜门，我们两去了人大也算是互相依偎，就走到一起了！”
“真是羡慕啊！”
顾流年由衷的道。
这样平淡简单纯真的感情真是让人艳羡，顾流年很庆幸有这么好的父母和家庭。
李颖将话题扯回顾流年身上：
“说起来你之前的性格还挺像你爸当年，最近居然开窍了，变得油嘴滑舌，你现在应该挺招女生喜欢啊！”
顾流年一脸委屈：
“没有，你儿子也就在家能说说话，在学校依旧是害羞内向，和女生说话都会脸红！”
“我看你是欠削！”
李颖自然是不信他的鬼话，开始摆事实：
“呵呵，我看今天如是对你感觉就不错啊，能够在商场主动叫你，而且言行间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很好啊！”
顾流年解释道：
“这不是因为一起接受央视采访，这才混熟了，运气比较好！”
“我才不管你们怎么认识，不过我看应如是对你应该不错，女生特地跑过来和你打招呼，显然不反感你，这说明你很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加油啊，应如是这样的女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颖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困了。
顾流年则是呢喃一句：
“叶依稀也不错啊！”
但李颖听力很好，马上转头盯着他：
“你说什么？”
“没什么，老妈你说得对，近水楼台先得月，哈哈，我尽量努力！”
顾流年打了个哈哈。
李颖盯着他突然笑容灿烂的道：
“你要是敢学洪世贤，我就把你脑壳拧下来当球踢！”
顾流年瑟瑟发抖，连忙保证道：
“怎么可能，我与渣男不共戴天！”
“哼，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说了，睡觉！”
李颖伸了个懒腰，便关了电视去卧室休息。
顾流年回到卧室啃了会书，等到十二点左右才洗漱睡觉。
睡前躺在床上，顾流年想着母亲回忆起往事幸福神色，也有些触动。
忍不住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这样的选择对林雅、应如是、卓静来说都太不公平了。
尤其是想起前几天林雅黯然神伤的模样，他也是于心不忍。
但自己现在似乎也无法割舍下她们任何一人。
前世脚踏几条船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而且他大多抱着被发现大不了断了的念头，对于女生也没有多少情感，所以之前也没有心理负担。
但林雅他们不同，林雅是人生遗憾有前世情感打底，卓静也是青春的印记，而应如是则是青春最美，耀眼的白月光。
他自问是从来没想过取舍。
第137章 盒子上线
或者是他之前觉得这个时刻还太远，没有往下想。
但上次林雅看出她的想法并给出提醒后，顾流年知道这是他未来必须要面临的问题。
而且主动权永远不是在他手中，他只是被审判的一方。
林雅虽然妥协了，但她估计也很失望吧，而且她说得对，应如是如果知道了怎么办。
以他了解的应如是，以及她成长环境，是绝对没有容忍这种事情的可能。
还有卓静……
人在睡前的寂静是最真实的状态，顾流年审视着自己内心，但这些问题本来就无解，因为他不是答题人，而是被选择的一方。
“哎，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睡觉！”
顾流年知道纠结只是没有意义的浪费时间，所以他收敛思绪，渐渐进入梦乡。
梦中，他低头走在街道上，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顾流年！”
抬头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林雅正站在前方朝他招手。
他正准备走过去，这时左边一声呼唤：
“顾流年！”
是卓静，她也让自己过去。
顾流年又往左走了几步，在林雅和卓静间来回拉扯，最后自己不知道说了什么，两女走到了一起没有再分头叫他。
“顾流年，你混蛋！”
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转头是应如是，此时她绝美的脸颊上滑落两行清泪，通红的眼中满是绝望。
顾流年感觉自己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一直在深渊坠落，最后惶然惊醒，这才明白这是一场梦。
顾流年靠着床头，长出一口气，想当渣男还想付出感情，真是作死。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凌晨三点，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内心有事很难睡好。
“只能往后拖了，拖到她们都离不开我，拖到我足够强大，强大到所有人都认为这样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是理所当然，那时多少能有点主动权，看来要对事业上点心了，不能这样放养了！”
又眯了一觉，第二天顾流年主动询问卫东盒子的开发进度。
“我靠，是不是乐新他们偷偷给你汇报了？我正准备找你说，我们已经弄出来了！”
卫东颇为惊讶。
“这倒是赶巧了！”
顾流年摸了摸鼻子。
“哈，你等会，我给你发过来，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
卫东挂断电话，很快就将盒子的初版发了过来。
顾流年看了看，无限视距、野怪计时、战绩查询……这些核心功能该都做了出来，顾流年只是给出一些盒子页面排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