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才是最完美的化神。
其过程相当痛苦。
因为碎婴，对于修士而言是来自灵魂上的折磨。
元婴当中，有一大部分就是承载了修士自身的灵魂。
碎婴，就是碎掉自己的灵魂。
普通修士完成一次碎婴，就已经要了自己半条命了。
现在秦阳要碎婴四次，
冯石光是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吓人。
这种强度碎婴，一般人也承受不起。
冯石以前看过天古拍卖行内的强者突破化神境界。
只有一次碎婴就已经让那个平时忍耐程度极强的修士痛苦无比，当场惨叫。
击碎自己灵魂的痛苦，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碎婴一次，已经要了普通修士大半条命了。
而秦阳现在要完成四次碎婴！！
冯石光是看着，额头上的冷汗就已经出来了。
太他妈吓人了。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属实给冯石看到汗流浃背了。
果然，妖孽就是妖孽，天骄就是天骄啊！
自己跟天骄之间是有差距的。
这一点，冯石认了。
他自问羡慕秦阳的强大。
但是他也知道，秦阳之所以现在这么强大，背后付出的，一定是比自己多了百倍的付出！
从这一刻的碎婴也能看出来。
自己以后突破化神，撑死也就是碎婴一次。
而且光是那一次碎婴，冯石现在就已经开始提前害怕，恐惧了。
所以他最终也只能成就普通化神。
连顶级化神的边缘都摸不到。
但秦阳，却能直接成为顶级化神。
冯石羡慕，但摹仿不来。
让他碎婴四次，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呢！
在冯石的注视之下，秦阳开始碎婴了。
最开始碎裂掉的，是秦阳三个巨大元婴之中最中间的那一个。
那一个最纯粹的金色元婴在秦阳猛然催动之下，怦然碎裂开。
碎婴的一瞬间，巨大的痛苦瞬间占据秦阳全身。
这种痛感，让秦阳的额头瞬间出汗了。
元婴境界的秦阳，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汗了。
毕竟修为达到这个境界，忍耐力已经远超常人。
基本上碰不到让他出汗的事情。
但这一次，是来自灵魂上的剧痛。
秦阳都有点顶不住。
不仅是额头，身上也瞬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痛！
太痛了！！
这种痛苦，从灵魂之内散发出来。
仿佛刚刚碎裂掉的就是自己的灵魂一样。
冯石看着秦阳满头大汗。
他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
光是看着都很痛苦。
代入感很强，他仿佛也能感受到自己以后突破化神该有多恐怖了。
不过，让冯石没想到的是，原本他以为，不管是谁，突破化神之前碎婴的这过程，就算是忍耐力顶级的修士也要因为灵魂被撕裂的痛苦惨叫出声。
但秦阳，却偏偏打破了他的这个想法。
秦阳压根就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只是在碎婴的瞬间，浑身出汗，身体因为灵魂剧痛颤动了一下。
他忍下来了。
冯石惊为天人。
妈的！
牛逼！
果然，强者和弱者就是不一样的。
这种剧痛也能忍，果然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冯石此刻不佩服也得佩服了。
太狠了！
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接着，冯石就看到秦阳碎裂掉自己第一个元婴之后，迅速开始归纳自己碎裂掉的元婴能量。
将第一个元婴碎裂掉的能量全部收集好之后，秦阳开始碎裂第二个元婴。
对于一般人而言。
如果体验过折断手指的痛苦之后，那么折断他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势必会跟发疯一样抗拒。
就算是肉体上无法抗拒，灵魂深处，也是无比恐惧，害怕的。
毕竟十指连心。
这种痛，无法承受。
更不用说秦阳这种，直接对接灵魂的痛苦了。
碎婴一次的人，即便是再狠，也没人愿意再承受第二次碎婴的痛苦。
可秦阳，似乎压根没有这种犹豫一样。
第二个元婴，冯石惊骇看到。
秦阳碎裂起来，似乎比第一个还要迅速，坚决。
元婴碎裂的一瞬间，
秦阳头上，汗如雨下。
太疼了！
冯石也流汗了。
狠！
太狠了！
这还是人吗？
真他妈狠啊！
秦阳咬牙，这种疼痛如果都无法忍受的话。
他拿什么登临巅峰？
他是龙虎山这一代的紫袍天师。
本身就和一般人不一样。
他身上所承担的责任，是维护天下苍生。
苍生抱以香火，我抱以天下安宁！
如果连碎婴都承受不了。
自己怎么去对抗三仙岛那群即将降临蓝星的炼虚境修士？
化神战炼虚，本来就是逆天而行。
越痛苦，秦阳越心安。
只有越痛苦了，他才知道，自己突破化神之后会越强。
没有什么痛苦，秦阳反而心慌。
轻轻松松就能得到的东西，往往不够强大。
就像是你走在路上，碰到一个富豪。
他说要给你一百万。
直接给你一张卡，让你直接把钱带走，这钱你就算是带走了，心里也是很慌。
未来十年，可能都吃不饱睡不好，甚至不敢花！
因为害怕，担心那个富豪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找上门，让你归还这笔巨款，你怕用了，到时候还不上。
但若是这个富豪提出条件，切掉一根手指，让你带走一百万。
恐怕很多人都愿意。
而且这笔钱带走之后，你会花的无比舒心。
也不会担心富豪上门跟你索要，因为这笔钱，是你自己赚回来的！
秦阳觉得，现在灵魂上的疼痛不算什么。
守不住蓝星，届时蓝星崩灭，两千年龙虎山传承在自己这一代天师手上毁灭，才是自己最大的痛苦。
和那些痛苦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