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松了口气,总算是准备走了。
“齐大主教,你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闹得沸沸扬扬,但好在还是圆满结束了。我不想再看到,或者再听到,类似的事情,听懂了吗?”教皇看着齐等闲,警告着道。
要是别人用这种口气跟齐等闲说话,他肯定两记炮拳就过去了,但没办法,教皇是大老板,还得指望着他罩自己呢。
于是,齐等闲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更加的谨小慎微,避免被宵小所趁!”
虽然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但教皇却还是觉得京岛发生的这件事与齐等闲自身脱不开干系。
毕竟,这家伙的武力值这么恐怖,怎么可能轻易让异端盗走了权杖呢?就算是喝醉了,那也说不过去!
网上都流行“没图说个鸡脖”,教皇没证据,自然也无鸡脖可说。
更何况,这次的创收是如此的可观,足足四十亿米金,前前后后算起来,靠着齐等闲这厮,教皇已经赚了上百亿米金。
就算是欧罗巴的那些财阀,也没这么豪爽啊!
单凭这一点,教皇就得继续好好罩着这个能为自己……呸,能为圣教创收,能为圣教谋发展的小老弟!
“叶列娜,拉德冈,你们两人就留下来吧。”教皇看了一眼自己的神圣骑士,从当中点出两个齐等闲的熟人来。
这两个神圣骑士对于掌控了“神圣秘法”的齐等闲那是崇拜得很,教皇早就看两人不爽了,正好把他们流放在京岛,眼不见心不烦。
免得这两个家伙整天嚷着要学神圣秘法,他也头疼。
叶列娜和拉德冈两人听后不仅不忧,反而大喜道:“是,陛下!”
教皇说道:“我已让齐大主教着手组建圣光骑士团,这圣光骑士团,是为了捍卫我教在南方的威严而建立的。你们两人,要帮助齐大主教做好培训,让这圣光骑士团,能够一心一意为我教好好做事。”
齐等闲一听,好家伙,这不是指派政委的套路么……
显然,教皇虽然愿意罩齐等闲,但也对这厮存了一点忌惮之心,怕他搞出更大的事情来。
上次的事情牵扯华盟商会还好,拿捏也就拿捏了;这次呢,直接牵扯了罗斯柴尔德家族,一个搞不好,那整个欧罗巴都要乱起来!
把叶列娜和拉德冈两人放在京岛,一则是教皇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二则是可以做到监督齐等闲的效果,免得这厮搞出更大的事情来,到时候让教皇措手不及。
“明白,陛下!我们保证做好工作,帮助齐大主教完善圣光骑士团。”叶列娜和拉德冈都是单手抚胸行礼。
叶列娜是个雪国妹子,身高腿长肤白貌美,看着倒也还行。
但拉德冈就让齐等闲欣赏不来了,似乎是黑洲混血,肤色带点黑,要带着他在身边,船长都不见得愿意跟齐等闲做生意。
吩咐完这件事之后,教皇用一种警告的眼神又看了齐等闲两眼,说道:“事情已经吩咐完毕了,那我们就径直回国去吧!”
齐等闲咳嗽了两声,道:“陛下,我最近跟异端斗智斗勇,耗费脑力,更损伤了身体……”
教皇平静道:“你为圣教立下大功,我自然不可能小气了!罗本,赏他一箱圣水。”
罗本立马拿出盛放圣水的皮箱来,一打开,里面放着三管。
“不过,圣水毕竟稀有,我也就不收你这么贵的钱了。这三管,直接一口价,一亿米金,你全拿走吧!”教皇说道。
“哈?!”齐等闲刚准备兴奋起来,结果兜头就是一盆凉水,整个人都不快乐了。
教皇看着他,淡淡地问道:“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齐等闲苦笑着说道:“我为圣教劳心劳力,打个一折怎么样?毕竟,南洋大教堂要建成,花费不少啊……我没那么多的钱呢!”
教皇平静道:“一折也可以,总计三千万米金。”
得,齐等闲说的是三管一块儿打折,但教皇却是给他一管一管打折。
一管原价一亿米金,这不正好三千万么?
齐等闲还是老老实实掏了钱,圣水这种东西,毕竟是可遇不可求的,千金难买。而且,要知道,以前教皇可是叫价一亿米金一管的!
教皇收了钱之后,却是并不着急让罗本把皮箱给他,而是让他一路送到了机场。
进入了机场,教皇才大手一挥,把皮箱扔给了齐等闲。
“走了,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打扰我!”教皇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着齐等闲说道。
“呃!好的,明白了,尊敬的陛下!”齐等闲愕然,然后急忙挺直胸膛,大声说道。
等到教皇的身影看不到了之后,齐等闲这才美滋滋地打开了皮箱,从里面取出了圣水来。
把试管拿到手里之后,齐等闲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拔开塞子尝了一小口。
一口下去,分明带着点铁锅的味道。
“呸!”
他气急败坏地把嘴里的这口“圣水”给吐掉了,然后连带着整根试管给扔了出去。
“妈的,被这老逼登给骗了!这分明就是涮锅水啊!!!”齐等闲不由仰天长啸了起来,眼睛都通红了。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他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教皇要直到快登机的时候,才让罗本把皮箱给他,敢情就是防备他发现不对劲。
叶列娜和拉德冈两人都是不由面面相觑,不过,好在刚刚齐等闲不是用洋文在骂。
“大主教阁下,您刚说的是什么?”叶列娜忍不住问道。
“我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教皇用涮锅水来骗……呸,来敲打我,我更应该感激他的良苦用心。”齐等闲有苦说不出。
他无心再提此事,毕竟,堂堂一代老六之王,竟被教皇临走坑去三千万,实在是老六界的耻辱!
他让两人跟上自己,先到京岛大教堂去安顿。
第1389章 叶列娜
齐等闲让乔秋梦在京岛大教堂和叶列娜以及拉德冈两人见了一面,在得知乔秋梦是齐等闲的团长之后,这让两人不由吃了一惊。
然后,他们两人还拿到了圣光骑士团的花名册。
“尼古拉斯-王五是什么鬼?!”
“还有这个才离谱,克里斯蒂亚-赵二狗?”
“呃……”
两人看着到手的花名册,觉得这些名字都稀奇古怪的。
齐等闲告诉他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会让已经派遣到了南洋去的圣光骑士团轮流过来接受两人的培训。
叶列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齐等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齐等闲愣了愣,然后笑了,哥们不愧是幽都监狱第一帅哥,跟叶列娜见面也没几次,就让对方芳心暗许了?
“叶列娜啊,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虽然我没有女骑士……但是,教皇给我的圣水不够,照顾不过来的……”齐等闲没等叶列娜开口,就先发制人地说道。
叶列娜听后不由愣了愣,然后急忙说道:“大主教阁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齐等闲一摆手,说道:“你想也不行,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你的!你是神圣骑士,理当终身侍奉于圣主,不要跟我说那些话。”
叶列娜连翻白眼,道:“我想说你能不能教我和拉德冈一些神圣秘法!”
齐等闲听到这话之后,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敢情不是要跟哥们表白,而是想学秘法啊!
“既然是秘法,那又怎么可能轻易外传呢?不过,如果你们能够为我好好做事,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齐等闲深呼吸了两下,平复心情,这才说道。
拉德冈当即说道:“大主教阁下你放心,我们肯定竭尽全力帮你培训圣光骑士团!”
齐等闲才懒得在乎他们给圣光骑士团培训成什么样呢,反正他把永夜军这批人给搞进来,就纯粹是洗白的,为了避免官方上的追杀。
给两人安顿好了之后,齐等闲便直接溜之大吉,压根不想跟两人多交流的。
叶列娜不由叹了口气,道:“拉德冈,我们好好干吧,争取能从大主教阁下那里,早日学到神圣秘法!”
拉德冈顿时振奋起来,道:“那当然,叶列娜,加油吧,我们一定能够打动大主教阁下的。”
齐等闲要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多半是会更加的哭笑不得的。
“不过,叶列娜……”拉德冈话锋忽然一转。
“怎么?”叶列娜问道。
“你就不牵挂自己的祖国吗?那里,最近乱得很厉害,人民们苦于政府和寡头之间的斗争……”拉德冈说道。
叶列娜却是神色平静,说道:“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
拉德冈理所当然反驳不了这句出自伟人口中的名言,但他还是笑了笑,问道:“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叶列娜冰冷道:“当那些家伙背叛了我的父亲时,我就已经决心与这个腐烂到底的国度彻底说再见了。投身于圣教当中,照耀于圣主的光辉之下,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是自由的!”
“他们自己操弄权力,使得寡头并起,现在又想让我借我父亲的余温去收拾残局,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十月流血,流的是我们哈斯布拉托夫家的血!”
听着叶列娜这些冰冷的话语,拉德冈不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对于一个心被伤透的人来说,投身于圣主的光辉下,无疑是最能温暖自己的。
叶列娜的父亲曾是伊列娜金娃的祖父米哈伊尔的手下,在雪国当中担任要职,在那个最动乱的年代当中,属于保守派的人。
他们想要按照米哈伊尔的遗志,扭转这个国家走向崩坏的局势。
但是,他们当中出现了一些叛徒,悄无声息中与寡头勾结,于是,寡头们联合着当下的掌权者策划了震惊世界的“十月流血”。
叶列娜的父亲,哈斯布拉托夫,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殒命的。
现在,雪国的保守派被扫荡一空,新政权自然而然与寡头产生了冲突,但他们又哪里是掌握了国家命脉的寡头们的对手?于是,不得不去寻找那些保守派遗留下来的残党。
她的属性,就跟伊列娜金娃差不多了,实际上,像她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雪国政府恐怕也已经找回去了一些。
齐等闲离开京岛大教堂之后,就到了徐傲雪的府上来。
“你有什么事?”徐傲雪在看到齐等闲之后,语气不快地问道,整个人的神情有些疲倦。
齐等闲说道:“哇,不是吧……上次你虽然被我们气到了,但不至于伤到现在吧?”
徐傲雪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最近有些累罢了,我要能被你们气到现在,早就已经让你这混账气死了!”
她穿着一身居家服,发丝凌乱,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
徐傲雪本身也就是到京岛避难来的,她没控制好自己在南洋那边的火候,跟米国佬走得太近,惹得另外一帮米国佬不快,甚至连克拉克都准备亲自动手杀了他。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也一直没有出过门,为的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要是赵家的人发现了她躲在京岛,肯定会直接派人过来给她拿住,然后逼迫她交出南洋的一应权力。
“找我什么事,没事赶紧滚!”徐傲雪不爽道。
“我现在火气很大!”齐等闲见她给自己摆脸色,顿时不悦道。
让教皇坑了三千万米金,还留下两个内鬼来监视他,火气能不大吗?
徐傲雪直接懒得搭理齐等闲,回到屋里之后,在沙发上坐下,疲惫道:“咖啡豆在柜子里,咖啡机在厨房,要喝就自己动手,冰箱里有冰块……”
“你似乎生病了?”齐等闲弯下腰来凝视着她,伸出手想去摸她的额头。
徐傲雪直接一把给他的手拍开,恼火道:“别他妈碰我,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滚开行吗?”
齐等闲冷笑两声,道:“谁乐意碰你一样。”
说完这话之后,他好像也有些生气了,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