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分院难道就不是雷鸣武院了吗?
都是一家人,又分什么主次呢?
......
“你好,请问对这次的对手有什么想说的?”
“你好帅哥,可以为我们详细介绍一下炸天武院吗?”
“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炸天武院目前连F级武院都不算,是不是真的?”
“你成立这所武院的初衷是什么?”
楚泽何时见过这种场面,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不过心态良好的他倒是应对从容,不紧不慢的回复着记者的问题。
“别挤别挤,一个个来。”
“我们炸天武院是一所历史悠久的百年武院,师资力量完善...”
“学校的地址在...招生电话是...”
楚泽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犊子,内心却是暗喜。
这就是出名的感觉吗?
果然,成名最好的办法就是踩着别人上位!
雷鸣武院...
蔡虚鲲...
谢谢你们!你们真好用!
......
同一时间。
雷鸣武院分校的校门外。
刚带着学生们溜回来的雷剑一行人,被无数如狼似虎的记者们逮了个正着。
这些记者都是常年混迹各地的老油条了,身上多少带点力气。
一时间雷剑也没办法逃离,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采访。
“雷院长,请问你对本次的失利作何感想?”
“关于这次的新晋黑马,您有何点评呢?”
“此次十校联考是您亲自带的队,请问亚军的结果你满意吗?”
“听说你们连闭幕仪式都没参与就逃回来了,是觉得没脸待在那里吗?”
???
雷剑一头黑线地看向最后说话的那个记者。
只见他话筒上戴着铭牌:
【UC震惊部】
这尼玛哪里来的无良小报?
怎么被他混进来的?
对方见雷剑不回应,继续问道,“沉默是代表默认吗?你承认了雷鸣武院分院在你的带领下,步入衰败了吗?”
“我测你码!滚蛋!”
雷剑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被他这么一激,直接一点就着。
小脾气挠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这踏马是把棺材抬到自己家里哭是吧?”
“老子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说罢。
雷剑也不管什么影响好不好了。
直接带着几名灰头土脸的学员,挤出了人潮。
刚才的那个记者,默默的掏出小本本,在上面记下。
【震惊!雷鸣武院公开承认自己不如炸天武院,称对方的教学能力在自己之上!】
......
蓉城最大的一所私人整形医院
一个头戴黑色兜帽,遮住面容的人影步入其中。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咨询?”
一位面容姣好的迎宾接待员一脸假笑的走上前来。
边说着,一边职业性的从上往下打量着对方。
背带裤...难道是手工耿?
“窝...我想把莲整挥区...”这人摘下兜帽,露出了帽子下那张勉强能看出个人样的脸。
正是刚刚醒过来没多久的蔡虚鲲。
在发现自己的俏脸受了重伤以后,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整容医院。
自己可还需要这张脸吃饭呢!
要是没有了这引以为傲的容貌,那平日里的那些富婆,迷妹们怎么可能继续在他身上砸钱?
没了钱。
拿什么花天酒地!拿什么购买海量的修炼资源?
“...”
“我草!有妖怪!”
接待员看到对方的脸,直接被吓了一跳。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她此刻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下一秒。
她也忘记了医院需要安静的规定,直接在大堂里大喊了起来。
“院长!”
“来大活了!”
......
五分钟后
整容医院的院长脸色凝重的端详着面前的‘人脸’。
“小伙子过分了啊...”
“你他吗的是来砸场子的吧?”
此刻的院长心里一阵无语。
他已经在思索到底是哪个竞争对手,竟然能找到这么一尊大佛来毁自己的招牌。
就这逼脸还有什么抢救的必要?
就是硫酸洗脸也不至于变成这幅模样啊!
你看这鼻子都特么变成折叠的了...
还有那两只肿的跟牛逼似的眼睛...
只剩最后半颗牙的嘴巴...
完全就是烂锅配烂盖,是代表着抢救无效,代表着死亡宣告啊。
听到这话,蔡虚鲲心头一慌。
“我草!医森救我!”
情急之下,他都忘了自己现在说话漏风,直接喷了对方一脸的口水。
“呕!yue!”
院长感觉到脸上传来一股恶臭,当场打起了干呕。
“吗的,把这来捣乱的家伙扔出去!”
不一会儿。
蔡虚鲲被几个壮汉架起来扔到了大马路上。
“岂可修!”
蔡虚鲲愤怒的捶打着大地,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草他喵的什么狗剧情!
作者你是疯了吗?硬要把老子写的这么惨!
信不信老子跳出屏幕来给你寄律师函?
第60章 E级武院!高级抽奖!学生感应雷达
“楚院长,这是你们学校的资质证明。”
教育协会的速度很快。
楚泽前脚刚从酒店收完行李回到武院,后脚王强就到了。
看着面前的少年,王强心中感慨万千。
这才几天没见,对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他的三观。
当初听见对方跟杨会长进行对赌协议的时候,还自以为是的觉得楚泽必输无疑。
现在看来,自己才是那只井底之蛙...
“杨叔的效率这么高?”楚泽笑呵呵的接过对方手里的文件袋。
里面装着的是一张不大不小的长方形证书,证书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E字。
右下角还有着‘蓉城教育协会’的官戳,以此证明了来源和真实性。
“我只是先把证书交给你,至于官方入档的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也不会太晚就是了。”
“既然东西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王强对着楚泽客气的拱了拱手,一直待在这里他总有种不自然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地位的转变,又或许是感叹当初自己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