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评论区大多都是在看张晨粉丝破防幸灾乐祸的，但这期节目播出后，原本极少数觉得这么做不好的回复被顶了起来。
【知道你不喜欢张晨，在P站恶搞就算了，还跑到人家粉丝群就有点过分了吧，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
【玩梗有点过了】
最新的评论也是说这种行为有点讨厌。
评价两级反转完全是因为张晨在被鬼畜的时候没有发律师函，不然这个评论区就会变成“加大力度”这种话了。
很快这视频的UP主就把视频删除了，然后@偶像张晨，然后发表了道歉的话。
“我意识到曾经的行为有些过界，想对@偶像张晨说声对不起。”
当然在P站里@张晨的有很多，私信都是99+的状态，张晨刚开始还捡几个有意思的评论回复，后来就懒得打字了。
初晨之光，张晨唯一的粉丝群里，此刻也是乱成一团。
【花开富贵】@全体成员，姐妹们，我有点慌，刚才有很多人来加粉丝群。
【雪后寻梅】不会又是那些小孩吧。
【花开富贵】不知道，有好多人，看都看不过来的那种。
其他的两个管理员也说自己被吓到了。
【平凡最可贵】肯定又是那群小孩，想要捣乱了，都别加。
张晨的粉丝全部都是女性，而且三十+的人占比很多，很多人都不看P站，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加上张晨被淘汰后，网上几乎听不到张晨的信息，群里聊天也少了，甚至还有不少人开始退群了。
当然这年纪追星的也很少，所以《偶训》这么火的节目，张晨拢共也凑不齐一百个真正的粉丝。
所以张晨很重视这些微末之时依然支持自己的粉丝。
【晨光】应该是我在P站上做了一期访谈，反响不错，那些应该都是新粉丝。
【花开富贵】那挺好的，那我把他们加进来？
【晨光】别！
张晨清楚这些粉丝和P站那些人根本聊不到一块，而且以P站年轻人的活跃度，进来后就没这群粉丝说话的空间了。
【平凡最可贵】#大笑。
【听风吟】那挺好，我等会去看看。
【荷塘月色】P站是什么网站啊，我怎么没听过。
【夏日荷花】晨宝，这个网站不就是专门黑你的网站吗，怎么去这个网站啊。
【晨光】这网站也不是黑我，就是表达爱的方式不太一样，就像有人给孩子起“狗剩”“臭蛋”的名字一样。
【夏日荷花】哦哦哦，是这样啊，晨宝，你不来快音吗，你来这里我关注你。
【晨光】这个以后再说。
看到这些人找链接挺费劲，张晨直接把链接发了过去。
【平凡最可贵】哈哈，真好笑。
【夏日荷花】乐死我了。
因为这群粉丝年龄问题，所以夸人的方式比较单一。
【微笑的夕阳】最后那首歌好好听，不知道从哪里才能下载。
【晨光】还没发呢，等发布的时候再告诉你们。
【夏日荷花】等你发布，晨宝。
这些人不喜欢看鬼畜，张晨被淘汰后，她们的渠道已经接触不了张晨的信息，所以能聊的越来越少，随着姐妹的陆续退群，剩下的每个人都清楚，解散是无法避免的。
但发生了这件事后，快埋进土里的粉丝群又开始活跃起来。
张晨还是没能去金花，因为黄歆然联系到他了，说是经纪人想要和张晨谈一下，关于《卡路里》的版权问题。
晚安少女的公司就在沪上，张晨还没离开，正好可以约一下。
第19章 她才是主角啊
沪上，长安街的歌德咖啡馆，张晨进去后，巡视了一圈后，很快就发现了约他的女人。
“你好，你是秋姐吗？”张晨看着带着墨镜悠闲品着咖啡的女人说道。
和张晨商谈的正是晚安少女团的经纪人张秋。
张秋留着短发波波头，妆容很重，指甲红的发亮，衣服非常有设计感，一副都市丽人的样子。
靠近时张晨还闻到一缕淡淡的花香，当然张晨也不懂这些，只是觉得有点好闻。
“请坐。”张秋把墨镜摘了下来。
睫毛很浓密，应该是假的。
不过张晨是来搞钱的，对这些也不甚在意。
“要喝点什么？”张秋随意的问道。
“咖啡吧。”张晨说道，他又不是龙傲天，高端宴会穿拖鞋，西餐馆里要筷子，来到咖啡屋，那就要点该点的东西。
“？”张秋第一时间觉得这年轻人怕不是有病，来这里不喝咖啡喝什么？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对方还没出社会，没来过这种地方很正常，于是就叫来了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递给了张晨。
看着上面各式各样的咖啡，张晨有些尴尬，不过他脸皮厚，外表也看不出来。
“就哥伦比亚吧。”张晨装作经常来的样子，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
看到张晨努力装作很熟的样子，张秋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你那首歌，我们出10W真的不少了。”张秋也没寒暄什么，直接点入了正题。
像这种歌曲，给那些正经的歌手，不要钱人家都会嫌弃。
“顾客想买一样东西，才会使劲的说它不值，对吗，秋姐？”张晨笑着反问道。
“有意思。”张秋突然笑了，眼睛略有深意的看了张晨一眼。
“秋姐，您是忙人，我也一秒钟十几万，还是干脆点吧。”张晨不理会张秋有些挑逗意味的眼神，虽然看起来秋姐极具风韵，但城市有钱女人挺会保养，说不定她都已经五十多了。
如果张秋知道对方心理活动，恐怕会把张晨的脑袋给拧下来。
“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张秋调侃道，“既然这么有钱，不如价格再低一些，20W怎么样，咱们还是本家呢。”
全华夏姓张的有上亿人，还本家呢，不过张晨清楚，这都是砍价的借口。
“那我就不浪费秋姐时间了，这杯咖啡我请。”张晨说道，《卡路里》这首歌可是登上了央视春晚，这可是最大最好的宣传口，张晨开的价格真不贵。
张晨的语气虽然客气，但张秋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不用了，我付钱。”张秋站了一起来，拿着包要起身的样子。
“那多谢秋姐。”张晨笑呵呵说道，这一杯咖啡挺贵的，她喝的多少钱不清楚，但自己这杯差不多就两百块了。
本来张秋在气头上，但看到张晨这死皮赖脸的样子，突然间就没那么气了。
“就没商量的余地？”张秋最后反问道。
“秋姐，你是按照单纯作词作曲给钱的，我是按照营销的价格卖你的，五十万已经很便宜了。”张晨解释道，虽然他缺钱，但也不是那种要卖房看病的急切程度，现在他P站粉丝都百万了，随便接几条广告，钱都不少了。
不过他只能通过抽象文化赚钱，总而言之，张晨虽然急，但也不算太急。
“这话倒是有意思。”张秋又坐了下来，看着张晨一副“你细说，我听着”的样子。
“没必要坐下去听，因为也没几句话。”
张秋翻了个白眼。
别说阿姨这眼神还挺有味道。
“你说就是了。”张秋没好气道。
“如果晚安少女因为《卡路里》红了，这50W算的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会红？”张秋反问道。
“如果不是为了红，你为什么要找我买《卡路里》啊？难道是因为歌曲好？”张晨反问道。
原来你也知道这歌的水准啊，但不得不说，张晨的话说服了她，想要《卡路里》的翻唱版权就是为了推晚安少女。
但50W买一首这样的歌，总是给张秋自己是冤大头的感觉，但没办法，谁让她需要呢。
“那好，50W词曲加编曲，还有MV指导就这么定了。”张秋干脆的说道。
“不是，我编曲再加上指导还要20W……”
“就这样吧，50W全包，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张秋打断了张晨的话。
“50W可以，不过我也有个要求。”张晨说道。
自己唱的《卡路里》是战损版的，当初对方看到这种程度的歌曲都愿意出10W购买，已经够诚意了，所以张晨也不再计较了这20W了，真要卖，也不一定找得到买家，有买家也不一定会出这么多钱。
“没问题。”张秋答应道，她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原来张晨是嫌晚安少女就五个人太少了，最少要10人以上看着才够热闹。
那些想要出道的年轻女孩太多了，多个出镜的机会，哪怕不要钱，也肯定会抢破头。
张秋也说了自己的要求。
张晨听后点了点头，张秋说加人可以，但要五个人为主角，对方买下版权就是为了推晚安少女五人，这自然也没问题。
张秋只是经纪人，她不会掏这笔钱的，所以张晨还得去众星娱乐签合同，拿这笔钱。
星光大厦，九楼，众星娱乐。
张晨看了一眼合同，没有什么问题后，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张秋笑着伸出手了。
为了表示绅士，张晨只是大拇指碰了下对方手背，手指碰到了对方的掌心。
张秋低头看了一眼张晨中空的手，然后握紧了。
感受到手被温软的肌肤包裹覆盖，张晨愣了一下。
这老女人……净占便宜。
不过为了这五十万，牺牲一点色相也没什么。
“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众星娱乐？”张秋说道，看着这小子懵逼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
“没兴趣。”
如果今天不是穿包臀裙，张秋真想用靴子狠狠地踢张晨的屁股。
“既然来了，不如参观一下吧。”张秋说道，这小子也不是说软硬不吃，但总是感觉和这小子谈话时，两人不属于一个频道。
“那多谢了。”张晨也没见过娱乐公司是啥样的，有人带着见市面也不错。
张秋带着张晨参观了下公司，一路上有不少人恭敬和张秋打招呼。
“呵呵，有人是真不把公司的钱当钱啊，花50W就买了一首丢人现眼的歌曲。”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张晨扭头看到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脸虽然朝着别处，但鄙夷的余光也是看向了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