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连心月那慵懒疲惫的样子,江闻风也就没有再提什么和饮料的要求。
“我想想,嗯......”
连心月想了几分钟,最后也没有确定想吃什么。
于是江闻风道:
“那我去做,做好了你不喜欢咱们再换!”
连心月嫣然一笑,道: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只是能不能不要让我再喝那么多汤了?”
说道最后,近乎于苦笑哀求。
连心月喝那么多汤后照力是会经常上厕所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
她竟然真的不是小解排出的,反而好像都浓缩变成了香水精华。
江闻风看着她那瘪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模样,也是坏坏一笑没有回话。
亲吻了下连心月的额头后,起身准备洗漱做饭去了。
因为已经洗漱完毕后,已经接近十点半。
江闻风决定直接做午饭算了。
边做边回想最近这十天左右的时间里的事情。
先后与林苗苗、连心月、陆凝霜这三个以前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女孩儿成了男女朋友。
获得了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经济上别人几辈子也得不到的财富。
就是自从有了这系统,自己好像就没有早起过了。
天天熬夜、每次起床都是九十点钟。
得亏有着系统的队长血清和铁骨淫枪技能,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搞得定。
有时候想起来,还真不是自己花心什么的。
实在是自己这身体和自己拥有的这财富,它就该消化这么多极品美女。
对于有的人,又穷又虚还不上进的那种。
你说说,人家女生凭什么跟着你?
就算一时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那你不觉得自己亏欠人家吗?
一边想着,江闻风就将午饭做好了。
因为连心月特别交代,江闻风特意少做了一个汤菜。
三荤两素一碗鸡蛋羹,其中三荤有两个汤菜。
两人解决完后趁着出来点太阳,江闻风带着连心月到四楼阳台上起了太阳。
因为她说身上有些酸软,所以江闻风直接让她趴下给她按摩。
这回是正经按摩,可不是那些什么小日子里面的精油按摩。
要知道,江闻风可是有着神级医术在身的,而这按摩自然是不在话下!
半小时下来,连心月虽然不时发出一点嗯嗯啊啊的呻吟,但是却感觉浑身舒泰,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七八岁时候的身体状态。
虽然她现在也才二十一岁,但是从小练舞确实让她身体上有一些旧伤,通过这次按摩竟然全给治好了。
因为按摩导致的气血循环加速,连心月红着小脸看向江闻风。
眼睛里满是崇拜与惊喜。
“老公,你简直太棒了,居然连按摩都这么厉害!
你不会是仙人下凡吧?”
众所周知,女性眼中充满爱意时,眼睛会变得水灵水灵的,极具魅惑力。
加上连心月有一部分少数民族血统。
所以显得眼睛更加具有吸引力了。
“嘿嘿,我觉得神仙也没有我这么厉害的吧?
能每天都让你生产几个小时的香水。”
本来浪漫暧昧的氛围被破坏,连心月白了江闻风一眼。
没好气儿地轻啐了一声。
江闻风自然是毫不在意,继续开始按摩起来。
只不过这次是正面,而且手法也有所不同。
别墅区足够安静,让随着清风拂过不时传出的几声莺莺燕燕的声音都显得极为清晰。
好在一号别墅的范围足够的大,哪怕你吼一声,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能够听见。
“老公,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江闻风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意外地看向连心月。
连心月被江闻风看得有些心虚,不敢与江闻风对视。
微微低了地下吧,道:
“我想这几天就回家把我弟弟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回来就直接去工作了。
但是上次你给我的那个打赏分成,应该还要等一段时间才会发下来。
所以......”
连心月说完,看到江闻风脸色有些阴沉,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让他不高兴了。
赶忙小心翼翼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不借也没关系的,我大不了过些天再回去也是一样。”
听到这话,江闻风直接将连心月翻了个面。
啪!啪!啪!
轻轻地打了几下。
因为动作之迅速,将连心月都给吓到了。
她右手捂着,红着眼眶显得有些委屈。
江闻风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需要钱直接说。
借什么借?你说你该不该打?”
连心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江闻风打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还以为......
“不过我的先问清楚,假如你弟弟是个不争气的赌狗,你怎么办?
你知道,赌狗这种东西就是个无底洞。
我虽然有钱,也愿意给你花。
但是你弟弟可跟我没什么直接关系,我不可能一直白白给他钱让他去赌。”
江闻风的话让连心月沉默了。
他没有去打扰她,他相信她会想通然后给自己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的。
因为经过几次相处过程中的谈话,江闻风已经了解到连心月其实不是扶弟魔。
她只是比较重情义而已。
她想报答在自己小时候受到母亲离世伤痛时,后妈对自己的关爱。
与此同时,边疆咯市。
一处棉花基地的小木屋中。
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内翻箱倒柜。
“该死的,这两个老不死的把钱都藏到哪里去了?
上次我明明看到棉花卖了留下了几万块钱的现金当做生活费的啊,到底在哪儿呢!”
青年越是找不到脾气就越是暴躁,逐渐开始摔起了家里的东西。
他从卧室找到客厅,又从客厅找到厨房。
一个多小时过后,屋内的所有能藏东西的角落都让他翻了个遍。
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几万块钱的现金。
怒火中烧的他,拿起手边的磨刀石就是一扔。
哐当一声,竟是直接将家里的米缸给扎破了。
白花花的大米哗啦哗啦从缸内往外流,很快就流的一地板都是。
阿依木就这样看着,一点堵住的想法都没有。
仿佛这些米是在缸里还是在地上都和他无关。
十多分钟后,大米停止了流动。
因为地板的米已经堆积起来,将米缸的破洞给堵上了。
阿依木起身想要离开。
可刚走出没两步,竟是又退了回来。
退到米缸旁边时,他疯狂大力地掀着需要用拧的缸盖。
两三次无果后,他将目光看向了地上的磨刀石。
一把捡起,对着玻璃米缸就是一下。
米缸应声而碎,大米直接如水般倾泻四散开来。
露出了缸底的几大叠红皮大钞。
阿依木兴奋地拿起来数了数。
一叠、两叠...,一共七万八!
又能打几天的麻将了!
心中想着,他径直去镇上找自己的好兄弟们了。
完全没有理会身后小木屋内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