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随身带的有便装。
遮掉摄像头。
她们开始坦诚相对地换装。
一直到夜色陇上……
她们才出了练习室。
奈奈雪白的小脸儿晕染一丢丢酡红。
像刚泡了温泉。
而苏苒。
依然神色如常。
“苏总，你不愧是体能黑洞……”
奈奈伴着她，口服心服。
“魔鬼训练室，当然要有魔鬼体能。”
苏苒淡淡一笑。
“……额！”
奈奈靠在她身边。
感觉双脚都有些颤巍巍。
而她完全没事人似的。
很快。
她们从练习室的回廊消失。
却不知道。
超月学姐仍在自言自语：
“她们刚刚挡镜头，是在浴室洗澡了吗？”
“看着换了干净衣服，应该是吧？”
“可是……怎么用了那么长时间？？”
“或许是苏苒爱干净，洗澡时间久。”
“不对啊，又不是没见过苏苒洗澡，挺利落的呢。”
“好吧……那就是奈奈爱臭美爱干净，洗澡拖延了很久……”
……
到了最后。
俨然是学姐在说服自己。
没有往其他地方多想……
……
西苑餐厅。
苏苒和奈奈刚打了饭坐下没多久。
一个女孩踟蹰着走了过来，“苏苒……真巧啊。”
“张一凡？”
奈奈比苏苒先抬头，一边嚼着牛腩，一边打量她，“你也魔鬼训练了一天吗？”
“你看我像苦练了吗？”
张一凡一身小百褶裙，清清爽爽。
“不像，像去参加选美的。”
奈奈实话实说。
“可是没有你美啊，奈奈……”
张一凡放下餐盘，坐在旁边位子，苦恼地道，“如果有你这样的颜值和歌喉，我苦练多少天都愿意。”
“有苏总在，你可别吹捧我了，我受不起。”
奈奈把火力移，笑眯眯地夸奖道，“苏总才是集美貌和才华与一身的女孩子！”
咳……
苏苒正在心无旁骛地吃饭。
听到小奈奈夸自己。
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嗯，就是我本人了。”
“哈哈哈，苏总，你好臭屁耶！”
笑得越大声。
奈奈越感觉自己的胃口又变好了。
“……”
张一凡瞬间感觉自己很多余。
在她们两个眉来眼去的面前。
自己的存在感可能还比不上空气，可以任由她们呼吸……
胃口也没了。
饭也不吃了。
她站起来，撇了撇嘴，委屈地又想哭，“魔鬼训练，我受不了，一百个俯卧撑没做完，我就倒下了，我的同伴也一样，我们两个没能完成变态的体能考核，可能没办法登上总决赛的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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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严重吗？”
奈奈刹那间紧张了起来，“其他女孩都完成了吗？”
“听说有完成的，也有没完成的。”
张一凡眼泡里的泪水，已经如沙涌在眼角，苦涩地道，“节目组太坏了，我们都已经进入总决赛的名单了，还设计这样一个不人性的魔鬼环节，分明是故意把人撵走。”
“张一凡，那我问你，总决赛是直播，你敢不对嘴，唱现场live？”
苏苒吃完了，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唇，漫不经心地问道。
“……”张一凡哑然。
......
唱live，对她来说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情。
前几次公演，要么是后期给她修音，要么是提前录好，在表演的时候对嘴垫音。
从来没有让观众和创始人听到自己的大白嗓……
“距离总决赛还有时间，你应该好好想想自己适合做什么。”
“哦……”
张一凡的泪，决堤落下。
“奈奈，我们走。”
苏苒起身，奈奈也吃饱了，跟着她的步伐橐橐而去。
俩人一边走一边着急。
“苏总，也不知道其他姐姐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没有情况，就是最好的情况。”
“切，说的好听，你以为都像你有这么变态的体能，可以撑得过魔鬼训练啊。”
“不要被张一凡影响，更不要小看每一个想要成团的女孩的决心。”
“喔……可是我呢，我也没完成啊，我也还想成团呢……好羞愧的说……”
“奈奈，你有我啊，我怎么忍心让你去流汗受累呢？”
“哇！！！苏总，你太太太……会了吧！！！我这辈纸非你不嫁了哦！！！”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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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
蝉鸣阵阵。
风声浅浅。
练习室。
依然灯火通明。
女孩们还在接受磨练。
奈奈和苏苒从餐厅过来。
偏巧。
在大厅碰到了王艺锦和徐艺杨刚出来。
两个女孩穿着同款短裤短袖，一样的大长腿，一样地扎了两个长辫子。
看起来简单而不失魅力。
“一斤姐，羊羊姐，你们才练完吃饭去吗？”
奈奈看她们脸色有一些些苍白。
像是被累到了。
“是啊，你们吃过了吧。”
“一二零”徐艺杨点点头。
柔软目光落在奈奈和苏苒十指相扣的双手上。
蓦然间。
感觉自己好像被塞了一嘴狗粮。
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