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说的许四爷,许兴业听得有点蒙,自家儿子什么时候成了许四爷,还与道上的人有了关系,但是当前外人的面他也不好问儿子。
“儿孙自有儿孙福,伯伯我这回过来主要还是想了解一下你说的这个钢铁厂计划。
现在我的那个昌顺钢铁厂不是已经通过公私并入红星轧钢厂了吗,我在北都也就光挂个董事的名,天天几份报纸一杯茶,人都快闲出病了。
所以说我过来看看情况,顺便问问你这边还缺资金缺管理人员吗?”
因为从儿子那里得知许国现在在香江已经有了几分江湖地位,寻常应该不会有人去故意招惹他,娄昌顺的心思一下子就活了。
他自认与许国合作还算愉快,那个收音机厂虽然给的是干股,但是一直就没有断过,更别说之前他给许国的回报都算是非常优厚地,因此他觉得自己如果抽出入股许国应该会答应。
“伯伯你竟然有这个心思,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我这儿套句古话说就是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以前我父亲一直为伯伯工作,我家也多受伯伯的照顾,我是十分地感激。所以这回我打算开办钢铁厂虽然想邀请伯伯一起,但是怕伯伯多想,才不敢直接提出。
现在伯伯你既然有这个意愿,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有了伯伯这样的内行,我相信华兴钢铁必定可以办得成功。
现在外面办公室里的情况想必伯伯你应该看出来了,这是我打算引入的大英资本过来核查项目方案。
在这里我不妨给您透个底,我给他们预留的股份比例不超过40%,只要在这个范围内,他们可以根据他们的实际情况进行入股。
所以说伯伯你如果打算入股进来,你的股份就只能从我的那60%里面分,为了确保公司的控股权,入股的时候可能需要作一些财务上的处理。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还太早,要不伯伯也去看看我这个项目的初步方案再说,也听听那群老外的委托人有什么说法。”
因为要顾及之前的交情,许国尽量说得委婉,避免娄昌顺因为身份的落差而起尴尬。同时他安排娄昌顺现在就去外面的审查现场,让他直接了解现在的实际情况。
许国相信这样得到的第一手资料比自己直接给他说的会更让他容易接受,到时候与他再商谈时也才更好商定合伙的具体事宜。
说着许国也不等对方同意,便作势带对方对外面办公室。
“江行健,这位是昌顺钢铁厂的老板娄昌顺先生,今后也会是咱们的合伙人之一,现在你把项目具体地给娄先生讲讲,顺便也可以多向娄先生请教一下,他可是这一行的前辈,经验可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丰富。”
介绍完了后,许国便对娄昌顺说。
“娄先生,这里的所有资料你都可以看,你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直接问他们。今天这场项目审查会原本是为了贝拉先生他们准备的,如果这次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后我再门给您解答。”
说完许国便礼貌告辞先行离开,让对方自在地找江行健他们几人询问项目的情况。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许国就被许兴业给拉住问道。
“你给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许四爷了,你这样不会惹什么麻烦吧?”
当父母的首先关心的就是孩子的安全问题,虽然许国已经18岁,算起来已经是成年了,但许兴业听到他沾惹到道上的人,最后的问题还是落在了他的安全上面。
“能惹什么麻烦,那四海帮过来收了保护费后还要帮人找你儿子的麻烦,结果被我请来关二爷给收拾了。
上到他们的帮主,下到十来个打手,都被关二爷给斩伤七魄,形同中风。
所以说现在那些道上的才敬我作许四爷,爸你说我还会不会有麻烦?!
哦,之所认叫许四爷,因为中间还插了一个张三爷。”
末了许国还解释了一句。
“谁要你解释这个,你当你老子不知道张飞啊!
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学会请神的,我咋个不知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拜的师傅。”
在得知自家儿子会请神后,本来在华夏开国后被街道上日复一日的普及科学知识建立起来的无神论观点一下子就犹如沙砌的城堡一冲即溃。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自家儿子什么时候拜过师傅。
“爸你也不想一下我师傅那种高人神出鬼没地,怎么可能被你看见。再说我小时候你又没有随时跟着我,你咋个可能知道。”
许国随口就找了个理由,再回想了自己小时候最调皮,经常玩到很晚才回家的那段时间。说是自己在这段时间跟的师傅,只是因为师傅说要保密才没有给家里人说。
“不对,你要是那么早就学了请神,怎么还会被傻柱欺负?”
谁知道许兴业反应也快,一下子就发现了漏洞所在。
“唉,师傅说了,要是孩子间打斗我都请神,关二爷不修理我,他老人家都要修理我。”
提到这个事,许国就作叹气状。
“儿子,你说我能学请神不?”
谁知道才堵上一个漏洞,许兴业就冒出另外一个想法。
“爸,你当请神是大白菜啊,随便在地里一种就可以有的。这个是要看天赋地,没有天赋是绝对不可能学会地。
要不是这样我师父也不会看上我当他的徒弟了,谁家没个七大姑八大姨的。
可惜我师傅他四海为家,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要不我现在都带你去见见他老人家。”
许国怕父亲继续追问,干脆直接把后续可能的问题给堵上了。
聊完了关于请神的话题后,因为还要等娄昌顺以及那些事务所的人,在办公室也无聊,许国就顺口问了一下北都那边的近况。
“爸,你这回回去感觉变化大不大,你回来后都没有听你怎么提过。”
听到儿子的问话,许兴业一下子就回想起这段时间在北都的所见所闻,北都市区新修了不少的建筑。
“北都市这几年修了好几座的新大楼,看样子完全不比香江的差。
在北都的时候我没事都去看过了,样子真的很气派,像是差不多在我们离开前修好的和平宾馆,在去年修好的友谊宾馆都修得挺大气的。
要不是舍不得那个钱,我都想进去试试那里面住起来怎么样。
不过去年修好我北都市展览馆我和你妈带着你妹是在里面逛安逸了的,里面展览的东西可多了。
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在展览馆外面靠西的那个叫什么老莫西餐厅的吃了饭,算是感受了一下无产者联盟那边的特色食物。
不过说实话,我和你妈还真吃不习惯,不过你妹吃得是挺开心地。
唯一有点可惜的就是要是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我们就能赶上北都剧场建成,听说里面修得可气派了,在里面看戏应该比其它老剧院看戏要舒服很多。”
听着父亲摆谈着北都市的变化,并且还为其中的一些小遗憾而感到可惜,许国说道。
“没关系的,今后每年你和妈都可以回去看看,反正咱家现在又不差钱。
下次回去的时候你再多带点钱回去,在街道上投点资,帮着解决点街道上的就业问题,到时每年你们回去时大家都能念咱们家的好,回去时也能住得顺心点。”
听到儿子说让自己回去撒钱,许兴业就有点儿不乐意。
“咱们家又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为什么非要投回去。再说投回去那边给的利也太低了,才8厘,投在香江随便什么产业都能比这个多。
而且收到的利息只有一半能汇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看到父亲对钱财看得太重,许国宽慰道。
“爸,说实话,我让你带着回内地投资的钱我就根本没有打算收回来过。这些钱实际上就是拿来给你买待遇的。
再一个这些钱就算是全部花在内陆,我们也一样能够拿到好处,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斤斤计较。”
听儿子这样说,许兴业就知道儿子肯定是有主意地,但是他此时心情不好,也就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回去投资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想到投出去的钱拿不回来我就心痛。
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四合院里的事情吧,这个说起来让我心情好受点。
我给你说,傻柱他爹何大清现在都还在外面躲着,我这回回去可是放了话的,他回来我就要他好看!
不过我看见一大爷平时经常照顾傻柱和雨水两个,我估计何大清与他有联系,不过我没有抓住把柄,要不然我找到机会非……”
听到父亲因为之前的事始终介怀,许国不想他过得不开心,于是中途劝道。
“爸,你现在都回香江了,那边的事情就先放下吧。
我就给你说吧,那一大爷也就是个无后的命,你与他计较什么。别看他现在技术好,工资收入高,但这终究是虚的。
所以他现在想要徒弟帮着养老,但我可以给你说,这也是虚的,那个贾东旭就是个短命样。”
听到儿子这样说,再想到儿子现在的名声,许兴业就觉得儿子必定是看出来了点什么,于是心情也就好了。
接着他就把话题转到了四合院中的其他人身上,比如说二大爷偏爱老大,对待老二老三根本就不像是亲生的。
三大爷前年带了老四阎解娣后,日子过得更加紧巴巴了,当老师不如当工人。
贾张氏天天带着她的孙儿在院子里显摆,她那个儿媳妇越发勾人了,傻柱见到就走不动路。
就这样等待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136章:联营!联姻?
娄昌顺和那些事务所的人终究不一样,他在钢铁厂的运营上有着多年的经验,在了解了许国这边收集到的国外最新设备信息后,便心中大致有了数。
后面他又问了几个自己认为比较关键的信息,在心底进行了综合判断后,没有说什么便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看见娄昌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许兴业习惯性地迎接上去。
“东家,不知道你看了他们做的方案觉得如何。”
虽说知道儿子现在本事大了,但是当他打算做钢铁厂的时候,许兴业还是更相信自己老东家娄昌顺的眼光。
“老许,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都已经出来跟儿子单干了,怎么还老是叫我东家。
小许,你们这个钢铁厂的方案我看是完全采用废钢进行再冶炼,就是不知道你的配套电力供应怎么样。
现在炼钢都已经开始采用纯氧顶吹转炉,所以我看还得配套新建个空分厂。”
虽然说在内地,但是作为炼钢行业的从事者,娄昌顺还是非常关心现在世界上的最新工艺。
“娄伯伯,你不愧是专业的,对于现在新工艺也十分了解。
能够有你入股,一定能够让我的这个钢铁项目进展得更顺利,发展得更好。
如果这个项目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先去找个餐厅,边吃边谈。”
说着许国便邀请娄昌顺一起去用餐,当然在离开公司之前,出于习惯他还是做了相应的安排,免得怠慢贝拉派过来的那些事务所的人。
进了酒店过后,几人倒没有开始急着谈论生意上的事情,而是开始闲话起最近几年大家的变化,然后才将话题逐渐转到与生意相关。
“兴业,你家许国这两年变化着实不小,现在长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不说,竟然已经能够开办钢铁厂了。
他可是才几年时间就把我几十年的努力给赶上了,后生可畏啊!”
听到老东家这样说,许兴业也不好过于谦虚,只得笑着应对。
“娄伯伯过奖了,我也只是时运使然而已,现在如何走好下一步才是关键。
可比不得娄伯伯一步步发展起来,根基扎实。”
面对许国的谦虚之言娄昌顺颇有感慨,苦笑着说。
“哪有什么根基扎实的说法,人在世上总得顺应大势。
本来我以为我在内地都已经看准了走稳了,但是真正当形势发生变化的时候,还是抵挡不住,该靠边的时候就得靠边站。”
看到娄昌顺心里有点郁积之气,许国出声安慰道。
“娄伯伯你又何必太过介怀,难道公私合营转化为股份过后,你手头的股票就一点也没卖出去过?!
再说了,那边已经退居二线,现在既然过来了,就在这边再创事业辉煌。像娄伯伯这样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有发展事业的空间。”
人的想法真的是随时在变,原来许国一直都有意将自己与娄昌顺这边做一定的切割,因为他在避免婚姻朝着原剧情发展。
在原剧情当中许大茂的角色就有点像一个凤凰男,其实不应该这样说,这样说实在是太高看他了,他其实只是拥有了时代所赋予他的特殊身份而已。
他和娄小娥两个即使结婚后有了孩子,婚姻生活也并不见得会幸福。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的身份有着巨大的落差。
虽然时代将两个家庭结为了姻亲,但是现实当中他们两个家庭却几乎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