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业也是知道对方的这个情况的,他开这个价也考虑过对方能把铺子卖了赔钱的因素。
“看在我们两家打了那么多年交道的份上,两个月就两个月。
其实你那个铺子现在卖了也好,毕竟是天变了!
既然你现在成分是贫农,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那就不要再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留在身上。
兄弟我这也是为你好!”
这下子轮到何大清气结了,当即差点没缓过来。
“是,是,是,大兄弟你说得对!
你先请回,我等会儿就去筹钱。”
说完便把许兴业给强制请出了屋。
许兴业本来有点不高兴的站在外面,正当他准备发怒时便听到身后啪的一声关门声,然后便是何大清的一声大吼。
“傻柱你给我滚过来,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都是你给我惹的祸事!”
接下来就听到何大清屋里一阵打孩子和家具被碰倒的声音。
这两父子的天桥把式都练得不错,何雨柱虽然不敢反抗打老子,但是腾挪躲避架拳闪身还是会的。
听到屋里的声响,许兴业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得意洋洋地返回了后院。
第004章: 出走
在修理了傻柱一顿后,何大清的气终于顺了一点。
气顺心静之后他终于可以仔细思量一下自己到底该怎么应对许兴业的威胁了。
没有许兴业的威胁他还真想不起自己除了那张房契之外还有那样一个把柄在外面。
不过还好的是就许家的这张借条上面是那样写的,其他家的都只是单纯的写明借款数量和利率而已。
说起来这院里在这方面就数许家会算计,听他说当初这借条格式他还专门请教了娄家的一个管事。
想到这儿他连娄家的那个管理也恨上了,你没事乱出什么主意。
唉,娄家其实还算好的。
整理了一下子思绪后,他决定还是打算先去打住在后院谭老太太商量一下看怎么解决。
说起来这个谭老太太还是他死去原配的远房亲戚,算起来他该喊太姑婆,算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当初他学谭家菜还是谭老太太给牵的线。
他现在所住的这个四合院本来是谭老太太在前朝革命成功推翻帝制后买的。
想当初他男人除了为革命洒过血还为孙先生护过驾,那时的谭老太太一家风光无限。
谁能想到好景不长,在一次不晓得具体内容的军事行动中英勇牺牲了。
好在谭老太太他们一家与孙先生一家有护命的情谊在,孙先生走后宋大姐对他家也多有照扶。因此新华夏建国后也捞了个革命家属待遇。
当他正要转入后院时,想到许家也在后院,现在过去谈不是又要打个照面。
万一到时许家的人在外面偷听就不太好了。
于是他又转道出了四合院,打算找自己现在搭上的那个李寡妇商量一下。
是的,就是去找李寡妇商量一下。
本来他们两个都有点打算结婚的意思,但是女方说打算把家安在保平,因为这个原因他有点犹豫不决。
毕竟那边是女方的娘家所在地,要是过去他何大清不是成了上门女婿了吗。
再一个女方也有点不想要自家两个娃的意思。
本来按照何大清的打算是想先混过这几年再说,等两孩子成年后不把娃再结婚。
到时也就不存在不要娃这回事了,自己也就算是对得起地下的那个死鬼老婆了。
李寡妇的家不算远,没一会便到了。
还没进门便见到李寡妇的三儿子,还是如同往常那样没有礼貌,没一声招呼。
要不是李寡妇长得实在是风骚,对了他的口味,在床上又把他服侍得舒心,他早就不干了。那儿轮得到这三小子给自己摆脸色。
进屋才到李寡妇何大清就被她抱着手臂拖进里屋。
进到里屋时何大清都没反应过来怎么进的屋,他只记得手臂上那丰满的触感和耳边的抱怨声。
“死鬼,我说让你跟我去保平那边你就那么为难吗?都几天没过来看我了。”
何大清除了沉迷于她的肉体以外对她娇柔的声音也格外受用。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宝贝我想死你了。”
说着何大清便开始口传身教上下其手。
一阵抚慰后何大清开始说起正事,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许寡妇。
“要不你现在就跟我去保平,我娘家在那里还是有几分关系的。你说的这些跟我过去那边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何大清心想,就是你娘家关系太硬了我才不想跟你过去的。不说家里的那两个小的不能扔在一边不管,光是被老婆娘家压得死死的他就有点受不了。
“你晓得我的难处,我不是不想跟你过去,我家里那两个你又不想一起带过去。
你说你让我咋个办?
本来我打算等小的满16了我就跟你过去,这就算是对他们死去的娘有个交代了。
唉!”
“等到你女16了你是对你那个死鬼老婆有个交代了,那你对我又咋个交代,总不会让我不明不白地跟着你过个十来年吧?!”
说到这儿李寡妇就是生气,用力地拧了一下何大清以发泄不满。
何大清也不生气,一边用手捏着怀中的美妇一边回应道:
“好,好,好,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这回我说不得还真得跟你去保平了。”
虽然心底仍然不想过去,但何大清仍然口头上如此说着。
从昨天到现在的心情已经够差了,他现在只想享受片刻的安宁,把自己沉浸在温柔张中。
这天又是照例给李寡妇家弄了丰盛的一桌晚饭才返回四合院。
等到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黑,趁着夜色何大清悄悄地摸进了后院谭老太太的家里。
谭静雅虽然现在已经年近七十,但仍然耳聪目明身体康健。因此何大清一进屋就被她给发现了。
“你小子今天咋个想起来看我老太婆了,还鬼鬼祟祟的。”
何大清摆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悄悄地把门给关上,然后才贴着谭老太太的耳边悄声说道:
“太姑婆,我今天来是找你商量个事情的。
今天你应该听说了,我家那个傻柱子昨天把许家那个许大茂的子孙根给踢到了。
还好的是子孙袋没踢坏,子孙根也没踢烂,要不然那小子就真成太监了。”
“啊,我晓得,今天听院里的赵芳说过了。当时我就说那大茂自己活该,要不是他想趁机打我乖耷拉孙儿哪儿会有这回事。”
在亡夫护驾孙先生时,谭老太太也是陪着宋夫人的,期间因为工作原因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因此对这些小事完全是不放在心上。
“话是这样说,可是那姓许的就有点不依不饶的。
医生都开证明说损伤不大,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他非说孩子还小,现在看不出来,要我赔他3000万元呢。”
听到何大清的抱怨,谭老太太的火气也是上来了。
“赔钱,3000万,他休想!
有老婆子我给你做主,他翻不了天!”
听到谭老太太这样说,何大清苦着脸对她说:
“太姑婆,这回你是护不到我了。
那个许兴业是抓住我的把柄了,他说要是我不赔他3000万,他就把我踢出人民群众的队伍。”
听到这儿,谭老太太的眉头一皱。
“他抓住你的什么把柄了?”
“当初买铺子我不是缺钱吗,我找他借钱时给打了个借条。上面写明了我借钱的用途还有我盖的手印。”
想到自己留下的祸患,何大清心中很是懊恼。
“你让我怎么说你,当初我就不让你买铺面,让你先等等看看。
结果你瞒着我东借西借还是偷偷把铺面买了,要不是我拦着你,你说不定上次官家喊换证时你就去登记了。
我是没想到你在外面还留有这个东西,要不我把我的私房钱拿出来也要让你早点把借条收回来。”
听到谭老太太的数落,何大清连忙作揖认错。
“太姑婆,我错了,我错了,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这不我来找你商量来了吗。”
见到曾侄孙女婿认错态度还可以,谭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唉,让我怎么说你啊。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目前还没什么打算,实在不行只有把那个铺子给卖了。不过时间急了点,再加上现在这个形式,估计敢买的少,也卖不上价。
至于其他打算目前倒还没有。
不过我最近找的那个对象倒是说让我跟他到保平去生活,她娘家在那边势力大,不怕姓许的到那边使坏。”
对于自己这个曾侄孙女婿续弦谭老太太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说出来仍然有点感伤。
她原本是有后的,但是儿子早夭,后来男人又死了,自己又不想再嫁,因此一直守寡到现在。
本来想着把曾侄孙女一家拉过来给自己养老,自己还帮着她给她相中的男人找了个活计,在谭家做帮厨。
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这个曾侄孙女找的男人够灵性,帮厨都学了一门好厨艺,后来都开始自己单干了。
但是天不如人愿,侄女在生下侄孙女不久后倒比自己这个老太婆先走了。
“你咋个打算的?另外柱子和雨水咋办?”
想着自己可能一个人孤老在这个四合院里,谭老太太心情立马低落下来。
“我还没有想好,她是不太想柱子他们跟过去。所以我一直没有定下来。”
“你过去可以,既然那个女的不想要孩子过去,柱子和雨水你得给我留下来。
我人老了不能没个亲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