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白阎文今天真的来了,她真的要穿这些衣服给白阎文看?!
她脸皮还没厚到这种程度呢那种有些小性感的半透睡衣,已经是她目前自己觉得能接受的极限了。
要知道,她还让白阎文关灯呢!
关灯了还不止,还要盖着被子
当然了,最后都会热到一脚把被子给踢掉。
但人嘛~就是这么奇怪。
穿一些“奇形怪状”的衣服,简直比不穿还要羞耻的多。
不过最终,这些衣服还是没有被迪立热芭扔进垃圾桶丢掉。
而是好好地收了起来,只是跟其他普通一些的紧身衣待遇不一样,没有挂在衣架上,而是压在了最底下。
白阎文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简直忙成了一条狗。
疯狂的连轴转之下,是全无半点乱七八糟的心思。
就连某个大凶美女主持人给他的暗示,他都假装没看到。
是真的太忙了,哪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一边要跑《黑暗骑士》的路演,一边还要提前录制一些《楚门的世界》的宣传物料
“要不要我帮帮忙啊?”
“要!你简直是仙女下凡!以后谁再说你不是神仙姐姐,我踏马跟谁急!”
刘依霏只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要不要帮忙,结果就受到了白阎文如此“热情”的对待。
这让她有些吃惊的同时,嘴角也不由得有些上扬。
啊呀,你需要我啊~
“嗯你别那么夸张,我要跟你会和吗?”刘依霏略有些期待地问道。
“我直接把行程发给你,先不说了,我要上台了,抱歉抱歉”
听着电话里头的忙音和白阎文的道歉,刘依霏立马去收拾东西。
“茜茜,你干嘛呢?要去哪儿啊?”
“我去帮白导跑电影宣传。”
“你们那电影,不是要有一个多月才上映吗?现在就宣传啦?”
“他那部好莱坞电影起码还要宣传十天半个月呢,这会儿不就得提前准备了嘛,很多节目都要提前录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哦哦,那你是要去找他?”
说这话的时候,刘小丽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在琢磨什么事儿。
不过刘依霏没听明白自家老妈语气中的内涵,只是点点头承认了这个说法。
“对呢。”
“妈妈来帮你收拾吧,两个人快一点。”
“谢谢妈妈。”
在帮刘依霏收拾东西的时候,刘小丽顺手就塞了点东西到行李箱里头。
几个小时后,估摸着刘依霏已经下了飞机到酒店了,刘小丽一条短信发了过去,“妈妈在箱子里头放了点东西,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一点”
刘依霏:???
她看着自己从箱子里找出来的那一盒超薄,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害羞,又或者是无奈。
跟自己妈妈交流这方面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但怎么说呢~
用不上啊!
踏马的,刘依霏以为自己是来找白阎文的,跟他一起录录节目什么的。
结果吧白阎文其实是把自己的一部分工作“分”给她了。
这会儿两人之间隔着起码上千公里
真?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刘依霏完全就是被白阎文当成代替工作的“苦力”了,让她一肩挑起宣传大任,痛苦单排,而不是想象中的甜蜜双排库。
至于妈妈准备的东西是不是留着下次用用个锤子。
刘依霏又不是十五岁那会儿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了。
相反,之前她自己还买过这玩意呢~
怎么说呢到现在也没用上。
那次,刘依霏头一次知道,这玩意居然还分尺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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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最完美的背景墙
告别三爷之后,白阎文立马出发去机场,直飞米国。
不过,飞机这玩意不是打车,白阎文又没买私人飞机,还是的在机场登上一段时间才能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手机突然响了。
大恬恬打来的。
“有什么事吗?”
“你你是不是要去米国坐牢啊?~!你别去了!”
大恬恬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给白阎文整懵逼了-。
不是去米国坐牢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好像就是大恬恬说过的吧?
梅开二度?
白阎文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坐什么牢啊,你别瞎说动不动我就去坐牢,你到底是有多希望我被逮进去”
他自认为,如果哪天自己真的被带上手铐了,只有可能是一件事儿。
嗯被某个姑娘给告了,然后无奈含泪唱起《铁窗泪》。
白阎文对于自己还是很有逼数的,他的裤腰带可太松了。
万一碰到了类似于东哥的事儿他确实得进去蹲几天。
但肯定不是现在啊。
听到白阎文的解释,大恬恬依然还是半信半疑,抽着鼻子,“我都听说了,米国那边因为你死了二十个人那肯定得坐牢的!你别去了!他们也不能到国内来抓你呀!”
“等会恬恬,你跟我说实话,你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大恬恬张张嘴,犹豫了一下,“听听大蜜蜜说的。”
白阎文:
他就知道!
也就大蜜蜜能干出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儿忽悠人家笨蛋。
这妞儿还是有点蔫坏。
难怪她说小时候要不是因为自己可爱,早就被打死了
就这喜欢煽风点火搞事情的性格,长得不好看不被打死才怪呢。
典型的熊孩子。
话说以公司姑娘们的智商情商,能信这种事儿的,估计也就大恬恬和唐烟了,这两确实有点苯。
尤其是大恬恬,连大蜜蜜的话都敢信,两次!
“老公!”
卧槽!
白阎文直接下一跳。
见鬼了,还好他在的这个VIP候机室里头正好没有人,不然大恬恬这声老公
“你怎么到机场来了啊?”
白阎文把电话挂掉,无奈地看着大恬恬。
“我我正好要去跑一个通告,还是我助理说看到你在这边”大恬恬红着鼻子就往白阎文怀里头扑,直接抱了个满怀。
然后她有些期待地抬起头,“你真的不是去坐牢啊?”
白阎文张了张嘴,觉得自己也不用跟大恬恬解释的那么清楚,她也不一定能听懂,干脆点点头。
“你放心吧,我就是去处理一些事情,顺便宣传电影的。”
咋说呢,这种偶尔哄一哄“小朋友”的感觉,其实还挺解压的。
话说,白阎文对于自己这次会碰到什么,事情又会往哪个方向发展,第一次有了完全没把握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树敌太多吧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呆在国内把形式稳住是最好的。
但是吧米国那边又非去不可。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约约有了些许不详的预感眉头轻皱,但又很快被抚平。
大恬恬的小手揉着白阎文的眉头,“你别老皱着眉嘛,这样老的很快的。”
闻着她手上清淡的护手霜的味道,白阎文笑了笑,“没办法,烦心事儿多了,可不就得皱眉嘛。”
“我平时烦的时候,就会自己找点乐子,一下子就能开心了,我教你呀~”
看得出来,大恬恬很想把自己的“绝招”交给白阎文。
但是吧她能那么没心没肺,活的快乐简单,最大的挫折可能就是跟大蜜蜜赌气不正是因为,白阎文站在她身后么。
可白阎文自己身后没人能罩着他。
不过,他这种老流氓,倒也不怕自己哪天真的楼塌了,墙倒众人推。
就像是他最喜欢的那本书《老人与海》中的那个老人一样。
老人当年划着渔船出海三天,终于捕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大鱼。结果一路回来要与鲨鱼搏斗,最终只带回皑皑白骨。
后来老人疲累在破旧的棚屋里睡得深沉,是平日里与他关系很好的小男孩叫醒他,送来一杯热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