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性格已经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除了还有些物质心外,已经变得有主心骨,有胆量了。
当即拉着许大茂就要往中院走。
迎面遇到了满面怒火的傻柱,许大茂赶紧赔笑道:“柱哥,误会误会啊,跟我没关系!”
“呸!狗日的,跟你没关系你说那风凉话干什么?我看就是你在背后使坏呢!”
说着举起来煤火钳子就砸。
秦京茹往前一站挡住了傻柱,“住手!傻姐夫你别犯浑,有林祯在你不能乱打人!”
“嘿!秦京茹,你给我边上去,你知道许大茂这孙子干了什么缺德事吗?”
许大茂瞪眼道:“别踏马血口喷人,我倒是想,但我懒得跟你斗,这事就跟我没关系,傻柱,你踏马别仗着自己会打架,老子不怕你!”
傻柱冷冷一笑,“踏马的,你突然变得这么有种,不用猜就是林祯过来了!”
果然回头一看,林祯和叁大爷阎埠贵走了过来。
林祯道:“开会吧开会吧!傻柱别踏马乱闹了,是许大茂背后使坏你尽管打,不是的话你得道歉,许大茂也别瑟,要是因为瑟挨打那是活该!”
许大茂赶紧闭嘴,躲到秦京茹后面连连点头。
阎埠贵问道:“老刘,你看这会怎么开?贾家不想开大会,可傻柱和许大茂这又闹了起来。”
刘海中嘴一撇,心想大半年终于能开会了,哪能开小的?多憋屈?多不过瘾啊?
大手一挥,朗声道:“开全院大会!贾家要是有顾忌,可以分出一个小会场!”
阎埠贵点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得,这会就不用年轻一辈的审批了,保证全票通过。”
林祯道:“赶紧搬桌子开始吧,眼下就有超过六个同意的了!”
傻柱要出气被挡住,憋的心里难受,当啷一下扔了煤火钳子,回家等着大会召开。
很快中院里摆了一张桌子。
刘海中做中间,阎埠贵做东边,西边座缺了个人。
常老四道:“别的院都是三个大爷管事,咱们院老易没了,就剩老刘和老阎,万一他俩在调解矛盾时意见不一致怎么办,就俩人也没法少数服从多数啊,我看还是应该有三个管事的,要不让林祯做西边吧?”
立即就有几个人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林祯做中间就屈了点,应该算是个管事的人。”
林祯立即摆了摆手,笑道:“常四叔,你要是想坐西边第三个位,就问问院里的人同意不,然后去街道办申请做个调解邻里矛盾的大爷,别拉我当垫脚石。”
常老四嘿嘿笑道:“那要是街坊们愿意,我也能胜任叁大爷这个位子,不,我尊重原有的领导班子,我直接做四大爷得了。”
刘海中的嘴撇得都快成瓢了,冷冷道:“常老四,当初老易快不行了,你争继抢绝户的事以为我们都忘了吗?赵主任就是问了你一下,你就把看望老易的礼又都拿走,你丢人吗你?你咋好意思提当四大爷呢?”
阎埠贵也鄙视道:“老四你真能凑热闹,现在是解决傻柱、贾家和许大茂三方矛盾的,你是见缝插针,太想当管事的了,你要是真想为院里人服务,先扫一个月的院子吧!”
刘海中点头道:“不做,从今天开始到二月初五,前中后三个院子都归常老四扫,有扫不干净的大家直接去找他!”
“啊?你们……”
阎埠贵不耐烦道:“你就别说话了,这会又不是为你开的!”
老齐头嘿嘿笑道:“就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他们的岁数都大小差不多,因此说起话来没必要像林祯那么客气,直接就把常老四怼的哑口无言。
刘海中瞪了常老四一眼,转头拍了拍桌子。
“好了,安静安静,常老四的小插曲先放一边,为什么开这个会,大家都知道了,在这里我就不赘述了,首先我们要查出来是不是许大茂背后使坏,如果是,该怎么惩罚,如果不是又该怎么处理傻柱,最后,还要替秦淮茹和傻柱已经棒梗调解一下家庭矛盾,好了,我就简单的说这些,下面让叁大爷阎埠贵同志说两句!”
阎埠贵扶了扶眼眶抿了抿嘴,有点不乐意道:“我还说什么啊?老刘你把话都说完了,咱们直接开始吧!”
刘海中嘿嘿一笑,“行,那就开始,许大茂!站起来!”
“嘿!贰大爷,这是开会调解矛盾的,不是公审我的吧?我没犯错,站起来干什么?”
许大茂坐在林祯的边上,身后坐着阎解成和刘光天。
他现在底气足的很,直接敢跟贰大爷刘海中犟嘴。
刘海中一瞪眼,“那你说说,到底有没有背后使坏,挑拨棒梗,破坏傻柱和秦淮茹的家庭?”
“没有!傻柱自己放屁呢!”
“没有那你为什么说傻柱一会就乐极生悲?”
“那是我在胡同口看见隔壁院的俩小子正在跟棒梗说这事,还骂秦淮茹,不,是我姐,还骂我姐是破鞋,我本来想管管呢,结果一看是老关家的孩子,我惹不起姓关的,就自己回来了。”
隔壁院老关家是大户,这个大不是有钱,是人多。
亲弟兄四个,全在一个院,小时候在胡同里是唯一敢和傻柱打到底的一家。
许大茂这么一说,傻柱瞬间就信了一半,一肚子气也消了一半。
自从关家的弟兄四个长大成人后,他还没和人家打过呢,但不用打也知道,肯定打不过。
他自封的四合院战神,也就在四合院里好使,而且还是在林祯没漏真功夫的时候。
现在傻柱犯浑是看人来的,对于打不过的人,他鸡贼着呢,从不犯浑。
叁大爷阎埠贵问道:“许大茂,你能保证说的不假吗?”
“嘿!叁大爷,瞧你这话说的,当然能保证,你要不叫棒梗出来问问,要不叫关三过来,问问是不是他家的俩小子说的?”
这时秦淮茹从家里走了出来。
眼睛里衔着泪道:“不用叫关三来了,许大茂没说错,就是关三家的俩小子调皮捣蛋呢。”
许大茂立即就不干了,“看吧看吧,我没说谎吧?傻柱,你踏马的赶紧给我道歉!今天这事没完,恶霸啊你,动不动就拎家伙吓唬人!”
傻柱眼一瞪,还没说话呢,秦淮茹接话道:“许大茂你也不是个东西,关三的两个小子欺负棒梗,你不管就算了,怎么还在边上嘲笑?你是听完了笑完了才离开的,你一个做姨夫的,怎么就不能帮帮棒梗?”
“啊?!大茂,有这事?”秦京茹瞪大的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瞬间不瑟了,赶紧赔笑道:“没没,没有啊!别听棒梗瞎说,我去把关三的俩小子叫过来对质行不行?”
许大茂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嚷道:“许大茂你赶紧的,等会淮茹说得要不假,我照样打你,谁都拦不住!”
刘玉华撇嘴道:“等你个棒槌反应过来,许大茂已经跑到酒仙桥了!”
林祯不禁摇头,心想许大茂,你挨打真不亏。
你看热闹离远点看不行啊?
非得在边上咧着个嘴笑,脑子呢?
我是不能保你了,你踏马是棒梗的姨夫,看棒梗被人挤着欺负却在边上笑,懂点人情世故的都不能站你这边。
我不代表正义动手就算了,你不想成为傻柱的出气筒就跑你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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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自己不争,莫怪命运不公
许大茂跑了,傻柱反应过来时,再追已经来不及了。
大会还要帮他解决秦淮茹的事,只能坐下来等着。
刘海中道:“综合刚才的经过,我们可以得出,许大茂确实没有故意挑拨秦淮茹和傻柱的婚姻,傻柱拎着煤火钳子去吓唬许大茂是他的不对!”
傻柱一瞪眼道:“嘿!贰大爷,不能这样啊,你怎么当的管事人?许大茂看着棒梗被欺负不管不问,还在边上看笑话他就对吗?就不该打吗?”
刘海中板着脸道:“闭嘴!你等我说完没有,接什么话茬?鸡下巴颏子吃多了啊你?”
阎埠贵把搪瓷茶杯往桌上一放,慢慢悠悠道:“虽然傻柱做错了,但许大茂一个当姨夫的,看着棒梗被欺负还在边上看笑话,更是不对,综合以上两点,傻柱和许大茂各打五十大板。”
“啊?这!”
“你等我说完才插话行不行?”阎埠贵不耐烦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气得抿了抿嘴,“好好好,你说你说!”
阎埠贵道:“由于许大茂跑了,就不追究了,也不追究傻柱的过错,他们两个要是能私下解决的就私下解决,解决不了的,我们再开会帮忙调解,你说呢老刘?”
刘海中点头道:“行,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就到此为止,下面讨论一下傻柱和秦淮茹的事。”
“嘿!成,合着就是没帮忙解决呗,就让许大茂跑了啊?”
阎埠贵不高兴道:“傻柱你要现在能把许大茂给逮回来,咱就把你俩一起惩罚,要是逮不回来,就互不责罚,这个调解结果你满意吗?”
“这话说得,我能不满意吗?我再傻也得满意啊,切!”
刘海中敲了敲桌子,“好了,淮茹,你是要棒梗啊,还是要傻柱啊?”
秦淮茹一愣,心想你可真会调解,这话问得,我当然是俩都要啊!
“贰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刘海中叹气道:“就现在来看,棒梗跟傻柱已经是水火不容了,你要是没法说服他们俩,就只能要其中的一个,不能护着棒梗还拴着傻柱,以后他俩反目成仇,苦的是你。”
傻柱一听,瞬间向刘海中投去感激的目光。
说实话,今天这事闹得他已经想撤了。
本来他就是被秦淮茹强迫才结的婚,虽然这段时间秦淮茹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变瘦,但傻柱对秦淮茹还没有恢复到以前那种没底线的地步。
离了也好,反正秦淮茹不会只要他不要棒梗的。
傻柱正在发愁怎么提出来不被人议论,有刘海中替自己说了,简直是太高兴了。
“贰大爷,您这话说得真是太理性了,是,有些事情必须的说清了,我是无所谓,不能苦了棒梗,以后就算是跟淮茹离了,我也一样照顾她家。”
秦淮茹心中冰凉,但她的承受能力惊人。
眼圈一红先展现了自己弱势的一面给街坊们看。
“我知道瞒着棒梗跟傻柱结婚不对,但两个人我都舍不得,我一开始把傻柱当弟弟,帮他收拾家务,洗衣叠被,后来姐弟情变成了一种托付,他愿意给我这个寡妇撑起一片天,所以我才义无反顾的嫁给他,棒梗还小,想他去世的爸爸,但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他会明白傻柱的好,傻柱对棒梗,就像对飞彪一样的爱护,这份亲情不能说拆就拆了,贰大爷,劝和不劝分,您怎么能让我砍掉自己的半边身子呢,棒梗和傻柱,我离开谁都活不下去!”
秦淮茹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赚足了同情。
傻柱本来就耳根子软,刚才还抖着劲要离婚,现在一下就蔫了。
街坊们有那自我感动的纷纷议论了起来。
“要说淮茹对傻柱确实是够照顾的,自从东旭去世后,傻柱的衣服很少自己洗过。”
“是啊,傻柱在看守所的那年,每个月淮茹都去看他。”
“人家对雨水也好,见了飞彪也喜欢的很。”
“说起来秦淮茹除了爱借钱这点毛病外,还真挑不出什么,不过现在也不借了。”
“傻柱这个混不吝娶了淮茹是他的福分,老老实实的过一辈子行了,瞎折腾啥呢?”
“就是说呢,和玉华已经折腾一回了,就别再折腾了。”
“傻柱你差不多得了,淮茹不亏你!”
“你不能光看脸啊,淮茹多持家啊,还孝顺。”
“你看你的样也就一般,论长相,许大茂的大长脸都比你好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