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梁启明怒怼的学生，此刻眨巴了几下眼睛，挠了挠头。
他看向距离他们并不远的图书馆。
“要不要……去看看《二十四史》……”
而与此同时，在从“燕园”去往京都大学，物理系的实验室的小路上。
梁启明身后的幽魂此刻在梁启明身后，竟然少见的有些振奋。
“不容易啊！小启明…”…”
“我记得你当年刚上大学时，说话都磕磕巴巴。
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还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现在竟然说话，说的这么漂亮，你要是早展露这口才，应该去竞选学生会首脑的呀。”
梁启明的脸，此刻，竟然少见的有些发红。
“老师，别调侃我了！我什么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刚刚也就一时着急。”
“老师……咱们去找导员，借实验室吗？”
幽魂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不了……不差这一天，我们去教职工楼那边吧。”
梁启明挠了挠头。
“又……又去啊！”
“老师，你妻子到底是教职工里的哪一位啊！”
幽魂笑了笑。
“最好看的那个就是，我第一次见他，才明白西方人说的，天使射 凡俗人之心……”
而就在梁启明被幽魂拉着，赶去京都大学，教职工宿舍的同时。
央台，张宏杰，陈昊宇，和陈歌的对话，终于进入了尾声。
不得不说，陈歌这个名导，还是有点东西的。
对于张宏杰跟自己说的那些，陈歌被打死他都不信。
什么两千万签一集的直播，什么林阎的直播，目前只见到了林阎一个人，并没有看到他团队的其他人。
骗鬼呢！
这些话，骗骗外行也就算了。
能骗的了他陈歌。
就林阎上一次的直播。
光是制作费用，至少得八个亿。
八个亿都不一定够，这还只是特效的费用。
还有整场特效的制作时间，那青苗獠牙厉鬼的特效，赤魂身上的特效渲染。
那栩栩如生的画面，制作出来，可都是需要时间的！！！
按照陈歌的推测。
那个林阎，可能的确是个人才。
而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和央台签订了合约。
在央台的大力扶持下，偷偷摸摸的制作出了数期的直播视屏，等着在央台播放。
不过第一期和第二期，可能是央台的领导，也不敢确定播出结果，所以才在虎鲨试着直播。
等到确定最后的直播效果，的确不错，才把直播，又放到了央台的一台和六台。
而对外，央台把林阎的消息，尽可能的隐瞒，保持神秘。
这也算是一波反向营销！！！
高！
实在是高啊！
不愧是央台。
这也就是央台才敢这么做。
这直播保持这样的 准，再继续下去。
国内观众的口味，都会被养刁。
央台这时凭一己之力，要拉升全国人民的审美标准。
此刻，陈歌的眼神闪烁。
他越发的确定自己的猜测。
而张宏杰和陈昊宇此刻也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看到了陈歌那一脸的思索的表情。
以两人对这个老狐狸的了解。
这个老狐狸一定又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这些喜欢厮混娱乐圈的大导，就是这样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娱乐圈那种纸醉金迷的娱乐场呆久了。
看谁都觉得对方要谋害自己。
张宏杰此刻，叹了口气，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向陈歌解释。
而就在这时，陈昊宇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陈昊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 露出一抹惊喜。
不过他看了一眼陈歌，此刻捧着手机，直接跑向会议室外。
与此同时，他接通了电话。
“喂！”
“小张啊！你是到林州了吗？林阎先生找到了？”
“什么，你没去林州？”
“林阎先生联系你了？”
“第四次直播的主题敲定了，叫大国梦！诸君，且听龙吟是吗？好，好主题！那下一次直播的时间…
“这样啊！可能给不了央台三天的时间，林阎先生也对此很抱歉吗？”
“可是合同……什么，他说这次的直播，可以送我们，他这一期的钱不要了……他愿意为我们再补一期！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样吧！我去协商一些。一台的节目单确实不好调！不过只要不占用新闻联播，其他的其实都还好，尤其是新闻联播之后，就是电视剧……那个电视剧，其实也没多少人看！而且还有六台。”
“好，就这样，我立刻通知制作组，现在就制作预告，央台各台全部投放！”
“林阎先生也在你旁边，他让你跟我说谢谢！”
“诶呦，这都没关系的。”
“小张，你好好招待林阎先生，有什么花费，回来我给你报销。”
此刻，陈昊宇咧了咧嘴角。
眼神 都是压都压制不住的惊喜。
就算是他，也想不到，林阎那里的第四次直播，能这么快。
这才刚过了三天。
今天就直播的话，这其实不符合林阎和央台的签约合同。
但是林阎竟然说不要钱诶！！！
陈歌刚刚都说了，林阎光是直播里的特效花费，可能就至少需要八个亿，八个亿还是至少，真实情况很可能是十亿往上走。
人家白送十个亿给央台，就问你央台要不要。
陈昊宇此刻，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八。
如果是晚上八点开启直播的话，央台还剩下六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寸秒寸金啊！！！！
此刻，陈昊宇火速 头，飞奔一般的跑回会议室。
还在会议室里的张宏杰和导演陈歌，此刻看到奔回来的陈昊宇，两人都是一懵。
不过陈昊宇也顾不得这些，他低声在张宏杰耳边低于了几句。
张宏杰愣了一下，也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他盯着陈昊宇。」真的？”
陈昊宇点了点头。
“千真万确！！！”
“主题就是，大国梦，诸君，且听龙吟。”
张宏杰点了点头。
“好主题！”
“那你跑回来干什么，赶紧通知制作组啊！”
“就几个小时的宣发时间了，还不抓紧，联系六台，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全力宣发！！！”
陈昊宇这才点了点头。
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陈歌此刻皱了皱眉，他看着张宏杰。
“张台……这是……”
张宏杰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林阎先生刚刚打来电话，说第四次直播，希望今晚，就在央台进行！”
“我们也想让林阎先生这样的人才，有更多的选择！能接触更多的企业，导演。”
“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林阎先生，偏偏就对我们央台，情有独钟啊！”
此刻，张宏杰的脸上有些控制不住的得意。
而陈歌那里直接愣（李吗好）在那里，他瞪大了双眼，盯着对面的张宏杰。
满脸的不可思议。
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