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一大爷正躺在众人的脚下,眼里带着怒火望着冉小虎等人。
冉小虎不含糊,上去就一大嘴巴,抽得他嘴都歪了。
“一大爷,你都给我下了多少次绊子了,嗯?”
“我可怜你无儿无女,屡屡放了你,留你口饭吃。”
“结果倒好,你不识好歹数次想置我于死地,甚至连小当、小槐花都不放过,其心可诛啊!”
到了这个地步,一大爷的计划彻底落空,他心如死灰,冷冷的笑笑。
“别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哎,可怜我无儿无女,一把老骨头不中用了,不然非撕了你不可。”
还嘴硬,冉小虎又是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一大爷的嘴角瞬间渗出血来。
三大爷在一大爷面前一直低人一等,今儿好不容易逮到好机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刚才他把一大爷踩到自己脚下,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现在看冉小虎抽了一大爷大嘴巴,也想过过手瘾。
“啊呸!”
他啐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到一大爷的身上。
接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弯下身子举起手来准备抽一大爷的的脸。
就在他弯腰面对一大爷的瞬间,一大爷眼里闪出寒光,从腰间突然摸出一把短刀,狠狠的朝三大爷扎去。
一大爷来时手上拿着的长刀已经被阎解成、阎解放卸了,没想到他留了一手,在眼见藏了把短刀。
眼看快扎到三大爷的时候,站在三大爷身边阎解放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别伤害我爸!”
他一把推开三大爷,挡在他的面前。
一大爷这一刀没扎到三大爷,反而扎到了阎解放的身上。
“……”
阎解放都没来得及叫唤,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刀已深深的进入胸口,插在了上面。
“!!!”
众人震惊!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
过了几秒,反应过来的阎解成向一大爷扑去。
“我废了你!”
一大爷来不及反抗,双臂已经被阎解成抓在了手里。
阎解成把一大爷的一只手臂扯在空中,接着拿脚往下用力一踩,一大爷的一条手臂瞬间骨折。
“啊啊啊……”
钻心裂肺的疼,一大爷垂着手臂,喊叫声全院都听见了。
这还没完,阎解成绕到另一边,把一大爷另一条手臂也扯在空中。
眼看这条手臂马上要废,一大爷大喊道:“阎解成,不要啊!”
一条手臂废了,还有一条可以用。
要两条都废了,什么都干不了,擦屁股都要别人帮忙,那真成废人了。
怒火中烧的阎解成,心里全是恨意,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一大爷的求饶他哪里听得进去。
如刚才一样,他如法炮制,脚狠狠的踹在一大爷的手臂上。
“咔!!!”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啊”
“啊!”
一大爷连着三声惨叫,好比过年杀猪时的叫声。
到此,一大爷俩条手臂都软塌塌的垂在空中,俨然都废了。
叫完之后的三大爷忍不了手臂撕心裂肺的疼痛,扑通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他的惨叫声吸引了四合院的所有人,大家纷纷前来一探究竟。
当众人推开许大茂家的门,屋内的场景让他们感到胆寒。
屋里乱做一团,地上斑斑血迹。
一大爷瘫倒在地似乎死了,而阎解放倒在三大爷的怀里,胸口上插着一把刀。
“……”
“……”
“……”
众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那个“和睦美好”的四合院吗?
怎么发生了这么惨烈的事情。
“别愣着救人啊!”
冉小虎、许大茂扶起阎解放,把他抬了出去。
一大爷也被傻柱、何大清扶起拖到屋外。
众人急吼吼的朝医院奔去,到了医院二人都被送到了手术室。
众人站在走廊里,二大爷背着手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你们怎么回事,有矛盾也不给我这个说,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好歹我也是院里管事的……”
他以领导自居,装大尾巴狼惹怒了气头上的三大爷。
他的话还没说完,三大爷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把他的眼镜打飞了。
“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是屁的领导!”
三大爷修理了二大爷,接着哭喊起来。
“我的好儿啊,你可要挺住啊……”
而被打掉眼镜的二大爷,眯着眼睛在地上摸索的好一会,才找到眼镜重新戴上。
……
阎解放和一大爷还在手术里,公安同志到场了。
“你们,全都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医院只留下一大妈、三大妈和两名公安守在手术室外,其余的人统统跟着公安去了派出所。
待公安一对一的了解了情况之后,先把伤人的阎解成拷了起来,事情的全部真相还得等一大爷和阎解放做完手术后才知道。
一大爷先从手术室出来,他的双臂粉碎性骨折,都打上了钢钉。
手臂能不能恢复如初,得看自身的身体素质。
因人而异,身体素质好的半年能恢复,身体素质差的几年都恢复不过来,甚至落下终身残疾。
他刚从手术室出来,就被公安拷上了手铐。
鉴于他现在是个伤者,对她的审问在医院进行。
一大爷从手术室出来后的八个小时,阎解放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
刀离他的心脏只差了五毫米,他再一次死里逃生。
第90章 判了一大爷二十年
公安了解事情的全貌后,批评了许大茂、冉小虎、三大爷,拘留了阎解成、一大爷。
当晚,冉小虎回到家,何雨水扑到他身上哭了起来。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冉小虎摸摸她柔顺的头发,替她擦干了眼泪。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何雨水从下到上打量了一遍冉小虎,见他毫发无损转瞬笑了起来。
“听邻居说现场好恐怖的……”
“一大爷好歹毒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冉小虎刮了刮她的鼻头,扶着她坐到床上。
“这人心隔肚皮,你太单纯了当然看不出来。”
何雨水躺到冉小虎的怀里,柔声道:“那你隔着肚皮的人心又是怎么样的呢?”
“是这样的……”
冉小虎伸出手在嘴上哈了一下气,就去挠何雨水的胳膊窝,挠得她咯咯直笑。
……
对门屋从医院回来的傻柱、何大清相对而坐,何大清面色沉重。
他指了指冉小虎家,对傻柱说:“看到了吧,这就是硬来的下场。”
“要不是我劝你别和他硬碰硬,你现在不是在医院里躺着就在派出所里待着。”
见到今晚的场面,傻柱心有余悸,还是自己的爹厉害啊,让自己躲过了一劫。
今晚傻柱算见识了冉小虎的厉害之处。
明明他置身其中,可片叶不沾身,操控着全局,最后受伤、进局子的反而是一大爷、阎解成,这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他们可是“盟友啊”。
冉小虎是怎么做到让他们反目成仇,最终拳头相向搞成这样的,真是高明,傻柱不得不佩服。
“柱子,对面那人有些道行,以后咱俩得悠着点别轻易落他手里了。”
“等你当上了官自身硬挺了,咱爷俩再和他掰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