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什么？”
“很简单，一年里不追踪我任何事即可。”
秦凡仔细想了想：“好像能接受。”
“不过在交易前，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
……
第206章 bug之主
秦凡把手机对准对方。
教主抬着头仔细看了眼。
手机里是一份文件截图，你们以为是悲泣者？
其实秦凡也打算给对方看的，但又好奇组织里，那个已经不是人类的s级半神到底是谁。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秦凡，全都要。
况且这个教主如此惜命，一个分量这么足的重磅炸弹，不可能口头答应就会告诉他们。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建立在你我都拿着枪顶着各自脑袋的情况下完成。
毕竟谁也不知道货到手了，对方会不会突然违约不守诚信。
秦凡现实中没遇到这种情况，但在某个能搬砖的游戏里就遇到过。
教主看着秦凡好一会：“你想知道什么？”
秦凡眉头微挑，略感诧异：“你知道？”
“不多。”
“那就当作达成交易附赠的。”
教主沉吟了好一会，忽然说道：“不如你把大虫子给我，我可以给你透露另一个对你有用的信息。”
秦凡：“不行。”
教主好似早就料到秦凡会这么说，毫不在意站起身：“傍晚六点，这家店里，只许你一人前来，我会控制傀儡在附近驻足，一旦发现你们其他人脱离视线，别想知道这个变成神秘的s级是谁。”
话音刚落，这道分身顿时脑袋一歪，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待机状态。
秦凡第一次见到傀儡术，他还以为待机状态是坐在角落抱膝蜷缩成一团。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确定分身双目无神后，王武上前说道：“我才是这次行动的主导者，咋就变成你做决定了？”
秦凡咧嘴笑道：“王sir，你肯定也很想知道十八位s级里，到底哪一位是内鬼吧。”
王武沉默了，他确实很想知道，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有几分不应该：“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在胡说八道，企图挑拨离间？”
秦凡点头：“已经想到了，不过那又如何，只是我不追杀他，而不是你们不追杀他。”
“白金之星和你们一起追杀他，而我只是刚好在现场，这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江鸣眼睛瞪得老圆：“卧槽，逻辑大师。”
王武算是看出眼前的青年到底是什么品种了，焉儿坏，一肚子的坏水。
清虚抽出随身携带的水壶喝了口水道：“咱们追了快一天了，虽说a级精神很强，但现在离六点还很久，不如找个地方睡一觉吧。”
江鸣附议。
秦凡说道：“你倒是变个合法身份证出来，对了，还有美刀，开一间总统套房。”
江鸣犹豫了下，道：“老秦，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传送到总统套房就好了。”
秦凡：“……好，很好，你很有五星好市民的潜质。”
已经一句话，四人就出现在了一间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没有房卡，那就张口就来。
美滋滋的冲了个澡，躺在偌大的软床上，江鸣几乎很快就睡过去。
虽然他已经是a级超凡，可带着王武这位s级传几次，就已经很吃不消了，这还是对方自愿接受规则的情况下。
秦凡也刚洗好澡，拿出空间戒里储存的食材打算做个简单的早餐吃。
可刚走出来，下一秒他耳边传来江鸣的梦话。
他整个人直接变成了一只小香猪。
江鸣：“老秦你是猪吗，q都能q歪来。”
打坐休息的两人睁开眼一看，就瞧见了浴室门前的迷你香猪。
两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皮不笑肉也不笑，但心里已经掀桌狂笑了，他们合上眼假装啥也没看见，继续闭目假寐去了。
下一秒，秦凡的身体就恢复原样，白金之星猛的出现在江鸣上空。
脸距离对方的眼睛，只有不到十公分，都快怼上去了。
然而江鸣依然啥反应也没有。
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算了，鸣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不过是在梦里梦见我……啥玩意？特么q歪的人是你好吧！打了那么多把游戏，我就没q歪过！”
秦凡小声哔哔着，来到开放式厨房，简单的做了顿早餐。
然后撸了下呱呱的脑袋，悬浮斗篷贴上来表示也要摸摸。
还好白金之星不需要，不然秦凡可没第三只手去摸。
躺着小睡了会。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傍晚，江鸣早已起床，在桌上摆放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美食。
kfc豪华全家桶。
深盘披萨，美式牛肉堡，战斧牛排，澳洲清蒸大龙虾，以及龙虾通心粉奶酪。
好家伙，这一顿多少得上千美刀了。
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三人和一蛙，秦凡才发现，呱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加入kfc豪华套餐了。
“为什么。”
秦凡看着三人：“为什么我没闻到味道，没听到你们咬鸡块发出的嘎嘣脆。”
江鸣吮了下手指说道：“因为我让你失去嗅觉和吃东西发出的声音进不到你耳朵里。”
秦凡：“……”
白金之星陡然出现在江鸣身侧，殷红如血的血饮剑剑尖就差一点点碰到地板。
而左手则是已经破碎成上千块碎片，悬滞在半空的魔刀千刃。
秦凡微笑道：“鸣子，你觉得是这把血饮剑抽你疼呢，还是这么多碎片抽你疼？”
江鸣看着一脸和善的秦凡，为什么明明笑起来很好看，可行为就跟个魔鬼没啥区别。
“……我可以，不选么。”
“不行。”
“那我选……老秦的嘴里有全美最好吃的牛肉汉堡！”
下一秒，秦凡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
整个嘴巴，都变成了汉堡的形状。
一顿风卷残云后，四人一蛙都吃饱了。
王武好奇的看着这跑出来吃饭，饭量快赶上道长的青蛙：“这就是特殊生物？”
江鸣点头：“对啊，这青蛙不算什么，老秦那里还有一个更劲爆的冰霜巨龙呢。”
王武：“前天总部里上传了一个新神秘的资料，是咱们华夏本土神秘，九婴，我看那背景，好像是全金属射击场，该不会……”
江鸣自豪的昂首挺胸：“是我没错。”
秦凡优雅的擦掉嘴角油渍：“拉倒吧，他要是不是言出法随，我估计九张嘴巴都能把他给瓜分了。”
时间已经很接近了。
四人出现在那家废弃咖啡店附近。
很快就有好多恐怖级神秘人面盯着他们。
这些人面体型和猫头鹰没啥太大差别，但偏偏那张脸，看得渗人，就宛如一张狰狞可怖的人脸。
江鸣小声哔哔着：“山海经有记，人面，其形如而人面，雉身犬尾，其现尾旱灾之兆。不是犬尾么，怎么不像啊。”
他在老秦这个卷王身边，总不能天天不务正业，这样肯定会和老秦的差距越来越大。
因此没啥事做的时候，他总会给自己上一个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buff。
把各种怪谈书籍都粗略看了一遍，其中就有山海经。
清虚说道：“这些都是没有成年的人面，你说的那个，是已经彻底成年的，实力在灾祸级。”
江鸣不明所以，但这些站在电线杆，房檐边上的人面，属实让他看得难受。
也许白天看不会觉得有啥，可此时黄昏，西方正处冬初，天黑得很快。
这群人面在晚霞下，眼睛泛着红光，被盯着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王武说道：“你还会怕？我看你资料，参与过很多场与神秘的战斗啊。”
江鸣看着已经走过街道，快要到店门口的身影，低声道：“可那些也只是长得好怪，并没有那么渗人。”
“除了触手啊，皮肤灰白，面容狰狞甚至会开裂成好几瓣，见过，被我消灭过，就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清虚明白了什么：“因为第一次见没接触过所以害怕，可你亲手宰了后就会觉得，这神秘也就这样。”
江鸣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对对。”
……
秦凡推开门，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家已经废弃了很久的咖啡厅里，居然还有电。
看落在桌子上的灰，厚厚一层，怎么也得一年才能积攒如此厚。
教主的分身依然坐在先前位置，动都没有动过。
看到秦凡一人，他声音沙哑又很中性：“在禁忌物见证下，你我都不可违反约定，除非你想断了自己的后路。”
说完，他手掌一抬，从黑袍里钻下来了一只黑漆漆的生物。
一条很漂亮的蛇，背上还长着一对翅膀。
“禁忌物acp-132见证蛇神。”
一旦在它眼前签订任何协议，它会永远记下，若有一方违反，哪怕是天涯海角也会飞到违约方身旁，一口咬下注射没有任何解药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