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金芒涌动,体内气血瞬间汹涌澎湃的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道金虹散开。
苏然犹如大日一般,映照于整个天渊节点大地,一片片怨恶之气瞬息便是被灼烧的消散开来,天地之间的靡靡之音都被气血之力压制下去。
无数盘膝运转功法抵御的战兵,亦是恢复了过来,猛地就是提起兵刃与那些怨恶之灵开始厮杀起来。
一整个天渊的怨恶之灵都被气血之力压制下来,饶是心核还在,也是难以复生过来,毕竟那些怨恶之气都被气血给彻底点燃了。
红毛不详被气血金辉压制,浑身红毛被点燃,不详的气息开始滑落,一股股猩红伴随着黝黑的气升起来...
不多时,眸光混混沌沌很是愕然的红毛生物似是再次恢复了灵智来,看着身躯上被点燃了的红色毛发,再看看自己身躯逐渐恢复着...
顿时,便是心中不由得欢喜了起来。
虽说红毛燃尽,不详的气息彻底散去时,就是自己陨落的时候。
可是,能够返本归元,再现自己的真正身份,依旧是让他欣喜不已,心中不免是雀跃的很。
微微张嘴,可是他却再也无法说话...
轻轻挪动了一下嘴唇,似是在讲述着什么,苏然微微颔首示意着...
他明白,此人是在说着一声...谢谢!
第206章 涤清
“涤荡天渊...”夏元禾激动的喊道。
“杀,杀,杀...”
一道道身影从战城之中冲出,一道道神通轰击而出。
屹立于虚空之上的苏然气血金芒落下,裹在了每一尊战兵、战将的身上,蒸腾出一道道气血之力...
瞬息,战将横空,战兵掠地杀出,刹那间便是清空了一整片的战场。
气血沸腾,伴随着纯阳之力,每一道怨恶之气凝聚而成的怨恶之灵都是无法再复生,至阳大磨都未能用上,这一枚枚的心核便是被净化。
不过,这些没有丝毫智慧可言的怨恶之灵,倒也是不惧生死。
依旧是源源不断的从天渊之中杀出,如同杀之不绝,灭之不尽一般,让人不禁有些头疼不已。
但此次的战果,已然是超出了夏元禾跟祖凌宇的期望值,望着战兵战将们犹如割麦子一般扫清一片战场,那种大胜的欣喜掩藏不住。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术?”祖凌宇很是唏嘘。
原本,仅是希望能够让苏然拖一下对手,他们先弄死那三个怨恶之念,然后再镇杀那个红毛不详。
甚至他们俩都做好自身陨落为代价,也要让红毛不详陪葬,可惜,还没到这个地步,甚至都没有到他们出手,苏然一个人就镇杀了对手。
那个龙马更是恐怖,一口纯阳之炎落下,那三个怨恶之念到现在该绝望了吧?
两人望望天,红毛不详依旧在消泯着,估摸着一时半会是很难彻底被净化掉身上的不详。
那被龙马纯阳之炎灼烧的怨恶之念,也是嘶声惨吼,抵挡不住纯阳之炎的它们已经开始化成雾霭状态,眼看就要被彻底消融。
夏元禾也是惊叹,不由的说道:“以气血之力为根本的术,专门克制天渊生物...”
“若是人族也能修炼...怕是能够让天渊之祸...”
“噤声,老夏!”祖凌宇面色微变,低声道:“此道或许是苏兄秘术,可能并非是谁都能修炼,如此纯阳的血气之力,怕是纯阳之魂才能修行...”
“人族虽有亿万兆人口,可能够找出多少纯阳之魂来?”
“怕是不足百人,如此的数量,对于天渊来说,怕也是属于杯水车薪...”
“也是,越是强大的秘术,越是难以修行,倒是我执着了些许...”夏元禾微微叹息了一声。
“吼!”红毛不详嘶吼,却是没有声音...
苏然浑身气血爆发,金芒再次暴涨了好几倍之多,瞬息间,气血金焱也是暴涨开来。
这一尊红毛不详或许曾经是人族,可如今,却是不能再称其为人族,算是一种诡异或是不详的生物,可能是其本人也不愿做此种生物...
所以,在泯灭的那一刻,人族本性让他恢复过来,却是解脱了。
片刻之后,红毛不详生物缓缓的在纯阳金焱之中消散,连一抹灰烬都不存,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至于那三个怨恶之念,亦是散发出最后一阵靡靡之音后,形体彻底被灼热的纯阳之炎烧散,跌落下来三枚闪烁着熠熠光辉的结晶..
龙马见此,大眼眸瞬间一亮,蹭上去就是一口闷下去。
显然,它也是明白,这个玩意的好,吞服下去有助于它的灵慧完善,对于大道规则的领悟也会加快不少。
感受着三枚结晶不断散发出魂力来滋养自己神魂,龙马大眼就是猛地闪烁,直接冲入一片片的怨恶之灵中,一口纯阳之炎喷吐...
无数结晶落下,全被它吸入口中,成为资粮...
可惜,低级的怨念魂晶可是对它没啥作用,顶多是享受一下口味,搞了两波它就腻味了。
大战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苏然屹立于战城之上,目视着天渊之下的某处...
一股规则波动划过,天渊下不再继续涌出那些无用的怨恶之灵,刚冲出来的怨恶之灵也是如同潮水一般,瞬息间便是退了回去...
一直旁观着的夏元禾跟祖凌宇瞬间一喜,至阳大磨直接覆盖在天渊口上...
战城横空直接降下,死死的镇在天渊之口上面,瞬息间便是完全契合了这一处天渊节点的入口...
“封镇一处天渊节点...”祖凌宇激动不已。
“有生之年...吾做到了!”夏元禾顿感神魂一阵清明...
猛地,似是看到了一条蔓延无尽的长河出现...
随即,苏然等人便是察觉到,夏元禾的变化,他的气息一瞬间便是跃升到了另一个层面上,似是已经完全不在至尊境之上了,
可似乎,又还没达到彼岸境的程度,颇有些诡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