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情俩小的,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被何秋一眼直接瞪了回去。
“别人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何雨柱点头:“知道了。”
说完,他就带上房门,离开了,
何秋兄弟俩走了。
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瘫坐在走廊上,捶打胸口痛哭流涕:“没有工作,也没有房子,我该怎么活啊,该怎么活啊……”
连廊上,二大妈三大妈手上抱着盆,远远的观望着。
一个个小声议论。
“秦寡妇怎么了这是?”
“大清早的和奔丧以西洋,哭的这么惨,该不会是贾张氏出事了吧?”
“别尽往好处想,兴许是死了呢!”
禽兽们议论纷纷。
全都盼坏不盼好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大妈好心上去问了才知道,贾张氏把房契过度给了何雨柱。
现在人家要收回房子,不给秦淮茹住了。
得知这个消息,院里所有人无比震惊。
“嘿,这个傻柱也太坏了,被偷了几十块钱,就要拿人家房子?”
“要我说啊,这傻柱肯定是早有预谋,所以联合何秋做了一场戏,就是为了拿人家房子呢!不过这秦淮茹也是够傻,瞪大了眼睛就往套里钻!”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何秋是领导,能看上贾家的那老房子?人家派出所有分房名额的,市口段位可比咱们这好多了!”
秦淮茹看着各位邻居,可怜的说:“一大妈,二大妈,我该怎么办啊?没有房子,我们一家子要住哪?”
“今后的日子,还怎么活啊……”
看着声泪俱下的秦淮茹,众人全都不说话了。
此刻谁说话,谁就得被秦淮茹给盯上。
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
弄不好还得帮着安排吃住。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看向一大妈:“一大妈,我记得你有个屋子空着,我能不能搬去你们家?”
“那怎么行。”一大妈赶紧拒绝:“过两天乡下有亲戚要来,不方便,不方便。”
秦淮茹转头,二大妈三大妈也跟着说道:“别看我们,我们屋子都住满了,自己家人还不够住,哪里忙的上你。”
一连问了几个,全都各种理由。
压根就没有一个愿意收留秦淮茹。
看着秦淮茹委屈至极的模样,一大妈好心说:“秦寡妇,要我说啊,你这就是报应。一家子偷鸡摸狗,老的小的进去了,你连房子也没得住。”
“以后啊,把这陋习改改吧,多行善多积德,别再干缺德事了。”
秦淮茹红着眼睛,气急败坏的指着一大妈,还有面前的这群人:“见死不救,你们都不是人!如果我哪天在外头饿死冻死了,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撂下这句狠话,秦淮茹就擦着眼泪,转身回了屋子。
围观的人一边咂嘴,一边摇头。
“呸,狗改不了吃屎。”
“活该没地方住,冻死她才好!”
第268章 秦淮茹要回乡下种田掏粪
晚上九点多。
秦京茹这边倒完五大桶泔水。
一身汗臭,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
刚回到大院,就看见秦淮茹坐在大院的石凳上。
愁眉苦脸的等着自己。
“姐,你在这做什么?”
秦京茹还不知道秦淮茹要搬家的事,好奇的走上来问。
秦淮茹被她身上的气味熏得连连皱眉:“你身上什么味啊,掉粪坑里了嘛,也太臭了。”
秦京茹一脸尴尬:“泔水洒身上了,没来得及处理,刚准备烧水洗澡呢。姐,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外头做什么?”
“不去睡觉吗?”
秦淮茹苦笑说:“还睡个什么觉?再过几个小时,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马上就要带着小当和槐花露宿街头了!”
“露宿街头?”
秦京茹狐疑的上来问:“那死老太婆不是已经被抓了嘛,现在家里你说了算,谁能让你露宿街头?”
秦淮茹赶紧大吐苦水,把早上发生的事全部讲了出来。
听完,秦京茹脸上的表情满是古怪。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她姐联合婆婆一起去偷傻柱家的钱,东窗事发,秦淮茹把责任全部赖到贾张氏身上。
为了减轻罪责,贾张氏又把房子抵押给了傻柱。
现在弄得秦淮茹无家可归,马上就要睡天桥了。
秦京茹尴尬笑笑:“这闹得,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实在不行你就买张票,带着孩子回乡下吧。”
“留在这,你既没工作,也没收入,日子都没法过。”
秦京茹是理性分析,说的也是好话,但在秦淮茹耳朵里听着却是无比刺耳。
她气愤的说:“让我回乡下,你怎么不回?”
“乡下的日子是人过的嘛?”
“小当和槐花还在念书,棒梗过几个月就要出来了,也得接着上学,你现在要我回乡下,不是故意害我吗?”
秦京茹有些懵了:“我这么说不也是为你好嘛,你马上就没地方住了,总不能真的带着俩小的睡桥肚子底下吧?”
“这天早晚凉,你没个带顶棚的地方住,可别把身体冻出些什么好歹来。”
秦淮茹鼻子一哼,气呼呼的说:“你要是真关心我,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城里都没饭吃,去了乡下还能有活路?”
“你让我去乡下,不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要真当我是姐妹,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就应该让我带着小孩儿去你家住!”
秦京茹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搞了半天,原来秦淮茹打的是这个主意。
难怪这个点不睡觉,坐在外头等她。
原来是想带着孩子借住在他们家。
秦京茹不是傻子,如果说只是串门的形式,住个一两天。
这个没问题。
但关键是,秦淮茹现在无家可归了。
这要是好心收下,不就等于是供了一个祖宗在家里吗?
还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的。
弄不好,一年两年,甚至十年,她都赖这不走,也是有可能的。
秦京茹冷笑说:“不好意思啊, 这屋子是许大茂的,我不是户主,没有权利做这个决定。除非你得到许大茂的许可,那我就没意见。”
秦淮茹气瞪圆了眼:“许大茂现在还在坐牢呢,你让我去牢里问他?”
“秦京茹我算是发现了,你真就是一个白眼狼!”
“当初如果不是我把你从乡下带上来,你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吗?现在,你日子好过了,我落魄了,无家可归了,你连屋子都不肯带我住?”
“天底下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妹妹吗?”
秦京茹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跟她客气,她会客气。
但你要是和她不讲理,她能比谁都更加不讲理。
尤其秦淮茹现在的态度,简直让她无法忍受:“以前的事,该报恩的我可都还了。我刚嫁给许大茂那会的时,你们一家子从我这拿了多少好处?”
“有什么拿什么的,就连咸菜疙瘩都能端走。”
“我有说过你们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念着当年,你对我的好嘛?”
秦京茹气呼呼的说:“还有,你们家现在的处境,完全就是你和你婆婆来人活生生硬作出来的。”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偷鸡摸狗!”
“当初你和我说去傻柱家工作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干活就好好干,别整那些个有的没的,你自己不听,现在落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都是你活该!”
秦淮茹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的问:“秦京茹,怎么做事,我比你经验足,用不着你来教。我现在问你,让不让我住在你那?”
秦京茹冷冷的拒绝:“不让!”
“那屋子不是我的,我也没权利让你们住。”
“我给你的建议是回乡下去,还不至于饿死,你不听,那就睡桥肚子底下好了!”
说完,秦京茹就不再搭理她,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砰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救急不救穷。
秦京茹作为秦淮茹的表妹,比谁都要更加了解这个道理。
秦淮茹就是一张狗皮膏药,如果你动了一丁点恻隐之心,她就会一直缠着你,像是之前缠着傻柱那样,缠到死。
大院里。
冷风吹过。
秦淮茹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抹眼泪。
“世态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