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您回来了?”
“我那个医药费的单子,是找王会计报销,还是张会计?”
孙建国坐到位置上,冷冷的盯着范金友:“不用报销了,从现在起,你被停职了,收拾东西滚蛋吧!”
“什么?”
范金友吃惊的瞪大眼睛。
这啥情况啊?
刚刚出去接电话前,主任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而且还表扬了他。
怎么现在就和换了个人似的?
他赶紧追问:“主任,您,您是不是说错了。是让我休病假,是这个意思吗?”
孙建国拿起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桌上:“老子说停职,你耳朵是聋了?范金友啊范金友,就连老子都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
“刚刚街道办领导打电话来,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和我说了一遍!”
“你是不是想以权谋私,打击报复人家小酒馆?”
范金友有些慌了:“我,我没有啊,我真的就是按照规矩办事,哪里存在什么报复。主任,我可是一心一意为咱们老百姓服务的。”
“你,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孙建国愤怒的指着他,怒声斥责:“我现在不想听你什么狗屁废话,你赶紧给我滚蛋,回家反省去!”
“那,那我什么时候能再重新上岗啊?”
听见范金友的话,孙建国笑了:“你还想重新上岗?我告诉你,你这回是踢到钢板了,这辈子都别想重新上岗!”
说完,范金友就被轰出了办公室。
踢到钢板?
徐慧珍有什么能耐,不就是个老板娘吗?
难道说是那个何秋?
范金友一拍大腿,激动的说:“绝对是他,肯定是这个王八蛋搞的鬼!这个混蛋,是真卑鄙!”
骂归骂,他现在连工作都被停了。
也没有收入来源,连个老百姓都比不过。
拿什么去和人家叫板?
与此同时,居委会这边。
孙建国带着道歉信亲自登门,找到何秋表达歉意。
并且承诺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希望取得他们原谅。
“那个范金友呢,他怎么不来?”何秋漫不经心的问。
孙建国立即回答:“这个家伙以权谋私,心眼太小,根本就不适合在我们街道办工作。所以我在了解事情真相后的第一时间,就给他停了职!”
“现在,已经让他收拾东西滚蛋回家了!”
何秋点点头:“行吧,处理结果还算不错,这件事到这就算画个句号吧。”
街道办,属于国家单位。
如果不是犯了大错,一般只能停职,没法开除。
不过从孙建国的态度来看,他的上级应该是已经给他施过压,短时间内,他绝对不敢让范金友回到工作岗位。
没了权利,范金友就是个秋后蚂蚱。
也蹦不了多高。
小酒馆的事情处理结束,何秋便没在这里逗留,骑车回了大院。
刚把车推回院子,一个人影就冲了上来。
是秦淮茹。
她赶忙把医院的缴费清单拿给何秋看:“何秋,我,我已经去医院交过钱了,你可以把棒梗放了吗?”
何秋看了眼清单,确认没问题,点点头:“明天上班,你跟我去派出所领人。”
秦淮茹激动的点头,随后小声说:“我去医院交过钱这件事,你千万别和我婆婆提起,可以吗?”
“我,我不想让她知道。”
何秋看看她:“你们家的事,我管不着。只要你的钱不是偷来的就行了。”
秦淮茹此刻汗如雨下,连连摇头,说绝对不是偷得。
但何秋看得出,秦淮茹一定撒谎了。
第129章 贾张氏大闹四合院
对于秦淮茹的话,何秋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平日里他和贾张氏本就没有任何交集,更谈不上和她说话了。
何秋刚准备回屋,何雨柱就和他招手。
“老弟,赶紧来吃饭吧。”
“今晚,你嫂子炖的大骨头,老香了,咱俩喝一杯!”
何秋也没推辞,从屋里拿了些花生米就过去蹭饭了。
饭桌上,何雨柱笑着说:“老弟啊,不是我说,你该考虑找机会成家了。你看没每回下班回来,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屋子也怪冷清的!”
“上回过年来的两个小姑娘我看着都不错,你喜欢哪个?”
何秋没有接茬,而是淡淡的说:“哥,我今年刚满二十,还没考虑到谈婚论嫁的事情,重心还是得放在事业上。反倒是你和嫂子,是不是得抓紧时间要个孩子了?”
“这要再拖下去,你这精力可就跟不上了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尽拿你哥开涮,我这身体好着呢。况且,这不正努力着吗,要孩子这种事也不急于一时啊!”
娄晓娥拱了拱他,不好意思的时候:“饭桌上,把这个拿出来说,你真不害臊。”
何雨柱嘿嘿一笑:“反正何秋也不是外人。”
饭桌上,三人有说有笑。
聊着聊着,刚好聊到了何秋的小酒馆。
何雨柱问:“对了,我那个徒弟马华,在你们那干的怎么样?有没有偷懒,要是偷懒了告诉我,我得去削他!”
何秋笑着说:“我估摸着,他应该比在食堂时候更有干劲!”
“哦?”
何雨柱好奇的问:“这小子长这么勤快?”
何秋点头:“马华现在在小酒馆的工资,比原先高了两倍不止,干活也更加有干劲。更是酒馆里唯一一个白案大师傅!”
“同事对他关系都非常好!”
“那就好,那就好!”
何雨柱笑眯眯的说:“名师出高徒,我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可能会差,哈哈哈哈……”
这里聊的正欢。
可秦淮茹屋子里却锅碗瓢盆摔了一地。
贾张氏像是疯了一样,掐着秦淮茹的脖子,大声质问:“秦淮茹,我问你,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我存在大衣柜角落里的钱,怎么没了!”
秦淮茹被掐的满脸通红,赶紧解释:“妈,我,我也不知道的啊,是不是咱家...遭贼了!”
“妈,你先松开我,再掐我就要被你掐断气了!”
贾张氏松开她,愤怒的问:“狗屁的遭贼,咱家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哪有贼会偷?贼进来都得含着眼泪出去!”
“我看是遭遇家贼了!”
她坐在凳子上,手上拿着火钳,冷冷的质问秦淮茹:“老实说,我的钱是不是被你偷走了?必须给我说实话!”
秦淮茹害怕的说:“没有,我从来就没拿过。再说,我,我拿你钱干什么啊?”
贾张氏逼近,气急败坏的说:“那我问你,我的钱去哪了?那些可都是我的棺材本,那就是我的命!”
“谁要是动了那个钱,我就和谁拼命!”
秦淮茹继续狡辩:“谁爱动谁动,反正我是没动,再说了,你的钱都是我每月给你的,我拿了干什么?”
贾张氏丢了钱,秦淮茹又不肯承认。
她干脆把头就转向怯生生站在一旁的小当和槐花。
她拿着火钳,指着俩丫头问:“说,是不是你们俩丫头片子偷了姥姥的钱?赶紧说!”
俩丫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连连摇头。
贾张氏可管不了这么多。
她也不管是不是俩丫头偷的,先打一顿准备撒气。
贾张氏用火钩子狠狠的朝着俩人屁股抽去,追到她们满屋子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哭喊求饶。
“姥姥别打了,我们真没拿!”
“求求你别打了!”
贾张氏拿着火钩子在后头追,一路追到大院子里:“还狡辩,还敢说谎,我看就是你们俩偷拿的!”
“你们俩小的真是长能耐了,偷钱居然偷到姥姥头上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上的火钩子就朝这里两丫头背后招呼。
虽说现在是冬天,身上穿着棉衣。
但火钩子可是铁做的。
一棍子下去,绝对就是一道淤青。
看着俩小的在院里被揍得哭爹喊娘,秦淮茹捂着嘴,泣不成声。
但她始终没有勇气叫贾张氏住手。
因为一旦拦下来,那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
“我让你们跑,我让你偷我钱!”
“看我今天不抽死你们!”
看见这一幕,院里几位大爷全都出来了。
一大爷赶紧上前拦住贾张氏,夺下他手里的火钩:“贾张氏,你疯了,大冬天的用火钩追着孩子打?”
“你这是要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