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我瞧你细胳膊瘦腿的，应该不是很能打吧？”
“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就非得很能打呢？”她反问。
林启山描述着：“我看电影上……好吧我总是用外行的眼光来看你们，但我想知道，是真的有那么神奇吗？以前我看过一个案例，是信件里涂了炭疽杆菌，只要打开摸到的，都会在无形中遭殃。”
“你说这个是发生在丑国的吧？他们内部自己人搞的，炭疽病毒抹在信件里，毒死了好几个要员，更讽刺的是，下毒者还是联邦自己生物实验室的雇员，这件事情也是个经典丑闻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林启山深知丑国那点尿性，
“所以你们要盯上哪个人，也能够用这种办法？”
她摇头：“这办法过时了，如今稍微有点防范级别的人士，都会被拦截，我们有更好的方式。”
“你说说。”林启山感兴趣了。
“你不要想用这个对你的对手！”
张可瑜似乎看出来了——林启山就是那种仇不过夜的性格，前阵子阿三背刺他，他就想毒倒几个还回去的心态。
林启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不满：“嘿，我的密级也不低的，你不说我可以跟你的领导聊，别这么扫兴了！”
“好吧。”张可瑜想想也是，“其实我们可以通过掌握目标的生活规律，比如他重点的喝水来源上，身份越高的目标，越喜欢喝自己指定运输的水，他们会觉得这个最安全，但恰恰相反，这里也是被盯梢下手的地方。”
“我们可以通过截取一批货，通过注射器注入溶于水的毒剂，注射点通常在品牌贴的标签后，针头扎穿的孔非常小，可以用激光融合，打磨后再贴上标签，就算后期被揭开也无法分辨有人动过手脚。”
林启山领教了，看了看面前的矿泉水瓶：“看来以后去对我有敌意的地方，我不能信任瓶装水了！”
“你身边还没达到这么凶险的程度，我说的这操作成本很高的。”她说。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安慰了。”林启山哈哈笑着，“你现在让我相信，身手在技术面前，就像斗兽士和艺术家的区别。”
“谢谢。”她微微笑了笑，“其实我对你也有过认识错误，你有一些方面还是非常值得人们敬佩的。”
“好嘛，咱们这就商业互吹上了。”林启山给她倒了杯水，“我要保持清醒头脑就不喝酒了，敬你一杯亿万富豪觉得很安全的定制矿泉水！”
她笑着拿起杯子，碰杯致意：“我先干了！”
第399章 需要一个工具人
在交流中双方对彼此的认知都有了改观，林启山不是她想象的那么渣，张可瑜也不是他理解的毒蜘蛛，私下关系可是融洽了许多。
飞机在不久后抵达了莫斯科。
林启山一行人下榻酒店，他先休息片刻适应下时差，然后就带着工作团队去见合作伙伴，跟那帮骄傲的毛子打交道。
他这次过来依然是抱着挖墙脚的想法，他想要全力推动火箭发动机，既然毛子养不活那么多工程师，干脆给一部分给我。
过去他就是这么挖了一些到燕京，但这种做法未必能让每一个人都满意，毛子有自己的骄傲，在别人眼皮底下挖墙脚，也难免会有些不满。
与俄宇航公司的交流这一次就没有太多的进展，嘴上说着好朋友好伙计，五星级酒店吃喝玩乐不亦乐乎，白兰地也没少下肚，可到了实际上，那就难说了！
林启山回来后就跟自己人摇头：“毛子这是警惕咱们了，看来这种方法的甜头已经快没了！”
张可瑜看着无能为力，她知道这个男人正在为技术谋取捷径，但现实也很现实，在你优越的地方毛子愿意合作，比如空间站，比如月球科研站。
但是在你我实力不匹配的领域，比如发动机，毛子就会感觉你在占他便宜，哪怕喝得面红耳赤哥俩好，最后还是谈话止于表面，就像外交辞令一样——
双方进行了友好的交谈，互相交换了意见，尊重对方的意思并保留态度！
白话就是：见面各说各的，也没聊出啥具体来！
回到酒店后，林启山就去洗手间抠喉咙了，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才更好受，张可瑜见状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拍拍后背，再给他擦脸。
林启山直接歪坐在旁边地上，搓了搓脸：“明天你让他们去聊吧，老子不去扯那个皮了，我去找老朋友钓鱼去。”
“好的。”
张可瑜看他就坐在地上的狼狈，更加能认识到他风光八面的背后，没有一颗追求理想的赤诚之心，很难坚持下来。
第二天林启山没去谈，他去找老朋友玩，库德林斯基和杜巴耶夫。老斯基告诉他，可能要在两年后退役了，身体机能已经在走下坡路。
但杜巴耶夫则接过了重担，他还很乐观的表示：“或许明后年，我就能造访华夏朋友的空间站了，我期待它！”
林启山也同样期待他，这些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航天员了，他自己也期待哪一天，能够亲自登陆天宫站，再次看看这个浩瀚世界。
在俄三天除了跟老朋友打交道，并未取得太多进展。
林启山感觉自己还是有了大推力火箭后，毛子的臭屁才能放下架子，主动来跟我好好谈话！
但是在张可瑜的眼里，这件事情不管结果如何，在面子上就需要演，演得像“双方再度取得了兄弟情义般的合作”那样。
林启山知道，钓鱼执法嘛！
他这边成就越厉害，暗地里躲藏的老鼠就越想要知道真相。
再适逢韩思晴跟他关系出现裂隙，林启山看上了新欢张可瑜，自然而然的，有缝的鸡蛋就会出现了！
而该怎么让外界知道，林启山已经跟毛子取得了非常牛逼的合作呢？
这就需要工具人来配合了！
……
林启山想要的工具人，便在那“自由灯塔闪烁”的地方，不过这自由的国度最近可能不太太平，黑名贵和零元购到处在上演。
他应马斯克的邀请，双方将围绕商业火箭展开交流。
按照张可瑜的建议，他的安保级别提高了档次，身材魁梧的内保和当地雇佣的外保一起协作，这是应对当地局势的。
另外他也要小心明面上的对手，毕竟前阵子他还叫嚣着要跟某金毛打官司，如今踏上这片对手的土地，也是承担风险的。
只不过林启山艺高人胆大，因为在外界意识里，spaASA私生子，而腾飞航天则是中航科私生子，双方见面意在太空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