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若虚临行北京的那一天,姜墨颜的计划也已经新鲜出炉了,只是可惜陶若虚在分享这一刹那的喜悦之时却不得不面对离别的现实。上海沉淀了陶若虚太多太多的感情,这里有他的故土,有他自小生活的地儿,有他心爱的人儿,将这一切的一切完全割舍而开,那却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临行的一刻,陶若虚在浏览完姜墨颜的报告书后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与此同时,他召开了一次重要的会议,到场的几位除了重要的副总以外还有一些部门的高级主管,在简短的不足半个小时的会议之中,除了将一些具体事务划分到各位负责人身上,陶若虚还做了最尤为主要的批示,在他离开上海的这一段时间里所有的事务将由洛雨桐全权处理,代替自己总经理一职位,这倒也还好说,毕竟洛雨桐是他的名正言顺的爱人,为他诞生了种子的爱人。不过随后还有一条声明却是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为之惊愕半晌,陶若虚竟然同时任命姜墨颜为总经理助理,主持四大公司的日常工作。然而面对众人质疑的声音,陶若虚只是说了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任何人不服从姜墨颜的领导,最终所要面对的只能是走人!
孟灿暂时被莫小轩紧紧玩弄在手掌心中,据说已经被莫小轩调教成一位出色的“女王”,至于他们之间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这一点陶若虚并未放在心上,他仅仅只是知道一点,这个叫做孟灿的女人伤了他的兄弟,而她本人唯有一死或者活得比死亡还要痛楚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临上飞机的一刻,雨桐母子以及白惜水众人皆是前往送行,念念这段时间吃胖了不少,整个小脸圆嘟嘟的比之先前更加粉嫩可爱。陶若虚一把接过雨桐怀里的念念,说道:“爸爸走得这段时间,你会不会想爸爸?”
已经两岁了的念念眼皮微微一翻,顿时在陶若虚的怀中蹦而开,大声叫嚷道:“想、念念想爸爸!”
而在场众人之中除了一声声哄堂大笑,更有几人在阴暗的角落里黯然伤神,那其中有身着一身黑色长裙气质非凡的金领人士,更有身着价值上万美金服装的女富豪,当然陶若虚的正前方还有一位梨花带雨的少女,这样的一幕略微有些沉重。陶若虚一声叹息,随后朝着角落里的方向微微摆了摆手转身走入了安检通道。而在他身后所跟着的正是欧阳薇儿、何杰、林建柏、莫小轩、黄明辉等人。尚武被陶若虚安排到了保安公司与林建柏共同合作,当然尚武最主要的职责还是保护雨桐与白惜水在上海境内的安全。
当上海的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终于已经不知劳累了多少日夜的陶若虚开始踏上了北上的道路,他深知前方或许并非是一帆风顺,或许依旧会有险恶与磨难,不过他更加清楚,在前方,就在不远的前方还有几位自己日夜所思的人儿在翘首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当巨大的机头随着一声轰鸣声直冲云霄的时候,上海的一切统统化为一个短暂的顿号,而这一切的辉煌只等着一个名叫陶若虚的年轻人回来鉴证。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两辆奥迪A6缓缓停在了欧阳薇儿的身边,车门瞬间被拉开,四位西装大汉顿时对着薇儿深深一个鞠躬,说道:“让小姐等候多时,实在是属下的罪过,还望您多多原谅。实在是路上塞车,这才不得已......”
欧阳薇儿不待那人把话说完,冷冷一哼说道:“堵车?这么幼稚的借口也来忽悠老娘!你们平时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做些什么?尽是一些废物。”
这几人被薇儿一顿臭骂,心中多少有些不爽,不过他们可是深知这位大小姐的魔性,当下只能毕恭毕敬地听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陶若虚打了个圆场,说道:“好了,你们也是无心之失,赶紧上车去酒店吧。”
北大正式开学的时间是九月五号,陶若虚提前一天来到这里主要还是为了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在先前陶若虚曾经咨询过校方,问了外地学生是否可以走读的问题,可惜校方却并不允许这种做法。不过这也难不倒陶若虚,他生就是一风流种子,向来无拘无束惯了的,再加上自己老婆孩子又多,倘若是连同居都进行不下去,那自己这大学念得岂非是太过窝囊了些?
经过简短的休息之后陶若虚打定主意先联系几家房产商看看房子再说,在陶若虚的心中这次买房子不仅仅要万分豪华,最最要的一点还在于能有个安宁的环境,能有个让他满意的氛围。
北京大学位于海淀区颐和园路,这一带是中关村所在的位置,号称中国的“硅谷”,一般说来能开发的房地产项目本身就十分之少,再加上人口集中十分密集,想找到一户没有人居住过的房产,那当真可谓是难上加难。当然二手房子遍地皆是,不过陶若虚现今的身份自然又看不上眼了。
中介公司找了倒是不少,手下派出了一批又一批,可是皆是未能找到一处令陶若虚满意的房子。后者微微一叹,终于不得已做了放弃。不过他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即便是现在不能出去到校外住,周末的时候也是可以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和心爱的老婆们一起鸳鸯戏水的嘛!大不了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买一栋别墅,自己来回开车便是了,只有有钱这些都并不是问题。
稍微安顿好以后,陶若虚将众人召集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准备就以后自己在北京方面的发展、立足,做一次系统的研讨。
三十三章 信不信我。。。
陶若虚做事情向来最讨厌有女人参与,他的大男人本性不允许有女人在他跟前指手画脚,当然这对于洛雨桐是例外的。因为洛雨桐这个女人不仅仅为陶若虚生了头胎,最主要的她也是从商人员之一,对于经商有着独特的见解。多少能给予陶若虚一些帮助,薇儿等人可就不相同了。
这一次薇儿随着陶若虚来北京一是为了求学,二自然又是为了陶若虚了。就陶若虚现在的感情世界来说,那当真是鱼龙混杂,五花八门,与馨涵的一年之约不日即将到期。想到馨涵,陶若虚的心扉不禁微微一紧,这个女人是陶若虚毕生之中的最爱,陶若虚可以不怕任何人,甚至包括家世显赫无双的欧阳薇儿,但是对皇甫馨涵陶若虚却总有一丝丝顾忌。他深知自己与馨涵的爱情再也经不起生离死别,无论世事轮回,无论以后还有多么困难,他们此生注定再也离不开彼此。
没有期盼的爱情并不能称之为爱情,只有经历过困惑,经历过伤痛的爱情才是成熟的爱情。一辈子相濡以沫,平平淡淡地过日子,那不是爱情,而是守护。
陶若虚所召开的会议十分简单,基本上就是自己身边的几个兄弟。何杰与黄明辉以及莫小轩所学的是企业管理,阿柏则是体育。对于何杰与阿辉,陶若虚心中一直十分看好,他坚信自己以后的成功绝对离不开这两人的大力支持。
陶若虚对几人先是提出了几点期望,希望他们能本着学知识,学经验的态度来念这个大学,否则不如老早滚回上海好好打理公司,也用不着在这丢人现眼了。对于莫小轩,陶若虚特殊照顾只是说了少惹事便没了下文。北京是天子脚下,奇人异事实在数不胜数,陶若虚也并未想过要在这里称王称霸,能在恰当的时机在这里成立自己的分部,这便已经足够了。毕竟自己的根基不在这里,要想在这里成就霸业,那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公司最终要建成怎样的规模,陶若虚也做了系统的部署,至少要达到在上海影响力的一半的程度。主要的方法还是凭借着产品自身的优良品质冲击市场,这样虽然节奏有所缓慢不过却十分有效用。毕竟抢占市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良好的口碑,一切都只是惘然。当然,想要成就一番霸业,所付出的努力是很多的,这也就要求他们兄弟几人各司其职好好在北京打拼了。至于究竟以后的道路能发展成什么样,这还只是一个未知数罢了。
何杰所在的学校是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他开学的时间较晚,因此翌日当陶若虚等人退房之后,依旧给他留了个单间。也就是从这一刻起,陶若虚兄弟几人正式踏入了这个享誉全国的著名学府---北京大学。
陶若虚兄弟几人是打车赶到北大的,虽然依照依照陶若虚现今的财力坐着奥迪都十分掉价,不过他终究只是学生,并不想学别人太过张扬。
北大的招生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这里可不比当年的一高中,三年前的时候当陶若虚骑着雅马哈R1赶往学校的时候,他曾经深陷在一片顶级名车之中痛苦万分,深深为现代教育赶到悲哀。而在北大,他所见到的却又是另外一幅场景,这里没有来来往往的名车,相反十分祥和,即便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在进了校门前也是步行入内,将车辆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看到这一幕陶若虚心中依旧不是个滋味,甚至他觉得这群人有些道貌岸然的意蕴。
无可否认,每一个人都会在幼年的时候憧憬过自己梦想中的大学,陶若虚自然也不会意外。他曾经无数回向往过,期待过,而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自身却又有了一丝惧意。他踟蹰了一会儿,在写有北京大学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前沉思良久。这里便是自己将来要生活四年的地方啊,四年,这样漫长的岁月里,又将要在这里发生多少美谈?
人生所要走的路是漫长的,每一个人的梦想又都是可贵的,在这样一个过程之中,人们奋斗、努力,人们退缩、止步,或者干脆逆流而去。但是总有一些人要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可是当他们超越梦想的时候又是否会有一丝迷茫,又是否会有一丝痛楚?
陶若虚点燃一支香烟,刚刚想要感慨一番,两名保安却是赶到了他的身前,说道:“喂喂,这里乃是著名学府,闲杂人员不得在此逗留,你们还是走吧!”
何杰呵呵一笑,说:“这著名学府果然与众不同,想当初自己在上海一高中的时候,那可是整日在教室叼着个香烟啊,这一转脸到了北京规矩完全给变了!不好意思,我这可是极品小熊猫,一根三十多块呢,扔了实在可惜。”阿柏几人听闻阿杰调侃着保安头头,顿时大笑起来。
保安眉头一皱,“你们上海人就是没素质,自以为有些臭钱就可以到处显摆,实在是幼稚得很!你们几个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阿柏脾气最为火爆,听闻这保安竟然敢骂自己,顿时不愿意了,“你他妈找死是不是,一个破保安,你叫你个毛啊,搓你妈B。”
保安听闻阿柏竟然用方言骂自己,顿时急眼了,他双目一瞪,怒道:“好你个乡巴佬,进了北京城,还装起活佛来了,也不打听打听,在这个偌大的学校里,有谁不认识我刁哥的。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立马给老子道歉,否则的话,我叫人把你们给弄到局子里,有你们几个败家孩子好玩儿的!”
陶若虚懒得和他废话,只见他手中香烟经食指微微一弹顿时扑向了保安的脸上,后者一声惨叫,刚要喊人。陶若虚双手猛地往前一拉顿时扣住他的衣领,说道:“少和老子装大爷,以后见到老子给我绕道走,刁哥是吧,我姓陶,是这里的新生。有什么不服的,尽管来哲学系09级找我。滚!”
陶若虚手中运起了一丝丝内力,双掌之间仿佛是火海一般有着一丝丝灼热,这火炉一般的热力打在侵袭在刁哥的身上,自然让他痛楚万分。他当下浑身不能动弹,身边的小弟见陶若虚人多势众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进去。而就在陶若虚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刁哥听到一股子细若游丝的声响:“一个星期内不用洗澡了,否则小心怒火攻心,猝死而去!”而这一良言劝告传入刁哥的耳中,无疑成了这个世间最大的讽刺。
由于几人专业不同陶若虚在叮嘱一番过后,便带着薇儿独自报名去了。薇儿是以赞助商的名誉来北大混日子的,学习对她而言无疑成了天方夜谭,不过让陶若虚出人意料的是她最终所学的专业竟然是心理系。陶若虚微微一愣,看着薇儿良久才说道:“你学这个专业做什么,难不成以后还要做一名心理医生?完全是无用武之处嘛!”
薇儿现今的脾气比之先前已经好了不知多少倍,不过听闻陶若虚如此编排自己,依旧不是十分乐意,哼道:“你这感情是在说我不务正业喽?嗯,很好,那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个上海市高考理科状元,你为什么要学哲学系呢?难道你要去见马克思吗?”
陶若虚一愣,嘿嘿笑道:“我不是要去见马克思,而是要马克思来见我。好了,咱们各自的心思彼此都了解,也就没有必要再浪费口舌了。总之一句话,以后呢,咱们像以前一样正常过日子就行,话可说好喽,你若是胆敢在这里惹事,我就打烂你的小屁股。说来,老公好久没有......”
薇儿听闻陶若虚白日宣淫,顿时娇喝一声,说道:“住嘴。你倘若再敢说人家的糗事,信不信我让你一年之内上不了雨桐姐姐和薇儿妹妹的床?对了,你不说我倒给忘了,就在我们前一天来北京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把惜水妹妹给办了?貌似有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整日在我跟前吹嘘,不等到惜水妹妹十八岁的时候万万不会施舍给她雨露的。怎么,这转眼间就变卦了呢!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陶若虚顿时晕倒,木讷着说道:“我的老婆大人,您这话可就过头了啊,什么叫我不是男人,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我倒是想问问你究竟是谁整日在人家的如来大佛棍之下婉转承欢,嗷嗷直叫呢!怎么,前几天对你的惩罚不够是不是,要不要现在开个房间我们再锻炼锻炼?”
薇儿俏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只是喝点干醋而已,竟然惹来这臭流氓如此一番口无遮掩的言论,不过欧阳薇儿可不是洛雨桐对陶若虚只会言听计从的,就听她哼道:“你是不是男人我怎么知道?我有在你的什么棍下婉转承欢吗?好像每一次你想要的时候都是亲自跑来求我的吧?这与我有什么干系?不要死皮赖脸地说梦话了。自己做了坏事还不敢承认,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儿!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们都用了哪些招式,是不是你以前教我过的老树盘根,观音坐莲,倒挂金钩,隔山打牛,老汉推车......”
陶若虚一阵巨汗,“冤枉啊,冤枉,我哪辈子教过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明明是你自学成才的,与我有屁的关系!我和惜水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你就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临来的时候我们只是在一起搂搂抱抱而已,哪里有你所谓的那些、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见不得人?见不得人为什么你总是在晚上做那事儿的时候要开灯,还经常让我对着镜子做那事儿?怎么,现在你知道害羞了?来来来,给老娘看看,你这面皮儿现在松到什么程度了!”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校园里口无遮拦地相互揭短,虽然别人不好直接驻足观看,不过一时间指指点点并不在少数。陶若虚微微有些急了,顿时白眼一翻,“你个小娘们儿再胡说,信不信我强奸你?”
三十四章 南方妞儿北方姐儿
薇儿见陶若虚有所顾忌,顿时哈哈笑了,她杏眼扫过四周顿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佯作害怕,笑道:“老娘好怕哦,好怕被你强奸掉。不过老娘这辈子被你强将的次数还少吗?这个在我跟前恐怕真的不好使!夫君大人,只要您愿意,妾身欢迎之至呢!”
陶若虚一阵无语,“你在我跟前一副浪蹄子模样,在别人跟前像个母老虎,事实上呢,你内心之中不仅一片淫荡神色更是胡搅蛮缠的主儿,丫头片子,小心以后会招惹麻烦啊!若是你见到哪个帅哥思了春,看我怎么收拾你!”
薇儿哼了一声,“你还是防范好你自己吧,老娘毅力万分坚定,坚如磐石一般,寻常的小男生哪里入得老娘法眼,我倒是担心某个臭男人抵不住那小娘皮的诱惑,到时候又他妈哭哭啼啼地抱着几个小杂碎跑到你跟前哭爹喊娘的!”
陶若虚见薇儿接自己短,顿时蔫了下去,一摔袖子不再吭声领着薇儿前往报名去了。心理系接待处的学长学姐不在少数,见到天仙一般的薇儿一个个自然是争先恐后,陶若虚在给划过卡交过学费之后便被淹没在了人海之中,一时间狼狈不已。而后者却是妩媚一笑,抛了一个媚眼便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进宿舍楼去了。陶若虚只得暗自苦笑,不过他并不对薇儿十分担心,一个可以为自己付出生命的女人,倘使再去怀疑的话,那无疑是对爱情的一种亵渎。
晃晃悠悠的陶若虚闲庭信步迈向了自己专业所在的招生接待处,哲学系嘛,向来都是冷门专业,只见一个还像那么一回事儿的大字标题“哲学系欢迎您”在迎风飘飞着,而遮阳伞下仅仅只坐着三两名负责人。也有几名新生在老生不冷不热的带领下走向了领取生活用品的后勤部。陶若虚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为啥自己的专业就他妈这么人才凋零呢?最主要的连个美女的影儿也未曾见着。
遮阳伞下摆着三三两两的办公桌,正中的位置上坐着一位长相还算俊朗的青年才俊。大热的天他打着领带扇着扇子,一派大儒风范。那人见到陶若虚带着迟疑的目光缓缓向自己走了过来,顿时起身说道:“请问您是09级的心理系的新生吗?”
见陶若虚点头默认后,那人热情顿增,“同学您好,你们的导员孩子病了,在医院打吊针,要我来临时接待一下,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海涵一二。”
陶若虚见此人甚是懂得礼数,自然也不会为难人家,当下回道:“您好,敝人陶若虚,上海过来的,还望您多多关照。”
那人伸出手与之轻轻一握,说道:“好说,好说,在下杨峥,是物理系的讲师。当然也是你们导员的同事。虽然我们不是一个系别的,但是千万别和我客气,如果在这里遇到了什么难题一定在第一时间告知我。能帮的在下一定尽力。”